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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唯未及答言,孟沛阳已抢着道:“慎之按着的那石桌边缘那两处地方比别处更光滑,颜色也重了些。”
真真是慧眼如炬,姜糼容赞叹不绝,皇帝笑着要开口褒奖,殿门外掠进来一条黑影,却是去挟毛清池进宫的暗卫。
暗卫在毛清池家中没找到毛清池。
两个皇子和粉妆已找到了,毛清池的作用弱了,皇帝虽有不忿也没乱了阵脚,季唯想着毛清池是陈留王后嗣,太后要拿他做文章不会有性命危险,也不着急,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一起探讨起应对之法。
“朕想趁这个机会公布真实性别,给子扬一个交待。”皇帝看着李逸深情地道。
“这太冒险了,我无所谓名份。”李逸扭扭捏捏道。想甩掉男宠帽子很久,机会突然摆到面前他却退却了。
这是男尊女卑的社会,让满朝文武给女人统治谁甘心?姜糼容觉得皇帝的想法很天真,转念想起武则天,人家还名不正言不顺的,遂三缄其口不发言。
“也不算冒险,扳倒了太后皇上乾纲独断,朝中半数已上大臣支持皇上的,册你为皇后娘娘哦不皇夫千岁易如了掌。”孟沛阳笑道。
“怎么扳倒太后?”姜糼容兴致勃勃问道,那可是皇帝的嫡母,孝道压着。
“这不简单,太后做了有污先帝颜面的事,难道还不够?”孟沛阳挤了挤眼作出暖昧神色。
他在说太后爬墙?姜糼容眼睛瞪圆,很快醒悟过来,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
毛清池不在自己家中,此时想必是在太后宫中,太后等着劝服他后和皇帝摊牌;现成的奸‘夫人选就在太后宫中呢!
皇帝是聪明人,眼睫眨动的工夫也明白过来,笑道:“毛清池把玉珮送慎之是这两日的事,母后定还不知道,没有玉珮证明毛清池的身份,母后有一百张口也说不清,朕这便去捉‘奸。”
皇帝带了一大群太监宫女去捉‘奸了,姜糼容和季唯孟沛阳没跟着去,出宫各自回府去。
早上进的宫,回到府里已近黄昏,高夫人等不到姜糼容和季唯回门,使了人来等着,回门礼成亲前准备的,两人匆匆忙忙带上礼赶到李府去。
姜糼容想着前世李宗权的丑陋面目,心中甚是不齿,走了个过场便回府了。
回家后想着高夫人性情那么好却摊上李宗权那么一个渣,闷闷不乐愁眉不展,季唯忙使了浑身体解数逗她开心,他的招数也就是那些亲热举止,姜糼容给他弄得情动,这晚才算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两人胡天胡地,又没有长辈约束着,翌日日上三竿才起床。
起床后姜糼容记挂着皇帝捉奸的事,才想让季唯进宫打探,皇帝体贴着,使了杨公公在厅里候着,给她直播昨日的捉奸全过程并讲事情结果。
皇帝到了太后宫中,只说有刺客入宫行刺要搜刺客,毛清池果然在太后宫中,太后还不知粉妆和两位皇子已给皇帝寻回,只当皇帝是借搜刺客之名寻皇子,当时便有侍无恐摊牌,为恐皇帝狗急跳墙,还急命内侍宣朝堂一众重臣进宫作证。
皇帝承认自己是女儿身,并请太后拿出证实毛清池是陈留王后嗣的证据,表示只要皇室后继有人,她甘愿退位。
太后让毛清池出示九龙穿云珮,如季唯所料,毛清池并没当皇帝的野心只愿平淡度日,听皇帝言语间暗示粉妆已寻回不需受太后要胁了,不只不说玉珮送季唯作成亲礼物了,还矢口否认自己是皇室后嗣。
皇帝当即质疑太后宣毛清池一个外臣进宫的居心,太后的羽翼已被皇帝剪除得七七八八均只有高位没有实权,手握重权的朝臣一心向着皇帝,再一看太后意欲扶持上位的人身份不明证据不足,言语更是一边倒偏向皇帝。
皇帝胜劵在握却不自专了,召集满朝文武勤政殿群议,皇位继承问题还在探讨中,不过,太后被一致以年事已高需静养为由送到皇家静觉寺清修了。
太后被送走,局势为皇帝掌控,群议其实就是议怎么给李逸正名了。
皇帝公开女儿身份,粉妆的挡箭牌作用失去了,想必要出宫的,姜糼容心中牵挂,正愁无旨不得入宫探望,杨公公笑道:“皇上意欲玉成贵妃娘娘和毛大人的亲事,请季夫人进宫开导开导贵妃娘娘。”
跟当日粉妆要进宫一般出人意料,姜糼容未及开口劝说,她自己已拿定了主意,决定嫁给毛清池。
“你是心甘情愿的吗?”姜糼容有些担忧,怕粉妆是给皇权所迫。
“心甘情愿的。”粉妆轻叹,看了看怀中小皇子,低声道:“我进宫两年多了,他一直没有成亲,也许不只是贪恋我的美貌,何况,我也想有自己的孩子,你看,小孩子多可爱。”
皇帝的两位皇子一直是她照看着,这一离宫,割舍不去的不是荣华富贵,而是两个小皇子。
感情可以缓缓培养,毛清池对她一片深情,品行端正,日子不会难过的,姜糼容放了心。
朝议在三日后降下帷幕,皇帝公开女人身份,年号国号均不变,后宫少少几位妃子遣出宫令自行择配嫁人,粉妆认义妹封为安乐长公主,赐婚给毛清池,太子仍为太子,李逸得到正名,正式入住栖凤台成皇夫千岁。
“便宜了李逸了。”姜糼容笑道。
这一场夺位之变,李逸是最大的赢家。
“国泰民安老百姓也是赢家,别操心那么多了,季夫人,李逸已经两个儿子了,咱们加把劲,不要落在毛清池后面。”季唯低笑,把姜糼容勾抱进怀里,指腹在她脸颊轻摩,而后顺着面庞轮廓来回勾勒调戏,沉着地技巧十足挑引。
男人学坏真容易,好像那个脸红无措的季唯还在眼前,眨眼间便成老手了,姜糼容怀念不已。
李逸的皇夫册封典礼吉日在后,粉妆这个公主先出嫁了,皇帝赐了一座公主宅第,又赐了很多嫁妆,婚礼是皇帝命人操办的,极尽奢华铺陈。
毛清池笑得像个傻子嘴巴没有合拢过,新郎新娘拜堂进洞房后,跟姜糼容和季唯那时一般,进洞房后毛清池也不出来陪宾客了,迫不及待地关了房门。
季唯替新郎招待宾客喝了不少酒,送走最后一位宾客后脚步虚软,晚上也不回府了,就在公主府客房歇下,姜糼容帮他除了外袍,打来热水帮他拭脸,布巾按上脸后,季唯突然大叫了一声糟糕往房门外冲。
“怎么啦?”姜糼容一把拉住他,扯了外袍让他穿上。
“我忘记教毛清池了,他可别一窍不通闹出笑话来。”季唯手忙脚乱,把袖子都穿反了。
姜糼容还以为是什么火烧眉睫的事呢,闻言止不住笑了,拉住季唯不让他走。
“你那会又懂多少?也没见你把嘴巴当下面那处使了,这是本能,有什么好操心的。”
有句话姜糼容没说,毛清池不懂,正好由粉妆带他入门,许如此这般还能打消粉妆心头阴影呢。
粉妆对毛清池的印象停留在那日刑部初见时,那天毛清池看到她,跟所有沉迷于她美色的男人一般,目光直直看她转不开眼,并且,比那些丑态百出的男人更沉迷,他叭嗒叭嗒流口水了,若不是他面相忠厚,又是季唯的好友,粉妆真想赏他一巴掌。
外面宾客高谈阔笑声声,毛清池关了房门,毛毛躁躁就推倒粉妆,盲目地在她身上小狗似刨咬,毫无章法的折腾不只没有调动粉妆的情绪,反勾起她往日那些不堪的回忆。
粉妆沉默着承受,答应婚事自是知少不了男女这事,她即便不喜欢,也不会流露出抗拒。
毛清池呼吸愈加紊乱,底下乱戳着,却迟迟没有抵对。
粉妆闭着眼睛看不见他此刻的样子,耳边听着他剧烈的喘‘气声,感受着他的慌乱和急切,忽而浮起莫名的心疼情绪。
婚书上说他今年二十一岁了,不小了,却还不懂男女之事,也许,他就是自己的良缘。
粉妆睁开眼一把推开毛清池,毛清池涨得通红的脸顿时失了血色。
“笨蛋。”粉妆嫣然一笑,推了毛清池在床沿坐下,自己光着坐到他大腿上,底下抵着当口要进不进,上面像两只小白兔在毛清池唇边来回跳荡,毛清池略一愣,苍白的脸复又变得通红,比方才更红了,眼珠子随着白兔移动,却不懂得张口含住。
粉妆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扶住自己一点樱红送进毛清池口中……整个过程一直是粉妆在操控掌握主动,事毕疲倦地搂抱在一处睡觉时,粉妆发现,那滋味儿真不错。
也许,以后可以多试试。
98、第九十五回 。。。
粉妆真个和毛清池试了不少花招;越试越有感觉;以往的噩梦烟消云散;毛清池虽然不会说甜言蜜语;不过凡事唯妻命是从,将粉妆当女神供着;两人生活中不乏奇趣巧戏,甜甜蜜蜜过起郎情妾意的生活来。
粉妆有了好归宿;姜糼容卸下心头重担,谁知才称心没几日,高夫人使人来唤她回去;李府里闹了事出来了。
“都是白氏整的好事,这事姨妈也不知怎么办?“高夫人满面怒色,摒退了下人拉了姜糼容进房说悄悄话。
却是李宗权成废人后;开始有孟滔的悲惨生活映衬着自我宽慰还好,前些时李逸成了皇夫,李家炙手可热起来,李宗权富贵至极,登时不安份起来,白氏投他所好,到处给他求偏方,不知从何处听说用童男子的那物缝补上去便能大展雄风,如今正使了下人许重金要弄了来一试。
竟然要行与前世一样的事,姜糼容又好气又好笑,薄太医医术高超,别的大夫哪有那技术缝接,这不是救赎而是夺命,到底是谁给白氏出的主意真值得细细追究。
“由得姨父折腾去。”姜糼容浑不在意道,李宗权还没那个胆敢仗势夺人物,左不过许以重金购买罢,折腾掉他自个的命还省事。
“我怕他把主意打到你表哥身上。”高夫人颤颤惊惊关系密切道,这些日子她不只一次看到李宗权瞄李昂裤‘裆,儿子太实心眼了,她怕李昂磨不过李宗权的求恳答应。
上辈子那时李昂有允可之意那是中了李逸下的药不知那物有妙用,这辈子吃了解药了,是男人都是命可丧器不能丢的,姜糼容并不十分担心,不过对李宗权的无耻无下限她不敢低估,万一李昂不备给他下了药取用就麻烦了。
这事放在以往让李逸去搞定李宗权便可,不过李逸如今已成皇夫,让他少操心李昂的事为妙,姜糼容想了想,卫枫出狱在即,叶霜那年要回去认祖恢复名姓因半道上转南安州替她治病还没回靖海关,不若自己和季唯、叶霜、卫枫一起回靖海关,让李昂告假充当护卫暂避开,等一来一往两个月过去,李宗权兴许已购得别人的器物缝上了,李昂便躲过一劫了。
“如此也好。”高夫人觉得姜糼容这主意不错,想了想道:“要不要把染衣也带上,你路上劝劝她,姑奶奶也不容易,吕大人一直在苦等,就松松口成全她们吧。”
薄太医死后,薄染衣一直怨恨着薄李氏,认为是薄李氏寡情逼得薄太医自绝的,坚决反对薄李氏嫁给吕风。
都是李老侯爷当年棒打鸳鸯造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