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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糼容则倍感失望,她虽然忧心着孟沛阳和孟云菲有个杀人犯爹爹抬不起头来,却更盼着孟滔杀了人被处死,粉妆就无处寻仇,孟沛阳就不会遭池鱼之殃。
杀盛鸣的不是孟滔会是谁呢?
姜糼容担心孟云菲,也不急着回李府了,留在孟府陪孟云菲,季唯和孟沛阳出去查探。
孟沛阳和季唯晚上也不知是何时回来的没来孟云菲房中说话,姜糼容累了,也没等,在孟云菲房中窗下软榻歇下了。
“糼容,你在府里常常见到子扬公子,他这些时还好吧?”孟云菲在床上辗转许久后悄声问。
李逸好的很,跟皇帝日日风‘流快‘活着。姜糼容叹气,想劝孟云菲别把心放到李逸身上,不和如何劝,干脆不说了,心中暗暗担忧,李逸回京后,若是想娶妻掩人耳目,孟云菲温良纯善,他兴许会求娶孟云菲。
李逸的庶出身份配不上孟云菲,可他前程甚好,韩夫人那人又有些左性,不是很在意身份,说不定这亲事会成呢。
姜糼容希望皇帝能醋妒不准李逸娶妻,免得误了孟云菲终身。
又希望皇帝与李逸是男‘男情‘事,对李逸娶女子不在意,如此,李逸对李昂的肮脏心思就不会败露。
她不知皇帝是男人壳子女人芯呢!
姜糼容心思一转又想到李昂的亲事,想不出有哪个女子性情好模样好,能得李昂喜欢又入得了她姨妈的眼,越想越闷,这一晚又是整夜的睡不着觉。
翌日起床后姜糼容有些头晕眼花脚步虚浮,好在不是伴驾着,用了点儿早膳后接着倒软榻上睡觉。
季唯和孟沛阳近午时来了,听孟云菲说姜糼容还在睡觉,季唯吓得脸霎地煞白,顾不得这是在孟云菲闺房中,冲进房搂住姜糼容,伸了手去撸自己那物,又打算直直捅了进去救人。
姜糼容醒过来了,吓得急忙推他。
“别胡来,也不看这是在什么地方。”
季唯还只管白着脸撸自己那个,要使立起来可以行事。
“季唯,糼容,快出来。”孟沛阳在外面喊叫,姜糼容方得以推开季唯。
“我没事,就是偷懒多睡片刻,你看我精神多好。”姜糼容使劲捏自己脸颊,捏出两瓣桃红,又瞪眼活泼泼看季唯,半天方使他消了念头。
出得房,姜糼容见孟沛阳脸色很难看,问道:“凶手还没查出来?”
“查出来了,今日上午顺天府已判决。”季唯道,面色也有些沉重。
“这么快就查出来了?”姜糼容惊叹,问道:“谁杀盛鸣的?”
季唯斜睨了孟沛阳一眼不说话,孟沛阳有气无力道:“动手行事杀盛鸣的是盛鸣京城中那个朋友,究因其,真正的凶手却是叶霜。”
盛鸣家财丰厚,交往的朋友也是钱财丰足的,那日那餐饭钱他的朋友完全付得起银子,他又是远来京城投靠的,本就应是那个朋友付钱,那个朋友却不付,还助着孟滔威逼盛鸣交出叶霜,盛鸣被逼交出叶霜后,心如刀割,事后和那个朋友大吵了一顿,扬言东山再起后定不会放过如此无信无义的人。
那朋友也怒了,大骂盛鸣惑于女色一辈子做乌龟的,说的很难听。
盛鸣怒冲冲收拾了行李离开那个朋友的家,那个朋友也不挽留,心中还快意着,不用再拉扯一个潦倒落魄的人,不料过得几日在一家银楼里突然遇到叶霜,其时叶霜珠翠莹莹风姿绰约,笑吟吟告诉他,自己得遇贵人,念着往日与盛鸣的恩爱,准备资助盛鸣百八十万两银子,助盛鸣东山再起。
盛鸣那个朋友懵了,想起盛鸣搁下的狠话,忙去寻盛鸣,意欲修补关系,不料盛鸣铁了心要和他断交,两人又吵了起来,盛鸣愤怒之中还动手打那个朋友。
盛鸣那朋友打不过他,喊手下进屋帮忙,手下把盛鸣揍个半死,那朋友怕盛鸣发迹后报复自己,横竖已打伤了,干脆就打死了。
叶霜哪来百八十万两银子资助盛鸣,不过是将人心算计得透彻,知道盛鸣失去她后会和那个朋友反目而点火架柴泼浓油,使事态严重起来。
叶霜此举,跟盛鸣害死她和卫枫的爹一样,用的借刀杀人之招,律法也无法究治。
当然,跟叶卫两人的爹爹的死因一样,事情发生的根本原因还在盛鸣和他的朋友身上。
孟沛阳恹恹的,也不知是不是后悔当日东莱的义愤填膺,季唯眉宇间也有郁色。
午膳几个人都吃得很不开心,用过午膳,姜糼容刚想回李府,随皇帝出行的一个护卫寻到孟府来了。
“皇上有旨,宣季大人立刻赶往泽州……”
皇帝和李逸昨晚歇在延州南面五十里的泽州,还是住的客栈,半夜里李逸到屋外拿东西,回屋时走错进了对门房间,那个房间里睡的是一个单身女客,如今那女客让李逸娶她,皇帝怒不可遏,要季唯去查察详情。
李逸睿敏精明处不下季唯孟沛阳,黑灯瞎火的也不可能走错房间,退一步说,便是走错了,也不可能与那女客有什么不妥行为,怎么会给缠上非得娶人家呢?
姜糼容直觉地认为,这是李逸被她和季唯识破心事后,想娶个女子为妻掩饰自己的心思并堵她和季唯的嘴。
孟沛阳听说案情后很是感兴趣,想跟着去,季唯拒绝了,把他拉到一边去背着姜糼容说话。
“叶霜那人面弱心狠,是你招惹的,你得想办法解决,不然。”他顿住,冷冷道:“借刀杀人之计,她能用一回,保不准用下一回,弄出麻烦来,是她背还是糼容背?”
今日上午他和孟沛阳路遇李昂,从李昂口里听出来,李府里如今有个姜糼容生活着,不肖说那是叶霜冒名顶替的。
74、第五十三回
东莱那时若不是孟沛阳在高夫人和姜糼容面前嚷嚷开;没引起李昂和高夫人的关注,叶霜如今也进不了李府。
这麻烦是孟沛阳招惹的;孟沛阳无话可说;眼睁睁看着姜糼容和季唯走了;抓心挠肺似难受。
离开京城前;姜糼容想回家看望高夫人后再走,无奈皇帝的护卫催得极急;季唯也不想给姜糼容与叶霜碰面知道叶霜是她妹妹的情况,跟着护卫催,于是没回家,出了孟府后直接上马走了。
季唯这回没给她自己骑马,抱着她侧坐自己马前。
马奔驰起来风大;虽是夏日里也有些凉;季唯展开了披风把姜糼容包住紧抱着,有个坚实的臂膀搂着,比自己骑马舒服很多,姜糼容环紧季唯窄腰,满足地眯眼只当坐在摇篮里。
确如躺摇篮里一般舒服,姜糼容睡得很香甜,迷糊里觉得自己从侧坐着被抱起来横跨也不舍得睁眼,只是后来,随着马儿奔跑的颠动,硬‘硬的一根东西越顶越深‘入隔着裤子突进缝隙,姜糼容睡不着觉了。
“别这样。”姜糼容闭着眼小声嘀咕,“这是在道上呢,还是大白天。”
“天黑了,皇上的侍卫先行一步了,路上没人。”季唯原来怕弄醒姜糼容强憋着的,听得她醒来了,不忍了,放慢马速,俯下头深深wen了下去。
唇舌相贴令得浴望急速上升,姜糼容难耐地咿咿唔唔哼叫起来。
季唯本就满腔热情,听着姜糼容因情浴的折磨而娇‘啼‘婉‘转的声音更把持不住,看画册学到的经验也使他不知需得好好来一场前‘戏,当下伸手弄出方便裆儿,利剑出鞘长驱直入。
季唯这一突然袭击,姜糼容再次疼得吸气,心道下回得好好给他普及一下前‘戏的重要性。
眼下顾不得了,只几下进‘出,底下已发出了满足热情的哧溜声,登时秀眉紧蹙了浴生浴死起来,什么也顾不得只配合着季唯共赴仙境。
……
幕天席地,虫鸣如催‘情曲调声声,夜风爱抚着肌肤,感觉奇妙无比,姜糼容也不叫停了。
季唯控制着马速,忽而狂奔似急浪里行舟,忽而悠哉闲适像江南小雨里湖上赏景,种种快活妙不可言,两人沉迷其中不知魇足,到他停下来时,天边霞光露出云缝,泽州城轮廓就在不远处。
姜糼容彻底昏睡了过去,睡前模模糊糊想着:季唯怎么如此厉害,不会是天赋异禀吧?
姜糼容这一觉醒来已是翌日早上,脑袋清醒了,方想起后来这两回与季唯纵情不是安全期,可还是没喝避子汤。
再喝也来不及了,姜糼容干脆自暴自弃了,想着,怀上了便生下来。
身上清爽洁净,睡着时季唯又帮她洗浴了,姜糼容心里甜滋滋的,傻白兔很会体贴人。
季唯不在房中,床前柜子上放着洁净的衣裳,一侧洗漱物品齐备,姜糼容换上衣裳洗漱了,也不干坐着,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此处看起来却不是客栈了,看样子也不像是官驿,倒像是哪家府第。
院子颇大,姜糼容睡的是厢房,正房里传来砰砰摔砸东西的声音,还有怒骂声,是皇帝的声音,姜糼容迟疑了一下走了过去。
砸东西的正是皇帝,满面怒容,额前青筋突突,摔一件东西,就咬牙切齿说一句:“朕不同意,决不同意。”
地上东一条椅腿,西一件碎壶,桌子都掀翻了,皇帝像困在牢中急切地寻求逃生出路的小兽,焦躁无措地走动着。
他每走一步,杨公公和侍卫就急忙清理地上的碎物件,姜糼容有些呆滞,几次见面,皇帝干练英明,偶有坏坏的笑容,像这般失态从没见过的。
季唯静静站着,而李逸则跪在废墟一般的地上,脊梁挺直,山岳一般定定不动。
火头风势避开为妙,姜糼容往回悄悄退,欲回房间去,却给皇帝抬头间看到了,大声喊到:“姜糼容,你过来评评理。”
他大约是气疯了,也不避讳了,高喊道:“你说,李逸竟要娶妻,对朕始乱终弃,该当何罪?”
姜糼容想一头撞昏过去,知道皇家的秘密,小命还能保得长久吗?
便是她能昏过去,里面地上跪着那人是她表哥,站着那个是她未婚妻,不需皇帝诛九族,满门抄斩就有她的份儿了。
“姜糼容,你说话。”皇帝紧逼着厉声道。
声音凄厉走调,姜糼容心头一沉。
皇帝的高喝声色厉内茬,其间无助若隐若露,手握生杀大权的人,竟然流露了怯懦脆弱出来。
少说少错,姜糼容挨着李逸跪了下去,小声道:“民女不敢妄评皇家的事。”
“朕恕你无罪,你说吧。”皇帝大声道,渴盼的眼神看姜糼容。
姜糼容心尖一颤,身体不由自主抖了起来,哪说得出话来。
“皇上,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臣等实不便置喙,请皇上准臣和糼容告退。”季唯在姜糼容身边跪了下去。
“你们,你们给朕评评理不行吗?”皇帝的声音带了哀求。
他们便是评理说李逸不能始乱终弃,牛不喝水强按头,李逸不愿意,又如之奈何,姜糼容说不出话。
一直沉默的李逸突然说话了,声音嘶哑沉暗,“皇上不必为难他人,若觉得臣有负天恩,请赐臣一死。”
“你……你别以为朕不舍得赐死你。”皇帝眉眼有些扭曲,姜糼容看到一滴晶莹的水滴落到皇帝脚下。
“你们都下去。”李逸站了起来,挥手间宽大的袖子上银丝绣灼灼耀眼。
季唯拉姜糼容,皇帝没发话呢,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