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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意,这是怎么回事?”戚夫人尖声高叫,戚晚意扑进她怀里放声大哭,戚道成揪了李宗权就打他,一时很是热闹。
高夫人面上镇静,心中有些惊惶无底,悄悄看姜糼容,姜糼容轻摇头,呶嘴示意她看戚晚意。戚晚意面上嘶哭着,吸气停顿的空隙却附在戚夫人耳边不停说话,正在谋划着什么。
只要有所图,不是豁出去也不要,便不足惧。
李宗权侯爵在身,戚道成只一个四品官,开始因为吃了人家鲜嫩的女儿有些理亏没有还手,后来看戚道成越打越起劲,恼了,一把推开戚道成,大声喝道:“闹够了没?事情要不要解决?不解决把你们女儿领走,莫在此丢人现眼。”
他翻脸不认人,戚道成的气焰顿时软了,戚晚意的哭声也小了下来,戚夫人悲啼了两声,哭道:“也罢了,事已至此,我清清白白的女儿不可能作妾的,侯爷若作平妻之礼娶亲,戚家便不追究了。”
“不行。”白氏叫唤起来,拿起几上茶杯摔到地上,抓起一块碎瓷片抵住喉咙:“侯爷,你若娶戚晚意为平妻,妾死给你看。”
“你别这样,不娶不娶。”若论恩爱,白氏十几年独宠,戚晚意是万万及不上她的,何况她还有个好儿子,李宗权本欲答应戚夫人的提议的,不敢了,急忙向白氏道歉兼保证。
“高夫人,你意如何?”戚夫人逼高夫人。
“我不同意。”高夫人道,“论先来后到,白妹妹于李家有开枝散叶之功,抚养儿子辛苦操劳,一个新人进门要压在她头上,我于心何忍。”
“如此,那只有见官了。”戚晚意不哭了,冷冷道:“你下药使我失智,你夫在轿中潜伏污辱我,此事我看你们如何解释的清。”
李宗权刚得了新鲜,原本对戚晚意爱着怜惜着,听她口口声声见官,也怒了,道:“见官便见官,戚小姐,见官要趁早,不然,什么痕迹都没有了,可就说不清了。”
他想,女人的名声更重要,戚晚意已**自己,再闹嚷开去,她的损失更大。
白氏见李宗权发火,登时不哭了,扔了手里碎瓷片,拉李宗权坐到椅子上,倒了热茶奉上,又给李宗权捶背,体贴地道:“侯爷别气坏身体,为个贱…人不值。”
戚晚意又悲又愤肝肠寸断,本来要逼李宗权高夫人就范的,未料李府各个都不是省油灯,李宗权更是提起裤子不认人的,当即拉了爹娘,道:“爹,娘,咱们上刑部去。”
戚道成和戚夫人定住脚不动,他们不想告官。李宗权见他们怯了,又给白氏的柔情侍候得舒服,沉着脸不说话,也不提什么纳妾的事。
戚家三口骑虎难下奔了出去,李宗权叹了口气,白氏压住一腔妒火怒火,关切地问道:“侯爷,你怎么会到轿子里去?想好了,见官这个是关键。”
白氏这么体贴温柔,李宗权感慨万千,不敢说是粉妆约了自己幽会,皱眉道:“说这些做什么,走吧,陪我喝两杯散散闷气,琴心,约束家下人等莫乱嚷嚷。”
李宗权认为戚家不可能去告官,一点也不担心。
戚道成和戚夫人确是不想告官。
出了李府后,戚夫人埋怨道:“晚意,你方才不该坚持告官的,李宗权不肯娶你为平妻,咱们吃下这哑巴亏,索要几处田庄和一二万两银子做赔偿,你你的姿容,不嫁京城里,外嫁个地方官,挑个青年才俊不难,落红伪造便是。”
戚晚意咬唇,泪水倾泄。
“娘,当时……当时好多人看到,事情是孟沛阳搞出来的,他能容女儿好好的嫁了人享福吗?这个时候,保不准整个京城都传遍了,地方官亦不可能一辈子不进官,到时闹嚷出来,女儿落个被休下场,还不如一开始不嫁。”
“孟沛阳!”戚道成恨得磨牙切齿,又无计可施,“现在怎么办?”
“告官。”戚晚意扬头,道:“横竖都是闹嚷开颜面无存,不若拼个鱼死网破,孟沛阳下药暗害良家女子脱不了几年牢狱,女儿也算报了仇。若孟沛阳把责任推卸开,则是高夫人夫妇俩无故合力迷…奸我,李宗权调开咱家的轿夫来到轿子中等候着便是最好的证据。”
“那你这一生也毁了。”戚夫人伤心地哭了起来,“那会儿就不该欺季唯家贫,好好的女婿没了,还落得声名狼籍。”
戚道成叹了口气,心中也很是后悔。
“女儿要告官,就是想行一步险棋,看能不能挽回与季唯的婚事。”戚晚意抿紧唇,目光幽幽看着前方。
“怎么可能?”戚道成夫妻一齐惊叫。
“爹和娘不需多说,看我的,咱们上刑部去上告,只说季唯明察秋毫,指定要季唯接此案便可。”戚晚意淡淡道。
38、第三十八回
刑部这晚当值的是毛清池;他是季唯好友,对于抛弃季唯的戚家人自然没有好脸色。
“非重案或是沉冤莫白的案子,均由顺天府审理的;戚大人是四品重臣;难道不知道这规矩?”
“此事关系小女子的清白与性命,望大人接案,寻了季唯来审理。”戚晚意按住要发火的戚道成,楚楚可怜道。
“慎之不当值;此时亦不得空;他和嫂夫人观赏花灯去了。”毛清池冷冷道;没有受戚晚意的美j□j惑。
“季唯成亲了?”戚夫人愣住。
“尚未,不过;也快了。”毛清池笑道;堵住戚夫人欲张口说出的问话,“谁家姑娘戚夫人不需问,慎之成亲那日,自然会给你们送喜贴的。”
季唯已有心上人了,那女儿的计划……戚夫人看向戚晚意,想让戚晚意放弃告官。
戚晚意知她眼中之意,却不愿放弃。
“毛大人,小女子要上告的这事,与季唯有关,你最好还是让人找他来受理。”戚晚意定了定神,坚不改初衷。
找了慎之来你便能占到好处吗?异想天开!毛清池暗暗嗤笑,慢悠悠道:“三位坚持找慎之来,那就稍等吧,到那边去。”指了指外面廊下,也不给他们坐刑厅大堂里。
戚道成气得面红耳赤,却无可奈何,依律,非审察案情时,刑厅不给闲杂人等进去的,毛清池不过按律办事,没讲人情罢了。
毛清池传了两名差役去找季唯,两个差役倒没偷懒,小半个时辰便回来禀报一次。
“大人,季大人家去过了,没见人。”
“大人,吕大人家去过了,也不见季大人。”
……
虽是开春了,天气还很冷,刑厅外的廊下更是穿堂风呼呼刮,戚晚意这晚与李宗权纵情体虚,再这么受寒,不多时,便不停打颤。
戚道成与夫人是急匆匆奔往李府的,穿的也不多,没有多余的衣裳脱下来给女儿,戚夫人看看女儿,心疼地小声劝道:“晚意,依娘看,季唯不可能与你重拾旧情的,算了,咱们回去吧,跟李家索要财物赔偿便罢。”
戚晚意摇头,晚上看李宗权对白氏的形景,自己哪怕愿意入李府为妾,处境也极艰难的,莫若搏一搏。
夜已深了,季唯总得回去睡觉,与公事有关的,他得知了不可能不来的。
戚家三口白等了,季唯这晚没有回家,他步履蹒跚走得慢,孟沛阳追上去他了,远远看到季唯进入一家医馆后,孟沛阳微微一笑,没有露面,飞跃上医馆房屋屋顶,越过前面房子落到医馆后院。
后院里大夫的娘子正在炼药丸,孟沛阳五指张开如爪掐住大夫娘子脖子,“喊大夫进来。”
“外面那个男人若是求治下面那物,你想办法把他绊住,绊的时间越长越好,记住,要使他心甘情愿被绊住,不要起疑的。”孟沛阳森森然一笑,“不然,我这么扭一扭,你娘子的眼睛就再也睁不开了,明白不?”
不做妻子会丧命,又不是做伤天害理的事,大夫纠结了片刻答应,孟沛阳扔下一锭银子,飞跃上屋顶揭开瓦片密切注视。
季唯独自在外面纠结了半天,大夫出来后,他涨红着脸吞吞吐吐说了经过。
“这事可大可小。”大夫忍着良心被逼的痛苦,问道:“被打到后它有没有再起反应?”
季唯摇头。
“那事情很严重。”
“很严重?”季唯有些惊怕。
“嗯,一个不好,你娘子只能守活寡了。”大夫为完成孟沛阳把季唯留下的交待,尽最大可能往严重里说。
“它受了伤,和我娘子有何关系?”季唯结结巴巴问道,脑袋更迷糊了。
“这你都不懂?”大夫喜出望外,看出季唯虽是男人,对那物儿的事情却知之甚少,暗暗松了口气,接着胡诌不用怕引病人怀疑后来砸了自己招牌了。“你还没成亲?没有过女人?”
是没成亲,但是,糼容算不算他的女人呢?季唯想起姜糼容,眼神有些迷朦。
棍棒的使用那是男人的本能,大夫惊奇不已,不相信竟有男人不知那物的用途是挥杆进洞。
本来是要用药物涂抹使季唯那物肿大疼痛不已,继而留在医馆就医晚上不回去的,眼下用不着药物了,看这神情,几句话使这男人想起他爱慕的女子,便能使之下物起反应了。
“男人这物的用处,除了小解,就是让自己喜爱的姑娘快活。”大夫不诊治了,示意季唯一边坐下。
医馆里也有那物竖不起来的男人来求诊,大夫备有**辣的画册,他把画册一古脑拿出来递给季唯。“公子看看这些画册便明白了。”
这个与季唯来问诊的目的没什么关系,季唯却不懂,接了画册打开瞥了一眼,登时脸庞充血,底下棍棒高高竖起。
刚受了伤的那物肿胀起来,瞬间又疼痛不堪,季唯通红的脸变得煞白,光洁的额头上渗出汗珠子。
“公子,你伤的很严重,最好是不要再走路,莫若就在我医馆里面歇下,我拿盒药膏给你涂抹。”大夫关切地道,怕季唯无聊在医馆呆不住,又指那堆画册,“公子应该好好看看这些画,以使能让喜欢的姑娘更快活。”
衙门里歇元宵节,正月十六也不需去点卯,季唯道谢应下,大夫起身往内院走,季唯看看眼前的画册,纠结了一下,作贼似拿起来卷成筒收进袖子里臊着脸跟在大夫后面进去。
医馆备有房间给病人住的,倒干净整洁,大夫殷勤地提了油灯进去,又命小童送热水给季唯盥漱。
季唯等得人走了,把画册塞在被下,草草洗漱了,走到门边听了听,没有动静没人注意到他了,把床边柜子上的油灯拔高,躺床上拿画册翻开看。
吕风没有娶妻,多年来心系薄李氏,也没有过别的女人,仅有的经验是与薄李氏的那次,当然也不会去教导季唯这方面的事。季唯面冷身冷,于男女之情上极淡漠,醉心于破案上,男人那物晨动时他也没什么感想,这些日子想着姜糼容,方有了反应,心里模糊着,猛然间看到如此生猛的画册,跟服食了强力的春药似的,整个人亢奋得脑袋发晕。
眼里看着画册,他脑子里已自把里面的男人代为自己,女人当姜糼容,忽而是他一手抱了姜糼容在怀里,脸对着脸,糼容双…腿分开,**的一处对着他粗da的一物。
忽而是翠重香浓的花架下,糼容如雨打梨花,颦眉啼哭着,而他按着她,从她的背后不停进…犯……
忽而是红罗帐里,糼容青丝披散,低吟婉转,他硕大个物事直愣愣冲刺着,糼容娇…软香馥的身体在在他的撞击下不停抖颤着,说不出的惹人怜爱……
季唯看一个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