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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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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吧。”燕惋惜在坤仪宫听到儿子病重的消息,担忧不已,连夜赶来东宫,要一看究竟。越过众人,疾步走到床边,见儿子一脸病容的昏迷不醒,顿时心疼不已。
  
      “小靴子,怎么回事?!”燕惋惜一改雍容贤惠,满脸厉色的怒喝。
  
      喝得小靴子心惊肉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惨白着脸,颤颤巍巍,“娘娘,太子爷、他……”一派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摸样。
  
      燕惋惜睨了眼殿中的众人,命令道:“都在殿外等候,不经本宫传召,不准进殿。”
  
      “遵命。”
  
      御医宫女纷纷退出寝殿,只剩一个妆容妖娆的墨染看不出状况的站在原地,“娘娘,太子病重,让妾留下来照顾殿下吧。”
  
      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有心思大献殷勤。燕惋惜目露厌恶之色,冷声喝道,“什么病重?没听到御医说只是淤血积于胸,只要吐出来就好了吗!再在这儿胡说八道,本宫就将你打入宗人府。滚出去!”
  
      墨染吓得一颤,捏着小手绢一脸委屈的往殿外走。出店门时,还恋恋不舍的望了眼内殿。其实她也好奇今日白天太子殿下在宫外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好端端的就吐血昏迷了呢?
  
      等所有人都退下了,小靴子才哭哭啼啼的将事情的原委一一道来,“……表小姐一走,太子爷就突然吐血晕倒了。奴才不敢耽搁,以最快的速度带爷回宫。呜呜呜~娘娘,爷是一路吐着血回宫的,血多得止都止不住……”
  
      他一身白衣差点被太子吐出的血给染成血衣,可见他并不是夸大其词,太子真是一路吐着血回宫的啊。
  
      小靴子担心太子的安危,不敢离开半步,身上的血衣都还没换,燕惋惜看着他身上的那一片片触目惊心的血色,心疼不已。
  
      “呕!”
  
      听到呕吐声,燕惋惜惊慌回头,见儿子又在吐血,忙拿起丝帕给他擦拭从嘴角涌出的血水,瞬间便将一张雪白的绢帕给染成深红色。
  
      见儿子深凝着眉头,嘴唇动了动,以为是要醒了。燕惋惜惊喜的唤道,“煜儿?煜儿?你醒醒……煜儿?”
  
      唤了几声都不见他有反应,这摸样倒像是被梦魇纠缠。燕惋惜迟疑着俯下身,靠近他嘴边,侧耳倾听,只听他梦吟低唤,“墨儿,墨儿……不要走,你不要走……”
第五十二章 她是我的命!

      “墨儿……墨儿……”
  
      声声呼唤含着令人心灵都为之震撼的深情。
  
      “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苦苦哀求声彰显着他爱得如此深沉如此执着如此……卑贱!
  
      燕惋惜眼眶微红,看着这样的儿子,她除了心惊胆颤就只剩下千般无奈了。当初听到儿子为了个女人不顾性命的挡剑,她满心震怒,区区女子,何德何能能让她燕惋惜的儿子不顾性命的去营救?!当初看到儿子看那呈以墨的眼神时,她满眼震惊,那般深情痴恋,好似他眼中除了那女子就再也看不到其他,就连江山美人都成了配村。她震惊之余更是恼怒,区区女子,何德何能能让她燕惋惜的儿子痴心痴情到连江山皇位都不顾。恼怒之下掩盖着深深的恐惧,她怕儿子真的会为了美人放弃江山放弃皇位放弃天下黎民百姓。所以她万般阻扰,意外之下受伤失忆,她便将错就错,掩盖他生命中呈以墨出现过的所有痕迹,让他永远都没有机会恢复记忆。原以为这样就能摆脱那段孽缘,可令她没想到的是……
  
      看着他现在这样,燕惋惜难以置信,这还是她那尊贵的好似天上的太阳一样夺目耀眼的儿子吗?这还是她那桀骜不驯得连九五之尊的皇上都敢反抗的儿子吗?
  
      心疼的摸着儿子的脸颊,疼心疾首的低喃,“她就真的这么重要吗?重要到让你放弃尊严放弃骄傲放弃一切的低声下气的求她留下?”
  
      “她是我的命……”
  
      低沉黯哑的声音突然响起。燕惋惜见他睁开眼,大喜,“煜儿!你醒了?”
  
      李宸煜并没有回应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半响后才开口,“没了她,我也活不了。”
  
      燕惋惜一愣,虽然知道他感情偏激,却没想到他已经对那个女人执着到要同生共死的地步了。只听他又说,“如果命都没了,我还要尊严作甚。”
  
      李宸煜冷冷的看着她,“母后,你知道这三年对我来说是什么吗?”
  
      燕惋惜僵硬着脸,下意识的低问,“是什么?”
  
      “是、地,狱!”他一字一句的道,“是十八层地狱!”
  
      这十八层地狱却是她这个母亲亲手带给他的。燕惋惜再也受不住他这冰冷的语气冰冷的表情,伤心的低泣起来,“煜儿,你这是在怪为娘吗?”是了。要不是她的凤印,儿子也不会被砸得受伤失忆;要不是她将呈以墨的痕迹都从他生命中抹去,他也许早早就睹物见人的恢复了记忆;要不是她,儿子也不会过三年的生不如死的日子;要不是她……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儿子怨恨她也是应该的。
  
      燕惋惜再也忍不住的痛哭起来,面对儿子满含怨恨的指责,她、悔不当初!
  
      为今只有极力促成两人的好事,她才能解开儿子的心结,抵消儿子对她的怨恨。
  
      “煜儿,是娘对不起你。娘这就去见皇上,让皇上给你和她赐婚……”
  
      “不必。”李宸煜别开眼,不想再看她。
  
      燕惋惜知道,他是不信任她,怕她再次从中捣鬼。无奈的叹息一声,命了御医进来给他诊脉,见他身体确实无恙之后,心思忧沉的离开东宫。
  
      燕皇后一走,李宸煜就拖着虚弱的身子欲起身,在旁伺候的小靴子公公见了,忙跪到龙榻前尽心伺候,“爷,奴才扶……”您。
  
      ‘您’字还未出口,就见太子殿下一脚狠踹过来,他不敢躲自然也躲不开,生生受了太子爷一脚。
  
      李宸煜武功高强,即便现在身体虚弱,全力出手岂是他一个阉人能承受的?
  
      身体不受控制的飞卷出去,重重砸到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嘴巴磕到地面,顿时崩断了两颗大门牙,流了满嘴的血。
  
      殿内的御医都离开了,只剩下在寝殿伺候的宫人以及想要在太子面前大献殷勤的墨染。墨染见太子突然发狠,再见小靴子公公满嘴鲜血,只觉头皮一阵发麻。压下心头的惧怕,扯动嘴角,勉强扯出一个笑脸,娇滴滴的媚声道:“殿下,让墨儿留在这服侍您吧。”
  
      “滚!都滚出去!”
  
      回应她的是太子殿下暴戾的怒喝。
  
      被封为良娣以来,太子对她向来都是百依百顺,从来都没有这般冰冷无情的呵斥过她,更何况还是当做这么多人的面,这叫她以后怎么在东宫立足啊!想到这儿顿觉得委屈,娇艳红唇一瘪,美目泪光莹莹,泫然欲泣的娇唤道:“殿~”
  
      还没说完就被小靴子捂住嘴强行拖出大殿。一边拖一边暗骂:这蠢女人,是不要命了吗,太子殿下发怒都敢往前凑!?
  
      ——不可忽视的分割线——
  
      大雪整整下了两天两夜才停歇,雪停之后暖洋洋的太阳像驼背的老公公缓慢的从天边爬到正当空。阳光在冬日不像夏日那样灼热刺眼,温和得像个没脾气的老好人。光芒穿透层层白云洒下,如慰藉万物的温床,照映在湖面上,波光粼粼,优美至极。
  
      这么美好的天气,在家憋坏了的公子小姐们纷纷踏出家门,想要好好玩乐一番。京城的玩乐不外乎就是那么几样,踏青、游湖、看戏、吃茶。这冷的天儿,傻子才会去踏青游湖呢。看戏?来来去去的都是那么几样,早就看腻歪了。还是吃茶吧,吃茶好,吃茶闲聊。这闲聊啊……最是有趣。
  
      于是这京城最受文人墨客官家小姐青睐的东来楼今天高朋满座。
  
      文人墨客的聚会自然少不得要卖弄一番文学,只听有个学子举着茶杯高声朗道:“日脚淡光红洒洒,薄霜不销桂枝下。依稀和气排冬严,已就长日辞长夜。”
  
      顿时,堂中响起一片呼声,“好!”
  
      赢得一片欢好声,那素衣学子眉角不由染上些傲气,朝众人微微施礼,然后落座。他对面一位锦袍公子哥姿态慵懒的倚靠在仆人身上,再看那贵气的公子爷脚边还曲跪着一位美婢正为他捶足。
  
      只见那公子爷优雅的端起茶杯,浅抿一口,然后悠然念道:“杲杲冬日光,明暖真可爱。移榻向阳坐,拥裘仍解带。小奴捶我足,小婢搔我背。自问我为谁,胡然独安泰?安泰良有以,与君论梗概。
  
      心了事未了,饥寒迫于外。事了心未了,念虑煎于内。我今实多幸,事与心和会。内外及中间,了然无一碍。所以日阳中,向君言自在。”
  
      “好。好一个自在!秦少爷真是好文采。”这话不难听出奉承之意。
  
      这位秦少爷的父亲是从五品的员外郎,在吏部当差。吏部那是什么地方,那可是专管官吏任免、考核、升降的。如果能与之交好,让他在他父亲面前美言几句,然后举荐到衙门或是六部当个不入流的小官还是可以的。
  
      有些文人还是经不住诱惑,受利益趋势,难免会表现得有些趋炎附势。
  
      “秦公子通儒达智,学生甘拜下风。”起先作诗的男人起身,朝秦公子拱手认输。
  
      见这些平时鼻孔朝天傲气得不得了的仕子文人被他‘随口’的一首打油诗所折服,秦寿洋洋得意的笑起来,大手一挥,爽快至极,“今儿的茶钱本公子包了,见者有份!”说完,搂起跪在脚边的美婢,对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狠狠亲了一口,摸样风流潇洒之极。
  
      这时一位紫衣男子哈哈大笑着走进来,听到颇为熟悉的笑声,秦寿放开美婢,望向门口,“舒然兄,何事这么高兴啊?快上来给兄弟讲讲,也好让兄弟一同乐乐。”
  
      易舒然抬头见熟人倚坐二楼,收敛笑声的应了一声,抬步上楼。秦寿吩咐仆人给他倒茶,易舒然也不客气,欣然坐下。
  
      易舒然刚端着茶杯,秦寿就忍不住的开口问,“快快,快给兄弟讲讲,何事引得舒然兄发笑。”
  
      其他人也目露好奇的睁着眼盯着他看,见他只笑不语,且表情意味深长,便知他这是要卖关子。
  
      果然,易舒然喝着热茶,慢条斯理的开口,“各位可知舒然隔壁住的是何人?”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他问的是何意。有位熟知他的文人朗声道出:“京城最有名的刘媒婆啊。”
  
      “那众位可知刘媒婆今日被谁家请了去?”
  
      秦寿直起身子,好奇的问:“谁家?”
  
      易舒然将杯中最后一口茶水饮进,但笑不语的指了指茶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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