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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右手。”
闻言,太子爷迷迷糊糊的抬起左手。
“……”
等穿戴好,以墨就高高兴兴的牵着太子爷出去遛狗儿……啊呸呸!错了,是散步!
哎哟,苦逼的太子爷哦。昨晚上两人吵架,后来虽然和好如初了。可女人到底是女人,不管再强势的,也改不了小肚鸡肠秋后算账的德行,她先是化身为妖女将太子爷勾引了一番,太子爷对她本来就没啥抵抗力,只需一个眉眼就能将他引诱得欲火焚身,哪经得住她这么大尺度的勾引啊,顿时激动得鼻血直冒,兴奋间,以最快的速度将自个儿剥个精光,然后将美娇娘给扑到,扯了她的衣服正欲拔枪而上,哪知美娇娘肚子一挺,看着那稍微略显圆润的肚子,顿时犹如一盆冷水瞬间将他的激情给浇灭了。然后太子爷就看着美娇娘嘴角含着得意的笑,洒洒潇潇的躺下了。最重要的是她躺就躺吧,为何还有躺出那么一个撩人的妩媚姿势,最最最重要的是,她摆姿势就摆姿势吧,为何还要不穿衣服咧?!
牙床锦被中,美丽胴ti横卧,三千青丝铺洒在锦被上,发丝如墨,衬得肌肤莹白如玉。月光下,美娇娘那精致绝美的脸庞像是散发着盈盈光芒,温柔的媚眼,娇俏的琼鼻,柔然红润的小嘴,纤美细长的脖颈,精巧漂亮的锁骨似蝴蝶展翅,翩翩欲飞。胸前本来就发育得好,因为怀孕的关系,二次发育得有些惊人,肌肤柔白嫩滑,轻轻一按,像是要出水似的。那凹下去的性感腰线,那凸起来的美丽臀线,那双性感细长又很有肉感的美腿……可怜的太子爷就跪在床铺上这么眼睁睁的看了一晚上,看得心里就像有把小刷子在挠啊挠,想要伸手摸摸,却怕自己一旦摸了就把持不住,可不摸呢又心痒难耐。到底是摸?还是不摸?然后时间就在这摸与不摸的犹豫间过去了,直到五更天他才坚持不住的倒床睡觉。
可刚闭眼,就被美娇娘给折磨起来了。呜呜~他想睡觉啊~放过他行不行——
太子爷苟延残喘的趴在以墨的肩头,双手环住她的腰,脚步虚浮的在后边拖着……完全将身上的重量交给她。
为了能变相的折磨他,以墨也不在乎这点重量。心情舒畅的拖着身后的一坨迎着朝阳而去——
……
在太子即将大婚之际,边疆传来战报,小国带了三万将士侵扰边疆的牧民,惹得边疆的百姓民不聊生苦不堪言。
战报传到皇帝手里之时,乾闽帝正在夜宴群臣,得知战报异常震怒,愤怒之下摔了向来喜爱的玉杯。众位大臣忙惶恐的跪地,直呼:“皇上息怒!”
燕皇后也出言宽慰,柔声劝道,“皇上何必动怒,邱国乃小国,且向来是强盗行径,每到这个时候都与我们小打小闹的占些便宜。您这是何苦生气,如果气坏了身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燕皇后嘴上说着安慰的话,心里却是有着疑虑。邱国地处贫寒地带,每年她们帝都春暖花开之日,邱国就冰雪寒霜,为了渡过苦难的冬日,邱国只有侵扰边疆的百姓,掠夺些食物钱财。不过好在邱国的将士知道分寸,不伤人性命,所以往年消息传来帝都,皇上都是不痛不痒不理不睬,为何独独今日要发如此大的脾气?
乾闽帝拍了拍皇后的手,眼中的怒意未消,“那些蛀虫,朕容忍他一回,他们下回便会变本加厉。往年是看在邱国无辜百姓的份上,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他们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如果朕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还真当我承天朝无人了!”
“众位爱卿,你们可有什么好的建议?”乾闽帝也不避讳一众妇孺,当众在宴会上议论起政事来。
有个文官出席谏言道,“皇上,咱们承天国以仁孝治国,邱国势弱且国内百姓多数不及温饱,如果我们派兵攻打,实在不是仁义之举啊!”
“皇上,邱国不仁在先,不能怪我们不义在后。”主战的官员纷纷出列谏言。
“皇上,太子即将大婚,大喜之日不宜见血啊,会不吉利的……”
“皇上,邱国的将士欺辱我国百姓,掠夺我国财产,实在可恶至极。不打实在难以平民怨,还请皇上出兵!”
“皇上……”
你一言我一言,众人纷说云云,反正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乾闽帝被他们吵得头都大了,一拍案桌,“好了。”
众位大臣齐齐闭嘴。
乾闽帝看了眼坐在席位上一副事不关己的郭霆义,扬声问道,“兵部左侍郎郭爱卿,你意下如何?”
燕皇后不着痕迹的看了郭霆义一眼,暗中摆了摆手。她虽然不知皇上到底是何意,可显而易见,皇上是想要出兵。这个结果让她潜意识的排斥。
郭霆义面上是皇后一脉的人呢,他向皇后是了眼色,然后离开席位,跪到圣前,掷地有声地道,“皇上,邱国一而再再而三的侵扰我国边疆牧民,如果不武力镇压,实难起到恐吓的作用。以后肯定还会再犯,届时受苦的还是我国百姓……”
燕皇后蹙眉,她自然看到了郭霆义给她使的眼色,心下一沉,她明白其中的意思:皇上早就给郭霆义打了招呼。
有个文官还不死心,“皇上,战事不利于国家安定,不利于生计发展,还请皇上三思啊!”
乾闽帝并未看那位文官,而是转目看向老神在在的蔡庆,“蔡爱卿,你可有话说?”
蔡庆跪身道,“皇上,邱国像颗毒瘤长在边疆百姓的心里,如果这颗毒瘤不除,边疆百姓永世不得安宁!”
蔡庆一说话,没人敢出言反驳,任颧禾一倒,朝中就是蔡庆独大。他们岂敢得罪他!
“父皇,儿臣有话说。”
突然,一道清越的声音从远处遥遥传来。
熟悉且又陌生的语声惊得众臣纷纷侧目、回首。
远处,一男子缓缓走进。男子一袭雪白的锦帕加身,锦袍的边缘是用深沉的黑线勾勒,脚步移动,衣袍轻扬,深黑在金色的阳光下泛起浮光掠影之色。视线向上,入眼的便是雪白锦袍上绣的青竹,两三竹青竹交叉,竹叶随意的点缀在枝条间。青竹挺拔秀丽,亦如那挺拔如玉的身姿,洒脱,恣意,俊逸!
男子嘴角含着浅笑,温暖的笑容如沐浴春风,浅笑间弯弯的眉眼与乾闽帝有几分相似,可更多的是像何贵妃。斜飞入鬓的眉如墨画般,秀气又不失男儿气概,一双丹凤眼似清泉透彻明亮,高挺的鼻梁,完美的唇形,再加上一身雅致的气质,将人衬托得如同完美的玉雕。
他单膝跪在圣前,请安道:“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乾闽帝看到他面上一喜,欣然畅笑着让他起身,“雪儿,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三皇子李宸雪也不起身,连着朝在座的贵人都请了安,“儿臣拜见母后,拜见母妃,见过太子殿下。”
最高兴的莫过于何贵妃了,要不是碍于皇上和众位大臣在场,她早就冲过去抱住儿子了,泪水盈盈的目光紧盯着儿子的脸,“快起来,快起来,看你都瘦了。”
燕皇后怔愣之后也反应过来,扬起惯有的慈爱笑容,吩咐道,“快来吧。来人,给三皇子殿下看座。”
宫人们迅速抬来一个席位,安置在太子下位。李宸雪朝太子爷打声招呼,“大哥。”
太子不冷不淡的点点头,然后他才坐下。
坐下之后,众位大臣回过神来,忙向他见礼,“三皇子殿下安好!”
“各位大人好!”脸上扬起和煦的笑。
坐在太子对面的七皇子是在场之人中最懵的,他少时离家,在战场苦战三年,除了变化不大的父皇母妃母后以及大哥外,其他的亲人都没什么影响,特别是这个变化最大的三哥。看着三哥嘴角温暖的笑容,微微蹙眉,他记得三哥小时候是他们几个兄弟中最不爱笑的人!
乾闽帝收敛起笑容,轻轻摩挲着拇指中的玉扳指,神色有些隐晦莫测,“雪儿,你刚才不是有话要说吗。”
众人抬头见皇上喜悦的笑脸已经敛下,不由谨慎的端坐着身子,垂目不语。
李宸雪站起身说道,“父皇,儿臣这些年游历了我国的大好河山,去过繁花似锦的离翠,去过贫瘠落魄的边陲,不管是繁华的离翠百姓,还是边陲的山民,他们都不希望朝廷打仗,因为打仗就意味着妻离子散,打仗就意味着流离失所,打仗就意味着即将步入乱世年代,所以还请父皇慎重考虑。”
三皇子的话一出,一时间,众位大臣的脸色精彩万分。蔡右相主战,三皇子意和。皇上下旨让蔡氏之女嫁于三皇子为妃,两人本是翁婿,可在朝政上的意见却是不合……
蔡庆垂眸,只当没看见众人那复杂探究的目光。
乾闽帝似笑非笑的看了蔡庆一眼,复又问道,“那蔡爱卿可还是坚持出战?”
蔡庆回道,“皇上,只有‘以战止战’才是上上之策!”
“好!好一个‘以战止战’。”乾闽帝一锤定音,“朕决定出兵邱国,让他们邱国的将士看看我承天的男儿血性!不过……”威严凛厉的视线在众位将臣身上扫视一圈,“不过该派何人出战呢?兵部尚书,你说说看,朕该派何人出战才能一战夺胜?”
兵部尚书颤颤巍巍的回道,“启禀皇上,如今只有卫芸军最适合出战,而卫芸军大帅秦老将军又是我承天朝赫赫有名的战神将军,由秦老将军出战最为合适!”
秦老将军老态龙钟的身子出现在众人视野,“皇上,为国效力臣义不容辞。只可惜,臣已经这把年纪了,上了战场也是拖累将士们,还请皇上另选干将。”
乾闽帝不动声色的问,“既然如此,那秦老将军就举荐一位干将吧。前段日子秦老将军也说要卸甲归田,还说要为卫芸军选一个好将帅,正好,今儿众位大臣们都在,说来让他们帮您参考参考,看是否可行。”
皇上的话如此明显,在座的人多少也听出了点什么。
郁青峰紧张的看向燕太师。却见燕太师神色悠然的喝着宫中御酒,丝毫不见紧张和焦急。
乾闽帝此话一出,最紧张的莫过于何贵妃和燕皇后,如果任淑妃(任才人)在此,必定也是紧张万分,兵权交接,权力交替,三十万大军的兵权,落在寒门必定是能升入贵人圈子,如果落在贵人之手,那也是锦上添花。
众位大臣也紧张的看着秦老将军,等着说出人名。
秦老将军顶着重重压力,硬朗着声音举荐道,“回皇上,臣觉得一字并肩王最为合适!王爷是军人出身,且熟悉军中军务,在军营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