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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再有其他女人。”
……
“我爱了她整整十三年,你以为在这十三年中没有比她更美更好的人出现过?有,帝都的女人都比她温柔,都比她娇媚,可惜都不是她。”
……
“自古帝王都是后宫三千,不为其他,只为开枝散叶。如果我将来称帝,不管是群臣还是百姓,都不允许我只有她一个女人,更不允许帝王血脉只出现她呈家一脉。所以我需要你堵住群臣的口,更需要你肚子里的野种堵住天下人的口。如此说,你可明白了?”
冯雅瞠目欲裂的惊看着他,那眼光像是在看一个疯子!
一个位高权重的疯子!
一个将天下人玩弄于鼓掌间的疯子,一个视礼教如无物的疯子!
“你、你你、你竟然、竟然……为了个女人,竟然敢……你真是疯了!你真是疯了——”面对这样爱得极端的疯子,冯雅心生恐惧,他已经疯了,他已经没有道德伦理了,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冯雅不想呆在这里,她慌忙爬起身,抓起地上的亵衣就往门外跑。
“你还以为你跑得掉吗?”。李宸煜就侧脸看着她跑,也不起身阻拦,嘴角勾起残酷的笑,“本太子向来说话算话,早先就答应要剥皮给你熬汤,皮还未剥,汤还未熬,你跑这么快做什么!”
两个暗卫突然现身,将即将跑出门的冯雅给拖了回去。
冯雅被暗卫押跪在地上,听到太子阴冷的话,脸色瞬间变了,满眼惊惧的抬头望着他,开始以为他说这话是想吓唬吓唬他,可现在……当看到他手里玩转着的匕首时,她害怕极了,开始拼命挣扎,“放开我,放开我。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皇上亲封的良娣,我是你的良娣,我是皇后娘娘都承认的良娣……”
冯雅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可当冰冷的匕首抵在她脸上时,她再也忍不住的哭出声,苦苦哀求,“求求您,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放过我,放过我……”
美女梨花带雨的娇弱在太子爷眼里完全就是一坨屎,“晚了!在你模仿墨儿的笔迹那刻起就晚了!”
锐利的刀刃在阳光下折射出寒冷的光芒,轻轻一按,白嫩的肌肤如水泡,似是发出‘砰’的一声发出低微锐响,猩红的血水顺着脸颊倾斜而下。那血红的颜色像是激起太子爷内心的疯狂,“放心,我的技术很好,剥下来绝对是完整的一张皮,肯定不会有划痕或是破洞。还有,你也不用担心会死。我剥皮的时候会避开皮下的血管,让你少流些血。而且,我还让连翘给你准备了起死回生汤,那里面放的珍贵药材就是把你卖了,你都值不了那么多钱。那汤还正在熬呢,等待会儿把皮剥下了,就让连翘放到里面一起熬。珍贵的药材加人肉皮,可补身子了,特别是对流产的女人……看,我对你多好~比对墨儿都还好,墨儿如今怀孕都还没喝到你这好的汤药。”手指用力一按,薄刃深陷血肉之中!
“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出口。太子爷瞬间蹙起眉头,看着她大张的嘴,心里烦躁得很,转身吩咐道,“来人啊!”
“殿下。”靴公公出现在门口。
“去找个火盆来,再烧个鹅蛋大小的礁石。”
“是。”
听了太子的吩咐,冯雅再见他的视线一直在她嘴里流连,脑子里突然冒出恐怖的想法,瞬间闭上嘴瞪大眼,后背因脑中的念想激起了淋淋冷汗!
太子爷见她如此惊恐摸样,轻笑出声,“挺聪明的啊,这么快就想到了。”
东宫的奴才手脚就是快,顷刻间就找来了火盆,熊熊火焰中一颗鹅卵石被烧得通红。
太子爷接过靴公公手里的火钳子,夹起火盆中的鹅卵石,抬手间,靴公公忙拿起桌上一杯凉茶恭敬的递到他手上。他指尖蘸了些水渍,对着鹅卵石轻弹,水渍飞溅道被烧得通红的石头上立马发出恐怖的‘滋滋’声。
冯雅瞪大眼,惊恐的望着那火红的石头,歇斯底里的吼叫,“不!不!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这么对我。太子,我求求您了,您大人大量放过我吧。您不是要我堵住朝廷大臣的嘴吗,你不是要我帮您拦住皇后娘娘吗,我什么都听您的,什么都听您的,只要您放过我,只要您放过我,我什么都听您的……呜呜,我再也不嫉妒平安公主,不,是太子妃,我再也不敢对太子妃不敬了。求求您放过我,让我去跟太子妃道歉,让我去跟太子妃解释,你让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求求您看在我爹的份上,就饶过我这一回吧。就饶我这一次……”
可不管她怎么哀求,他都无动于衷。
“哭什么?我又不会要你的命。你可比那个吴比好多了,如今他的尸骨只怕全进狗肚子里去了。可你还能活命,且我还养你一辈子,养你终老,这有什么不好……”太子爷将火石放到她嘴边,见她紧闭着嘴,眼眸一厉,指尖深深扣进她的血肉里!
痛得她张嘴尖叫。就趁着她张嘴的瞬间,将东西给塞进她嘴里。
刹那间,‘滋滋’轻响像是在野外烤肉,风儿一吹,都能闻到一股肉香!
……
回到王府的以墨神情有些恍惚,她坐在院子里,手撑着脑袋,双目无神的看着院中的娇花,这话花都是玉蝶以前养的,听说都是孤品,拿到市面上去卖,还值几顿饭钱呢。可惜自从玉蝶走后,那些花便没人懂得打理,如今花骨朵都掉了一半,眼见着就要奄奄一息了。
张月鹿在一旁给她打扇,见她眉头蹙得都快夹死一只蚊子了,不由开口打趣儿道,“主子,你这是得了婚前忧郁症呢,还是产前恐惧症?”
以墨无精打采的看他一眼,然后又继续神游太空:没劲儿!自从见过文喏以后,她就觉得心里很是烦闷,她不希望文喏为她伤心难过,可最终还是伤了他!
“月鹿,吩咐青龙开始行动吧。在文家掺入得更深之前,开始行动。”她现在唯一能为文喏做的就是帮他保住文家,护住他的亲人。
“是!”张月鹿最是兴奋,“主子,让我也去帮青龙大人的忙吧,我一定会给您打一个漂漂亮亮的开头仗!”打家劫舍这种事情,他最喜欢了。且对象还是任颧禾那只老狐狸,他更喜欢!
以墨正要点头,却见青龙面色凝重的进来。
她问,“出什么事了?”
青龙从怀里摸出一本账簿交给她,“主子,您看这个。”
张月鹿也伸着脑袋瞧,“这是什么?”
青龙回道:“是魏赵手里的那本账簿。”
“什么!”张月鹿惊呼,“怎么道您的手上了,主子不是说咱们不从魏疯手里抢吗?”。
“这不是魏疯手里的,是今日我们的人在城门拦下的。”青龙说道,“那人扮成附近的难民,想要混入皇城,被我们的人发现了,搜出了这本账簿。”
以墨粗眼浏览了账簿,眯着眼沉声道,“这个魏赵果然老奸巨猾!”
张月鹿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糊里糊涂的,“主子,求赐教。”
“这才是真的账簿,魏疯手里那本是假的。”以墨随手将账簿扔于石桌上,“魏赵制造了本假账簿分开了众人的目光,将真账簿交给自己的亲信秘密带送入京城。还好我有准备,不然就真被魏赵的人给蒙混过关了。”
以墨看完账簿,直接将账簿撕成了两半,她将一半交给张月鹿,一半交给青龙,“青龙,你将这半本账簿交给魏疯,暗中引着他去找冯城易和蔡庆,一定要让他入金銮殿告御状!”
张月鹿目光盈盈的期待的看着她,“主子,那我手上这一半呢?”
以墨看他一眼,笑得意味深长。
夏日的夜色降临得晚,可来的快。晚霞刚落下山头,夜空就挂上了几点残星。
清冷的月色将夜空衬得既孤寂又冷清。惨白的月光透过窗户在空旷奢华的大殿内泻下满地的银华,墨玉殿中,李宸煜倚坐在人形衣架下,华丽的血红嫁衣被他紧紧抱在怀里,他将俊脸埋进衣服中,看不清他的脸,可那身浓浓的孤寂和彷徨不安看得令人心碎!
半夜子时,月色越来越浓,皎洁的月色凝聚成匹链泻下,将宽敞空寂的寝殿照耀得如月宫一眼冷清苍凉。
原本闭着眼熟睡的人,蓦然睁开双目,眼底还残留着尚未来得及褪去的惶恐与不安!
他突然站起身,扔下嫁衣,疯了似的往宫外跑去,他要去的地方,赫然便是雷霆王府。
------题外话------
啦啦啦~(≧▽≦)/~啦啦啦,是不是让许多妞儿都大跌眼镜啊。咱们太子爷这次不发火了。偶这是不虐文喏了,该虐太子爷!O(∩_∩)O哈哈~
第二百零三章 玉蝶回门
皎洁的月光透过纸窗悄悄洒进屋里,月色中,轻纱如烟般飘动弥漫,一道月白人影笔挺的站在女子牙床边。
夜色中,男子一袭月白锦袍,月华落在锦袍上,似泛着浮光掠影的温润之色,周身萦绕的清辉带着冷清和寂寥,俊美绝伦的面容好似上天用心雕刻般,眉如墨画,面若桃花,一双潋滟着风华的凤眸满含柔情,他痴迷的看着床上的熟睡的女子。凉粉色的薄唇紧抿,眉色明明柔情似水,可紧抿的唇角却勾勒出冷酷煞戾。
睡梦中的以墨好似感觉有人看着她,倏然睁眼,当看着站在床脚的李宸煜时,怔住,“阿煜?”
李宸煜却是并未应声,依旧站在原地,双眸睁睁的看着她,像是要看穿她的皮囊直视她的灵魂。他想开口责问她为何要让文喏抱她甚至吻她,可是他不敢,他怕,他怕从她口中得到他永远都不想知道的答案。
“阿煜,你怎么来了?”她撑着身子起来,想要伸手揉揉有些昏沉的脑袋。可另一双手永远都要比她快一步。
他在她身边坐下,伸手给她轻柔着脑袋,低垂的眼帘敛住所有的心思。揉了一会儿,就从身后抱住她香软的身子,将脸深深埋进颈窝处,闷声开口,“墨儿,我想你了。”
以墨推了推他,略带娇嗔的训道,“都说成礼前不可以见面,否则会不吉利!”
“没事,那些都是骗小孩的。”他糊口乱扯,一手撩开她宽大的睡衣,一手伸进去紧贴着小腹。
以墨以为他又忍不住了,拍拍他的手臂,低喝,“老实点。”
“我就摸摸儿子,看他还在不在。”他又糊口乱扯,当以墨真信他,因此而降低防备之时,他就开始进攻。
顺着妖娆性感的曲线,一路抚摸向上,当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