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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渍渍~不愧是少傅郁大人家的千金,这样貌,这涵养,一般的管家小姐都及不上她的十分之一,更别说那些江湖草莽之女了。”远处长廊的转角暗处,魅惑声线含沙射影的幽幽响起。
薛如雪蓦然回首,眼眸中迸射出的冷冽寒芒如道道利剑,恨不得将幸灾乐祸的妖姬给碎尸万段,“滚!”低喝声中满意杀气与怒意。
妖姬可不怕她,扭着水蛇腰,笑得妖娆如桃,“哟~恼羞成怒了?哎,果真是草莽之女,上不得台面,看看人家,即便是生怒那也是仪态万千……”
“别以为是魔教的人,我就不敢动你!”目光如炬,杀气沸腾!
“哎哟,您乃堂堂药王谷的薛大小姐,奴家哪敢挑衅您的威严。”妖姬搔首弄姿的笑言,“奴家可不想像花苑中那些可怜的女子,争来争去,不仅没争到太子殿下的宠爱,最后还落得森森白骨的下场。”“知道就好!”薛如雪甩袖而去。
妖姬翘起兰花指,捋了捋垂在额际的秀发,看着亭中的太子殿下笑得分外妖媚,“果真是祸水,竟把那疯女人给迷得三魂不见七魄……”眼角觑见东宫总管靴公公匆匆而来,立即闪身隐住身形,离开此地。
小靴子公公匆忙到了雅亭,规规矩矩的给太子爷和郁家小姐行了礼,也不顾及有郁香容在场,开口言道:“爷,表小姐派人来唤您过去一趟。”
噌!
太子爷激动得从睡塌上跳了起来,压抑的兴奋中透着难以置信,“你、你、你说什么?”
“爷,表小姐请您过去。”
“……”
刹那间,太子爷恍若置身天堂,脑中一片混乱,最终只留下一个念头:媳妇召见他了媳妇召见他了媳妇召见他了媳妇召见他了媳妇召见他了媳妇召见他了媳妇召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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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妞们国庆快乐!
然后,那个第一个月的实习结束了,我有时间了呀!哎~现在终于可以每日都更文了。
再然后,感谢妞们的不离不弃。
最后,跟妞们再说声‘对不起’上个月的更新实在太……那啥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认错
自从接到‘召见’的‘圣旨’,太子爷就变得不正常了。
郁香容本以为他会抛下一切马不停蹄的赶往雷霆王府,不料……
咳咳,太子爷先是入厕出恭,然后再沐浴焚香,最后还招来宫里的老嬷嬷为他束冠理发,换了个时髦帅气的发型。
他张着双臂,宫女们躬身为其穿衣,小靴子公公跪扑在地,小心翼翼的为他穿上鞋袜,“爷,您看这样行吧?”
李宸煜垂首看一眼,凝眉否决,“不行,换一双,喏,就那双绣着流云深黑的鎏金靴,墨儿喜欢上面的云团。”
“是。”伺候在身旁的宫女忙去鞋柜取出流云靴。另有宫女拿来一条镶嵌深蓝暖玉的腰带,恭顺的跪在他脚边,展开双臂欲将腰带缠上精壮的腰身,却被他伸手抽走,拿在手中翻看把玩,“镶这么大的珠宝,会不会太俗气啊?还有这颜色,会不会太艳了?”
识趣的宫人立马又去拿来一条颜色素雅的腰带,可他却又道,“会不会太素了?上面一点儿点缀都没有,够穷酸的……”
哎哟,爷~您这是闹那般呢?一会儿太艳,一会儿太素。镶个宝石嫌太大,俗气!不嵌珠宝,又觉得穷酸!
“……”
满屋子的宫人皆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怕他一不顺心就大发雷霆。常言道: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他们家太子殿下一怒之下,自然也是白骨森森血流成河。
在宫人们满怀期盼与感激的目光中,郁香容走上前挑出一条浅蓝色的精致腰带,“就这条吧。”
太子爷看了看,又瞅瞅了自己身上的衣袍,勉强点头。
宫人们大松口气,顿时又忙碌了起来。
梳妆好,还没完,又招来东宫手艺最好的小黄门给他修理了翻指甲,愣是打扮得完美无缺他才出了宫门。
咳咳,太子爷这番梳妆打扮,堪堪用了三个时辰,等他到雷霆王府时,夜色都深了。
香闺中,轻纱红帐,芳香袭人。清冷的月光从朱红的雕花木窗中透进来,零碎的洒落在白玉地板上,洁白的纱帘随风飘起,轻轻拂过放在角落做摆设的古琴,香炉升起袅袅青烟,卷裹着摆动的纱帘,飘荡在整个房间。
月牙镶玉的牙床上,铺了翠绿绝细的苇席,绣着苍劲寒梅的单被旁放着长藤枕。以墨就身着轻纱,懒懒的斜靠在长藤枕上,手里执着本青皮书,接着床头的烛光,静静的看着。
当李宸煜进来,一眼便见着她轻纱下那若隐若现的玲珑身段,莹白如玉的肌肤如丝绸般光滑,圆润处一如珍珠,抚上便舍不得罢手,胸前的饱满更是弹性十足,在手中能变幻成各种形状。不觉吞了下口水,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
“媳妇儿~”低沉的声音透着沙哑,太子爷双眼冒着森森绿光,顿时兽性大发。以令人乍舌的速度将好不容易穿戴好的衣袍给扒个精光,露出精壮的身子,亵裤下的武器早已高耸,隆起了羞人的小帐篷。
他也不觉羞人,就穿着遮羞布,迈着霸气凛然的步子,一步一步的朝以墨走去,“穿成这样,是在勾引我吗?”。
以墨终于从书中抬首,深邃的黑眸清亮透彻,却带着慑人的冷意,清淡的睨他一眼,也不说话,转而又将视线落在书中。
可太子爷却因这个清淡的眼神,彻底兽血沸腾鸟。横卧的姿态妩媚妖娆,凹凸的曲线迷眼惑心,那一眼的风情……更是勾魂夺魄!
太子爷低吼一声,立即化身为狼,朝心肝儿扑了上去。
以墨却蓦然伸出右脚,抵在他结实健壮的胸膛上,阻止他的狼扑恶行。眉眼轻抬,幽幽开口,“你昨日做什么好事了?!”
他抓住她抵在胸口的脚踝,顺滑细腻的肌肤带着丝凉意,在这炎热的初夏摸着甚是舒爽,可爱的脚趾头还在他胸口上动了动,恍若一支羽毛在他胸膛处扫啊扫、扫啊扫,酥酥麻麻,销魂得很。
他忍不住呻yin出声,大手沿着脚踝,摸上圆润的小腿肚,顺着光滑的肌肤,一路往上——
“昨日?昨日什么啊?”他这会儿被欲望控制得完全不会思考,如今就是乾闽帝站在面前,他也要细细深思一番,这到底是哪个龟孙子。所以说,指望他自己觉然悔悟,还不如叫他去死来的快。
以墨见他这摸样,心头升起薄怒,扬起手中的书打掉他不老实的手,还未开口,就被他抢了先。
“哎哟~小乖乖~等咱们办完事再讨论昨日今日明日可好?”说着,再次抬手,握住她的脚踝,向一边拉开,身子急不可耐的挤入她双腿间,嘴里还一个劲儿的甜言蜜语,“墨儿~墨宝~宝宝~真是想死我咯!”
啪——!
俊美的脸上顿时浮现个漂亮帅气的巴掌印!
这红印不管是形状还是位置,跟呈袭打她的一模一样。
太子爷捂住脸,委屈死了,“媳妇儿~”
以墨这一巴掌可算是将他给扇‘醒’了,终于意识到,媳妇儿召见他不是让他侍寝,而是问罪!
“户籍文书呢?”以墨将青皮书放在床头柜上,盘腿坐直身子,肃穆着漂亮的脸蛋儿,打算对他严刑拷打。
“还给咱爹了。”太子爷小声嘟囔。来的时候先去了趟王府的书房,悄悄将户籍文书放回了原处。突然,脑中念头一闪,立马哭丧着脸,指着屁股处亵裤上的两个小洞,可怜兮兮的道,“墨儿,你看,为了把户籍文书还给咱爹,差点就被狗咬了,还好我跑得快……”
以墨是铁石心肠,哪能因为他差点被狗咬了,就此放过他,黑眸冷利得如两把冰刃,看得太子爷心肝儿颤颤,都不用她严刑拷打,他就老老实实的交代得一清二楚。
“……拿了户籍文书后就找了个与你身形相似的宫女,让她穿上你的衣服带着面纱,去了内务府……”内务府的那些官员被她的凶煞威名给震慑了,见‘她’亲自来报名,个个吓得跟见了猫的老鼠似的,哪还敢要求‘她’摘取面纱查验是否是真人,二话不说,直接让‘她’插队报名。以求速战速决,好快快送走‘她’这位煞神。
这般办事,还真是便宜了太子爷,为此他还激动庆幸了一番。
以墨的眉眼一沉,含怒冷哼,“擅作主张!”
太子爷不服气的小声嘀咕,“我哪有擅作主张,如果没有你的同意,我哪知道咱家的户籍文书放在何地……”
闻言,以墨的脸色更是怒沉得厉害,对!要不是她开口,他哪里知道户籍文书放在何处。她原以为父王的警告只是说说而已,可昨日父王的反应让她看清了他对这门亲事的态度——坚决反对!
父王的反对让她十分烦躁,心头像是长满了杂草,毛毛燥燥的极不舒服。
太子爷见她不再怒瞪着自己,刚消下的欲火又徒然升腾,炙热火辣的视线从纤美白皙的脖颈一路向下,落在她波澜起伏的胸口处,咽了咽口水,神色几番犹豫,最后异常坚定。趁她不注意,立即强占先机,扑了上去——
“你敢……唔!”
以吻封缄。
太子爷已经将功夫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就是不知欲为何物的尼姑,到了他的手里也能变成妩媚妖姬。太子爷英勇不凡,纵横驰骋,沙场冲刺,最后攻城掠池,好一番销魂蚀骨。
弄得以墨最后只得丢盔卸甲,弃械投降!
沙哑的低吼,娇喘的呻吟,满室的迷乱,如火的热情!
……
三更时分,以墨趴在薄被上,头枕着长藤枕,脸上满是疲惫之色。
太子爷浑身赤裸的跪在床前,双手拧着自己的耳朵,一副悔过认错的摸样。
他悄悄抬头,看她一眼,见她正睁眼怒瞪着他,也不闪躲,直溜溜的对上她的黑眸,瘪嘴,“墨儿~”声音可怜兮兮。
“哼!”
冷哼声一出,他顿时老实了,乖乖提溜着耳朵跪着悔过认错。
以墨累极,不想与他再说,便闭目睡去。
半盏茶之后,太子爷又悄悄抬起头,见她闭着双目呼吸绵长而沉稳,似是已然如梦酣睡,便试探的轻喊,“墨儿?墨儿?”
连唤了两声都不见她醒来,顿时心花怒放,放下双手,手脚并用的爬上床,伸手就去搂她的娇躯,想要在她的闺床上分得一席之地。
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