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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满心愧疚,她不想伤他,也不忍伤他。
“你!”太子爷语噎,眼神骤然幽暗,眼底暗潮汹涌,满脸的爱意褪得干净,迅速浮上腾腾怒气!可转瞬间,凛然暴怒的气息眨眼间就收敛得干干净净,幽怨的瞅着以墨,无比哀怨道,“墨儿,阿煜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舍得把阿煜送入其他女人的怀里。再说……”大手在柔软的腰肢上用力一按,身下也顶了顶她的qiao臀,“你的身子是阿煜的。”手顺着腰线向上,按住她的胸口,“你的心是阿煜的。”张嘴毫无预兆的含住她的樱桃小唇,唇齿相依,“你的一切都是阿煜的,你不嫁给阿煜还想嫁给谁!”
以墨双手攀住他的肩膀,将他轻轻推开,他这小媳妇的幽怨样儿很是搞笑,惹得她想要笑,不过立马压住,故意冷沉着脸,满不在乎的道,“父王说,世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随便拉一个出来,都比你强,所以他不让我嫁给你。”说完,耸耸肩,一副‘我也没办法’的样子。
凤眸微眯,眼底戾气凛然,太子爷咬牙切齿的低喃,“那个老不死,我对他那么好,他还扯我后腿,骗我媳妇儿!”
“你说什么!”冷冽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气息。以墨双眸如刃,冷睨着他。
太子爷心头一慌,赶忙否认,“哎呀,我说咱爹说得好勒,三条腿的蛤蟆确实不好找,不过咱爹后面一句话就不对了撒,什么叫随便拉出一个都比我好啊。话说,我会的东西可多了,武能安邦,文能治国,琴赛清琴大师,棋比国道圣手,书画自成一派,女红堪称一绝,上等厅堂,入得厨房……你说这般完美无缺堪称绝世的无敌好男人,哪个男人比得上?!”
以墨终于被他的无耻赖皮样给逗乐了,双眼眯着,弯成漂亮的月牙形状,玉指戳着他的额头,略带妩媚风情的嗔骂道,“有人这么夸自己的?脸皮真厚!”
太子爷握住玉指,放入嘴里含着,伸着舌尖舔舐着细嫩圆润的指腹,含糊道,“哪里厚了,比咱爹还差远了。”至少他还干不出坐在金銮大殿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抱着灵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他岳父先皇告状这么丢脸的事。
太子爷年轻气盛,且还是初尝男女之事不久,精力旺盛着呢,怀里抱着心爱的女人如果不起一点欲望那肯定是小弟弟出毛病了。强行压制下的欲望如雪球一样越过越大,最后终于不可收拾的爆发了!
死死缠着以墨,差点如吸血鬼似的将她给吸干了。
红烛燃尽,星辰尽退。李宸煜紧紧抱着以墨,深深满在她体内,尽情的释放着,舒畅的快慰让他瞬间圣上天堂,那一瞬间,俊颜妖魅得能让三界妖佛都坠入情欲魔道。
半响之后,他亲了亲她的嘴角,侧身躺在她身边,身体却丝毫不分开,依旧紧紧相连。伸手拂开她脸上的发丝,满眼柔情爱意的诱惑道,“墨儿,好墨儿,你快告诉我,咱们家的户籍文书放哪儿了?”
“咱们家的?谁家的?”以墨给他给榨干了精力,这会儿脑子正迷糊着呢,微微睁眼,脸上情欲未退,薄红诱人,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媚态,勾得太子爷又是一阵兽血沸腾!
原本软下去的东西顿时精神抖擞的凛然傲立!
太子爷赤红着眼,眼底的欲望有些吓人,撑起手臂,翻身压下,横冲而入!
可也不忘正事,胡乱轻吻着娇美的面颊,“好墨儿,好墨儿,咱们家的就是咱们家的,哪有谁家的。快告诉我,咱爹把户籍文书放哪儿了?”
深邃的的黑眸瞬间闪过一道清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嘴角微微勾起丝笑意,“户籍文书?应该是在书房吧。”
得到回答,太子爷欣喜若狂,于是就愈加卖力,施展浑身解数的取悦他媳妇儿,在旖旎靡乱之中两人跃上浪尖儿,划下深谷,又升入梦幻天堂……个中滋味儿,难描难言。
第二日清晨,春日的暖阳高高挂起,花舞心惊胆战的来到院子伺候以墨起床,她如往常一般,敲了敲门,小声询问,“公主,可曾起身?”
她还未放下手,就见门‘嘎吱’一声开了,见开门的男子,她被吓得三魂去了七魄。
太子爷也不看她,理了理衣袍,踏步出门,恣意洒脱的恍若在自己家,甚至吩咐起人来也是那般理所当然,“墨儿还在睡,等用午膳了,你再来伺候。对了,去给本公子打些水来,本公子要洗漱。”
第一百六十六章 粱越湖的判决
偏房内,在花舞战战兢兢的伺候下太子爷终于整理好仪容,瞬间从一个不知餍足的衣冠禽兽恢复成玉树临风的儒雅小生。
花舞见他这小白脸的妖孽摸样,偷偷瞅了眼屋外已经高升的太阳,想着自家主子如今还在酣睡未醒,便忍不住在心中腹诽:也不知是哪个窑子里出来的妩媚子,竟用狐媚手段将公主给勾引得不知晨昏!哼!
太子爷站在铜镜前,对着铜镜扶了扶精美玉冠,眸光流转,从铜镜中将花舞面上的神色给尽收眼底,不由冷哼一声,“叫什么名字?”
“回公子,奴婢名唤花舞。”
“花舞?”太子爷对着铜镜整理着繁花衣襟,凤眸沉凝如水,“你可知道本公子是谁?”
花舞垂头,恭顺而谨慎的回应,“奴婢愚笨。”
“本公子可是你家未来的姑爷。”
花舞心思玲珑,知道他与公主有肌肤之亲,成为王府的姑爷是板上钉钉的事,便应和着他的心思,顺从的唤道:“奴婢花舞,给姑爷请安!”
太子爷顿时眉飞色舞,明媚的笑魇恍若朵富贵的牡丹花,妖艳,妩媚,勾魂夺魄!
这声‘姑爷’唤得太子爷心花怒放,“好!好!你这婢子倒是聪慧,本姑爷喜欢。”说着太子爷伸手解下腰间的龙纹玉佩,“喏,拿去,本姑爷赏你的。”
花舞不敢推迟,“谢姑爷赏赐。”将玉佩小心翼翼的收着。
太子爷畅然大笑两声,然后出了偏房,在踏出房门的一刻,又蓦然收回脚,回头看着花舞吩咐道,“眼睛放亮些,平时多注意着,别让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接近你家主子。”转念一想,又补道,“特别是男人!”
“……是,姑爷!”
好哇,太子爷这是收买人心,要在以墨身边安插眼线了。
春日的阳光明媚耀眼,淡金的光芒透过树梢枝头洒落。高墙红瓦外,扶风垂柳随风摇曳,婀娜姿态如韶华女子,静好优美。突然,一阵犬吠声从红墙内传出,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转眼便见一俊美男子出现在墙头。
太子爷曲起腿,优雅潇洒的坐在墙头,举起手中的文书朝墙角根儿下对着他狂吠不止的几条恶狗挥了挥,心情愉悦的勾唇淡笑,“爷想要拿的东西就是十万大军都拦不住,就凭你们几条畜生……”
这时,府中家丁急切的喊声响起,“大管家,这边这边,奴才听到狼犬的叫声是从这边传来的,贼子应该是往这边去的。”
闻声,太子爷微眯起凤眸,收好文书,身形化作道残影,闪身离开了雷霆王府。
今日,大理寺衙门前门庭若市热闹非凡。人人都争先恐后的想要亲眼目睹承天王朝百年以来第一个由拍马屁上位的官老爷。
当年粱越湖还只是地方小官时,他巴结上级布政使,由上级引荐然后才识得权霸一方的雷霆王爷。为了加官进爵他对呈袭百般讨好千般奉承,惹得呈袭还曾一度将女儿托付给他家儿子,甚至为此将他引荐给吏部尚书,给他谋了个油水多的京官要职。上京任职之后,粱越湖变本加厉,他攀龙附凤趋炎附势,转眼便搭上了左相,在左相的提拔引荐下,得了皇上的喜爱,一跃便成了朝廷三品大员!
他无德无才无功无能却能在天命之年成为三品大员的朝廷重臣,不可谓不稀奇啊~
短短几日的时间,粱越湖就变了个摸样,以前威风凛凛的摸样,总是仰着头斜睨着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如今却只得垂首埋头,小心翼翼的如过街老鼠。囚车中,他蜷着身子缩在角落,身上衣衫褴褛,脸上青白交加,脏乱蓬头的发丝半青半白,隐隐遮住那瘦骨嶙峋的脸颊。
“狗官!不得好死!”人群中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围观的百姓顿时哄乱。
纷纷拿出臭鸡蛋烂菜叶一拥而上的朝囚车中的粱越湖砸去,怒骂声此起彼伏,“可恶的狗官!”
“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良心被狗吃了!”
“断子绝孙……”
粱越湖对上是趋炎附势攀龙附凤,对下是欺诈百姓鱼肉乡民,这么多年,他做的坏事件件罗列出来,都能订成一本书册,什么强抢民女、什么买凶杀人、什么欺上瞒下、什么指鹿为马……条条罪状,令人发指!
此案主审官是两位大理寺寺正封路和宁有书,冯城易是个铁面无私之人,说避嫌便对此案丁点不沾,为此,还特意领了案件去了外地办案,即便粱家人想要找他说情送礼都找不到门路,气得粱母破口大骂‘龟孙子’。
雷霆王府内院的雅亭中,一方雕花红木的八仙桌上,一百四十四张桌牌被搓得哗啦啦直响。景阳和玉蝶相对而坐,以墨和呈袭分坐两边。
以墨冷沉着脸,那郁闷的摸样就跟别人欠她千八百两似的。而呈袭则是笑得分外得意,“哎哎哎,快给钱,给钱!自摸清一色,五百两。”
摊着手伸到以墨面前,“快点给钱,给钱……”急切的样子像是怕以墨赖账反悔似的。
以墨的脸色又黑了几分,深吸口气,万分艰难的从包里抽出银票。呈袭见了,双眼闪闪发光,立马抓住银票,扯了扯,却没扯出来,绿豆眼中精光微闪,右手迅捷的从抽出腰间先皇的灵牌,想也不想的朝以墨的手背上拍去。
啪!
手背绯红一片!
以墨吃痛,下意识的松了手。
呈袭拿着银票,流着哈喇子的数了数,然后喜滋滋的收回口袋里。
“那个……”玉蝶怯生生的看了以墨一眼,吞吞吐吐的犹豫道,“以墨妹妹,那个……还有我的……一、一、一百两。”然后垂着脑袋,水灵灵的眸子直溜溜的盯着桌牌,死活不敢去看她黑如锅底的脸色,然后伸出纤手,一点也不怯弱的抽走她手里的一百两银票。
“……”以墨沉脸冷哼一声,“再来!”
“好好,再来,再来……”呈袭拍了拍口袋里鼓鼓的银票,笑得脸蛋儿都皱成了黄菊花。
张月鹿瞥了瞥自家主子干瘪的口袋,耸拉着脑袋心疼得要死:牌技差也就算了,还死活不承认,这下好了,连这个月的伙食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