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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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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墨用丝绸布将残粉裹好,“这蛊好用,却也易死,用过一次便生死不能再用,且对意志力强盛之人毫无用处。”这蛊是从苍鹰山庄破晓屋里拿的,原本是用来对付任颧禾,打听年谱的消息,可没想到竟遇到任重远。
  
      以墨在任重远身上下蛊,也是抱着尝试的心态,毕竟任重远虽是任颧禾的嫡子,可不得任颧禾的重视,反而一心栽培他的嫡孙任重远之子任楠。可没想到‘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在任颧禾身上也实用,他虽然不重视嫡子,可到底也不瞒他。
  
      以墨勾唇一笑,眉宇间那份沉然带着几分戾气。任颧禾谨慎狡诈,且颇有手段,还带有几分睿智,这样的人十有八九就是意志坚定者,蛊毒八成对他起不了作用。况且,先不说这蛊毒能不能对他起作用,就给他下蛊问话这一事就有几分难度,悄然进入王府不难,可要在悄无声息下在他食物中下毒,且还要在蛊毒发作的有效时间内及时将他迷惑,这倒是个问题,如果发生意外被人察觉,那任颧禾醒后势必会加强戒备,增加防卫,那时再下第二次蛊,恐怕更是难上加难!任重远的出现,便解决了一切难题。
  
      呈袭擦了擦嘴,压下心里的恶心感,开口问道:“你今日为何问任重远年谱的事?难道任颧禾跟年谱有关系?”
  
      以墨将任颧禾与蒋春华王泽铭二人之间的事简单的说与他听,“……任颧禾在朝中的势力根深蒂固,如果没有明明确确的人证物证以及那些数据账本,即便年谱的事曝光,闹得天下皆知,也影响不到他分毫。”
  
      呈袭颇为奇怪,“女儿啊,你为何就如此肯定他们会有什么账簿之类的物证?”
  
      “据青龙传回的消息,蒋春华王泽铭二人虽然不是绝顶聪明之人,可也不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才,自然知道,谎报灾情,加重赋税,勾结大臣,搜刮百姓,收敛财物乃是诛灭九族的重罪。如果他们有点脑子,肯定会想到有朝一日此事暴露,任颧禾会将他二人当成弃子,将一切罪行都推到二人身上,然后独善其身。如果他们有点胆子,就肯定会背着任颧禾留下保命的证据。”清绝的脸庞淡定从容,冷锐的目光氤氲着运筹帷幄的睿智。
  
      “好好好!”一听说任颧禾要倒霉了,呈袭笑得前仰后合,好不痛快,“看这次不弄死那乌龟老王八!”
  
      以墨淡笑不语,可眼底有寒芒闪烁,嘴角勾起残笑。要报复一个人,最痛快的莫过于笑看着他如一条死狗般没有尊严的活着,做作垂死的挣扎。在挣扎时,看着他脸上的惊恐、彷徨、悔痛,那是多么的大快人心啊!
  
      入夜时分,王府里掌了灯,通明的灯火将精致贵气的王府照得如梦幻中仙境般美丽。
  
      朱雀刚回来不久,便被以墨派了出去,如今在她身边伺候的人依旧是花舞。花舞提着牛皮灯笼,微躬着身,恭敬温顺的伺候在侧。
  
      上了走廊,花舞率先上前几步,推开门,以墨进了屋,她便将灯笼吹灭交给赶来伺候公主的丫鬟,然后熟练的为以墨取下肩头的披风,如今已是五月,天气正暖,她虽不明白公主出门为何还要裹着披风,可她聪明的绝口不提。就如那日从公主屋里走出的男子一样,绝口不提!
  
      以墨看了看时辰,走到书案前,提笔写了两封密函,一封是给苍鹰山庄的破晓,一封是传给远在年谱的青龙。
  
      花舞垂首立在身侧,视线直直落在自己的脚尖,不敢乱看,“公主,浴汤已经准备好了。”
  
      以墨放下笔,将信放入信封,然后交给她,“送去给偏院的张月鹿。”
  
      “是。”花舞弓着身子,高举双手,恭敬的接过密函。
  
      以墨撩开珠帘进入内室的浴池,浴池不大,可却能容下二三人在水中嬉戏。池中水是府中下人烧的温水,此时正热气腾腾,白雾萦绕。以墨挥退在浴池旁侯着的女婢,自己动手脱了衣袍。
  
      花舞拿着密函刚欲出屋,却见内室伺候的女婢被赶了出来,不由脚下一顿,想着公主吩咐的事,也不敢耽搁,愣神瞬间便起步欲出,而此时却听内室传出声音,“花舞,送到后,去趟玉蝶的住处,将她新缝制的衣袍拿过来。”
  
      “是。”花舞扬声应着。
  
      玉蝶最近心情不好,整日愁眉苦脸伤春悲秋,一是为了玉文沉,一是为了小彤。小彤虽然行为不端,作风不良,可到底是陪她一起长大的姐妹,如今落得如此下场……她心中不忍。
  
      小彤的身体被挂在童思河畔杏花树上五天五夜,在第六日黎明升起的那一霎那,她终于如愿离开了这个人世,临走上,脸上还带着微笑,那是解脱的满足笑容。后来她的尸体被挂在树上四天,直到发臭发腐发烂,也无人敢去将她放下来。最后玉蝶实在不忍,便去求了以墨,给她一个藏身之地。
  
      玉蝶拿了些银钱,派府中小厮去给小彤订了副体面的棺材,因为她了解小彤,小彤虚荣心强,活着的时候,在外人面前总打扮得漂漂亮亮干干净净,丝毫不愿让人知道她背后的落败与寒酸。玉蝶想,老人常说,死后就要葬在自己的家乡,入家族宗祠,否则便会成为孤魂野鬼,与小彤姐妹一场,不愿她死后成为野鬼,便托老管家在京城的镖局顾了个镖头,让他们送小彤返乡下葬。谁知那乡民百姓得知要将小彤入乡下葬,便愤恨而起,将她的尸身投入火海,让她落得灰灰湮灭的下场!
  
      镖师返京如实以告,她才知晓,原来小彤在乡下有个未婚夫,可她却辜负了那人的一片真情,害得那人不仅家族败落,最后还郁郁而终。
  
      真是作孽啊~
  
      “玉蝶小姐?玉蝶小姐?”花舞站在她身旁,连唤了她几声都不见她有何反应,最后不由提高声音,“玉蝶小姐!”
  
      “啊?”玉蝶醒过神来,见着花舞,不好意思的垂头,举起锦帕拭了拭眼角,“花舞,你是来拿衣袍的吧。我已经整理好了,你拿去吧。”她将身旁的衣物递给花舞。
  
      花舞接过,屈膝行了一礼,便下去了,“玉蝶小姐,奴婢告退。”
  
      花舞怕主子久等,就抱着衣物,穿过亭台阁楼,快步回到主子住的院落。刚踏进院子,就见一道修长绝艳的身形在院中闪过,然后站立在她身前。
  
      她抬眸看去,见着那张邪魅俊美的容颜,惊得脸色惨白一片!
  
      ------题外话------
  
      养吧养吧养吧——心中万分歉意~
  
第一百六十五章 户籍文书

      男子面若冠玉,身比玉树,一双凤眸狭长若妖,一张薄唇凉薄似水,真真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如此清绝风华人物,平常人见之肯定敬若神明,可花舞却如见妖魔,不止脸色苍白如雪,就连身子都在抖:这这、这不是轻薄公主的等徒浪子吗!如今月黑风高,他翻墙入室,可是又想对公主行不轨之事!?
  
      花舞紧咬着下唇,心里纠结万分,男子没有受主人家邀请妄自入内宅且还是无意瞧见深闺女子的容颜便视为孟浪无礼,为了女子家的闺誉清白着想,便要将那女子嫁与男子为妻,以保清白。更别说男女同处一室,同枕一塌!为了公主的清白闺誉,她理应立即大叫引来王府侍卫将这等徒浪子给抓起来,可看他来无影去无踪且又能突破王府的层层守卫悄无声息的入内宅,定是身怀高强武艺的能人,想必在她刚张嘴还未喊出声便被对方给一掌拍死了……到底是自个儿性命重要还是公主的闺誉清白重要呢?
  
      太子爷冷眼睨着满脸犹豫深思的女婢,清冽的语声中透着丝丝寒气,且还带着不容反抗的威严,“把衣袍给我,你出去!”
  
      娇躯一震,花舞不敢反抗,忙递上手中的衣袍,乖乖出了院落。识时务者为俊杰!况且,公主那么厉害,如果她不愿意,谁也不能逼迫她……吧?
  
      红绸暖帐,轻纱飘绕。掀开珠帘,透过朦胧纱帐,隐约可见白玉水池。水池中,曼妙柔软的身体莹白如玉,纤美的脖颈白如凝脂,雪白的香肩圆润性感,纤细的玉臂线条优美得增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墨色的乌发在水中散开遮住水下的风光,胸前青丝凝成一缕缕,掩住那优美饱满的曲线。
  
      轻敛着眼眸,长且翘的睫毛如翩翩蝴蝶,在烛光的照耀下在脸上投了一片暗影。轻靠在池边,玉臂舒缓的展开搭在岸上。
  
      肌理分明的大手缓缓抚上圆润的肩头,触手的是一片细腻柔软,肌肤相触,炙热的温度在掌心蔓延,一直顺着手臂流遍全身,激起体内欲火如一条火龙,瞬间就烧毁了他所有理智。
  
      修长的手指在肩头细细摩挲,指尖在温润的肌肤上移动,一寸寸,一点点,划过精致漂亮的锁骨,沿着骨痕慢慢划向那美丽的饱满……
  
      太子爷俯身,灼热的唇如雨点般落在纤细的脖子上,细细的碎吻带着急促沉重的呼吸声,“唔~墨儿,我好想你~”想得心肝儿都疼!
  
      急切的吻移到她精致的脸上,他倾着身子,歪着脑袋想要去吻那张娇艳迷人的小嘴儿,可惜以墨没如他的愿,微微侧脸,吻落在了嘴角。
  
      太子爷在以墨面前就是个无赖性子,不让吻,他就偏要吻,湿热的唇印在嘴角也不离开,也不顾及池中的水会不会打湿他的衣袍,将半个身子都倾斜到了池中,双手从肩头环过她的身子,迫使她扬起下巴,凉薄的唇移动一分,深吻住她的唇,在她还没来得及避开之前,就伸出舌头霸道的撬开贝齿灵巧的伸入她口中,尽情的邀着她粉嫩的香舌共舞,尽情的品尝着香甜的蜜汁,尽情的诉说着他的情、他的爱!
  
      激吻之后,太子爷喘着粗气强压下心中的欲望,从身后拥着以墨,将精美的下巴搁放在她的香肩上,脸面相贴,身子紧挨,像个分不开的连体婴孩,那叫一个缠绵啊~
  
      太子爷将手放在她腰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那柔软嫩滑的腰肢,脸颊亲昵的摩挲着她的脸蛋,万分委屈的道:“墨儿,今日都第五日了,你什么时候去内务府报名选太子妃啊?”
  
      “我何时答应去选了?”以墨懒散的靠在他结实的胸膛内,甚是恣意,如此软硬适度的靠椅可比冷硬的池壁舒服多了。
  
      闻言,太子爷瞠目,扶着她的肩头,霸道的板过她的身子,“那日你说不去,不是开玩笑的?”
  
      以墨好笑的看着他,纤手抚上他的眉眼,双目以对,“你何时见我开过玩笑,我说不去便是不去。况且,我又不是非你不嫁,你娶妻了正好,免得整日被你缠得心烦。”她说这话,有一半是带着赌气的成分,想着在湖心竹坊那日陪在他身边的那个美艳女子不知怎么便觉得有些烦躁。还有一半是因为父王和文喏,父王不允许她嫁进皇家,而文喏……想着文喏,以墨就满心愧疚,她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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