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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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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嘛~”阔步走过去,却见有人形那么大的衣柜中被隔成了两半,一半男装,阿煜的。一半女装,以墨的。
  
      放女装的柜子里,衣裙,长袍,披风,肚兜,亵衣,靴袜,应有尽有,还无一不是最精致的。
  
      太子爷从背后搂着她,耳鬓厮磨,软言柔情道,“喜欢吗?这些可都是我亲手缝制的。”说着,拿起衣柜中绣着娇艳牡丹花的红艳肚兜儿,扯掉她身上的轻纱,亲自给她穿起来,指尖划过雪嫩的肌肤,将红绳系在背后。雪白嫩滑的美背上,几个红绳缠绕,带着致命的诱惑与妖娆。
  
      太子爷这辈子从来没伺候过人,却能轻巧熟练的伺候以墨更衣,雪纱做的腰带在柳腰上一束,勾勒出流畅而美好的腰线。
  
      铜镜中,女子一袭白色牡丹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静好而柔美。腰间系着雪纱烟罗,勾勒出流美的腰线和挺秀迷人的弧度,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渍渍~女人味儿十足啊!
  
      以墨侧了侧身,对着铜镜照了照,对这静美优柔的新形象十分满意,转身在太子爷那性感的薄唇上亲了口,赏他的!
  
      哎哟~太子爷接到赏赐,喜疯了,美滋滋的自个儿去穿衣服了。
  
      以墨还在铜镜前,看了又看,照了又照,素手抚上青丝,微顿,蹙起眉头,“木簪呢?”
  
      文喏送给她的木簪不见了!
  
      正在穿衣的太子爷动作也是一顿,波光潋滟的眸中一抹寒芒闪烁,转而若无其事的继续穿着衣袍,淡声道,“或许是我们回来的时候掉路上了。”
  
      以墨扫视了一圈寝殿,见确实没有木簪的影子,便相信了李宸煜的说辞。
  
      ……
  
      神武大街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一派繁荣昌盛的和乐景象。
  
      人群中,张月鹿与宁有书一左一右的跟在以墨身后。
  
      宁有书侧身避开来往的路人,低声禀道:“主子,那冯家小姐今早巳时派人送了书信给粱耀祖,信上说约粱耀祖三日后在京城郊外的五里亭见。”
  
      “三日后?三日后不是粱越湖开堂受审的日子吗?”。以墨从人群中走过,四下看了看,蹙眉沉思着,“这个女人要做什么?”俗话说,最毒妇人心,狗急了也会跳墙,更何况是冯雅!
  
      张月鹿对于以墨的深忧嗤之以鼻,“那个女人心机重,行事作风也卑劣无耻,不过却没什么能耐,成不了大事。粱越湖被判死刑是板上钉钉子的事,她阻拦不了。”不是张月鹿看轻冯雅,而是冯雅这人本来就是如此,她只能在背后做些挑拨离间、造些谣言疯语这些小事,还妨碍不着大局!
  
      以墨没接话,又抬眼四下看了看,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宁有书心细,看出来了,不由出声问道:“您是在找什么吗?”。
  
      以墨摇了摇头并未说,抬眸见东来楼已在眼前,便也顾不得寻那支簪子,领着宁有书和张月鹿两人进去了。
  
      厢房中,一身妖艳红装的郭霆义早已等着了。女子着红装,最是妩媚且妖娆;而他着红装,竟是多情中透着邪气!
  
      厢房内淡香萦绕,茶香四溢,蒸腾的白雾中,红装袭人。俊美的面容,邪肆而慵懒的气质,轻浅的笑魇中带着妖气!
  
      当以墨等人进来时,见着的便是他这等摸样。以墨是见怪不怪,张月鹿是嗤之以鼻,而宁有书则是惊得掉下巴了,诧异的惊呼,“郭大人!?”
  
      张月鹿伸手合上他的下巴,轻嘲,“小心砸到脚背!”然后走到郭霆义面前,将他刚泡好的清茶恭敬的递到以墨面前,“主子喝茶。这可是倪华国进贡的贡茶雪飘香。”
  
      郭霆义含笑的睨了张月鹿一眼,“你可真会借花献佛!”
  
      张月鹿坐到他对面,不请自用。拿起桌上的茶杯,提着桌上的茶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嬉笑着清秀的俊脸道,“借花献佛?借你的花?!”转而脸色一沉,爆着粗口,“放屁!”
  
      “好臭!”郭霆义故作姿态,掩鼻轻扇。动作甚是优雅,可却气得张月鹿直跳脚。
  
      张月鹿涨红着脸,吼他,“你才臭呢!你全家都臭!”
  
      “哦~你说主子也臭。”郭霆义从怀里拿出一包从蜀锦酒楼带来的桂花糕,放到以墨面前,然后笑眯眯的对以墨道,“主子,张月鹿骂您臭呢。属下请求,把他发配到边疆去种棉花!”
  
      以墨最爱蜀锦酒楼的桂花糕,再配上面前这杯清茶,最是美味。喝了茶,吃了糕,唇齿留香,因为簪子丢失带来的不愉也被这美味给冲淡了少许,不由心情愉悦,豪迈应道,“准了!”
  
      张月鹿那个幽怨哦~哀怨受伤的小眼神儿直溜溜的盯着以墨,“主子,您得有骨气,可不能因为一碟桂花糕就把属下给抛弃咯~”
  
      以墨圆目一睁,看向郭霆义,“对,本主不能这么没骨气。一碟桂花糕不行……”
  
      听到此话,张月鹿顿时露出灿烂的笑脸,可当听到以墨下面的话时,转眼就泪流满面,“……两碟还可以考虑。”
  
      郭霆义畅然欢笑,“哈哈哈……张月鹿,原来你在主子心里就只值两碟桂花糕啊!”哎哟!可总算打击到这趾高气扬的小子咯。
  
      张月鹿的小眼神儿幽怨的极致,“主子~”
  
      以墨端起清茶,朝他扬了扬,“还得加上一杯雪飘香。”她怕他觉得一杯清茶的分量太轻,就又补了句,“这可是贡品!”
  
      张月鹿顿时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叫你多嘴,说这是贡品来着!
  
      “你你、你们,主子,这是怎么回事?”宁有书惊讶的看着郭霆义,然后又望眼张月鹿,再看看一脸坦荡的以墨,顿时瞪大眼,“主子,郭大人为为、为何……”也叫您‘主子’,他可是朝廷的兵部侍郎。皇上最倚重的上届新科状元!
  
      郭霆义缓缓起身,理了理衣袍,郑重的向宁有书介绍着,“请允许在下自我介绍一番,在下是东宫青龙大人座下的青龙七宿之一,房日兔。别名:郭霆义,现任兵部左侍郎,请多多指教!”说罢,学着倪华国新奇的礼仪,一手负在身后,一手贴在腹前,绅士优雅的朝宁有书鞠了一躬。
  
      吓得宁有书连连还礼,就差被跪在地上拜他了,“郭大人客气客气,郭大人不敢当不敢当。在下宁有书,请多多指教,多多指教!”这可是他的偶像啊~十七岁艳压满朝文人仕子,一举高中状元,得皇上青睐,亲封兵部侍郎,三年后又迁升兵部左侍郎,官居三品。是承天朝最有前途最有才华的御前宠臣。
  
      他何德何能能担当起他的一鞠躬啊!
  
      可最令他惊讶的是,这样前途无限的御前宠臣竟是平安公主的人!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恐怕无人敢想!就如无人敢想那十万铁骑竟是她的私兵一样!
  
      “好了,坐吧。”以墨收敛起戏弄之色,正色道,“事情查得怎样了?”
  
      郭霆义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函,交到以墨手上,“根据粱越湖提供的名册,其中有两人‘年普’的官员。这两人且还是左相的左膀右臂。”
  
      “年谱?”以墨幽然道,“年谱可是七皇子一字并肩王李宸年的封地?”
  
      宁有书对此事甚是清楚,他回忆道,“恩,年谱确实是七皇子的封地。当年五位藩王起兵谋反,被皇上的大军诛杀后,他们的封地也一并收归了朝廷。皇上见诸侯余留的势力一时间不能根除,又怕他们联合起反,于是就将五处封地化整为零,拆而又合,共分了七份,一份作为景阳公主的陪嫁嫁妆,一份作为主子您的出生贺礼,其他五分就分封给了太子和其他四位皇子,‘年谱’正是皇上赐给七皇子的封地!”
  
      以墨看完信函,脸庞肃然沉凝,五指轻敲着桌面,一下,一下,不徐不疾的节奏声响落在宁有书等人耳里,有种不可言喻的威压!
  
      以墨的静沉让整个厢房都沉寂在一种紧张而威严的氛围中,就连最喜欢嬉皮笑脸的张月鹿此时都不敢放肆。
  
      清冷沉然的语声倏然响起,“李宸年在边疆的东三省参军多年,年谱表面上是任淑妃派信任的臣子前去管理,实际上都是左相一手在暗中操作。”
  
      ……
  
      “年谱向来物源丰富,土地肥沃,产粮是我承天朝最高的地方,且商业兴旺,农业发达。”
  
      ……
  
      “况且,再加上最近几年天公作美,无旱涝无水灾,年谱的米粮产量肯定是有史以来最高的几年,可从信函中提到的年谱米粮按比例上缴国库的数量远远少于实际的产量。那么中间的差量肯定是落在了左相手里。”
  
      ……
  
      听着以墨的分析,宁有书心惊不已!左相竟然蒙蔽圣听,以权谋私!好大的胆子,这查出来,可是杀头之罪啊!
  
      以墨端起清茶,浅抿了一口,悠然道,“既然‘年谱’的那两个官员是他的左膀右臂,那我就先断他双臂,再制他命脉,取他狗命!”
  
      以墨这是想要从年谱入手,对付左相啊!
  
      ------题外话------
  
      审核没过,所以断更了,这次也不知道会不会过!
  
      今儿坐了一天的车,下车的时候38度的火辣太阳,没晒半个小时就中暑了。正难受着呢,今儿的补更更不了。妞儿们见谅啊~
  
第一百六十二章 人肉骨头汤

      墨玉殿中,太子爷裹着一袭鎏金深黑的披风,懒散的轻靠在床前,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明媚日光,轻眯着眼,冷冷打量手中的木簪。倏然,眼底寒芒闪烁,嫉妒之意流露。五指猛然紧握,磅礴浩瀚的内力狂涌而出,正欲将这讨厌的木簪神不知鬼不觉的毁去,突然一道轻柔细语声响起,“你难道想让她记住他一辈子吗?”。
  
      太子爷撩开眼帘,那一眼风情万种,可眼中却带着刺骨的寒意,看着摇曳着身姿款款而来的倩影,声线冷得好似破空射出的冰箭,“此话何意?”
  
      郁香容落落大方的在殿中的太师椅上坐下,姿态高雅,举止端庄,眉宇间更是有着一份内敛的睿智和从容的悠远,“人性就是如此,对于得不到的东西,总会存着一份执念、一份期盼、一份憧憬,这应征了一句话‘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她如今对这支簪子上了心思,如果你就这么毁了,她会心心念念的想一辈子;你何不大大方方的给她,让她明白这东西并不是她想象中那么清丽脱俗、那么清雅精巧,何不等她自己用尽了心思,没了兴趣,彻底将它从心底抛去?”
  
      太子爷暗沉着眼神,深思一番,觉得此话说得甚是有理,“好!这簪子就暂时留它一留。等本太子爷先把那碍眼的文喏解决了,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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