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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沙哑的声音透着刚睡醒的惺忪,魅惑逼人。
海燕咬着唇,双手死死的揪近浴巾,慢慢的走过去,刚到床边,向阳伸手握住她洁白的手臂,轻轻一带,美人入怀,他一个翻身将海燕压在身下,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清晨刚醒来的男人是危险的,海燕深刻的知道这一点,她慌忙抓住向阳不规矩的手,急切的说:“我今天有事,想先走。”
昨天向阳关注的新闻,她没忘记,孙氏她不在意,她在意的是悠悠,今天,她要去找悠悠,问问有什么是自己可以帮忙的。
孙氏出了问题,悠悠是总裁,有推不了的责任。
向阳悬在她上方,锐利的眸子盯着她,好似在确认她是不是说慌。
海燕又说:“昨天的新闻你也看到了,孙氏在越南的工厂出了问题,悠悠遇到了麻烦,我必须去看看。”
海燕知道,自己要是没有一个让他信服的理由,向阳是不会放她走。
“已经有了解决方案,你去了也无济于事。”昨天的新闻,他以为她没注意,没想,她竟然听进了心里去。
海燕和孙幽悠的关系,他是知道的,两个女孩有着几乎相同的遭遇,所以她们成了胜过亲人的好朋友,海燕对孙幽悠的事情,比自己的事情还上心。
“什么解决方案?”海燕问,同时心里也疑惑,孙氏的事情,他怎么知道。
“向南已经去了越南。”低沉的声音划出,向阳冷峻的脸上有着一丝担忧,他昨晚看越南台新闻,为的就是看看向南的消息。
向南去了越南,海燕错愕,向南去了越南,悠悠呢,悠悠也去了吗?现在的越南正处在新旧领导人交替时期,动荡不小,却也危险重重,现在去,和送死没什么差别。
好似看出她的疑问般,向阳说:“孙幽悠没去。”
“我要去看看。”海燕推开身上高大的身躯,一手抓着浴巾,遮住该遮的地方,滑下床开始找衣服。
“衣柜里有你的衣裙。”向阳没阻止海燕,他心里清楚就是阻止,海燕也会去,为了孙幽悠和海燕争执,或是强硬的不让她去,只会把海燕推离自己。
海燕打开衣柜,里面一排的女性衣裙,她错愕只是一秒,随便拿了一身,步入浴室快速的穿好,她出来时,向阳已经穿睡袍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红酒,正在品尝。
她低着头,拿上自己的包包,没再说什么,离开了总统套房。
东方饭店门口处,一个身影正来回的走着,似焦急,又似愤怒,美艳的脸上一抹狠戾之色划过。
此人正是杜海珊,她是昨天跟着向阳过来的,向阳进了饭店,她却呆在车里等,一夜没睡,天一亮她就来这门口处,在这里等着杜海燕出来。
一道身影从电梯出来,杜海珊看到海燕出现,脸上狠戾不见,挂上甜美的笑颜,她在海燕出门时,故意走过去撞了海燕一下。
“堂姐。”杜海珊故作一惊,美目不敢置信的看着海燕。
海燕没说话,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杜海珊,在这里碰到杜海珊,她一点也不意外,三年的时间里,杜海珊如阴魂一样的跟着她,她知道为什么,不过,她并不在意。
“堂姐,你怎么在这里?”杜海珊问,甚至还想伸手去抓海燕的手。
海燕想也没想避了开去,杜海珊的手僵在空中,美目无辜的凝着海燕,杜海珊站在海燕前面,显然挡住了海燕的去路,她角度选的很好,海燕想离开,必须越过她,如果她伸手拦阻,海燕同样走不了。
海燕目测了一下距离,目光收回,落到杜海珊无辜的脸上,海燕淡然的语气说道:“我说过,我们不熟。”
“可你是我堂姐呀!”杜海珊双手死死的攥着包包的背带,努力压抑着一巴掌挥到海燕脸上的冲动,她以为自己稀罕叫她堂姐,该死的女人,勾搭她的未婚夫,她恨不得撕了她。
杜海燕是她未婚夫情妇的事情,除了爷爷,她们家的人都知道。
妈妈叫她忍耐,向阳一天没和她结婚,她就没资格去过问向阳的事情,女人管着男人太很只会适得其反,妈妈的话,她一直记得。
“我不是,杜家,高攀不起。”海燕冷然的说,她急着去看悠悠,被杜海珊困住,海燕语气里已有些不耐,伸手拨开杜海珊,准备离开。
杜海珊没料到海燕有这样的动作,一时不察,身体踉跄了一下,反应快速的抓住了海燕的手,稳住身体,杜海珊压低声音说:“杜海燕,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毕竟是公众场合,她还是要维持自己温婉的形象。
“我有让你给脸吗?”冷哼一声,海燕斜睨杜海珊那明明愤怒,却又努力压抑情绪,而变得有些扭曲的脸。
“勾引别人的未婚夫,你确实不配是杜家人。”见海燕淡然的态度,反观自己的狼狈,杜海珊心里更怒,抓住海燕的手自然的加重了力道。
明明她才是正牌未婚妻,来这里抓奸,海燕坦然自得的表情,好似她们的角度换了,自己才是那个被抓的对象。
手臂上一痛,海燕蹙眉,杜海珊的手劲很大,但她也不是任人欺凌的主,大力甩开杜海珊抓住自己的手,冷冷的说:“你的未婚夫正在楼上,有本事上去找他,在这门口抓着我算什么事。”
抛下话语,海燕不再和杜海珊周旋,迈步离开。
杜海珊看着海燕离开的背影,咬碎银牙,狠戾在带点黑眼圈的眸子里闪烁,她要是敢直接上去找阳,用的着在这里等吗?
倏然,一个想法在脑子里成型,杜海珊立刻拔腿追了出去。
东方饭店的餐厅一角,一家人正在用早餐。
“妈,今天有没有什么需要买的,我陪你去买。”优雅的放下刀叉,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白雪看着白凤云体贴的问。
“好啊!”白凤云欣然同意,眸光看向对面径自吃着早餐的冷烨。“小烨,今天你没事情要忙吧?”
“有事。”简单的两个字回答,冷烨慢条斯理的吃着自己盘子里的食物,以往还算可口的食物,今天却如同嚼蜡,难以下咽。
“放下一天的事情,陪陪我和雪儿很难吗?”啪的一声,重重的放下手里的筷子,白凤云不悦瞪着冷烨。
孙耀文抬眼看了白凤云一眼,什么都没说,又低头吃早餐。冷烨更绝,看都没看自己的母亲,淡定的好似白凤云凶的人不是他。
白雪见这样的情形,小手在桌子底下,拉了拉身边冷烨的衣服,对白凤云露出讨好的微笑,赶紧打圆场。
“妈,你别气,烨忙完了事情,会陪我们的。”白雪转头,微笑着对冷烨求证。“对不对啊?烨。”
冷烨冷冷的睇了白雪一眼,站起身。“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白雪拉着冷烨衣服的手一空,她愣愣地看着冷烨决然离开的背影,一种即将失去的恐怖感觉在心里蔓延,白雪惧怕着,她真的要失去烨了吗?
两年无微不至的照顾,近四年的等待,三年的追逐,她花在烨身上的时间九年,九年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多么宝贵的青春年华,要她付诸东流,她怎么都不甘心。
烨这是想离开她,然后跟孙幽悠在一起吗?她绝不答应。他不是在乎孙幽悠吗?如果孙幽悠死了,他还能怎么在乎。
孙耀文同情的看向白雪,见她眼里的狠戾色彩,孙耀文一愣,蹙起眉头,他总觉得白雪没她表现的那么温婉善良,感觉到孙耀文的视线,白雪立马收敛起心情,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看着孙耀文。
白雪从来不叫孙耀文,也不屑和他说话,她一直在心里看不起孙耀文,一个连自己老婆都管不住的男人,还怎么值得她叫他一声文叔,即使冷烨这么叫孙耀文,她也不屑叫,恨他都来不及了。
孙耀文没说什么,低头吃饭,又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白凤云心里本就怒不可泄,转头见孙耀文这副表情,气不打一处来,一拍桌子,狠狠的骂道:“吃,你就知道吃,除了吃,你还能做什么?”
白凤云把在冷烨哪里受的气,全数的发泄在孙耀文身上,儿子不听她话了,还公然的不把她放在眼里,她心里又怒,又怕,更委屈。
孙耀文知道白凤云委屈,但他也很无辜,放下筷子,默默的离开。
留下白凤云和白雪面面相视,心里同时想,这人什么时候长脾气了。
白雪不是第一次见白凤云凶孙耀文,这次见孙耀文起身离开,她很意外。
白凤云更意外,以往骂孙耀文,他还会笑着哄她,今天,他居然丢下自己走了,从她腿瘸了以来,孙耀文对她的照顾无微不至,外加承受她的怒火,她已经习惯了心里有气就冲孙耀文发火,从而越来越不顾场合。
白凤云看了看四周,还好,吃早餐的人并不多,心里稍稍有些安慰。
“冷先生,你很闲吗?”听到开门声,孙幽悠从一堆文件中抬头,就见冷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来,吃早餐。”扬了扬手里的食物袋子,冷烨忽略孙幽悠的问题,径自走向沙发,把食物放到茶几上。
“不饿。”冷冷的丢下两个字,孙幽悠不再理会他,以往的经验告诉她,想赶冷烨离开她的办公室,是不可能的。
“过来。”摆上两双筷子,冷烨朝孙幽悠招手。
孙幽悠打定主意不理他,对他视而不见,冷烨轻轻一笑,大步流星的走过去,伸手抽走孙幽悠正在看的文件,孙幽悠反应快的抓住冷烨的手。
冷烨挑了挑眉问:“怎么,又想咬我一口。”
孙幽悠一惊,放开了手,无力的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已经够烦了,向南去了越南,虽然给她来了消息,但她还是担心向南的安全,如果向南在越南出了什么事,她一定会内疚一辈子,和向南比,她宁愿不要越南那边的工厂。
“吃饭。”冷烨坚定的吐出两个字。
“我说了,不饿。”孙幽悠怒瞪他。
“不饿也要吃。”她说的是不饿,而不是吃过了,冷烨铸锭她没吃早餐,坚持要她吃。
“谁理你,文件还我。”伸出手,孙幽悠也很坚持。
冷烨看着她,眉头不自觉的拧起,两人僵持着,孙幽悠的手机铃声响了,两人都愣了一下,以为是向南来电,孙幽悠立刻抓起手机,看都没看来电显示,动作迅速的接起。
“悠悠,你是不是遇到麻烦了?”海燕急切的声音传来。
孙幽悠心里一酸,同时也庆幸,还好不是向南,她真怕听到向南出事的消息。
“悠悠,悠悠,你在吗?”没听到孙幽悠的声音,海燕又急切的喊了她两声。
“在,我很好。”孙幽悠回答,看了冷烨一眼,起身走向窗户边,和海燕讲电话去也。
冷烨眸光复杂的看着她的身影,从孙幽悠的只字片语中察觉出,孙氏可能出了问题,他知道,问孙幽悠是不会有结果,还不如他自己去查,拿出手机,转身,悄无声息地出了孙幽悠的办公室。
孙幽悠讲完电话,一回身,办公室里已没有了冷烨的身影,眸光落到茶几上的食物带子上,心里被什么撞击着。
时间慢慢的走过,谁也没料到,一场风暴正悄然的临近。
白雪和白凤云很是安分,该吃吃,该玩玩。冷烨陷入忙碌,整整两个礼拜之久,处理完最后一件事情,冷烨推开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抬手揉了揉疲惫的眉心,身子靠向沙发背。
“先生,这是你让我查的三年前的资料。”风把一个纸袋放到冷烨茶几上。
冷烨手一顿,想起自己让风去查的事情,拿起茶几上的纸袋打开,抽出里面的纸张,冷烨脸色刷的阴沉了下来。
纸袋和纸张一起摔在茶几上,冷冷的问:“这是什么?拿来敷衍我吗?”
风看了一眼纸袋,正色说:“事过三年,本来证据就缺乏,医院里的摄像存档被篡改的干净,一看就是同行所谓,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