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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的年龄能做人家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无穷尽个爷爷了好吧。含香虽然不待见宁柳儿,却也见不得殷凰毁了人家清白姑娘的名节。
宁柳儿急道:“你看,他很喜欢我,他不愿意和你走,你为何要逼他,他很可怜的。”
他可怜!我觉得你更可怜!
含香一言不发,用力掰着殷凰的手,突然手心一痛,连忙松手。却见宁柳儿掐了个法决打她。
宁柳儿红着脸道:“我,我不是故意要打你,谁叫你欺负小包子。”
含香看了看手心的两道血痕,拍了拍手。算了,人家不识好歹,她管什么闲事。要做圣母是吗?那就做好了,只要将来别哭就好。
她最后道:“你真不随我走?”
殷凰很为难,他是很想随小师侄走的,可是能够光明正大进澡堂的机会真的不多。更何况据他这两日的观察,衡水城中的女修相貌皆在中上,这大澡堂里的水平定不会太差。这么难得的机会,他宁可死也不能够放弃。
他颇为痛苦,万分不舍道:“我洗完澡再去找你。”
含香料到他会这样说,果真是小孩的外表色/魔的心。她冷笑一声便走,走了两步又回头道:“宁姑娘,你可知城东有个卖包子的老刘头?”
宁柳儿一愣:“不知道。”
含香笑道:“那我便告诉你吧,那老刘头做的包子可是吃不得的,他年前死了老婆后便有些疯,专门杀三四岁的小妖剁烂了做包子馅卖给修真之人吃。因那小妖肉鲜美,之前存下的妖肉早已吃完。因此每日天一黑,老刘头便提着刀满城寻小妖。”
宁柳儿皱眉道:“衡水城中哪里有小妖,你不要乱编故事吓人。”
含香连连点头:“是啊,你看小包子生的白白净净,正是老刘头喜欢的摸样。”她捂着嘴笑了一声,“还好小包子不是小妖,否则就危险的紧,老刘头最喜欢红眼睛的小妖了。我走了,你们慢慢洗。”
殷凰打了个哆嗦,回头看了眼含香的背影,又不舍的在宁柳儿胸口摸了两下,最终小嘴一扁道:“姐姐,我们快去洗澡吧。”
他殷凰为女人生,为女人死,为女人甘心赴死!
含香一路溜回四合院,边想着殷凰适才又怕又想贪便宜的摸样,心情甚是畅快。想当初他追了她那么多天,害她不眠不休,差点灵力透支而死,现下总算报了那么一点点的仇。只是可怜了宁柳儿,被占了便宜还不晓得。她笑了笑,见房中点着灯,咧着嘴踢开房门:“姑娘我回来了,姓木的还不快服侍我更衣吃饭!”
房中那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相当优雅的端起茶盅吹了口气道:“要不要我服侍你更衣吃饭?”
含香僵直的站在门口,借她十个胆她也没有胆量让眼前这一位服侍她更衣吃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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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lct321的粉红,你太好人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知错能改
含香想自己是猪脑子啊,脑力退化到连宁柳儿都不如。殷凰既然都能进得了衡水城,白砚为何就进不来,更何况他有镇妖石,在两百年前就进过城,现在再进又有何难。
白砚冷眼看她:“进来。”
含香陪笑:“屋子小,门口挺好的,我就站在门口。”又道,“啊,这茶叶不太好,不若我上易蔻居去给你买些好茶,你先喝着,我去去就来。”
白砚放下茶杯,勾了勾手:“进来。”
似有一股大力握住她的腰,让她整个人飞进房内,她一时没站稳,脸朝下摔在地上。只听身后门一关,白砚背着手走到她身边,将凳子放在她面前:“坐。”
她摸了摸摔疼的鼻子,无奈的坐在凳子上。
含香坐着,白砚站着。因配了镇妖石,变成凡人的摸样,可那黑眼睛里透出的严厉却不曾少半分。含香冒了两滴冷汗,她承认自己有点怕他。好吧,也不是一点点,是很怕他。
“你可知错?”
含香连连点头,十分真诚的望着他。这种时候不是嘴硬的时候,快快认错将他哄走才是正经。
“你错在哪儿?”
含香乖乖的道:“我没等你,是我的错。”
“还有呢?”
她想了想:“没啦。”顺便描了一眼摆在桌上的菜,姓木的对自己着实不错,知道自己好吃,顿顿菜式都不差。
白砚搬了条凳子坐到她面前,取了本书看了起来:“仔细想,想好了吃饭。”。
那副摸样完全将她当作犯了错的孩子。含香郁闷了,虽说外表看上去只有十八,可她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一般女子在她这个年龄孩子都上族学了,断不能被人当作孩子般对待。更何况她只是没有等他而已,也向他道歉了。他还要怎的。
她清了清嗓子道:“那个,我着实不知何处做错了,请殿下提醒,我一定改。”
这样子的低姿态。他应该可以满意了吧。
白砚翻了一页书:“你一个女子,夜夜宿在男子的房中,竟还不知错在哪里,你师父是如何教你的。”
含香吃了一惊,原来是气这个。可是她宿在谁的房中与他又有何关系,他管得着吗?何况他也和自己住过同一间房,还睡过同一张床,为何那时不说她错!可是这时她哪里敢说这样的话,只连连点头道:“我错了。”
白砚放下书,面无表情道:“知错就好。去吃饭吧。”
含香讪讪走到桌边,迅速将饭吃完,见白砚依旧坐着看书,忍不住道:“殿下可有事要办?”
“无事。”
含香知趣的坐到床边。她以前喜欢白砚的时候就已经搞不懂他在想什么,现在更加搞不懂他想的是什么。反正他想待着就让他待着好了。待着待着便会走了吧。
烛火辟啪作响,她随手抓起前日做了一半的衣服,仔细将那袖口的花纹绣完。她这段时间的吃住都是木炎清的,心里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见他身上的衣服甚旧,干脆扯了几块布,替他制件衣服。当年受到云之公主的刺激后。她发奋图强,女红技巧今非昔比,一两件衣服还是做得很好的。
烛光昏暗,看不太清楚,她仔细绣着,全然没有注意到白砚那厢的翻书声音已经停了下来。正绣到关键位置。突然眼前一黑,烛火被吹灭,只听得白砚略带烦躁的声音道:“睡觉。”
手中一松,衣服被他扯走,又被他推到床上。接着感到他紧贴着自己爬了上来。
闻到白砚身上的冷香。含香连忙往后缩:“此处是炎清的住所,你在这里恐怕不太好。万一炎清回来怎么办。”其实她还有话没说,这里是木灵派的分院,木灵派中想杀白砚的不知繁几,万一被人发现,他又佩了镇妖石没半分妖力,到时候要如何抵挡。
白砚哼了一声:“他这几日也回不来。”
含香想着木炎清早上出门时说过有事要办,她也没有多问,可白砚又如何知道木炎清在做什么。
床很小,平时也只够含香一个躺着,这下子加上个白砚,两人几乎是紧紧贴着的。含香磕磕巴巴道:“我,我不能同男子共处一室,我还是去外面睡好了。”
白砚满意道:“你知错能改甚好,这个规矩乃是每个凡人女子都要守的。而在我们妖界却无此等说法,现下躺下睡吧。”一只手覆上她的肩,将她按在床/上。
夜静无声,偶尔听见屋外雪籽树被风吹动发出的沙沙声。含香睁着眼睛盯着床顶幔帐,没有半点睡意。
“那个。”
“嗯?”白砚的声音低低的,很好听。
“你怎会知道我在这里?”
黑暗中白砚的嘴角翘的老高:“你以为我在衡水城中无人?”
含香用手撑起上半身看着他道:“那你可知衡水城主广发集结令之事?”
白砚失笑,连她都知道的事,他如何能够不知道:“我知道。”
含香紧张道:“那衡水城主邀了这么多修真之士来对付你,你可想好对策?人人都传那些归隐的修真之人是你杀的,可我却不信。你一个妖王,有多少事要去做,怎会有闲功夫去杀那些隐退的老头子。我也不信你会派人去屠村,杀了那些村民与你也是没有半分好处的,浪费那些兵力做什么。”
白砚忍不住笑出声。
含香忙道:“你不要笑,你有没有想过可是有人在背后陷害你,有没有派人去调查过?也不知这衡水城主去了何处,我来城中快一个月,连他的影子都没见过,也不晓得他邀这么多人来到底要如何安排。你。。。。。。啊。”
白砚翻了个身,将她按在身下,黑夜中他的眼珠如夜空一般,透过黑色的帷幕可见眼睛深处泛出的微弱蓝光。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抚着她的脸,在她耳边轻啄了一下,低声道:“你关心我,我很高兴。”
含香的脑袋“轰“的一声,整张脸似火炉般滚烫,热意如十丈高的海浪般拍打过来,险些将她打的昏死过去。
“我,我,我。。。。。。“
白砚用拇指按住她的唇,双唇擦过她的耳垂,在她脸上摩擦着:“放心,我已经派恭卿去查了。”
含香觉得她的心里住着个巨人,那巨人此时搬了张大鼓在她心脏的位置狠狠的击打,边打边放声高歌。她很想问那巨人:“你高兴个什么劲。”可她的唇被白砚的拇指压着,如果她一说话,难保不会刺激到这拇指的主子。
她的头被鼓声震的老晕,思维也并不清晰,只想着他说的恭卿是谁,好像是她的男师父,可他的男师父不是在院子里做掌事吗?又转念一想,现下并非想男师父的时候,他正在亲自己的脸,她得阻止他。
可是他为什么要亲她,为什么要同她这么亲密?他喜欢她?不会,他怎会喜欢她。他喜欢的是。。。。。。含香眼神一黯,扭过头,躲过他的唇。
“你压到我了。”她的语气带着明显的疏离。
白砚一滞,他太心急了吗?他轻轻放开她的脸,却依旧压在她身上。
含香双手抵在他胸口,想将他推开,右手触到他心口,发现他心口上有一块硬物。她无意识的用指尖抠了两下,只听白砚哼了一声,按住她的手:“别。”
“这是什么?”
白砚不吭声,抓着她的手移开胸口。
含香立刻坐起,点燃蜡烛,烛光下白砚半躺在床上,长发铺在枕上,有几分凌乱,衬着他棱角分明的脸甚是好看。含香正跨坐在他身上,他的手搭在她腰上,微笑着看着她,真是说不出的暧昧。
她脸一红,忙从他身上下来,清了清嗓子道:“你胸口的是什么东西?”
白砚哦了一声,看了她一眼,将领口拉紧:“没什么。”
他越是这样,她越想看,连忙伸手去扯他的衣领:“我要看。”
白砚暗暗好笑,假装挣扎几下便随她去。
含香扒开他的衣服,见他心口上赫然镶着一枚黑色的石头,那石头深深嵌在他肉里,四根尖刺插进他的身体,鲜红的血液从尖刺中被抽出,灌进石头中。那石头竟似活物一般,不断吞吐着血液。
含香惊的脸色发白,颤声道:“这是什么?”
“镇妖石。”
这个恶心的东西便是镇妖石,他每次进人类主城都是配着这么个不断吸食他鲜血的东西!含香觉得很是心疼,轻轻摸着镇妖石周围的皮肤:“疼吗?”
白砚正想说不疼,可一看她同情的模样,立刻皱眉道:“也没有开始时那样疼了。”说着向后一倒,做出一副忍耐的模样。
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