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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妖记-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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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砚道:“事已至此,我无法可说。”
    好一个无话可说!
    月剑发出的凌烈之气割破落书恒的脸颊,血珠从伤口渗出,一颗颗向天上飞去,融入星光之中。记得在几个月前,他还在她耳畔说:“活着有我。”不过短短两个月,他说过的话便不记得了。他还是他,只是不再是那个会用心头血替她解毒的他,也不是那个会在她额前画桃花的他,更不是那个愿意陪她一辈子的他。这一切都是他给她编织的一个梦,真正的他并不是梦中的那个摸样,他早已从梦中走出,而她却留在了桃花林中。
    法术发出的绚烂光芒刺痛了她的眼睛,她似乎看见他躺在桃花树下,绵绵细雨打湿他的银发,他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双眼里带着钩子,紧紧的牵扯住她的心,让她的视线再也无法移动半分。也许从那时候起,她就已然没有自己了。
    她的手穿透星芒,摸着他的脸:“你说你喜欢我,可是真心?”
    白砚将她的手推开:“此刻说这些又有何用,以死的人又如何能活的回来!”
    她的手悬在半空,满脑子都是他的话,已经死了的如何能活,那个他从未存在过,一切只是幻影。她的嘴角勾起黯淡笑意,看上去格外凄凉:“且当我疯了。”她向前探去,狠狠的咬住他的唇,将口中的药丸送进他的嘴里!
    她这一生,始终没有勇气做一回真正的自己,不管心里多喜欢他,却从来没有告诉过他。
    如若再有来生,一切会不会有些不同。
    如若再有来生,她宁可不要再见他。
    含香移开手,记载落书恒记忆的白纸在眼前燃成灰烬。她的心跳的很快,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张了口却不知说什么好,又将嘴闭上。
    秋千坐在桌前看她,身影在晨光中有些模糊。
    之后的事情,含香也是知道的,白砚被困在雪花阵下,钱钟死守雪花阵,她生活的钱家,也就是钱钟的后人。
    桌上的茶早已凉透,周围覆盖着一层积雪。
    “她是如何死的?”记忆只终结于衡水城之战,此后的事情白纸上再无叙述。
    “我不知道,小姐从废墟中将我寻得,将这张纸托付给我。自此之后,我一直守在岳南城中等待姑娘。”
    “她,她有没有可能还活着?”
    秋千摇头:“小姐灵骨以散,活不过十天,我本想陪她十天,她却不要我陪着。似小姐那样骄傲的人,定不愿意别人看到她最后的摸样。”
    含香觉得有些冷,摸了摸怀里的暖炉,白砚的妖火在炉中跳动,她想到他曾用这妖火给落书恒烤了一只兔子,胸口闷闷的,很不痛快。她以第三者的角度来看,白砚对落书恒是实打实的真心,似白砚那样的人,他若是真想要得到衡水城,也不屑的利用女子的倾心。而他不想做的事,想必全天下也没有人能够让他去做。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而这误会十之*与落雪妍有关系,两百年前银月城老妖王去世,落雪妍被赶出银月城,以至于其中总总阴差阳错而造成最后的结果。也只能说白砚与落书恒没有缘分罢了。
    “你家小姐,为何要给我看这些?”
    秋千道:“我不知道,我跟了她那么久,其实她的心,我并非是很明白的。”
    含香站了起来:“我要回去了,你呢?”
    秋千惘然一笑,身子又透明许多:“姑娘不必担心我,我本在两百年前就死了,现下的只是一缕魂魄,依附于一纸记忆上,现下已将记忆托付给姑娘,我也可放心去了。”
    含香的嘴唇动了动,却不知说什么好,她弯了腰,像秋千行了礼,转身离开落家。
    一丝灵气从落家祖宅向天上飘去,在空中散开,再无痕迹可寻。
    含香看着那灵气,知道是秋千去了,她转身对着灵气又拜了三拜。
    回到客栈才知道,自己在落家待了两日,两日滴水未进,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点了一桌饭菜吃个干净,便裹着被子躺在床上。
    这两日,白砚并没有回来,自然也不知道她去落家的事。含香裹着被子在翻来覆去,明明困得很,脑子却相当清醒。
    她想到左天启,这个人其实是很喜欢落书恒的,他一面喜欢她,一面在她的光芒之下望而止步,越和她在一起,越无法忍受自己的平凡,也许这才是他选择落舞月的原因,他也着实是个可怜的人。
    而白砚,白砚是真的很喜欢落书恒,喜欢到他可以放弃银月城同她一起离开。含香见过白砚这么多次,从未见过他有似雷雨中的那样疯狂。她只不过长相同落书恒一样,白砚就能剖下一颗眼珠给她,如果落书恒还活着,白砚是不是可以将心剖出来双手奉上?
    总归,总归她不过是落书恒的一个影子,让白砚借以抒怀,使他能够将不能在落书恒身上实现的事,再她身上实现罢了。
    她越想心里越难受,两眼一红,落下泪来,她连忙用被子包住头,狠狠的按住眼睛,把泪水压回去。
    也许,这就是落书恒让她看这些记忆的原因,就算已经死了两百年,就算她们长得如何相似,白砚的心里显然只装了一个落书恒,而一个影子,怎么能够赢得过已经死去的人。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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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回程

含香又等了五天,白砚还未归来,人没来,又没有消息来,想着一个月的假期快要过完,从岳南城回院子,怎么的也要七八天的路,次日一早,便结了帐离去。
    正待走出城门,想着前路遥远,又回头去买了一匹马。卖马的贩子欺她年幼,相貌又甚美,忍不住便在嘴上多说了两句便宜话,含香心情本来就不好,捏了个决儿将那马贩子的马儿吓得惊啼。偏生那马贩子也有些道行在身,拽着她的手臂不让走,两人拉拉扯扯的在街上纠缠。
    以含香的性子,心情不好的时候没事都要弄些事出来,如今有正经事惹上身,哪里不懂抓紧机会,指着马贩子的鼻子臭骂一通,偏生她牙尖嘴利,骂的那马贩子说不出一句话出来,临了时还不忘施个雷暴术,将那马栏子炸了个洞,弄得马儿满街跑。
    这样一闹,马也是买不成了,心情却是畅快不少,哼着曲儿便出了城。
    自前几日下了场雪,之后便一直细雨绵绵,这雨一时又下不尽,缠缠绵绵的纠着人心。等她乘船渡过河,天色已暗,那摆渡镇的灯火在雨中显出一团团的微光,看得也并不是很真切。想着不久之前她与白砚还一同在镇里待过,现在却连他在哪里都不知道,也许他已经忘记了还有个小含香在岳南城中等了他五天的事。
    她突然觉得有些委屈,赌气的向镇外走去,没有他,她就不信自己会回不了院子。
    入夜风起,天有些凉,她好不容易寻了个山洞,便随便躺下睡了。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听到一阵脚步声,眼前火光一亮。睁眼一看,见五个大汉举着火把围着自己。
    这一惊非同小可,从地上一跃而起,向洞外奔去。
    其中一人挡在洞口。这山洞是个葫芦型的,洞口本就不大,那人一挡,就将整个山洞挡了个结结实实。含香怒道:“滚开!”捏了法决向那人袭去。
    那人“咦”了一声,手上结印将她的法术化去,一手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拖回洞中,欣喜的对其余几人道:“这小美人有些意思,明是个人,使的却是妖术。今日是捡到个宝了。”
    另一人笑道:“既是个妖女。你我也无需客气,斩妖除魔本就是我等除妖师的职责,若不将这妖女收拾的妥当,却也配不上除妖师的名头。”
    其余几人哈哈大笑,笑声中带着淫/欲。
    那人又道:“不如一起上。”
    含香听了这么多。早就吓的冷汗直冒,她适才出手时是用尽了全力,虽说她只有洗髓四层,寻常的除妖师也并非她的对手,那人竟能够随手就将她法术挡住,也绝非是寻常的除妖师。一个她且斗不过,怎奈五个。都是自己太大意。忘记了现在洞外刻下阵法。
    其中一人又道:“小美人这么小,我们齐上如何受的住,还是大哥先来。”
    另一人又笑:“大哥切莫将她弄死了,留一条小命送与主上炼丹。”
    那人又道:“急什么,自有你的份。”
    那拽着她胳膊的人哈哈大笑,在洞壁上一拍。身后的大石向旁边移开,露出个斗大的洞穴。
    含香向后一看,这洞中另有乾坤,这才明白自己睡觉睡到别人家的地盘上来了,既是送上门的。这些人如何能够客气。那人拽着她的手就往内洞拖,她一只手死死的钩在洞门口,嘴里不住的骂,无奈被扣住了脉门,一点法术都使不出来。另一人上前来将她的手掰开,她身子一歪,脑袋狠狠撞到石壁上,一时间疼的她头晕眼花,一股温热顺着眼角流下。
    这般一撞那人也一惊,手上力量稍松,含香顿时觉得灵气顺畅,连忙发动羽毛发饰,一时间洞内狂风四起,她趁着那些人眯起眼睛的一瞬间向外飞去,反手丢出七八个爆裂丸,洞内升起一片火光,她也不敢看那些人死了没死,发足便奔。
    夜里漆黑一片,也分不清东西南北,只要有路的地方就跑,一直跑到天亮,见无人追上来才松了口气。这一放松下来,才觉得手臂有些疼,低头一看,手上被扯破一大块皮,想是在洞中被磨破的。又摸了摸额头,头上的伤口已经结痂,龇牙咧嘴的疼。
    这次出来,因是跟着白砚,连伤药都没有带,与他在一起久了,竟也忘记了如今这世上并不太平,才有昨夜的祸事。以前每一次遇到危险,都有白砚来救,今次靠了自己,却是这般狼狈摸样,要是没有离歌送的羽毛发饰和流苏紫的爆裂丸,恐怕她今日的下场比死都难看。
    在院子里坐井观天,走到外面才知这世上能人众多,自己的一点小法术只能算是雕虫小技,对付一些修为低的倒是可以,可遇到好手,却半点用处都没有。
    她向院子的方向走去,经过这一夜的教训,她半点都不敢马虎,夜里睡觉时都要在周围刻下阵法后才敢入眠,睡眠也是很浅,一有动静便立刻惊醒。她也知道,若她遇到危险,白砚也不会来帮她,她还是要靠自己。可是有时不禁会想,如果是落书恒,白砚定不会将她一个人丢在荒郊野外,更不会让她遇到危险。这样子一比,却又万分委屈,比较一个月前的自己,那些潇洒淡定都不知去了哪里。
    她日夜赶路,七八天的路五天就走完了,不日便到了田边镇,在一家酒楼门口撞上了浑身酒气的穗恭卿。
    穗恭卿瞪着眼睛看着她,因喝了酒,大着舌头道:“你怎么变成这副摸样,殿下没有同你一起回来么?”
    含香赶了这许多天的路,身上的衣物脏的看不到原来的样子,头上流的血混在头发中结了痂,还有一些粘在脸上,弄得一张脸甚是可怕。她一听到殿下二字心情就变得很烦躁,没好气道:“我怎知他在那里,他去哪里又何必向我汇报!”
    穗恭卿用折扇顶着下巴,颇有意味的看了她一眼,目光又落到她腰间的乾坤袋上:“你的头受了伤,若不好好处理怕将来留下疤痕,还需调些药来才是。”
    含香点点头,道:“是,我回去之后请流苏紫配些药来。”
    穗恭卿连忙摇着折扇道:“用药一事岂同儿戏,怎能随便涂药了事。我对药物一道也深有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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