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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砚见了嘿嘿笑,从身后抱住她:“害羞什么,我就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认识他这么久,她见过他各种笑,温和的笑,冷冽的笑,却从未似这般狭促,好似变了个人。
她推开他:“不许在外面乱说。”
他抓着她的手。重又将她拉到怀里,吻着她的脖子:“我说错了吗?你不是我的人?”
含香身子一颤,连忙道:“还有人。”
那些侍女低垂着头,耳朵都红透了,一声不吭的退了出去。
“没人。”
他的手重又伸进她的衣襟。她忍不住哼了出来。
下身肿胀的难受,偏偏他不放过她,一遍又一遍的攻城略地。
他也觉得奇怪,分明以前都能忍住得,可自昨夜之后,却不停的想要她,一想到她身体的紧致。便难以自己。
两人又折腾了许久,直到正午时分才结束。
白砚一脸满足,含香累的斜靠在椅上。
她的身上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可闻到他身上的冷香。
侍女送上饭菜,含香红着脸转头不看她们,白砚看着她偷笑。
饭刚吃完。便听见门外有人进来,含香抬头一看,见雨后风吹两张红彤彤的脸。
两名花妖笑道:“主人。”
含香大喜:“你们何时来得。”
雨后道:“是殿下接我们过来,主人,我们很想你啊。”
含香向白砚看去。见白砚冲她笑,心中又升起一阵暖意。
风吹道:“主人,你走之后我们便去衡水城寻你,可是衡水城我们进不去,便只得在城外徘徊,后来遇到木少侠和阿紫姑娘,才知道你没有同他们一起。我们立刻回银月城,又听说殿下出城寻你,我们很着急,不知道你有没有出事,还好殿下接了我们来。主人,你以后不要再到处乱跑了,大家都很担心呢。”
含香离去的时候只说是和木炎清一起走,雨后风吹自然会以为自己也是去了衡水城。难为她们两个没什么妖力的小妖会去寻她。这一次她出城,确实给大家都带来麻烦,她也甚是不好意思。
她忙道:“你们见到炎清和阿紫了?他们怎么样?”
雨后道:“主人放心,他们两人都很好。木灵派中出了些事,阿紫姑娘随木少侠一同进城去了,他们让我们向主人带个好。”
含香大惊,阿紫进了衡水城,衡水城局势那么乱,她一个女妖怎敢进城。更何况木灵派衡水分坛的人都认为是阿紫勾/引了木炎清,若被他们抓到,阿紫必死无疑。她道:“木灵派出了什么事?快些仔细说来。”
雨后道:“我们也是听城外的妖怪说的,是真是假却无法知晓。据说木灵派的元阳真人在来衡水城的路上死了,那衡水分坛的坛主祥和真人不仅不派人去侦察,反倒将韶华真人及其弟子都关了起来。我们回来的时候,木灵派吵得正凶着,有人主张让祥和真人做掌教,有人还说要等云游在外的玉和真人回来再说。”
含香向白砚看去,见他微微点头,便知道他晓得这件事。她见过祥和真人几次,实在不觉得这位整日笑嘻嘻好脾气的真人能够做木灵派的掌教,她道:“木锦生还活着,他们何必争什么掌教之位?”
风吹道:“四处都在传木灵派的掌教死在殿下手中,主人你竟不晓得?”
含香大惊:“胡说八道!”她再懒得动脑子,也明白这句话对白砚来说有多大的杀伤力。木灵派百年来位于修真正派之首,木锦生在那些修真之人的心中有强大的号召力。若说是白砚杀了他,那岂非是将所有矛头指向白砚!
她忙拉住白砚的手:“事不宜迟,我们必须快些将木掌教救出来。”只要木锦生平安返回衡水城,留言不攻自破。
白砚拉着她坐下:“你不要急,我自有安排,晚一些便可见成效。”他看着她,眼神平静,却很坚定,她的心也渐渐安定下来。
落霞一早便出发,带着二十名妖兵,并同殷凰去了。
含香不停的在屋里走来走去,心中乱乱的。阿紫与炎清在衡水城,以木炎清的性子,若木灵派没出事,他拜别师尊后便会同阿紫远走。可木灵派这么乱,他定然不可能不去帮忙,不管他做什么,阿紫自然是要帮助他的。阿紫道行不高,妖术使得也寻常,唯一拿的出手的便是制药。可在这种时候,制药的功夫也没什么用。木炎清忙起来也不晓得顾不顾的到她。
含香有些后悔,若当初不帮他们,也许不会使阿紫陷入险境。她虽与木炎清交好,但阿紫是她的手帕交,自然更看重阿紫一些。
而且落霞他们去了这么久,都没有消息返回,若救不到木锦生怎么办?白砚是不是会更加被动?
白砚被她绕的晕了,便拉着她坐到他身边:“别走来走去的。”
含香点点头,又道:“不知道衡水城那边的事处理的怎么样。”
白砚的食指在她手背上摩挲,轻轻叹气道:“你呀,表面上对所有事情都不在乎,其实还是个爱操心的。”
“我怎会不在乎!”她坐直,瞪着他。他的事她向来在乎的。
“你听我说,衡水城里有我的人,木炎清在那里吃不了亏,流苏紫也会没事,你不用担心。”
含香也随着他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有安排,可难免会想万一救不了木掌教,你又怎么办。”
白砚捏着她的鼻子:“我出手,怎有救不到的道理。就算救不到又怎样,我难道还怕了那些修真之人吗?现今天下,修真之人中每几个成器的,你到底是不相信我还是瞎操心?”
他的下巴微抬,面目冷峻,又是那个鄙夷天下的白砚。
这么个不将天下放在眼里的人,眼中满满都是她,她心下一甜,柔声道:“我喜欢你,自然会担心你,这有什么办法。”
白砚笑着将她拥入怀,亲吻她的唇:“那就什么都不要想,乖乖的在我身边。”
含香去看了洛洛,洛洛由一名女妖带着,换了衣物,也梳洗过了,安安静静的在屋里待着。那女妖说他很听话,却不怎么说话,连东西都很少吃。
洛洛一天之前才失去父母,他这么小的妖怪,能做到不吵不闹已经是很好了。
含香陪着他说了一会话,他只静静的听着,眼里满是灰暗。
她在心中叹息,却也没有办法,有些伤痛只能靠时间消除。
她转身离去,关门时洛洛却叫住她。
“姐姐,那些人想要抓我,若不是我,我爹爹妈妈是不是就不会死?”
洛洛坐在灯下,灯光似手一般捧着他小小的脸,让他看上去越加瘦小。含香鼻头一酸,这么小的孩子,却将父母的死因放在自己身上,怎能不叫人心疼。
她回头,在他身前蹲下,看着他的眼睛道:“洛洛,天下间有事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些人想要你没错,可你的爹爹妈妈却并非因你而死。你爹爹留下来,是为了保护村子,你的妈妈则是为了保护爹爹和你。他们都是为了保护别人而死去的。人都想要活者,可若遇到自己想保护的人,生命便不算什么。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长大了自然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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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混乱
洛洛低垂着头,一时不语。
他还很小,有事情想不明白,万一入了魔障,会影响将来修行。含香坐在他身边道:“洛洛,从前有个女子,她的爹爹喜欢男孩子,因此不喜欢她,也不喜欢她的娘亲。后来她的娘亲去寻她爹爹,在路上便死了。”她说到这里顿了顿,心中涌起淡淡哀伤,“这个姐姐,她后来常想,若是她没有出生,若她是个男孩子,爹爹是不是就会喜欢她。她一直想,便觉得娘亲是她害死的。”
洛洛抬起头:“后来呢?”
含香轻轻抚摸他的头:“后来她也想通了,这世上的事哪里有那么多如果。如果她不出生娘亲不会死,如果娘亲不嫁给爹爹也不会死。洛洛,已经发生的事情,没有办法改变,我们能够做到的是不让同样的事再发生。你的爹爹妈妈死了,村子毁了,我们就要想办法不让同样的事发生在别人身上。一味责怪自己没有用,只能坚强起来。”
洛洛似懂非懂,可眼神明显明亮许多。含香又陪他说了会话,哄他吃了些东西,这才离去。
一天在等待中度过,天黑不久,便传来消息,落霞等人成功将木灵派众人救回。
含香大喜,迎着冷风在城门口等着。
亥时刚过,天边飞来数辆牛车。
牛车降下,殷凰从领头的牛车上跃下,笑嘻嘻的跳到她面前:“小师侄,师叔将他们救回来了。”
含香很高兴:“平安就好。”
殷凰还待要说,眼睛却落在她身上,笑容渐渐消逝,红眼越瞪越大!含香不晓得他怎么了,正奇怪的看着他,岂料他大喝一声:“丑狼崽子!敢动本大王的人!”不待含香反应过来,便以跃入城内。
含香一愣,似想到了什么。脸一红,又向牛车看去。
车上的人一个接一个下车,这些弟子浑身都带着伤,甚是不忿的瞪着扶他们下车的妖怪。而守在他们身边的妖怪也是一脸厌恶的表情。含香也想到会是这样,让这帮正派弟子承妖怪的情,他们如何能心平气和的接受。而去救人的,看到被救的是这般态度,定然也是厌恶的。
落霞最后下车,扶着木锦生。木锦生脚步虚浮,脸色也不好看。落霞看上去精神恹恹,见到站在门边的含香,轻轻点了点头,便转过头去不看她。
含香一见到木锦生。一颗心便放了下来,转身进了城堡。
老实说,若非有人诬陷白砚杀了木锦生,这老道是死是活她真不放在心上。可白砚明明救了他们,凭什么他们还做出一副受害者的摸样。她心中不忿。甚是不开心,恨不得快快将这些人送回衡水城后让他们滚蛋。
刚走上阶梯,雨后便匆匆跑来:“主人,不好了,小凰大王和殿下吵起来了。”
含香忙道:“在哪里,快带我去!”
两人上了塔楼,才走到梯口。便听到房内传出的喧闹。
含香连忙推门,一开门便见殷凰脸红脖子粗的站在房中指着白砚骂:“本大王好好一个师侄,养到这般大,便被你得了去!小师侄那么单纯,什么都不懂,你就这样骗她!快快出去。你我一决生死!”
殷凰整个人都似要烧起来一般,那一头白砚却看都不看他,品茶看书,便似房中没有这个人。
雨后在含香耳边低声道:“小凰大王骂了很久,殿下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
白砚越是不理睬。殷凰越生气,跳到他面前,一脚踢飞他身前的书案:“怎么的,吃了不认账!”
白砚抬头,眼中露出寒光,冷冽的吓人,他淡淡对炎熙道:“取月剑来。”
含香晓得,白砚越是平静,其实越是生气。这两个打起来,不管谁胜谁负,她心里都是不好受。而且木灵派那些人还在城中,他们两个一打起来,银月城和贺兰山的面子又往哪里放。
她忙拦住殷凰:“你吵什么,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不用你管。”
殷凰红了眼,指着白砚:“他占你便宜!”
含香也甚是佩服殷凰,只是一眼,便可看出自己哪里不同。她仰起头道:“我喜欢!我乐意!我愿意他占我便宜!”
她每说一句,殷凰便往后退一步,眼中隐隐泛出泪光,看上去相当可怜。
白砚却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