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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
“我有个妹妹在天堂,”巴巴拉虔诚地责难她。“我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一些信息。”她用一种全神贯往的表情盯着教授。“你妹妹叫什么名字?”
“埃默吉恩。你为什么问这个?”
“因为我想差不多是这个名字。她姓什么?”
死一般的安静。安布勒尔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保密。她姓奎因斯。沃尔特·奎因斯是我的妹夫。”
“我想过他可能是,”巴巴拉说。“你看,在招灵会之后我收集了所有人要问的问题,打开了它们。我看到你管奎因斯先生叫‘沃尔特’,管另一个人叫‘吉恩’——当然我想到了吉恩·蒂埃尼。然后你提到普罗维登斯,好,拉瑟姆告诉过我们奎因斯夫人住在罗德岛。普罗维登斯和罗德岛几乎就是一个地方,不对吗?因此我几乎不会弄错——我的意思是,关于你的妹妹。”
“我想你没有弄错。”教授承认。“你知道,”他解释说,“沃尔特·奎因斯嘴巴关得很严。他在启程去最后次打猎之前,根本没有和我妹妹说过他工作的事情,除了他刚刚完成个新的加工程序,相关的文件在一个专利律师手上。不幸的是,他忘了说律师的名字。”
安布勒尔疲惫地笑了笑。“雪莉不记得我,但是我和她父亲挺熟悉。在他死后我就断了德扎内夫人的踪迹,直到卢克一封关于他在奥纳瓦困难的信里提到,我才了解她又结婚了。信里也提到,她第二任丈夫拥有卢克经营了十二年的公司的专利。嗯,德扎内留下一个寡妇,我的妹夫留下了一个化学专利。我调查过,发现奥登曾经是专利律师,并在沃尔特·奎因斯死后不久申请了专利。基于以上理由,我觉得来这里是合理的,尤其是我非常怀疑奥登夫人对奥纳瓦事情的善意。”
“这解释了不少啊,”杰夫说,“但还是不能解释,你对此为什么保持沉默。”
雪莉再次怒视起来。“不要再傻了!安布勒尔教授在努力为他妹妹夺回专利。自然,他保持沉默,会让他更好地了解实情。”
“也许。但是他也可能有别的原因。这个专利事件给了他很好的动机。”
“为了什么?”她嘲笑道。“你似乎没有注意到死的人不是弗兰克——是艾琳。这就是为什么这些指控如此愚蠢的原因。杀了她教授什么也得不到。我也一样,因为她和弗兰克留下把一切都给对方的遗嘱。你和卢克或许没有艾琳的阻挠情况会更好,但除非同时摆脱掉弗兰克,这对你们一点实际的好处也没有。这就是全部的情况。只要我亲爱的继父活着,谁也不会因为艾琳的死而得到什么。”
没人来得及回答,门开了。沃克踏了进来。又开始下雪,他的头和肩都披上了白雪。
“找到你想找的了吗?”杰夫问。
“当然了。不过,我在寻找返回的路的时候遇到一些麻烦。不光是雪。风也在刮,还有我们踩出来的脚印几乎消失了。”
他往前走到人群的中心。
“女士们,先生们,有名的魔术师兼演员——斯韦托扎尔·沃克,旧日的捷克斯洛伐克人,曾经的全欧洲偶像,现在将要超越自我,准备提供”——他噘起嘴唇,很形象地模仿着滚筒的样子——“证据!”
沃克没自动,但是他的手抓着皮带,摇晃着一柄石斧。
巴巴拉颤栗着往后退去。“就……就是这个杀了她?我不想看。”
“可是我们的指纹专家想,”沃克夹着石斧,好让杰夫用皮带拿起来。
“关于这个你是对的,”杰夫肯定道。“卢克叔叔如何承受呢?”
“还好。不过我想最好不要给他看石斧。相反,我告诉他我是给奥登先生拿安眠药的。”
杰夫瞥了一眼石斧。“这个就是安眠药,”他阴沉地说。“只不过是奥登夫人吃了。我们的工作就是找出是谁给了她。”他转向巴巴拉。“巴巴,你负责看管工具,里面有没有定妆粉?”
“我有一些,”雪莉拿出了她的包。
杰夫把半瓶粉末倒在左手手掌上,把包还给雪莉。这时,沃克以惯常的夸张动作拿下披肩,挂在衣帽间。他看着杰夫把石斧放在桌子上弯下腰检查,然后溜达到武器室,检查门把手下的椅子。捷克人皱着眉,把耳朵贴在门上。他的脸色陡变,回到人群中。
“奥登不在里面!”
安布勒尔盯着他。“是什么让你这么想?”
“没有呼吸的声音。”
“这几乎什么也无法证明。奥登也许呼吸很轻。你看见我们把窗户钉上,而且在前面挡上枪架。”
“或许他在我用椅子堵住门之前溜走了。”
“不,我考虑过这点,”教授说。“有几次我甚至在等待另一个灵异现象,而且我想确定奥登在那里,所以我一直注意着门。”
“你从那里能看到门?”
捷克人的固执激怒了安布勒尔。“我看不到门,但是因为屋子是L型的。我可以看到走廊一侧的墙。没有任何东西能在我看不到的情况下,从奥登的房门出来。”
“你不可能一直守着——像猫守着鼠洞那样。”
“不超过五分钟,”教授强硬地向他宣布,“从我看到奥登先生的手和袖子,到你把椅子放在把手下面。我不会说五分钟里的每一分钟我都在看着,但我不断把脸转向那个方向,而且光线非常好。即使是很微小的移动,也会引起我的注意。我向你保证,奥登先生还在他的屋子里。你为什么要这么讲呢?”
“因为,”沃克反驳,“奥登先生呼吸不轻,现在他根本没有呼吸。”
伴随着摔碎玻璃的声音,雪莉的包掉在地上。
“我的天,佛罗那!当我把它给他的时候,他说什么这是艾琳的遗物,还说没有这个他再也无法睡觉。你认为……?”
“我当然不认为这是威胁要自杀,”安布勒尔向她保证。
“最好确认一下。”沃克伸出手索要钥匙。
罗根没有给他,而是站起来,走到武器室。他沉默着拿开椅子,把门锁打开,推开门。光照在奥登的枕头上,但是上面没自脑袋。肯塞德溜进门,打开开关。
房间是空的。
第19章 霍斯塔诅咒
于是他再度死亡——永远死亡。
——爱丽菲斯·列维:《Dogme de la Haute Magie(高级魔法的教理)》
“他不见了!”雪莉尖叫。
杰夫叫道,“怎么做到的?”他跑过来,后面跟着安布勒尔和巴巴拉。
“从窗户跑了。”沃克指出。
杰犬目瞪口呆。“他不会的。”
“你自己看看。”
沉重的枪架被移到了一边。窗户边框底部的钉子被拔了出来,窗框拉了起来。杰夫惊讶地看着。
“噢,我真见鬼了!”他转向罗根,后者正在打开楼梯下面放弹药的壁橱门,盯着空无一物的架子。“看上去你的心理学有点误差。奥登肯定听到了我们的谈话,意识到游戏结束了,所以他从窗户爬出,就从那缝隙挤出去了!”
赌徒摇头。“用一个不可能的解答来解释不可能的情景,没有任何用。”
“还有什么别的解答吗?”杰夫质问。“奥登拿过石斧,而且只有他拿过。如果你愿意,可以自己看看。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人能伪造如此清晰的指纹。”
“火枪上的指纹也是奥登的,”巴巴拉补充,“那是个诡计。”
“我不确定。”罗根转向沃克。“奥登告诉我们,你声称他用来瞄准你的枪是一把老式的明火枪。对吗?”
“当然,”捷克人很疑惑。“可是我不明白。”
“杰夫认为奥登可能用一把猎鹿气枪骗了你,”肯塞德解释。
“可是为什么……?哦,我懂了。不,不是那么回事。奥登先生走进房间之前,我点着了一根火柴。我很清楚地看到了火枪——撞针里面有打火石,通杼?所有一切。因为很惊讶,所以我有印象。”
罗根再次转向杰夫。“就是这样。”
“该死!”杰夫又开始发脾气。“这有什么区别?对于这个诡计,巴巴和我也许错了。但是一定是某种诡计。无论如何,石斧上的指纹证明,奥登杀了他妻子。”
“不,它们所证明的不过是他的手曾经发出一击。关于这一点,没有什么疑问。奥登是怎么打开窗户的?他为什么要离开?我能想到一个答案。他手持火枪的时候是睡着的。他拿着石斧的时候是睡着的。半个小时之前他服用了佛罗那!”
“然后我估计,每一次他睡着的时候,德扎内就开始接班!”杰夫没好气地说。“仁慈的上帝,别告诉我你真相信这个童话故事?”
“安布勒尔先生会告诉你,童话故事并不一定好玩,”罗根回答。“无论如何,你把奥登说成有意识的凶手,这没有用。当我们走到卡布里恩,看到奥登夫人被杀的时候,我们就在三十码以外。只要她死了,凶手的工作就告完成。可是他呆在屋子里,在我们敲打房门的时候大声用法语诅咒,还打碎镜子。奥登没有那个胆量。我怀疑任何正常人会有。”
“说不定他疯了,”杰夫承认。“也许安布勒尔先生是对的,人格分裂让人们比平时更强壮。一定要花费不少力气,才能让奥登把我们两个人都很难移动的柜子移走。”
“不管他有多疯狂,”罗根说,“他也不能光用手就把窗户的钉子拔出来。”
“那些钉子没有被完全钉死,”沃克提醒他。“马戏团的表演者能把那样的钉子用牙拔出来。我自己就能做到。”
“不错,但我不认为奥登有你这样的才能。但是他有他自己的一项本事。他会飞。”罗根指着窗户。“奥登没有从阳台爬出去。上面的雪没有被碰过。沃克,你也来看看。你马戏团的朋友们能做到吗?头朝下跳下去不可能,因为十五英尺距离下的地面全是石头。还有,我赔一赔二十的赔率,下面的雪地没有任何脚印。”
杰夫闷闷不乐地看着窗户边缘的白色带子。然后他跑进起居室,拿了一把手电简回来。他把脑袋猛地伸出去:过了会儿,他们看到他手电的光束照到了正在下降的雪花。他足足寻找了几分钟,最后终于放弃了。他缩回来,阴沉着脸转向罗根。
“关于足迹你是对的,”他同意了。“没有脚印,但奥登是用某种方法从窗户逃走,我仍然不认为他能飞。”
他们回到起居室。杰夫拉开衣帽间的门,拿出他的大衣。巴巴拉吃惊地瞪着他。
“你要去哪儿?”
“去追奥登。罗根随便他说什么,可是我知道是奥登杀了他妻子。我不能坐在这里让他逃跑。”
“在这雪天他不会走很远,”沃克指出。“恐怕你也不会。”
“我可以试试。”杰夫转向罗根。“你这么热衷于心理学。难道奥登逃跑的事实没有证明他有罪吗?还有什么能让他在这暴风雪中出走?”
雪莉屏住呼吸。“是这样,杰夫。你没看出来吗?他是去找户克了!”
沃克说出一个可怕的捷克语诅咒,走向衣帽间。杰夫迅速转过身来。
“天啊!你不相信这个,不是吗?”
沃克从衣帽间的深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