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没那么说。”
“但是我说了!”拉瑟姆断言。“你承认了那不是艾琳,或者是我们其中的一个,或者是某种伪装。格里莫死了。这个涵盖了一切——除了他的鬼魂。”
沃克又笑着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呢?”拉瑟姆很激动地坚持道。“伙计,我们在一片荒野中。方圆五英里之内没有任何活人。”
“你不知道这是真的。其实你知道这不是真的。那个向导呢?他可以随意进出。除此之外,就像我们的鬼魂,他说法语。”
“马杜尔的法语不比英语好多少,”雪莉反对。
“那不一定,”沃克同答。“我们的鬼魂没有和谁对话。他的语言不过是独白。它们可以被记住。”
“或许,”杰夫有些怀疑。“我无法想象幽灵也会冒险。”
“事实是这附近很空旷,”安布勒尔说,“就是说,谁都可以轻易在没有人看到的情况下来这里。这个也许能解释我们的幽灵是如何出现的,但是无法解释他如何消失。”
“那个也可以解释的,”杰夫声称。“消失本身很容易。他需要做的就是走进浴室,关上门。只是他逃不出去,也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藏匿。”
“他可能跑到别的屋子里去了,”奥登认为。
安布勒尔摇头。“走廊是一个死胡同。事实上,有三个一样的门,所有的房间都仔细检查过了。他不可能再退回来,因为肯塞德先生一直守在走廊的端口,就像瓶塞堵在瓶口一样。”
“拜托,魔术师先生,”巴巴拉恳求,“解释一下。”
沃克耸了耸肩膀。“应该不难。一定是通过暗门逃走的。”
“美国房子没有暗门,”拉瑟姆告诉他。
“所有国家灵媒的房子都有暗门。别忘了奥登夫人在第一次结婚的时候,在卡布里恩呆了很久。”
“如果有这样一个门,”奥登问,“你认为你能找到吗?”
“没问题。只是一个需要知道从哪里下手的问题。”
“那开始吧。除非弄清楚一切,我无法安心。”
他走上楼梯,走向走廊深处。艾琳。奥登看着她丈夫和沃克消失,用手捂住眼睛。
“弗兰克永远不会原谅我的。他决定和我离婚了。我知道他决定了。”
雪莉说:“好事。”
“雪莉!你绝对不能那么说弗兰克。他是我的一切。”
“开心一些。到早上你会有办法让他原谅你的,你总是可以。”
“这次不行。你不懂,他会离开我。我知道他会的。”
“你需要的,”女孩告诉她,“是喝点东西。”
当她站起来的时候,奥登出现在楼梯。
“沃克,”他通报说,“还没有找到机关。他想可能是在其中一个壁炉的顶板上。那似乎是他们常去的地方。”
“房子的那一部分有个阁楼,”杰夫提议。“如果我们看看那里,说不定会有发现。”
“沃克先生也是那么想的,”奥登走下楼梯。“地窖有个梯子,能帮个忙吗?”他和杰夫消失在通向厨房的通道。
艾琳·奥登开始啜泣。
“他甚至不和我说话!”
“没关系,”雪莉安慰她,“你总是可以给他写个纸条。”
“如果我写的话,他不会看的。”
她把她的笔放到针线包里,又漫无目的地把其他的道具整理起来。
“我的箱子里有白兰地,我去拿,”雪莉点亮一盏灯,递给罗根。“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只是以防……”
她的房间像是扫过一阵粉红色的暴风雪。
“欢迎来到我的闺房。似乎只是巴巴拉来过。”雪莉抓起一条长丝绸,扔进浴室。然后她打开箱子。“白兰地在这里。是……父亲的。他留下很多。弗兰克滴酒不沾,所以没有喝得很快。不过卢克很喜欢,我是给他带的。”
她找到了酒瓶,站起来。“我讨厌对艾琳强硬,但是在她后悔的时候,如果你对她表现出同情,她就会泪如泉涌,哭整整一晚上。”
突然,女孩发现已经在罗根怀里呜咽,她的脸靠在他的肩头。
“我……算是……合适的人……来……谈艾琳,不是吗?”她调整呼吸,开始更加镇定地说道。“只是我不知道希望什么。我肯定那是父亲。我只在照片里见过他的胡子。但是他的声音没有疑问。除此之外,你注意到他的左手了吗?父亲在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失去了一个手指,今晚有那么一分钟,我试图相信我看到的手不是真的——是艾琳填满东西的手套。但根本不是。你看移动的方向就知道了。不会只是谁把手指折叠下去,就像电影里演的一样。你可以看到手掌。”
肯塞德感觉她靠得很近,整个身体在压着她。
“哦,罗根,这意味着什么?”
他扶正她的脑袋,对她微笑。
“我只有在把事实收集全才开始思考,靠这个才使我保持无虞。我们目前只有理论。直到发现一些确实的东西,我们没有什么可以想的。不要开动马力想太多,没有好处。”
“我控制不住。我这一生都很害怕父亲。在他死后,我经常梦到他回来。当我醒来的时候,我不能说服自己这不是真的。我想问别人,只是想听他们说他真的死了。但是我不敢,我怕他们认为我是疯子。有些时候我甚至期待他走进屋子。我十八岁的时候有一次自己走了好远,就是为了看到他的墓碑。”
罗根把手指放在她下巴上,抚摸着她的脸,吻了她。
“你继母需要喝酒。其他的几个人也需要。安布勒尔教授可以借此把复杂的状况搞清楚的。”
雪莉把瓶子夹在胳膊下面,然后他们去储藏室找杯子。探寻者们已经来过了。所有可以藏匿的大小地方,都被翻检一遍。单子和毯子都被胡乱摊在桌子上。
女孩把托盘装滼?罗根此时看了看后门。他们下午留下的脚印已经被风吹起的砂雪填满,在那之后没有人再进出。
当他们回到餐厅的时候,他们遇到杰夫正在费力摆弄一个十英尺高的生锈的梯子。他已经打翻了一个椅子,正在搜索枯肠地赌神咒骂。罗根过去帮他的忙。
“我们把房子梳理了一遍,”杰夫告诉他们。“阁楼只是一个空间。没有用来储藏,灰尘足有二十年厚。即使是甲壳虫走过那里,也会留下脚印。”
雪莉走进起居室。两个男人把沉重的梯子搬进厨房,把它放到一个杰夫在地板上打开的活板门里。
“我想再看看地窖,”杰夫顺着梯子爬下去,罗根跟在他后面。“我们再次检查了二楼,还有一楼除了雪莉房间的所有地方。没有任何德扎内或者是他的鬼魂的迹象。唯一的一双莫卡辛皮靴是奥登的,和他的雪地鞋一起穿的。它们在衣帽间,没有被用过,因为每次你打开门的时候,门链都会像年迈的老鼠一样吱嘎响。”
地窖就是一个烧木头的大熔炉,它的管道像怪物的爪子伸向各个方向。天花板上结着蜘蛛网,表明即使有秘密通道,当晚也没有人穿过那里。几步之外的墙上的一扇通向外面的门,是向导马杜尔看炉子用的。门上形成了一串冰柱,是门在几个小时之内没有被打开过的证据。
木头堆积在炉子旁边。杰夫用手电筒照着圆木的空隙,确定没有藏身的东西。检查完最后一个空隙,他站了起来。
“我们到底在玩什么捉迷藏游戏?我们很清楚没有任何东西消失在二楼。也没悬吊到任何地方。”
罗根苦笑着。“因为我们宁可相信这个,也不相信有东西消失在二楼,也没悬吊到任何地方。”
杰夫下意识地说了一句:“见鬼!”
“还有,”赌徒继续说道,“要是你有这样的担心,认为这是巴巴拉这个小精灵的恶作剧,忘了它好啦。我们拉手的期间,德扎内就在我们上空盘旋。”
杰夫对他笑了笑,咧嘴道:“我打赌巴巴(巴巴拉的昵称)一根头发都没动。”
“她没有的。我所察觉到的,只是她在下意识地后悔,没有带她的吹风机。”
年轻人突然严肃起来。“我真希望她没被卷进这事。这个疯狂的孩子不知道害怕。”
“你认为这有什么好怕的?”
“当然有,不过不是鬼魂罢了。”
“那是什么呢?”
“我怎么知道?但一定有东西,恐怖的东西。我骨子里能感觉到。”
肯塞德骨子里也能感觉到——他不喜欢这样。
他们爬上梯子。当他们通过起居室的时候,雪莉房间的门打开,奥登走了出来,后面跟着沃克和巴巴拉。
“我们翻遍了所有的东西,”她宣布,“直到这个地方看上去像耶鲁大学舞会之后的早上。我们只找到了我以为在火车上丢的三条丝带。”
奥登转向魔术师,脸上的每一个线条都写着绝望。
“我们现在还能做什么?你说我们看到的东西不是花招,也不是幻象。你相信不是我妻子,也不是这里的任何一个人。我们现在证明了也不是外人。我们把房子从头到尾搜查了一遍。我们连老鼠都藏不下的地方也找了。我们不仅没有找到一个人,我们连一只莫卡辛皮靴都没找到。如果我们看到的不是德扎内,以上帝的名义,我们看到的是谁?”
“你的论点只对了一半,朋友,”沃克答道。“那既不是人,也不是鬼,我同意。如果是人,那不是我们其中的一个,我也同意。但是当你说‘一个外人一定在房子里’,这个我一点也不同意。正相反,我觉得要找到外人,最符合逻辑的地方是——外面。”
奥登噘嘴了。“我们不能搜查整个森林。”
“没有那个必要。我们周围是五十码左右没有树的地带。我们的这个外人一定要经过这里,既然他不在房子里。在雪地里他每走一步就会留下个脚印。事情就这么简单。环绕房子一圈,我们就可以证明我们的‘鬼魂’是有生命的。”
“那你为什么不出去看呢?”
“没有你我不会出去。你是需要被说服的人。两个小时以前,你认为灵学的证明不容置辩。然后我运气不是很好,让你睁开了眼睛。现在,因为我不能解释一切,你又变成了轻信的奴隶。”
“如果你发现了脚印,那会解决事情吗?”
“就我所了解,已经解决了。脚印就在那里。但是我认识太多的灵学家,认为一个人可以被他没有亲眼看到的东西迷惑。你可以说我是错的,或者我说谎,或者任何一件能让你保持自己幼稚想法的事儿。”
奥登发火了。“发生了这些事,你认为我愿意相信鬼魂存在?”
“是的。”
“你大错特错,”奥登忧心忡忡地盯着窗上的一块黑色玻璃。“不能等到天亮吗?”
“你证明了我是对的,”沃克嘲弄他。“雪就像面粉一样在下。风在早上之前就会把脚印挂走。然后你就会发誓说它们不存在。”
奥登盯着捷克大个子的眼睛好一会儿。然后转过脚后跟。
“来吧。我跟你走。”
第08章 温迪格(加拿大魁北克地区的一种传说中的邪恶生物,可以附体于人)
他的魂灵致力于痛苦的努力,要得到新的肉体,困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