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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早就是一个…或许现在仅仅只是一个‘我认识的人’而已。”
听我说完,梅馨好像松了口气。
***
自从安谢惠仪大驾光临了一次之后,郁小妖的生活又回到了死水一般的日子,每天会有两个保姆过来照顾着,可是安谢惠仪像是消失了,也从来没有再遣人来过,或者让保姆带个话也好,可是都没有…
每每想到这里郁小妖又慌了起来,难道是安谢惠仪后悔了吗?
昨天她又做了梦,梦里她抱着果果跪在安家大门口,安谢惠仪冷笑着跟她说:“我儿子都快没了,我还要什么孙子。”
所以今天她的心里愈发不安起来,同时她也有种很强烈的预感,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可究竟哪里不对她也说不上来。
这天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温妮莎。
自从年后被安杰赫带走后她就再也没有出现,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再次登门,对这个女人她并没有什么好感,任何一个女人对跟自己抢同一个男人的女人都不会有好感,只是今天看到她不同于以往的光鲜亮丽,一副落魄般的样子终是于心不忍,也答应了她暂借住几天的要求。
她跟她何尝不是同一种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温妮莎会落到今天的田地,再怎么说她跟着安杰赫身边这么多年,手中多少总会有点积蓄,怎会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温妮莎狼吞虎咽地扫光了餐桌上的食物,然后满是感激地看着郁小妖,半晌说了对她一句话:“安杰赫快死了。”
世事弄人
更新时间:201349 8:04:53 本章字数:3099
只一句话解释了所有的问题,温妮莎的落魄,安谢惠仪反复的态度以及那个梦境越来越清晰。
而这句话对她来说再一次的晴天霹雳,她知道安谢惠仪最近甚至以后都顾不得他们母子了,人家儿子都没了还要什么孙子。
她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条哈巴狗,而安太太的名分就像是那个总是出现在哈巴狗闻得到但是够不到的肉骨头,老天爷就是拿着骨头逗狗的人。
是怪自己命不好还是天意弄人?
房间里回荡她一阵阵冷笑声,听得人心不安,门外的温妮莎看着果果天真的小脸,乌溜溜的大眼睛无邪地注视着一切,声声叹息。
郁小妖犹如几年前的她,天真又有执着地把自己的命运交付在安杰赫的手中,原以为他可以依靠的港湾,他是自己的天,可到最后才发现原来命运从来就握在自己的指间,不曾离开。
而那些所谓的在出身时注定的所求,有时候只是一种借口,听起来合情合理的借口,所有人都喜欢用的借口,早就如同海洛因麻醉着人的神经。
一场镜花水月后,你才会发现曾经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在自己的贪恋下一手造成,而曾经所追逐的早如烟云过往,匆匆流逝,留下斑驳点点。
自己永远回到那个当初的自己,一如现在的温妮莎自己,没了安杰赫的今天,独自一人吞食亲手种下的苦果,那股酸涩将永远留在记忆里。
对于温妮莎让她带着孩子离开上海的建议,郁小妖并没有理会,原因很简单,她仍旧不死心不甘心,她更明白在安杰赫死之前进不了安家,那扇刚为她微微开启的豪门,也许永远都不再有机会。
抱着这个念头,郁小妖越来越不安,惶恐充斥着她每条神经,此时的她如同一个蓄势待发的战士,只等待一个导火索,直到保姆没有出现的那一天,她知道自己的后半生可能就要在此一举了。
不顾门外的交加风雨雷鸣电闪,她抱着果果冲进了夜幕中,雨无情地打在他们的身上,风吹翻了雨伞,他们弱小的身影就像是一枚树叶飘荡在风浪里…
温妮莎看着这个跟自己一样可怜可悲又可恨的女人背影,可又无可奈何,人的贪婪她在自己身上深有体会,更是无能为力,时至今日她早已连自己都无法保全。
她只有在心里默默祈祷,祈祷上苍能原谅幼小无辜的果果……
***
我一直纠结着要如何跟欧力袒露心思,事情再次发生了,却不是我想要的。
我在欧芊芊打给欧力的电话中得知,黎涛辞掉了工作回老家了,当着欧力的面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想说,心中却似有一道力量生生扯着,隐隐作痛。
他那日的祝福再次闪现在脑海里,我知道他选择离开是为了避免跟欧力同一单位的尴尬,更为了成全,只是我不希望自己的幸福架在任何人牺牲上,更何况还是曾经的恋人,不管曾经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分手不仅仅代表关系的结束,更代表彼此付出的终止。
还有欧芊芊电话中带着哭腔的声音,带给我一丝不安,凭一个女人的直觉,我知道这段关系或许将会剪不断理还乱。
此时唯一能乞求的是时间能让我们逐渐淡忘这一段早已结束的感情,虽然这听上去多少有点掩耳盗铃的感觉。
就在得知黎涛离开的第三天,就在我跟梅馨在商场抢购打折货来驱散胡思乱想的时候,新闻中H市发生了地震的消息,如同一枚炸弹在我的脑子里轰隆一声引爆。
手中的东西失神落在地上,这一次我感觉到眼泪是苦的,比什么都苦。
我发疯似的跑到了黎涛家门口,对着那扇紧闭着大门轻轻喊道:“开门…开门…黎涛你开门…开门…我叫你开门你听到没有…”声音由轻到高,带着哭腔的嘶喊,再转而成了低低的乞求:“开门好不好…求求你…。我求求你…”
可是无论我再怎么哭喊,始终不见那个他打开门,然后故作惊讶地对我说:“你怎么弄到我家地址的,好可怕。”
直到累了,再也没有一丝力气,我开始慢慢安静下来,依靠着门,瘫坐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声控灯灭了,整个世界一片漆黑,唯一知道的是这扇门,一扇门隔断的不仅仅是两个世界。
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声控灯跟着亮了起来,脚步声在我的身后骤然停止,我本能地转过头,在我面前站着的是黎涛跟欧力。
或许世上的事情总是如此的弄人。
梅馨对我说了那件瞒了我一年多的事情,那件我跟黎涛分手终点的事情。
我这猛然想起,现在连梅馨都觉得我对黎涛余情未了,那欧力又会怎么想?在我准备去找欧力解释的时候,却看到他像是雕塑般站在我的房间门口,我忘了前几天给了他家里的钥匙。
我追着他跑了出去,可是脚步渐渐慢了下来,追上他又能怎么样?否认吗?他见到的听到的都是事实。解释吗?事实面前,我还能辩解什么。
可是什么都不做,似乎又代表着默认。
可是连我自己都没想到,那天知道H市地震的消息我会如此担心黎涛的安危,今天我仍旧会为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曾经的恋人就如同一枚掩藏在身体里的病菌,往日里无声无息不痛不痒,只是一旦发作的时候可以毫不费吹灰之力,将你伪装的坚强击溃的粉碎。
而女人通常都不会真正忘了曾经真爱过的男人,这是女人的通病,更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天性。
在每一个女人的生命中,或许都有这样一个记忆深刻的男人,不曾经常提起,但却会留下很深的烙印,想起来有些忧伤,有些温暖。”范爷语录
旅行1
更新时间:2013410 14:10:33 本章字数:3175
我决定出去旅行。
萌生这个念头源于以前在某本杂志上看到的一句话:跟他出去旅行一次,回来你就知道该结婚还是分手。
前两日一个人漫无目的兜了一圈,不知不觉来到了孤儿院,我一年去一次的地方,也是我跟欧力重逢并再次开始的地方。
却没想到,孤儿院门口我们再次相遇。
“好巧。”我说。
“是啊。”没有任何表情的回答。
“你……”想找话题又一时语塞,我暗自苦笑,想说话却已无话可说是恋人间最大的隐形杀手,没想到自己跟他到了如此局面。
我准备转身离开,在刚刚跨出第一步的时候,背后传来他的声音:“我那天听到marry说最先遇见的爱情总是更加的难以忘怀,所有人多以为我输给了时间,可你知不知道我们相遇的更早,比任何人都早,这里才是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我转身不解地看着他,我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对我的之前是有所介怀的,我不怪他,完全是没有处理好自己情绪的结果。
“还记得吗?曾经在这里放烟花时差点烧了一个人的头发。”
沉默中空气慢慢凝结,思绪如潮水涌到了七年前的一天,那天我20岁生日,我仍旧如往年一样带了礼物来看孩子们,因为那年是整二十岁,准备的比平时更丰富些,特地留下了到晚上跟孩子们一起放烟花。
大概是玩的太尽兴了,越到后来我越开始疯起来,我拿着仙女棒手舞足蹈,得意忘形之际手中的仙女棒飞的老远,落在了一边观看的人群中,不偏不倚正中一个人的衣服帽子里,因为当时紧张,对于那一个人的长相我并没有记得清楚,唯一牢牢印在记忆中的是我倒了他一头的果粒橙。
“那个人是你?”
他重重地点了下头,说:“那一年是我第一次见你,被你欢快的身影,甜美的笑容所吸引,在以后的日子总也挥散不去,直到那时候我才相信,人的一辈子总会遇见一个毫无缘由可又难以忘怀的人。当然还有你骨子里那股鲁莽劲,也让我记忆颇深,在我们前年那次相遇你出人意料的举动中,我便记起你就是那次在孤儿院所遇见的人,后来我试着带你去放烟火,可你并没有想起以前的事情,甚至我开始有点怀疑是不是认错人了,再后来再次孤儿院遇见你,我知道老天兜了个圈子终究还是决定让我们在一起的。”
原以为巧合只是电影中的情节,原来生活中亦是如此。
对我的提议,欧力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并约好有他来安排。
到了约定的日子,我由他驱车带到了目的地桃花岛。
同时我错愕地发现,原来这次不是我们俩的约会,而是他们单位组织的活动,我一次以欧力女朋友的身份出现在亲人意外的人面前,心中总也提不起快乐,因为此行里包括黎涛。
我事先对他活动的安排一无所知。
我不知道欧力有没有看到我质疑的目光,他只是当着一群同事的面,笑着说:“正好单位组织活动,抱歉没提前跟你说。”
下午我没有参加他们的集体活动,也没心思领略金庸先生小说中‘桃花山庄’‘情’、‘缘’、‘义’的真谛。一个人光脚漫步在沙滩上,心里乱成了一团,我开始质疑欧力的动机,生活中可以有巧合,而过分的巧合只能说明是人为。
他现在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证明对曾经的恋人还是否余情未了真的那么重要吗?况且我也说过,对于一个自己曾经爱过的人当时有我那样的反应很正常,并不是每一对恋人分手都要反目。那份未成眷属的遗憾压在心底久而久之会演变成一种特殊的感情,不会在一起,不会再次爱上,却也永远忘不了。
只因为当初我们都彼此付出过最真的心最纯的情。
最初的最纯真的东西永远都最难忘。
漫无目的走了一圈,感觉有点累了,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休息一会,双脚伸进凉凉海水里轻轻晃悠,今天的太阳不是很晒,咸咸的海风一阵阵吹过,温度刚好,很是适宜。
当最后一丝倦意融化在水里的时候,眼皮开始越来越重,我环视了周围一圈,想找个可以靠着眯一会的地方,这才发现离我不远处还有一个人,因为石头挡着这么长的时间里都没看到。
虽然他没转过脸来,看衣服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