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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眯着失神的眼睛望着学长,他脸上没有一贯的笑容,而是微皱着眉头,睁着眼睛直直与我对视,一副深陷情欲无法自控的表情,就像天使箭射入我的心脏。我浪叫着,享受被操带来的身心愉悦几近灵魂出窍。
很快,我“啊~啊”叫着,流汁的小阴茎哆嗦着喷射出第一道精液,强烈的余韵使我抽搐着夹紧又松开他的鸡巴。灭顶的高潮过去后,我终于酥软地瘫在他的身上,一动不动。
学长笑着搂紧我,就着这个姿势,站了起来,继续大幅度地猛攻,我昏昏的脑袋隐约知道,现在才是学长最兴奋让他最快乐的姿势,学长先满足我,然后才满足自己呢,心里有些兴奋。于是我亲上学长的嘴,说,学长,你真好,我喜欢你。
他吻着我,弯腰前倾,挺着身体,更大力抽插,“啪啪”的声音回响不断。
终于学长在一轮猛抽中,抓紧了我的身体,“啊~啊”叫着,挺着上身,把精液喷射在我的肠道里。
我欣赏着学长高潮时瞳孔缩小放大几乎放出异样的光彩,吻上了他的眼睛。学长颤抖着沙哑的声音,说,阿宝,做我的乖宝贝吧。
我高兴地连连点头,沉醉着蹭着学长的脸颊、脖子,说,我愿意,我是学长的乖宝贝,我不听话,学长就打狠狠打我的小屁股。
学长笑着亲着我的脸,说,学长还要狠狠操你的小屁股。
我高兴地一塌糊涂。
江学长给我清理干净后,抱我出来,我才知道这里是公寓内的男生浴池,因为9点后关闭,所以没有人来骚扰我们。
于是,我和江学长在更衣室的长椅上又做了一次,虽然有些冷,但是温暖的怀抱、激烈的抽插,以及下身的充盈与酥爽,使我全身心地享受来自王子般学长的激情。
结束后,已经是寂静的深夜。学长腰上围着浴巾,抱着披着浴巾的我,走出了浴池。我趴在学长怀里,含着他的乳头,屁股里夹着那根渐渐恢复元气的鸡巴,昏昏欲睡。
半夜里,身体里那根肉棒又在激烈地冲撞,我闭着眼,缠上他的腰,顺着寻求快乐的本能迎合他,浪叫着鼓励他,“啊~嗯,学长,我喜欢你,我是你的乖宝贝。”又渐渐睡去。
24发烧
清晨,我睁开双眼,头昏脑胀,全身无力。于是搂着拥抱着我的那具身体,蹭着他的前胸,无力地发出“嗯~哼”的声音。
抱着我的人也醒了,那根夹在我体内的鸡巴仍旧没有离开我身体的意思,甚至跃跃欲试地膨胀着。
他大手摸着我被汗打湿的额头,又伸进被里摸我的酮体,脸也挨上了我的脸蛋,冒尖的胡渣子几乎扎疼我。我嘟囔了一声,学长,干嘛。
学长搂紧我,沙哑地声音在我头上说,你身上很热,好像发烧了。
我闻言连忙抬起头,汪学长有神的眼睛亮亮地盯着我。我试着夹了下屁股,汪学长果然皱着眉头,轻声“噢”了一声。
我连忙拉过被子盖住通红的脸。怎么是汪学长?昨天和我做的明明是江学长呀。
他掀起薄被,也钻了进来,压在我身上,轻微挺动着在我体内蓬勃的鸡巴。
蓝色的薄被里,学长冷峻的脸在晨光照射下出现一道道蓝色条纹,有些吓人。我不由闭上眼睛,于是就听见学长喘息着说,怎么?不理我了?
我咬着指尖,依旧闭着眼,小声说,没有。我做梦了。身上难受。
“你昨晚那么热情,夹着我的不放。”沙哑的声音说着,伴随着“嗯”的鼻音喘息,开始大幅抽插。
我眯着眼睛,脸颊绯红,享受着粗硬的大肉棒带来的快感,断续地说,学长,你怎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
汪学长吻上我的嘴唇,喘着粗气,说,没有变,只是控制不住自己了。宝贝你太诱人了。
我昏昏的脑袋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有双腿缠上他的劲腰,本能地享受做爱的愉悦。
我们在薄被里做爱,在再无他人的卧室里竟然有种偷情的刺激。我细细地呻吟着,激昂处就咬住指尖。仿佛真有人在偷窥着我们。
敏感的甬道和习惯做爱的身体已经自发的在汪学长激烈抽插中获得乐趣,我的小阴茎也开始流着泪抬起头,颤抖中的我,不由紧紧抓住他的肩膀。
汪学长沉醉地呻吟着,宝贝,你里面好热,又紧又热,我快不行了。
我点着头,抽泣着叫着,学长,射给我,我要。
学长几个大力抽插,“噢~噢”大叫着,哆嗦着喷射在我体内。
余韵中的学长整个身体压在我身上,头靠在我的脖颈上,呼呼地喷着热气。我恶作剧地夹紧他的尚且坚硬的鸡巴,恶狠狠地说,你要压死我啦,我就夹断你的宝贝。
他“哧”的一声,笑了出来,吻上我的嘴唇,四肢在床上支撑起来。
我捧住他的脸,惊喜地说,学长,原来你会笑耶。
他吻住我的嘴,挺着我体内的鸡巴,柔声说,淘气。
我享受着学长霸道的吻,觉得身体越来越热,汗水已经沾湿了刘海,滑到了下颌。于是掀起薄被,大叫一声,热死了。
这时,一只手摸上我的额头,抹着我头上的汗。一张江学长的脸放大在我面前,我“啊”地捂住被子,叫了起来。
我直挺挺地躺在江学长和汪学长中间,嘴里含着体温计,头上贴着降温贴,不理他们。
真是过份,江学长害我发烧,汪学长晚上爬上我的床,一大早又来骚扰我,虽然是很爽啦,但是,就是。。。
咦,不对,我干嘛要生气呀。江学长和汪学长我都喜欢,他们又把我操得很爽,我又是自愿的,干嘛还要生他们的气呢。
我看了看两边,江学长在睁着眼睛,汪学长在闭着眼睛。犹豫了一小下,还是轻轻地伸出左手,拉拉江学长的被子,含着体温计,唤着,学长。
江学长转过身来,摸上我的头发。
我可怜巴巴地嘟囔,学长,我忘记我为什么生气了。
江学长扑哧笑了出来,两手捏着我的嘴,说,不准说话,不然就测不准了。
我听话地点头,眨眨眼睛。
江学长叹了口气,惆怅地说,学长也不知道阿宝为什么生气。学长昨天为了满足你,可累到一上床就呼呼大睡。早上醒了第一件事就是看阿宝有没有生病,结果却被你的大叫给吓到了。然后你就不理我,真让学长伤心呀,昨天是谁跟我保证做学长的乖宝贝的?
我搂上江学长的脖子,讨好地用脸蛋蹭蹭学长的脸,闷声嘟囔,“对不起”
他笑着把我拉进他的被子里,搂紧,说,阿宝今天不要上课了,乖乖躺着,好不好。
我点头,把烧得彤红的脸埋进学长的前胸。高兴到尾巴都翘起来了。
过了一会儿,汪学长靠了过来,头凑到我眼前,拔出体温计,看了看,说,38度2,发烧了。
我轻轻扯住了汪学长的手,拉他过来,掀开被子盖住他。又拉过他的两个手臂绕上我的腰,然后靠在江学长前胸心满意足地睡去。
这一觉感觉睡了好久,醒的时候身上还是没力气,有些难受。脑袋在身旁人的怀里蹭着,虚弱地哼哼。
抱着我的那人手掌摸着我的脸,吻了我的头发,嘟囔着说,嗯,好多了。
我慢慢抬起头,看见陈学长揉着眼睛,懒洋洋地说话。
不会吧,我愣愣地看着他。
他把我搂进怀里,嘟囔着说,怎么了。
我搂住他的腰,皱着眉头盯着他,说,那个,我记得刚才抱得不是你呀,我烧糊涂了吗。
学长下颌磨蹭着我的头发,说,你没记错,阿逸和阿峰早上有考试,我没什么事就来陪你了。
我闷闷地“嗯”了一声。
他问我,饿不饿。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说,没力气,不饿。
学长腿压着我侧躺的下身,那个坚硬的肉棒隔着内裤在我屁股上磨蹭着。
我咬住他的乳头,瞪着他,嘟囔着,色狼。
学长无赖地笑着,拉过我的手伸到他内裤里。喘了口气说,宝贝你手真热。
我嘴上骂他,手里还是握住着那根已具雏形的鸡巴,用指尖摸着龟头,上下套弄着。
学长咬住我的耳朵,轻声说,宝贝,听说发烧的人身体里特别热,做起来特别爽。
“别人说的对,你就是个大种马,脑袋里净是这些。”我咬着他的乳头,狠狠地嘟囔。
他笑着亲我的耳垂,说,宝贝你的舌头好热呀,舔的我下面更硬了。
我松开手,转过身不理他。
学长从后背搂住我,讨饶说,好了好了,学长错了,阿宝不要生气好不好。
说着话也不老实,那根粗硬的鸡巴磨着我的臀沟,身子紧贴着我的后背。
我忽然想起来了,问他,你不是明天比赛吗,江学长让你忍着。
他在我耳边呼着热气,沙哑的声音强忍着说,宝贝,你看我硬得都疼了,怎么忍呀。
说着拉着我的手去摸着他坚硬的鸡巴,又强行把我翻过来,面对着他。浓眉下的一双大眼,热辣辣地盯着我。
我有点犹豫,虽然。。但是。。
陈学长又翻身压在我身上,下巴搭在我的前胸,嘴抿成一条线,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我笑了起来,捏着他的鼻子说,羞羞脸,谁家小孩耍赖皮。
学长笑嘻嘻地摇晃着自己的鸡巴,说,这个小孩耍赖皮,咱们把他关进小黑屋子好不好。
我点头,吃吃地笑着说,好,让他再也出不来。
学长欢呼一声,挺着鸡巴就要往我身体里塞。
我连忙推他,说,你干嘛。
学长一本正经地说,不是要关黑屋子吗,现在开始执行。
说着再不许我争辩,吻上我的嘴唇。
我咬紧牙关,不让他的舌头进入,他吻着我的唇,柔声说,宝贝,生气了吗。
我摇摇头,瞪着他说,我是病人呀,会传染给你的。你要是病了,怎么上场呀。
他深情地看着我,轻轻地亲上我的唇,说,宝贝,你真可爱。
被开拓了一晚上的穴口,不需要怎样费力,就被他塞了进去。只是有些干,我不舒服地“嗯”了一声。他耐着性子停下来,搂着我一阵爱抚。
我渐渐打开身体,腿大分开,咬着指尖,等待着他的进攻。
他喘息着,问,宝贝,可以了吗。
我点头,他欢呼着,慢慢却坚定地插入了我的身体。全部进入后,他“啊”的大声叹息出来,舔着我的脸和脖子,含糊不清地说,宝贝,热乎乎的,爽死了,烫得我要化了。
学长那根本来热乎乎的东西,进入我体内以后反而带着些让人舒适的凉意,我弯了弯腿,使它能够更深入地进入我。咬着嘴唇说,学长,你的鸡巴凉凉的,像冰棒。
学长笑着边小幅操弄边说,那学长的冰棒给你拔凉,好不好。
我点头,对着他吃吃地笑,说,不要脸。
学长抓着我的屁股,开始大力抽插,喘息着“啊~啊”的叫了起来。
陈学长真的很爱叫床哦,低沉雄厚的声音听起来让人浑身痒痒的,嘿嘿,我喜欢他的声音。
我一直搂着他宽阔的背,看着他挥洒汗水在我身上起伏抽插,心里满满地几乎要溢了出来。我好像也喜欢他,无赖的孩子气的陈学长。
可能是得益于与陈学长的一番运动,中午江学长和汪学长回来的时候,我的温度已经降到正常,身上也不发热了。但是浑身还是没力气,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却被江学长抓起来抱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