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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如果你醒过来了,我一定会告诉你你有一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儿,她才是你最最疼爱的人。”
李小鱼心里想着,眼睛都红了,觉得自已真的错了,她担心别人看到自已想哭的样子,没有进去,转身站在门外,紧紧地抱着花瓶努力平息眼中的酸涩。
张淑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女儿的身边,她觉得自已太对不起自已的女儿了,她本来是想要给她找一个父亲的,结果最后却让她更加的痛苦。
“小鱼,是妈妈不对,如果你不愿意失去,那么就让所有的错都让妈妈承担好了,我们不说出去。”
“不,妈妈,要说,如果不说,我在唐娆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以前不知道是她的父亲就算了,再这样瞒下去,我都要疯了。只是妈妈,我对不起你,爸爸如果知道这件事情,一定会怪我们的,那个时候他说不定会离开我们,再也不理我们。妈妈,对不起!”
李小鱼抱着花瓶看着张淑英,除了不想失去父亲的痛苦,不敢面对唐娆的愧疚,最沉重的就是逼迫母亲做出决定的不忍了。
张淑英惨然一笑,说:“那是我自作自受。”
沈小夕出来就见母女两人面色惨然地站在一起,说:“你们母女两人在这里说什么?什么自作自受?”
李小鱼惊的把花瓶松了手,还好沈小夕手疾眼快接住了。
“怎么了?我只是不小心听到了,不是什么秘密吧?”
沈小夕微微地挑眉,她怎么都觉得有些奇怪,李小鱼原来不是这个样子,可是后来就变了,尤其是面对唐娆的时候,总是忧心的样子,即使不面对唐娆,提到唐娆她会很关心,会为了唐娆开心着急难过愤怒,可是每种情绪中都会带着一种灰蒙蒙的忧心,这种样子沈小夕一直觉得熟悉,直到刚才李小鱼惊的掉了花瓶,她才想起来,在和飞虎帮的那些人混在一起的时候,这种表情叫做贼心虚,都是做了对不起别人时才有的表情!
“哪有什么秘密?只是小鱼的胆子比较小。”
张淑英接过沈小夕手里的花瓶,招呼着李小鱼进病房去。
唐娆还坐在病床旁和李毅说话,她的声音十分的轻浅,像是春风一样飘荡在病房里,连张淑英李小鱼听着都有些感动地入迷。
于悠忽然说:“阿娆,你唱一只歌给李叔听吧,听说昏迷的人有的听到歌声就醒了。”
于悠这么说是因为曾经在唐娆演唱会时,她看到过李毅在后台听着唐娆唱哥那种入迷的表情,又听说过李毅对唐娆十分好,想也许这样有用。
沈小夕也说唱一个吧,然后又悄悄看了一眼那对母女,果然见李小鱼眼神一闪,张淑英脸色虽然没变,但是也没有什么表情,这才奇怪,一个妻子怎么会对言而无信可能康复不表示激动高兴呢?
唐娆唱了一只歌,因为李毅的身份,不方便唱情歌,所以就唱了一首隐形的翅膀,这首歌在病房中清唱起来,更加显得清灵飘逸,于悠因为那个时候也练习了许久,也忍不住唱了起来,两人的歌声互补,更加的动听。
一曲唱完,李毅还是没有动静,大家都有些失望,可是也都知道这是情理之中的,毕竟电视剧中演的那种只要一首歌一个人的呼叫就能让植物人醒过来的事情并不多见。
沈小夕又看到张淑英微微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眉头微微一皱,她对张淑英并不了解,只知道这个女人很爽快温和,这样的一个女人怎么会对昏迷不醒的丈夫有机会醒来却没醒来感到庆幸呢?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她在防着唐娆!再想到李小鱼,这对母女到底有什么秘密?她对别人的秘密没兴趣,但是关于唐娆她却非想知道不可!
“今天还有事情,那我们先走了。”
唐娆在这里待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然后站起来,她这些天也很忙,并不能总是陪着李毅,何况这里还有李毅的妻女,她有一种莫名的直觉,李小鱼是欢迎她来的,可是张淑英并不太欢迎她,虽然她没有表现出来。
张淑英笑着说:“有事情就去忙吧,李毅我们会照顾好的。”
李小鱼是希望唐娆多待一会的,她相信只要唐娆多待一会,李毅苏醒的机会就大一分,最主要的是,她担心李毅会熬不过这一次,那么这就是那对父女最后的相处时间,她想到这个就从心里恐惧,恨不得立刻告诉唐娆这就是她的父亲,但是母亲却对她说等父亲醒来再说,说否则也只是让唐娆担心,如果李毅出了意外,唐娆只会再痛苦一回。所以她才一直忍着没说,却越来越愧疚。
“那,唐娆你一定要常来啊,爸爸十分喜欢你的,你来他一定会醒的快一些。”
唐娆点了点头,和于悠沈小夕一起向外走,张淑英和李小鱼一起向外送,她们都没有看到李毅的手指动了一下,然后恢复了平静。
唐娆出来后刚走到医院门口,就遇到了林秋菊,林秋菊说也是来探望李毅的,因为李毅救了唐娆,这让唐娆心里舒服了一些。
“阿姨好。”
于悠向林秋菊问好,林秋菊只是淡淡地点了下头,这些天于悠和季予凡来往她是知道的,季家也开始有了意向让季予凡和于悠交往,毕竟从一开始季满福就是不支持季予凡和唐娆一起的,后来也只是看唐娆太过于出色才有了妥协的意思,现在又出现了在身份上比唐娆要强的于悠,当然又转变了心意。林秋菊对于悠的出现十分不不满,如果不是这个少女总让她想到年轻时的自已,她真的很想给她脸色,现在却只能对她不冷不热地,只恨唐娆把于悠当朋友,还把季予凡向外推。
唐娆见林秋菊对于悠这个态度,心里一笑,想等你知道她是你女儿时,你就不会是这样子了,那时你会乐疯了吧?
林秋菊和唐娆又说了几句话,知道她刚从李毅那里出来,皱了下眉,想这个该死的李毅怎么总和唐娆扯在一起,看来自已的计划要快点进行了。
病房里,李毅眼睛动了两下,然后微微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四周的一切,他有些迷茫,想自已这是在医院啊,然后他想到自已之前好像是出了车祸,然后发生的事情让他瞪大了眼睛,头却突然疼了起来,又晕了过去。
、第一百三十章女儿
》林秋菊看着唐娆在于悠和沈小夕两人的陪伴下离开,温柔的脑:色渐渐变得严厉起来,显得极不谐调。
‘不能让唐娆知道李毅的身份,否则我的身份就会受到危胁l,
林秋菊疾步向医院里去,等到了李毅的病房前,发现李小鱼和张淑英都不在,里面只有李毅一个人,她走了进去,看着床上那个男人可怕的脸,想他原来就长的不好看,现在真是人见人厌鬼见鬼弃了,这样的人当年自已怎么就会嫁给他了呢?如果当年自已没有嫁给他,直接见到季盛扬,就不会因为曾嫁为人妇的事情成为别人嫌弃自已的一个理由,这都没有什么,毕竟他留给自已一个唐娆,是唐娆让她有了在季家安稳的可能,但是他为什么又要出现呢?
林秋菊皱起了眉头,想为什么当年他没有死了呢?就是这次死了也好啊!
“唐忠,你要是真为了女儿着想,你就去死吧!”
林秋菊小声地说着,一双纤细的手居然不由自主地向着唐忠的脖子上面落下去,结果还没碰到就见李毅一只手飞快地抓住了她的手,吓的她尖叫起来。
李毅的手粗糙有力,十指修长,抓着林秋菊那只细瘦的手腕就好像一只鹰爪抓住了一只小绵羊一样毫不费力。
林秋菊只觉得手腕疼的都要麻木了,整只雪白的手也因为血液不流通变得红了起来,她尖叫一声就立刻用另一只手把嘴捂上,然后用力地想要挣开那只手。
“唐忠!你松开我!”
林秋菊喊声完这声话立刻后悔了,她怎么能把这个名字叫出来,现在在她面前的人可是叫李毅!
李毅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他看着面前的女人,眼神有些迷茫,然后就越来越清醒,但是眉头也皱了起来·显得有些疑惑。
“秋菊?是你吗?”李毅的声音有些沙哑,昏迷了这些天,这是正常的,但是听到了林秋菊的耳朵里却好像黑白无常来索命的声音一样,她猛然睁大眼睛,力气忽然大地把李毅的手挣脱了·后退了两步死盯着他。
李毅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他记得这个女人是自已的妻子,虽然他和她并不亲近,但是凭他过人的眼力决不会认错,只是这女人怎么好像变老了一些,明明她才二十岁,现在却好像三十岁了,他不会认错,虽然她脸上化着妆·却掩不去脸上淡淡的岁月痕迹,哪怕她脸色再好再漂亮,和二十岁的林秋菊比起来,都是显老的。难道是照顾自已累的吗?可是又不像,看她那一身漂亮的衣服和钻石首饰和那打理的十分高贵的头发·好像是他见过的那些贵妇,他的老婆怎么会是这种打扮?!
林秋菊看着李毅的眼神,她感觉到李毅的眼神变了,那种眼神不再是不认识她时候那种淡漠的眼神,虽然也是冷淡,却是熟悉的,那是唐忠的眼神,难道他真的记起来了?
“你是·林秋菊?”
李毅觉得头有些疼·脑袋里就像大海一样,波涛汹涌中还夹杂着无数混乱的海草·晕晕沉沉的,他努力想要清醒,却发现好像有无数的碎片在脑子里闪过来闪过去,像海面上的闪电一样,出现一次让他的头疼下。
林秋菊仍然不说话,她希望李毅只是一时错乱,根本就没想起来,毕竟在他失忆后也是认识自已的,叫一声秋菊也不算什么,说不定这人本来就对她心怀色心,所以才会这么亲近地叫她,林秋菊自已骗自已,她知道唐忠根本就不是个好色的人,他甚至对女人十分冷淡,这也是自已当年和他关系一般的主要原因。 ~
“我们女儿呢?我的小唐娆呢?”
李毅见林秋菊不说话,但是他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唐娆,那个他一心一意疼爱着的小女孩,是他全部的寄托。他心里庆幸自已没有死,如果死了,他的小唐娆要怎么办?现在最主要的是把他的小唐娆带走,还到一个那些追杀他的人找不到的地方去!
林秋菊几乎就跌倒在地上,这个时候她知道李毅想起来了,否则不会知道唐娆是他的女儿,而且他总是那么亲近地叫唐娆‘小唐娆,,就好像捧着一个珍宝一样,让她都从心里嫉妒。
‘不行!不行!不能让他和唐娆相认!,
林秋菊在瞬间的惊慌之后,也许是因为在知道李毅就是唐忠之后早就有了他会记起一次的心理准备,很快就平静下来,然后心里不断地这么叫善,她不能让这父女两人相认。如果他们相认了,那么唐忠还没有死的事情就会被泄露出来,那对她的危害就太大了。
林秋菊嫁入季家,本来她结过婚生过孩子,又是情妇的身份就很让人笑话了,如果再传出来她妁丈夫还没有死,那么就更麻烦
了,她可以想象当唐忠面对季时候的那种尴尬情况,那肯定是一场笑话,季盛扬会不会因此对她更加的失望?
还有唐娆,她本来就对自已很冷淡了,不但不帮自已进季家,甚至和自已签那种字据,如果她知道唐忠还没有死,想到她一直心心念念着那个疼爱她的父亲,她一定会和唐忠分享她的一切,那个时候唐娆对季家来说就不再有任何价值,也就是说对她不再有任何帮助!
这些想法只在几秒钟就在林秋菊的脑海中闪现过去,然后她心中做好了决定。
“你都想起来了吗?李毅。”
李毅看着面前这个明明是林秋菊却又不太像林秋菊的女人,发现妯脸上的神情变了又变,虽然头脑还昏沉着也警惕起来,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