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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重物落地的声音,惊醒了沈浸在粉红空气中的两人。回头,文爸文妈站在风扬卧室,惊讶严肃地看著他们。
……
「爸,妈。」文兮讪讪笑道。
「给我出来!」文妈妈开口。
片刻後。小客厅里四人分为两组,面对面坐著,气氛一时很冷。
两个小辈坐在一起,都低著头,两个老辈在他们中看来看去。
文爸文妈本来今天是打算去崇明岛给儿子求签,可是雾大,不开船,所以索性就在市区转了一圈,然後提前回家。怕儿子在午睡,於是开门也轻手轻脚没发出声响,到风扬卧室没看见人,却看到阳台上对心脏刺激绝对不小的一幕。
「咳,你们……」文妈妈率先打破沈默,「你们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们,正在同居。」文兮老实回答。
然後又是沈默。
「怎麽可能!怎麽可以?」还是文妈妈,这次的声音略带愤怒,「你们这样多久了?」
「两年多。」文兮仍旧老老实实。
「你们,你们真是,真是,荒唐!」文妈妈怒道。
「妈,我们是认真的,是真心的。」文兮说,「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闹著玩。」
文妈妈愣住,又回想起两个孩子之间的相处种种。自己的儿子自己是知道了解的,风扬也是个好孩子,可是──
「风扬,你爸妈知道吗?」一直保持沈默的文爸爸突然开口。
「他们知道。」风扬也诚实说。
「那他们就不管管你们!这麽大的事情也不跟我们说?!」文妈妈又是一阵火大。
「你让他们怎麽说,提著聘礼来吗?」文兮嘀咕。
「咳,」风扬轻咳一声,「他们不反对不支持,让我们自己处理。」
「自己处理?你们这些小屁孩怎麽处理?」文妈妈哼说。
「阿姨,我和文兮不是一开始就是同性恋,我们只是碰巧喜欢对方了,跟一般男孩女孩谈恋爱没什麽区别,也有可能以分手为结局,最後娶妻生子也不是不可能……」
「风扬!」文兮怒瞪风扬,「我就说你怎麽主张隐瞒,原来你果真觉得不说出来我就还有机会『回头』是不是?」
「……」风扬没有否认,叹口气,「我只是在说人之常情而已……」
「屁!你是不是以为我现在受伤不敢跟你打?」
「文兮,」也不顾是在长辈面前了,风扬抓起文兮的手,「我一直给你说我是认真的,我们一直都说顺其自然,跟你过完这辈子我也愿意。但是,结了几十年的婚的人都有可能离婚,我们……」
「你想那麽多?既然都想跟我过一辈子了,还担心那些七七八八的做什麽?」文兮也平静下来。
风扬笑:「OK,我们先过眼前这关。」
文家二老倒一时不再说话,尤其是文妈妈,只琢磨把儿子生得太好了点,风扬那小子也不简单。
「阿姨,我和文兮不会分手,不会因为现在,您和叔叔的反对而分手。」
「那你叫我就这麽接受?真是,听都没有听说过的事情,居然发生在我儿子身上?我怎麽开口对亲戚们说?你要让我们两个老的被别人耻笑吗?」文妈妈怒道,「真是有辱家门!」
「妈!」文兮开口,「我们就是相爱而已,并没有犯什麽十恶不赦的罪。风扬他这麽好的一个男人,他能看上我是我的福气。
「这一阵子我出事,他白了好多头发。还为了我甘愿放弃交换出国留学的机会……这份情我都不知道怎麽还,在还完前我是不会跟他断的。」
最好到死都还不完,两人在心中默契地同时想到。
「你们,你们──真是气死我了!老头,收拾东西我们回家,免得在这里给活活气死!」文妈妈骂道,起身拉文爸爸。
呃,这是什麽意思?过关了?这麽轻松容易?两人对看一眼,互用眼神问道。
文妈妈瞥见他两小子还敢在她眼皮子底下「眉目传情」,当下更是气得不得了,拉著老头子就进去房间收拾行李,早走早好,眼不见心不烦!
「妈?那我们,您认啦?」文兮也起身,试探道。
「想得美,」文妈妈说,「这事儿没完,我是一定要抱孙子的!」
想抱孙子还不简单?等到了合法年龄就去领养,想抱几个抱几个。
「你们这两个臭小子,我现在才懒得管你们。风扬爹妈不管,凭什麽我去管,哼!」文妈妈边收拾边念叨,「眼不见为净,你们也别回重庆,省得丢人现眼。」
文爸爸倒是从头到尾不再开口说一句话,两小子大胆地认为他是默认的,至於文妈妈,唔,暂且相信是过关了吧……
送走了风风火火的文家父母,文兮跟风扬虽然从某个角度上来说心存愧疚,但也确实吁了口气。干脆弄了久违的烛光晚餐,放松一下一直以来紧绷的身心。
酒足饭饱之後,文兮等风扬收拾残局,自己坐在阳台上看夜空。
片刻後,熟悉的气息出现在身後,文兮回头,给风扬一个笑。
风扬直接吻住了他,文兮自然地吐舌回应。缠绵片刻後放开,自己也搬了椅子过来一起排排坐。
这一段纷纷扰扰,也过去快两个月了,终於可以长长地松口气。两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并排坐著,手牵手。
黑夜并没有完全降临,天空也还剩有彩色,微凉的风吹佛著,心旷神怡。
两只手相握著,又不老实地满足只是握著,开始做些小动作:一只的食指摩挲著另一只的手心,另一只的大麽指轻轻敲打著这一只的手背。挑逗意味十足。
暧昧而温情。
「风扬SAMA,你还欠我一句话哪。」文兮开口说。
「哦?」风扬挑眉,似笑非笑。
「切。」文兮猜测他在装傻,「算了,都愿意为我放弃出国的机会了……不过你可别後悔啊。」
「嗯,不後悔。现在你妈妈又回家了,我走了就没人照顾你了。」风扬淡淡笑说。
「切,我本来不想说了都……」文兮很无奈,「我好歹也是个成年大男人了,只是断了根肋骨又不是失去生活自理能力,再说我都快好了……」
「真的?」风扬挑眉。
「嗯,真的……」消失的话语是因为风扬已经覆上他重要部位的狼爪。
「真的好了吗,我来检查一下……」风扬笑,起身,跪在文兮分开的两腿间。
没有用手,而是用牙齿和嘴唇拉下了裤子的拉链,还贴著一层内裤,就已经感受到了活物的热度。
「这阵子都没有怎麽好好做,忍得辛苦了吧……」风扬调笑,伸出舌头,隔著薄薄的布料舔舐文兮的火热,时而用牙齿轻咬。
「呃……」舒服地叹出一声,文兮伸手抱住风扬的头,手指伸进他的头发,慢慢揉弄。
风扬已经用牙齿拉下了文兮的最後一道防御,舌头直接贴上了已被口水打湿的顶端,舌尖在小眼处打转,满意地感觉到文兮的身子绷紧了。
然後张嘴,将整个头部含进嘴里,像对待一根棒棒糖那样,舔弄吮吸,如愿听到文兮难耐的喘息和呻吟。双手也终於不再闲著,开始把玩起两颗饱满的小球。
「风扬……」文兮喘著,想要更多。
明白恋人想要的是什麽,风扬伸手爬网一下自己的头发,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後慢慢地,将文兮整根硬挺吞进了自己喉咙。调整呼吸,压抑住干呕的感觉,再慢慢吐出,重复举动。
「风扬……风扬!」几次深喉後,因为伤痛久未发泄的文兮终於喊著恋人的名字释放,体液直接进了风扬喉咙。风扬咳了几声,两人都喘著。
风扬才缓缓起身,嘴角沾著浊白,俯下身子,贴近文兮的耳边,缓慢而坚定地说:
「我爱你。」
然後,静静相拥。
就这麽平凡而淡然地生活著,但却满足,只是因为,你一直在我身边。
毕业了,然後工作。
即使放弃了交换出国深造的机会,但是风扬仍然深得导师喜爱,留校读了研究生,兼职助教。
文兮则是在以前实习的地方留任。他虽然不是最聪明的,但是态度很好,也足够努力,所以人缘也还是很好的。
而现在,文兮把键盘敲得劈啪响,终於引来同事侧目,但只是相互看看,笑著摇摇头,三天了,见怪不怪。文兮这两天处於极低气压状态,稍微机灵点的都知道避著他走,毕竟也还只是初春,太冷了会感冒。
众人都在猜测让文兮如此烦躁的原因,最後得出结论,大概是与恋人吵架了吧。唔,共事五年多的同事,还是有一部分人知道的,文兮的恋人,是个名牌大学的助教,性别,男。
嗯,再机灵点的也猜测,这次的冷风暴,大概也跟前两天拖文兮去喝酒有关。那天将烂醉的文兮交给他的恋人的时候,那位还微笑著感谢他们,但第二天,文兮就如同霜打了的茄子。
那,让我们事件回放一下?
看著面前不停劝酒的同事们,文兮内心很是挣扎。风扬劝过他少喝,伤身体。可是男人出门在外,多加推辞也不太好……
觥筹交错间,文兮几杯酒下肚後,也壮了胆,大不了被风扬骂一顿。
喝到最後,大半人都已烂醉如泥,有的是情场失意,故意借酒浇愁,有的是最近加薪,很是高兴。至於文兮,并没有什麽特别的理由,不过要说的话,大概是几杯下肚,胆子大了,觉得偶尔反抗一下风扬又怎样?
迷糊间知道自己上了车,报出最熟悉的地址,下了车,上楼,开门,看到此生最爱的人。呵呵,风扬果然皱了眉头,虽然他笑著跟他同事说「谢谢」、「再见」,但他能看到他眼中的担忧与无奈。
他居然还能踉跄著自己进了屋,然後听到身後关门的声音。
「你呐……」他听到风扬叹气的声音。
然後领子被拎住,拖去了浴室。浴缸中已经放好了热水,然後风扬微凉的手,开始动手扒他的衣服。
浑身燥热起来,但无奈没有力气,被风扬使劲按到了水里,还弹了一下他已经立正站好的小弟弟。
「风扬你就会欺负我……」文兮以为自己说的够大声够清楚,但其实只是轻轻的咕哝声。
风扬也不去理会他醉酒的呓语,沈著脸帮他清洗掉满身酒臭。
文兮便也不再「反抗」,唔,他在蓄积能量!
终於,清洗好,风扬把文兮擦干,丢到卧室的大床上去,自己又整理好浴室,才也回了卧室。
文兮横卧在床上,眯著眼,似乎已经睡过去了,风扬叹口气,算了,明天再教育他。便上前,帮他移正位置,自己也脱鞋上了床。
刚关掉灯便被一股大力扯过去,压在文兮身下。
「你──」才开口,嘴就被文兮用吻堵住了。
「嘿嘿,风扬,我要蹂躏你!」文兮宣告。
风扬额角掉下三根黑线。本以为只是他的疯话,却没想到他力气大的,开始实践起来──
睡衣被三下两下就脱掉,文兮双手在风扬身上乱摸,想要挑起风扬的情欲,一会儿後又停下,自言自语:「不对,我是要蹂躏……」
风扬又好气又好笑,本想要翻身制住文兮,无奈醉鬼力气大,他倒被制得死死的。
「喂──」话还未说完,便被翻了身,直觉不妙,果然下一刻便被扒下内裤,文兮竟然就这样冲了进来!
好痛!风扬皱眉,想要挣扎开来,却反而让文兮进到更深处。
风扬私处已经裂开,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