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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你这是要闹哪样?大半夜三千米长跑,神经病也不是这么玩的。
梁问忻看的发笑,这只滑不溜秋的小狐狸。如果他没看错,从始至终,景荣就没占到这丫头的便宜。
梁问忻卷起另外一只袖子,拎着西装,走到两人面前,一脚将那男人踢到了地上,“景荣,你实在不该出现在我眼前。当年我就和你说了,以后见一次打一次。”
“你他妈……”那个男人在看到冷肃着一张脸镜片上泛着冷光的梁问忻时,心儿拔凉,“梁问忻,你怎么在这儿?”
回答他的又是梁问忻的无影脚。
追出来的宋昭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那个在大街上打人的男人,真的是梁问忻吗?
殷缘也痛快的补了他一脚,踢完人,她也痛快了,蹲下来捏他的脸,捏成了一团,笑的满脸傻气,“想吃我的豆腐?老娘的豆腐是这么好吃的吗?知道老娘高中哪里毕业的吗?体中。老娘要是跑,你追半天都未必追的上,老娘要想揍你,我立刻能揍的你满地爬……”
梁问忻抓了壮丁,“宋昭,景荣这家伙就交给你了。”又将殷缘扶起来,“小姑娘,你知道该怎么回家吧?上车,我送你回去。”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嫌疑,“女孩子一个去酒吧,你也敢。”
“你送我回家,兄弟,你不会和这个男人一样,想吃我豆腐吧?”殷缘狡狯的一笑。
“小姑娘,你的豆腐的确很嫩,不过我没有占你这种小姑娘便宜的嗜好。好了,上车,说你家地址。”
殷缘才不想回家,“我回什么家,我妈妈去旅游了,我爸爸不回来了,我妹妹在高中,家里冷冷清清,我不回去。”她唇角漾起一抹看似天真烂漫的笑容,“哥们,要不一起继续喝去,我请客,今天不醉无归。”
梁问忻笑道,“你还这么不怕我是坏人。”
“宁缺毋滥。其实,我早认出你了,上次在咖啡馆,我看到了你和个漂亮的女人在相亲。你当时说的话真带感。”
“人品这东西,也只有傻姑娘才相信,千万不要相信男人的人品。”那都被狗吃了,他才不是什么好人,他是个手心沾满了血泪的人,和他谈人品,那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不过小丫头,既然你相信我的人品呢,我就奉劝你一句,这世上没有迈不过去的坎儿,夜深人静寂寞的时候,就让自己睡着。”当年他也尝过孤独的滋味,那一年,他才十五岁,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想起早逝的母亲想起梁家的那群混蛋,每当夜深人静,那真是无法言说的寂寞,会睁着眼睛到天明。在国外最初的几年,他也混蛋过,日子非人。
“如果睡不着呢?”
“那就让自己忙不过来,忙的不愿去想,有一段时间,我也睡不着,我觉得我就要崩溃了,我忙了四天四夜,睡意终于滚滚袭来。再醒来时,我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庸碌的过了。然后奋起。”
“让我猜猜,你一定以为我是个忧郁的少女吧?为赋新词强说愁?不。”她恬淡的笑着,“你之前见过我和一个男人的争吵,你会觉得,不就是感情的问题嘛,屁孩儿,多大点事儿。三条腿的青蛙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其实,真的不是那么一回事。”她笑着哭起来,越笑越眼泪掉的越凶。
“那你能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去,打听我做什么?想乘虚而入啊?”家里那些荒唐至极的事情她才不说出来呢,说出来,损的还是她家的面子,“你把你的伤心事儿和我说出来,我就和你说道说道我的故事。”
“自以为是的女孩儿。”这个女孩子并不让人讨厌,反而让人产生了一种心疼的错觉。
“你没有女朋友对不对?”
梁问忻点头。
“更没有老婆对不对?”
梁问忻再点头,不明白这丫头为何有此一问。
“这么寂寞的夜晚,我们玩点什么吧?”
梁问忻失笑,“我还是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一点都不想回去,你就行行好,陪我去玩点什么吧。”她踮起脚尖,勾起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轻轻一吻。“你长的好我也自认为长的不错,彼此都不讨厌也不倒胃口,就当人生一次意外呗。”
“小丫头,不要玩火。”他低哑着嗓音,像是警告。他并没有和女人春风一度的打算,更不想乘人之危。这个女孩子,她只是受伤了,他不想她一觉醒来后后悔。
她勾着他的脖子,凑近他的耳朵,娇娇软软的说了几句话,梁问忻听后诧异的看着这女孩。
殷缘见他像是被施了定身术,捏了捏他的脸,咧出一口白牙,笑眯眯的说:“我不嫌弃你老的,真的不嫌。”
梁问忻:“……”他现在才三十三岁,处于男人的黄金年龄,应该也不算老吧。
这个女孩子懂的如何刺激男人,而于男人而言,行不行这是个禁忌问题,她接连说的话,一个个的专踩男人地雷。
他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推上了车。一上车殷缘就和他傻笑,开始宽衣解带了,梁问忻看着她的动作,一阵头疼。
事实证明,她忙活了好一阵才解下一颗衬衣扣子。从十八岁起,她就是个衬衣控。胸大的美眉一般都有衬衣情节,因为她们胸前第二个或者第三个扣子总因被大胸撑破而穿不了衬衣,殷缘以前也有过这样的苦恼,后来知道用针别起来,她就光明正大的穿起了衬衣。
梁问忻按住她的手。
殷缘睁眼看了他一眼,又睡了过去。
梁问忻将她带到酒店,插|上房卡,一进门就将这女孩放到床上,“小姑娘,好好睡一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他一定是柳下惠,送上门来的女人都不要。
他转身就走,才走到门口,殷缘就打着赤脚追了上来,搂住他精瘦的腰,头靠在他的背后,“不要走,陪陪我好吗?我不想一个人,太孤单了,你能理解那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吗?”
她在他背后,轻轻的啜泣着,泪水不知何时浸透了他的衣衫。
梁问忻并不是个易于心软的人,潜意识里,他察觉到自己碰上了个麻烦,但他却又能感觉到这个女孩子所说的背全世界抛弃的感觉,他转过身来,殷缘却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吻上了男人薄薄的唇。
她并没有体会过吻的美妙,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她还算中规中矩的情感生涯以来最出格的一次。正如刘昱枫所说的,她心底涌起了一种报复的快感。
她吻的那么深入,吻技却又那么拙劣,梁问忻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殷缘嘶了一声,梁问忻停下动作,很努力的摇醒她,“丫头,你现在还有后悔的机会。”
女孩迷离着眼神舔了舔唇,似在回味刚才那个吻的味道,这个不经意的动作,给她整个人增添了一种说不出的性|感。
她踮起脚尖轻轻舔着他的耳垂,那里恰是他的敏感地带。蠢蠢欲动的欲|火燃烧的他脸通红,那里竟已高高昂起。他的理智在这个女孩的挑逗里完全失控,最后行动之前殷缘只听他轻轻的说了句:“记住,我给过你机会的。”
战火从这里开始绵延,两人纠缠在玄关,双方如两只凶猛的小兽,忘情的撕咬着对方,仿佛要至死方休又仿佛要将对方揉进骨髓。后来,殷缘将其解之为寂寞。也只有寂寞,才让她找了个男人做出这么疯狂的事,但事后,她并不为自己的选择而后悔。她从不是犹豫的女人,只要做了的,就算是错的,她也不会后悔。
双方扒拉着对方的衣物,梁问忻懒得解那一排排的衬衣扣子,用力将衣服一扒拉。扣子一颗颗落地,殷缘衬衫半掀,露出一对被胸衣裹着的漂亮的乳,梁问忻拉开她一侧的胸衣带子,那乳儿便原形毕露于他眼帘,高高的,翘翘的,那雪白上的顶端红的可爱,他将女孩抱起,一口吸住她顶上的樱红,反复亲吻啃咬研磨。动作狂野。
殷缘双手无意识的插|入他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低低的嘤咛。
待在她胸前吃够了,双手便迫不及待的解掉了她裤头的扣子,拉链一拉,殷缘配合着她将裤子脱下来,而她也已将他的西装长裤脱下。
地上是凌乱的交叠的衣衫。
两人又缠到了一起,殷缘手上抱着他的脖子,一条腿撑着整个身子,一条腿勾在他的身上,他一臂托着她的臀部下方,一只手臂托起她勾在他腰上的那条腿,他蓄势待发尚未进去,空气中只听到两人湿润的喘息。
梁问忻摸着她的臀部,声音压抑:“小丫头,我进去了?”
5第五章
她被他逗弄的全身没了力气,嘴巴却带着一贯的洒脱与犀利,“哪那么啰嗦。要点快点,过时不候。”
“我没戴套。”他事先提醒她。
“婆婆妈妈。到底是不是男人。”她沉沦在欲生欲死的□里,脑子一下子转不过弯来,她也没意识到这是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梁问忻脸色冷了下来,这个女的,之前所说的一切不会都是假的?而她其实是他家里人弄来的,只为设计他结婚?“告诉我,谁派你来的?”他的手已经掐上她的脖子。
“妈的,我看你是有被害妄想症。”殷缘吐了句脏话,半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因为情动,媚眼如丝,“你是不是被人害多了,什么事儿都这么敏感。真不知道你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傻男人,你不愿意,别人还能强迫了你结婚啊。”
“对,别人强迫不了我。”梁问忻调整好了方位,扶着那肿|胀的青紫的东西徐徐进入那早已为他湿润的温热的地方,那地方紧致而富有弹性,刚进去他就遇到了阻碍。没想到这个大胆的女人,居然还是个雏|儿。
她啊了一声,那里将他紧紧的夹了一下,他差点被她弄的弃械投降。他吸了口冷气,流着汗喊了声妖女,提起她的腿,狠狠的抽~插起来。
“啊……混蛋,你轻点儿。”殷缘尝到了苦头,那东西刚进入就有点儿痛,他的尺寸感觉有点大,好像还有肿胀的趋势,她身体已经被撑了起来,那里涨涨的。她拍打着他,尖利的牙齿咬住男人光裸的锁骨上方。
谁会想到这个女的那里会那么紧,梁问忻扭曲了眉头,头上滴出了大滴的汗。见她状似痛苦,为了照顾她的身体,他停了下来,但他一停下来,那女的又尖着嗓子喊,“不要停,不要停……”
一阵疯狂的猛烈进攻后。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子剧烈的抖动着,在他猛烈的抽动里,她哭着喊着拍打她的后背,“喂喂喂,你慢点儿,你慢点儿,我喘不过气来了。求……求求你……”
梁问忻哭笑不得,这到底是要慢点儿还是快点儿?身体反应让他知道她就到那个点儿了,梁问忻加快了速度,随着两人的颤栗,一股热液喷进了女孩身体最深处。
殷缘腿软,勾住男人的脖子才使得自己不顺着门滑下去,白色的浊液从她41寸的美腿缓缓流下,她微笑着,半夜里,她像盛开的花朵,妖冶迷人。
梁问忻将她打横抱起,踢开浴室门,轻轻的放进浴缸,女孩子有些累了,闭了眼睛,睫毛上还沾有晶莹的泪珠。灯光下,女孩那夏日未□的肌肤如牛奶般瓷白,她的胸挺翘,极漂亮,漂亮的入夏日盛开的花朵,目光一直往下,卷曲的毛发下,那刚才让他销魂不已的地方此刻红肿着,上面还沾着晶莹的液体。
粗粗给两人都洗了洗,看上去斯文实则身强力壮的男人将女孩从浴缸里捞出来,用毛巾擦干,又放回床上。
他精壮的身子伏在她的上方,双手掐着她的腰,身子一挺,狠狠地刺|入了那个火热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