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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殷缘巴不得梁问忻在身边,让他也听听她是怎样一个人,让他知道每做一件事的决心是多么的强烈,“他不是外人,听听也无妨。”
先前梁问忻还真以为这丫头会把他赶出去。如果她真这么做了,下次肯定得折腾的她痛哭求饶。
夫妻俩将目光投射到了梁问忻身上,这个器宇轩昂的男人,是女儿的男朋友?她怎么这么不懂事,家里烂成了这样,她还带人过来,也不嫌添乱。家里的事情,当然要关起门来解决啊,他这挺聪明的女儿,怎么这会儿做事就不带脑子了。
男人一旦知道女方是这样的家庭,又知道自己的女朋友是那么的强势,这样的女人,哪个敢娶呢。
这个傻女儿,说她聪明,该聪明的时候怎么变成了笨蛋?
“这件事情没什么好商量的了。”殷缘很拒绝,内心却是极为痛苦的,“我干涉你们的婚姻,让你们离婚,或许我不是个好女儿,但我觉得这对你们彼此都是最好的。没有感情,何必当一对怨偶,人说老来伴老来伴,但看你们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我觉得这个伴不要也罢,爸爸你找到了新对象,恭喜你,妈妈你也不需要担心,我们会给你找一个合适的伴侣,安稳的过下半生。你怕麻烦不愿意找也行,我和素素将您奉养到老。”
女儿话说到这份上,殷晟文心里钝钝的痛,养女几十载,难道就落得个这样的下场?“缘宝,爸爸把你养这么大,你就是这么对爸爸的?”
殷缘心绪没有多大的起伏,她只是淡淡的陈述,从第一次哭后,她就发誓再不为同一件事哭第二次,当然也有脆弱的时候,她那是忍不住会哭,可哭真的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把爸爸当神明,他在我心里,一直那么高大,我敬若神明的父亲,我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下神龛,看着他低若尘埃,最终连我都不认识,我何必在乎一个放下了自己的操持的男人?”她看着梁问忻,眼神也是同样的坚决。
梁问忻心神一怔。
殷缘坐到她妈妈身边,轻轻握住她妈妈隐隐发抖的手,“妈,爸无法给你的生活,今后我和素素来给。”她的爸爸,不直白了说,只怕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没有哪个妻子哪个女儿能容忍一个男人在外乱来,无论他的理由多么的理直气壮。
殷晟文很受不了这种被排斥的感觉,他想离开这令他尴尬令他窒息的空间,但他不能离开,一旦离开,他就真的被这个家给排除在外了,女儿的脾气他见识到了,就像这些年来,每下重大决定一样,说得出做得到,果敢而坚决。
四人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谁都没有开言,梁问忻的朋友打来电话,叫他出去玩。
“我还有点事,就不出来了。”言罢他就挂了电话。
“谁打你电话?有事的话你就先走吧。”殷缘说,他今天留在这里也没多大的作用,梁问忻摇头,“不是很重要的事。”他捏了捏她的手。
周芳看了他一眼,方才女儿带他回来,她就猜了个大概,这个男人是她的男朋友,现在女儿对她爸爸都说出来这番狠话,只怕也是知道女儿泼辣的底子的,也不担心他们会出什么问题,便也把他当自家人看待,“我去做饭,小梁,你们都未吃晚餐吧?”
她妈妈去做饭也好,她妈妈去了厨房后,殷缘又将目光扫向她爸爸,殷晟文静坐着不动,殷缘起身,拉了梁问忻去了她卧室。
一进卧室她就有些沮丧的坐在床头,梁问忻站在她面前,“是不是心里很不舒服?”
殷缘摇头。“在我知道爸爸出轨后,我就预想到了今天,所以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殷缘冷笑,“不过我今天这番话一说出来,我可以笃定的说,我爸爸不会答应离婚。男人,何必让女人伤心呢?让女人伤心了,最后妥协的还不是你。可妥协有什么用,自降身价罢了,你说他什么伤人的事都干了,以后我们家谁还服他呢?”
梁问忻默。
殷缘抱着梁问忻的腰,静静地靠在他的腰部,眼光所到之处是她们家的全家福,她爸爸怀前站着笑颜如花的她,一家人笑口常开,她想,这样的日子再也不会有了。
“梁问忻,只要你对我好,我会加倍对你好。可是如果你犯原则性的错误,今天的处理方式我会更狠。像我妈妈这样的脾性,或许还有机会挽回,但我和她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
梁问忻抱起她,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角。
她太没有安全感了。
一个小时后,周芳来叫他们吃饭,只见他们两人规规矩矩的坐在床头,梁问忻还轻声细语的对她说着什么。
她对梁问忻很满意,她觉得这个男人应该是给的起女儿想要的幸福的男人。
不过,这个男人长得太好了,不知道会有多少女人觊觎。她打心里觉得好看的男人靠不住,但是为什么她会有一种这个男人是不一样的感觉呢?女儿是个有想法的人,就随她罢,她比她能干,能很好的掌握自己的未来。
周芳还是一如往常的热情,一个劲儿的给客人夹菜,梁问忻频频说够了够了,殷缘也说加这么多菜哪吃的完,这才让这热情的丈母娘罢手。
“阿姨这次招待不周,下次来,给你做好吃的。”看梁问忻的穿着,只怕家庭条件非常不错,也不知道他吃不吃得惯自己做的菜,又想到女儿,缘宝这丫头,做的东西只能勉强入口呢,居家过日子,不会做饭哪成呢?
这顿饭有人吃的很开心,有人吃的味同嚼蜡。
吃完饭,梁问忻就独自回去了,殷缘继续处理家事。但父母之间的事不是她能做最后的决定的,她能做的,就是摆明自己的立场。
她进了房间,任他们夫妻谈判。不过没过几分钟,她妈妈就来了她的卧室,她有话对她说,或许是梁问忻的事,或许是她自己的事。
周芳在她身侧坐下,“缘宝,今天你说的这番话,妈妈很感激。如果没有你的支持,妈妈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她说着便热泪盈眶了。
殷缘搂住她妈妈的肩膀,有一种感同身受的悲哀,这么近看才发现她妈妈眼角的鱼尾纹又增多了,家事摧残了她的年华,殷缘尤记得以前她妈妈是个苗条的美人儿,但具体是什么时候让她变成了现在这副臃肿的样子呢?她紧紧的搂着她妈妈的肩膀,不能自已,“妈,我说的是真的,如果真的无法继续和爸爸生活下去,我支持你离婚。女人,至少要为自己活一次才算完整的活着。”
周芳拍打她的手,“只怕你爸爸即便和我死耗着,也不会离婚的。缘宝,下个月我们就要就要搬出这个家了。”
“你真的把房子给卖了?看好了新房子吗?”
“这不是大问题。”周芳说,“把你爸爸的钱攥在了手心,这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开心的事,我已经分别让人打进了你和你妹妹的账户。”
殷缘受到了不小的震撼,这个世上,恐怕只有母爱,才是最无私的,作为一个母亲,时时刻刻想的都是自己的孩子。“既然没找到房子,我让梁问忻找找。他门路宽,很快就能找到。”
“他是你男朋友?”
殷缘不瞒她,“妈,前两天我已经在美国和他注册,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缘宝,你怎么那么糊涂,怎么说也要在国内结婚摆酒席啊,我们殷家的女儿,怎么能这么寒碜的给嫁了。”
“以后会补办婚礼酒席,到了美国,就图个方便结婚了,中国的程序太麻烦了。”她轻轻的靠在她妈妈的怀里,“妈,别为我担心,我能感觉到,他是真心的。”
周芳连连骂她是傻孩子,“既然都结婚了,为什么还说是朋友,你也不想想,他一个大男人家的,会怎么想。好了好了,明天好好和他说说,叫他过来吃饭,我们相互了解了解。”又问了他是做什么的,殷缘说他开了一家公司。
“缘宝,你都知道叫我把住你爸爸的钱,我却要你抓住男人的心。”
人心难测,有什么比一个人的心更虚无缥缈,殷缘笑了笑:“既然选择和他结婚,我会努力把日子过好。妈妈你不需要担心我。”
25翻滚吧,老男人
殷缘当晚就打了电话给梁问忻,说自己已经把他的身份说与了她妈妈听;听到此话;电话那端的梁问忻挑了眉;“缘宝,你终于大发慈悲了。”
被调侃;殷缘依然面不改色,“没办法;谁叫某人一直在我耳边嚷嚷着要身份。”女人不能太矫情,太矫情了也伤情分,自己是要和梁问忻好好过一辈子的,现在怎能做的寒了他的心?
通完电弧;殷缘正准备睡觉;梁问忻又打来电话。
“今晚没我你是睡不着对吗?”殷缘不忘调侃。梁问忻轻笑:“对呀,没你睡不着,所以亲爱的殷小姐梁夫人,请您来给小的开门吧。”
殷缘讶异,这人可真有行动力。赶紧起床开了门,客厅里空无一人,爸妈已经去休息了,她打开门,梁问忻还举着手机,殷缘挂了电话,将人拉了进来,“行动力够迅速。”
“不然怎么能这么快把你冠上我的姓。”他直奔她的卧室,将衣衫一脱,殷缘忙拿找了牙刷毛巾,让他先洗漱了,见他没带衣物,“我去我爸那里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睡衣。”
“不用,给我一条浴巾就行。”她的卧室就有洗澡间,他觉得还挺方便,洗完澡往床上一躺就是,言罢去了浴室,洗了个战斗澡就出来。
出来时殷缘拿着一本书在看,她装模作样的看着一本《女孩心事》,淡粉色的封面,很青春的气息,梁问忻这才记起,他的这个别扭的小女人,也不过二十出头呢,自然是该宠着爱着的年纪。
“这本书你其实是买给我看的吧?”
殷缘噗嗤笑了,“我还没有预知的能力呢。”
“这会儿装模作样的看,不就是故意给我看的。行,我明天就带走,好好琢磨琢磨女孩的心事。”
“这本书是素素的朋友送给她的。我觉得上面写的还有一定道理,挺符合我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她话没说完呢,梁问忻就笑起来,将吹风递给她,“帮我把头发吹干了。”
他拿过她手中的书,第一行字就是搂她的腰,再者就是温柔的吻她,梁问忻心底发笑,原来这就是女孩的心事。
“你笑什么,每个女孩子都希望自己被宠着的好不好。”殷缘对他的态度并不大满意,看上去一点都没有爱人的诚意,梁问忻将她抱入怀,殷缘大叫一声,又怕吵了她爸妈,低声道:“你干嘛呢你?”
“抱抱你啊。”梁问忻轻笑道,目光在看到她深黑的眸子时变的幽深,他眼里的□不言而喻,殷缘赶紧爬起,暗想今天不是在飞机上才尽兴么,这男人的欲望怎么就这么可怕,鉴于在新婚,她也就随了他。
他的唇那么软,软到了两人的心坎。
殷缘边做边睡着了,梁问忻看着那睡着的女人,又看看自己尚未消停的小弟,苦笑不已,到底还是在她的腿间让自己泄了一次,赶紧拿来热毛巾把她的身体擦拭干净,身心愉快的搂着老婆入眠。
第二天,殷晟文看到从女儿房间出来的衣冠楚楚的男人,被吓了一跳,“梁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刚才听缘宝说了她们家的房子已经被她妈妈卖了,不由对他的这个岳父表以深刻的同情,又想到他这个岳父还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缘宝又告诉他不许多说,他大概知道缘宝的忌惮,便也没喊爸,“叔叔,昨天我有样东西落在了缘宝这儿,今天要上班,便大清早的过来打扰了。”
殷晟文喝着茶,“不知梁先生在哪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