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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克斯坚决不理,无言地鄙视著他的恶劣行径,调整著呼吸和烦躁的情绪,他从来没有这麽失控过,不知为何,今天他极想不顾一切地爆发,可惜这副淫荡的身体已在那紧密的律动中失了血性。只贪婪地大口大口吞噬著快感。
但身为战神的男人自制力相当出色,不出一会,就压下了心头的骚动,和那令他变得危险也变得懦弱的羞耻。
黑豹看见对方的表情很神奇地回归平静,随便自己怎麽顶弄都勾不动那颗伪装起来的心,差点没气死。竟然有人可以把精神和肉体分开,这实在难得,而且明明很想要,但始终达不到高潮。
真是可惜了他这精心策划的盛宴。
这家夥还真是不一般的难搞,黑豹连射精的心情都没了,直接从那具销魂的身体退出来,把他扔在一边。
打扰了他的雅兴,自然不会就这麽算了。
卡萨尔背对著男人清理著身体:“伺候主人是你的本职,但你今天的表现让我很不满意。所以,”转过身,他咧开白晃晃的牙齿:“我要惩罚你。”
算了,既然票数到了,就把文更了……下次受就完全打开了~早点淫荡起来……看起来也有味点……直奔正题是非常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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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11 喷血~~
“不过,”卡萨尔侧身,眼珠子斜著有影子蹿动的不远处的树丛,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先得把不速之客解决了来。”
旁边的男人将不知怎麽被扯得只剩块布料的衣服围在腰上,听见黑豹的暗示,既不诧异也不慌张,只了然於胸,没有多余的动作来表示与他联手或者向他求救。
塔克斯的眼神还是那麽淡淡的,背笔直,就像他的嘴角从没弯过。
黑豹看著他,陡然觉得,仿佛刚才陶醉在情欲中的那个人只是自己的腻想罢了。
“你知道那是什麽东西?”卡萨尔心理很不平衡,不由幸灾乐祸、冷嘲热讽地问了这麽一句。
半夜三更,极阴之地,总有淫兽出没。
他们对情欲的味道极为敏感,且容易被蛊惑。总是嗅著交娈的气味,四处搜索那些出於单纯繁殖的干柴烈火,暗暗偷窥激烈而龌龊、千篇一律的一幕又一幕。
淫兽一般单独行动,很少成群结队,可是这回,似乎有几只同时出现。大概是今天的发现,与平时那些腐败、肮脏、仓促的气息都不同,而且那两道纠缠著的影子显然不是低等生物,彼此之间的互动更是迷一样的香豔和陌生,让它们越是靠近越是按耐不住越是兽性大发了。
这一次,塔克斯转过头,竟然乖乖地回答了他的问题:“当然是和你一样的东西。”
“……”
豹子几乎快瞪出眼眶的眼珠上明明白白写著:你简直太聪明了!
话音刚落,就见一道影子从头上掠过,接著另外几道招相呼应似地堵住了两人唯一的退路。
“还蛮有智商的,就跟你差不多。”黑豹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嘴上却是专心报那一箭之仇去了。
那些扑出来的淫兽自报家门似的,展示著它们自我感觉良好的体貌,低低咆哮抖擞著威风。
卡萨尔捂住嘴,但捂不住想吐的冲动。看向被三只怪模怪样的东西给围得结结实实的男人,他抛了个媚眼进去,告诉他自求多福。
说来也怪,这些淫兽对他一点兴趣也无,好像知道他不会插手似的,更准确地来说视他为空气,只一味淫邪地盯著塔克斯,口边滴著恶心的唾液。
不过缺少采花大盗的气势,看上去很没品的只是欲对人家的性器官打劫。黑豹翻了个白眼,冲那个处於贞操危机的男人好心提醒:“小心你的淫穴!千万别被抢走了。不然多没面子。”
塔克斯并不理睬他唯恐天下不乱、对这场‘龙争虎斗’颇有些垂涎三尺的样子。只盯著面前与他上次打倒的水怪如出一辙的劲敌。
其实这些家夥在他眼里并非难看得无药可救,只是有点抽象,比较败坏胃口,浪费眼力而已。它们再怎麽不成人形,至少也有四条腿──当然,除却有一条伪装成腿的粗壮阳具,嗯,其他还算正常。
在他想著有的没的,包围圈外面的家夥又扯著喉咙朝他嚷嚷:“怎麽还不开始?给我狠狠地教训它们!别说你改变了主意,想尝尝你男人我之外的另类阳具?相信我,你不适合人尽可夫!你那里这麽小这麽紧,如果硬要尝鲜只会引起可怕的变态悲剧!”
塔克斯:“……”
“哈,”卡萨尔正在为自己无与伦比的口才暗自得意,就听见耳边传来肉体相博的‘啪啪’声音。摸著下巴,转过头,他一下子就怔住了,就连一只他向来最讨厌的苍蝇落在他引以为傲的鼻梁上,仍无半点愤起而秒杀的意思。
只见那个高大魁梧的家夥,动作灵敏至极,比身为豹子的他速度更为出色,简直就是让人膜拜鼓掌的绝对精英。不过,无论是男人以一敌三还绰绰有余的强悍身手,还是他那仿佛有两个大脑轮番做出判断的绝佳反应力,都不足以让自己瞠目结舌。
而是因为,腰间只围了块窄布的男人风驰电掣地穿梭在庞大淫兽之间,当他寻到空隙或者一个重拳或者一个猛踢,特别是高抬腿时,露出光裸的下体,在色欲熏心的豹子眼里这一切都犹如慢动作,那失去布料的遮掩,有著栩栩如生的豔红花纹,随著男人的猛力而陡然暴开的花穴,还不失时机、故意逗弄他似的挤出几滴亮晶晶的淫水,流光溢彩地溅在半空,里面的深红媚肉清晰可见,闪著湿漉漉的光泽,就像一枚裂开的血红钻石,柔软的内核扭动著,澎湃著……更要命的是,这副极品美景总在他意犹未尽的时候突然消失不见,然後又令他猝不及防完完全全盛开,展现出比之前更让人惊叹的淫糜之态……
本来处心积虑要看人家笑话的男人自己倒莫名其妙地傻掉了,连响雷都将他的理智唤不回来,这实在有够丢脸。
“你怎麽了?”倒是一声浑厚得几乎要和风的低啸混在一块的嗓音轻易捏死了他的魂不守舍。“哦……”卡萨尔慌忙掩饰地摸了摸鼻子,左看右看,看见地上重著三摊肉泥,才发现战斗已经结束。
就在他准备开口说话打下圆场挽救下尴尬局面,却发现指间满是鲜血,“啊……”他,他,他竟然流鼻血了……
更凄惨的是,这血哗哗地流止也止不住,他只好捧著鼻子讪讪地转到一边,冲人家翘著屁股:“不要管我……我血太多了,放一放不行麽?!”
还是让受保持又敏感又迟钝的特征,在攻因为对方的反映正要高兴时接著被气死,这样挺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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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12
想当年,他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跑了三天三夜,脚下到处是等著他马失前蹄的沼泽,头上是像要把人刮成碎片的暴风雪,然而他餐风宿露,一秒也没停歇,到底还是穿越了那数不清的陷阱,战胜了喜怒无常的天气,回到了族人身边。
不料今日,却因为失血过度而倒地不起,他实在羞窘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流鼻血也能流成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连他都佩服自己,还好那个罪魁祸首没有落井下石,把他嘲笑得体无完肤,死无葬身之地。
虽然天还没亮,但森林已告别了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以及空无一物般的死寂。
塔克斯在另一头,摆弄著地上的石块和树枝,似乎在盘算做个防身武器。
男人拿著手里的东西只看了看,牛刀小试,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上一秒还毫无用武之地的石块变成了天然的利器。这让在一边悄悄窥视的卡萨尔不得不承认,他的干练和聪明。
其实,有些事,他也不明白。比如两人并没接触多久,却是相互了解得很。而且彼此之间已少了许多第一次见面时争锋相对的火药味。
他隐隐清楚塔克斯的为人,可还是搞不懂这家夥到底是少了一根还是多了一根筋。有时候他木讷得很,思维的节奏让人感觉总是要不知所以地顿上一顿。可又并非不懂道理,不知世事,淡泊里仿佛藏有万丈红尘。他对性事的反应更是有趣,那呆板的长相、冷硬的气质让他看上去跟性八杆子打不著干系,可迟钝著迟钝著又会突如其来地敏感得很。
我真是捡了个宝啊。卡萨尔心想,看著那人专心致志的样子他长吁一口气,微微一笑,心中萌生出一种甜甜的宠溺的味道。
而下一秒,脑袋又自动回想起被灭族的刻骨之恨。他突然敛住笑,可立刻又像情绪失禁一般重新笑开了。
就好像是很多年很多年的孤单,忽地亮了起来,照得心柔和的茫然,疲惫淡淡。其实兽只是披著群居动物的幌子,实质上除了自己,生命中并无同类和朋友存在。因为太孤傲,寂寞在心中很容易扎稳生根,注定要排斥世俗所有的安慰。这个规则是属於它们的,谁也不能更改。
刚才的失态让我们的豹君暗暗不爽了起来,如果长此以往,说不定最後他还得看人家的脸色,这岂不是搞反了?
於是他打算报复。至少也要挽回点损失,别这麽失策到天边去了。
“咳,”卡萨尔想好台词,清清了嗓子,说:“你知道今天我们的遭遇是谁造成的?”
听闻男人放下手中的活,转头看他,不询问也不回答。
可怜的豹子为了实现自己伟大的复仇计划,只好自问自答:“淫兽对雌性荷尔蒙极其敏感,所以说这次灾难你难逃其咎。”
塔克斯的脸仍旧一丝表情也无,更懒得跟他做唇舌上的切磋,不过那双望著他的眼没拿开就是了。
卡萨尔因为男人没彻底忽视他而倍感欣慰,接著又有点怒其不争,他怎麽老是被动,这,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压下心头纠结,他硬著头皮继续说:“出没在夜里的淫兽还有很多很多,虽然它们不见得团结,可是,如果发现自己的同伴死了一定会前来复仇,两三只,你尚且能够应付,一旦多起来就不见得如鱼得水了。如果不想被它们找到,那就先得隐藏我们的行踪。”
塔克斯终於插了一句:“怎麽隐藏?”
见猎物上钩,卡萨尔有点喜极而泣甚至哽咽地──後来发现自己的反应实在是太过畸形且低贱,便煞有介事地正色:“很简单,要想隐藏行踪,就得消去你身上的淫荡气味,”他理直气壮地给无辜的男人冠上个不太厚道的形容,“不过,这必须靠我。所以,你得乖乖听我的话才是。”
塔克斯对他的措辞似乎有些反感,蹙著眉转过头,望著地面神游太虚了一会。待重新转过来,发现那人不见,他正疑惑,一个黑漆漆的东西不知从哪,就直直地扑了上来。
看著不打一声招呼,就化作兽形将他扑倒在地,骑在他身上耀武扬威的黑豹,塔克斯简直一个头两个大,相当不悦地瞪了它一眼。
野兽毫不在乎他警告的眼神,很嚣张地甩了甩尾巴,冲他咆哮一声,在他身上蹭动的躯体流氓得过份,还好被他非礼的家夥一如既往的迟钝,困惑的眼里又闪出让人恨不得咬一口的单纯。
卡萨尔只觉心脏跳动有声,不知为何压倒这家夥就算什麽都不做也令他出奇的兴奋。不过真的什麽都不做那是不可能,谁叫它此时此刻只为‘淫’而生。
两人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