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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确实是李建成,听到陈默叫出他的名字,明显惊振了一下,走了过来,看着陈默说道:”你是谁,这里的姑娘”。陈默带着醉意说道:”放屁,你看我像妓女吗?”话一说完,突然觉得自己这句话充满了对妓女的鄙视,而自己身边还坐着一个身为妓女的何风凝,不禁有些赫然,转头对何风凝说道:”对不住,我把你给忘了,你别多想”。
李建成说道:”你不是这里的姑娘,又怎么会在这里”,陈默道:”要你管”,说着伸手一指何风凝说道:”她现在要陪我,谁都不能带她走”。李建成带着奇异的神情看着她,拉了把椅子坐在了陈默身边,看着陈默说道:”你这样的女子我还是第一次见,敢问芳名?”
“陈默“,陈默冷然回答道,李建成又是一怔,随即说道:”久闻大名,果然名不虚传”,陈默冷笑着没有说话,李建成道:’早听说姑娘武艺高强,行事张扬,今天看来,果然不错”,陈默抓着酒壶喝酒,没有理会他,李建成突然伸手,欲要夺她手中的酒壶,陈默轻轻一侧已然躲过。
李建成一招落空,换招再夺,陈默手腕一翻,一指戳向他的手心,李建成飞快的收手换手,一招猴子偷桃再夺酒壶,陈默一掌自上而下,向李建成压去,这一掌看似简单,却覆盖的范围很大,李建成被逼的起身推了出去。陈默也随即起身,一手持壶,一手如端杯状,击向李建成的鼻子。李建成低头躲过。
旁边的王睿看着着急起来,他倒不担心陈默吃亏,以陈默的身手,能让她吃亏的人实在不多,何况实在不行还有自己帮忙,他担心的是陈默直呼这个人名字时已经知道了这个人的来历,他怕陈默得罪了这个人,以后日子不好过。
说话间那边陈默已经和李建成交手了数招,陈默用的拳法,王睿从来没有见过,只见陈默脚步踉跄,身形摇摆,一副醉态,边上看的何风凝急道:”姐姐醉了,王大哥你去帮帮她啊”。王睿摇头道:”没事,你看着吧”,王睿是个练家子,看的出陈默所用的这套拳法看似醉态避现,里面却包含着精妙的身法步法,身法摇摆飘逸,配上陈默绯红如桃花一般的面容,和轻盈的犹如起舞一般的身姿分外吸引人的眼球。大堂中看的人连声喝彩。
王睿看李建成身手竟也不在陈默之下,陈默拳法虽然精妙,内力却赶不上李建成深厚,一时间两个人打了个半斤八两,谁也占不了便宜。王睿暗叹,这要是自己必定早已被打爬下了,想着便是一脑袋的冷汗。
那边李建成,对陈默的拳法迷惑不已,从来没有在江湖上看到过这种拳法,打着打着竟被陈默一手拧住胳膊,甩出几步,胳膊还不及回防,陈默已经欺身而上,一手端杯状,手指关节点在了李建成的腋窝,李建成被这一击击的倒退出十多步,好在他内力深厚,没有受内伤,却也疼的不轻,疼的他五官都皱在了一起。陈默一副醉态得意的说道:’跟我挑战,活的不耐烦了”,说着一手持壶,身子一歪一式采和拈花,斜歪着,持壶的手臂高起,一注酒花倾出,流入她的口中,大堂中一片喝彩声。
李建成正欲在上,何风凝已经急急跑过去拉住他说道:”公子,公子姐姐喝醉了,您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她酒性不好,醉了见到谁打谁”。何风凝手紧紧拉着李建成的衣服,焦急之态一看可知。李建成看她焦急的模样可爱可怜,大美人的面子嘛,总不好附逆,便住了手。
这边说着话,只见陈默身形一长,竟跃上了台子中央顶上的几根绳索上,那里本来用绳子挂着灯笼,彩绸。陈默此时就站在那上面,在几根绳索间移挪腾越,配合着身法招式,看的下面的人眼花缭乱。众人耳边响起清越的歌声,却是陈默在上面一边舞,一边唱歌:“我颠颠又倒倒好比浪涛有万种的委屈我付之一笑我一下低我一下高摇摇晃晃不肯倒个酒里乾坤我最知道江湖中闯名号从来不用刀千斤的重担我一肩挑不喊冤也不求饶对情谊我肯弯腰醉中仙好汉一条莫说狂狂人心存厚道莫笑痴因痴心难找莫怕醉醉过海阔天高且狂且痴且醉在今朝我颠颠又倒倒好比浪涛有万种的委屈我付之一笑我一下低我一下高摇摇晃晃不肯倒酒里乾坤我最知道
“歌词新奇,节奏感强,又很有气势,众人听着又是一片鼓掌叫好,李建成在边上看着,眼中竟也没有了初始挑衅的神色,满眼带着迷离,只见绳上的陈默唱到后来,举壶对口要喝酒,壶里却没有了酒,陈默很是扫兴的将酒壶扔下地来,李建成见状,就手从附近的桌子上取了一杯酒,手指一弹,酒杯向陈默激射而去,陈默听的风响,拧腰一接,一个燕子探腰,拧过腰肢,带着酒杯在空中划了一个圈,卸去了冲力,杯中酒竟未洒一滴。紧接着陈默又来个京戏中贵妃醉酒的的身段,下腰仰头干了杯中酒,大堂内又是喝彩声一片人们都当刚刚那首歌是她自己作的词,对她的才华武艺都佩服有加,连李建成也止不住拍手叫好。
这时门口有进来两人,王睿抬眼看去,不由吃了一惊,因为进来的两人,一个是那天被陈默暴打的卞大人,一个居然是死不休,王睿看看绳上陈默依然毫无察觉,心急不已。李建成看到门口进来的死不休和卞大人,迎了过去,三人说了几句话,死不休伸手推开李建成说道:”不急,我先收拾了她再说”,他指着陈默,眼神带着狠历之色。
陈之诚的死
陈默还在绳上反复唱着歌中那句:”有万种的委屈我付之一笑”,她的心中悲苦,那么浓的委屈,当真就能付之一笑吗?她此时完全沉浸再自己的世界里,对于死不休的突然袭击完全没有防备,,耳中听到王睿大叫:”陈姑娘小心”,她茫然的抬头看了一眼,才发现已到近前的死不休,死不休单掌拍向陈默的胸口,全力而发,来势极快。
陈默看着来势已经来不及闪躲,只好双掌一翻,硬接过去,她此时虽然醉了,危险还是感觉的到,咬牙用上了全力,与此同时,边上王睿也出剑刺向死不休,企图迫使死不休回手接招,不至于伤到陈默,死不休武功极高,以陈默的武功在他手里也过不了十几招,一个王睿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去势不减,另一只手一翻拍开了王睿的剑,那只手已经与陈默交接,陈默内力远不如死不休强,手掌一对,陈默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冲力只震的她五脏六腑都要反转过来一般,喉咙间涌上了腥甜的气息,她自己也被这巨大的冲力冲击的飞了出去。
死不休一掌得手,紧随而上,再次向陈默出手,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死不休的视野中,那人手指并拢,点向他的眉心穴,死不休心中一惊,来人竟是东方涵,东方涵的身手还在他之上,他不敢怠慢,连忙闪躲,心中却不明白东方涵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东方涵一招逼退死不休,在空中一个转身,向陈默掠去,陈默口吐鲜血重重摔在地上,东方涵搭住她的手腕摸了一下脉,皱起眉头,出手点住了她的几处穴道。死不休知道自己不是东方涵的对手,借这个工夫,他对李建成抛下一句话:”改天再见,我会详细告诉你”,说完便脱身走了。东方涵起身追时,死不休早已没有了踪影,不禁叹道:”又让他给跑了”。
王睿和何风凝已然跑了过来,何风凝扶起陈默问道:”姐姐怎么样,伤的厉害吗?”却不见陈默答话,低头一看,竟是昏了过去。
等到陈默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她睁开眼睛就看到何风凝和王睿关切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她费力的抬起头来,头疼欲裂,胸口也闷疼不已,她看这何风凝问道:”怎么了,昨晚出什么事了,我胸口好疼”。何风凝道:”你碰上死不休了,给他打伤了,多亏东方前辈救了你”。
陈磨道:”东方前辈?他怎么会来这里?”,这时东方涵推门进来说道:”我是来等死不休,结果还是让他给跑了”。陈默勉强欠起身体说道:”多谢前辈,是不是又是我拖累了前辈,没有能杀了他”。东方涵摇头,对她问道:’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跑这里来了”,陈默说道:”心情不好呗,想找点事发泄发泄”。东方涵再那里摇头,此时他对于沉没的来历已经深信不疑了,因为现在的这个社会环境不可能培养出陈默这样的女子来。
陈默欲要坐起来,却觉得胸口骨折了一般疼,疼的她全身无力,又摔回到床上”。方涵道:”你伤的不轻,我已经帮你打通了穴道,服过了伤药,现在就要靠你自己调息疗伤了”。陈默无力的点头说道:”这个死不休,下手好狠”。东方涵接口道:”你也该受点教训,喝点酒怎么就那么闹腾?:我都看不下去了”。陈默奇道:”难道前辈昨晚一直在这里?”东方涵道:’我在楼上的包房里,早些天就有朋友传给我消息,说死不休要在今晚来这里见几个人,所以我早早就来了”。
陈默赫然道:”那昨晚的情况前辈全看到了?”东方涵点头道:”不错,不过你的那首诗和词倒都不错,又是借的别人的?”陈默老实点头,其实她起先那首诗她还记得,之后唱的什么歌却全然忘了,东方涵道:”千斤的重担我一肩挑,有气势,有担当”。
陈默脸红的低了头说道:”我酒性不好,必定昨晚又出丑了”。东方涵又摇头叹道:”你这随性大方的性格其实甚的我心,只是你若要在这个社会过下去,就得要收敛着些,别人可不似我这般看你,你昨晚这一闹腾,这街上不定传出多少流言飞语来,对你可没有一点好处”。陈默道:”反正等我找到天梦宝玉就要走了,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好了”。
东方涵道:”你能不能离开还不一定呢’。陈默沮丧道:”前辈你可别打击我”。
东方涵摇头叹了口气,对何风凝和王睿说道:”走吧,让她自己调息一下”,说着又从身上掏出一个小册子递给了陈默说道:”这是我一朋友多年所学的精华,他所习内功和你这内功有异曲同工之处,他现在不在了,我把它交给你,你好好看看,对你的伤势回有帮助”。陈默接了过来说道:”谢谢前辈”。
下午,陈默调息了许久,总算觉得好些了,送走了东方涵和王睿,自己也回了陈家,陈员外青着脸在大厅里等她,陈默一进门就预料到要挨骂了,但是看到陈员外铁青的脸色发现挨骂都是轻的,一进门陈员外就喝道:”跪下”,陈默一撇嘴说道:”为什么?陈员外道:”为什么?你昨晚干的好事”,陈默低了头很诚实的说道:”看来别人已经告诉你了,但是他们没有告诉你我受伤了吗?昨晚要是没有受伤,我就回来了”。陈员外听说脸色缓和了许多,问道:’伤的厉害吗”。
陈默本来就没有说假话,苍白着一张脸,都不用装,故作可怜的说道:”不要紧,我还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