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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里是不是很敏感?”李秀宁一愕,怒道:“这关你什么事?”
刘蝉儿娇笑不已,一脸天真,在李秀宁耳边说道:“你知道一种刑法吗?专门对女人用的,就是用猪鬃毛扎进樱桃里面,她就算不敏感也会疼的死去活来,要是敏感,那就更妙了,你想我要是把个酷刑用到那个姐姐身上……”
“呸”,李秀宁怒极唾了一口,刘蝉儿轻轻侧头躲过去,依然娇笑不已,看着那天真纯洁的笑容,无法想象刚才说话的就是她,李秀宁心都抽在了一起,瞪着眼前的少女,更本就是一个活脱脱的魔鬼。
刘蝉儿叹道:“我本来呢,想在你身上试试,可是那个王子不让,我只好给那个姐姐试试了,好了,不和你废话了,我先去找她。”说完转身就要离开,李秀宁怒道:“回来,你要信,我写给你就是。”
刘蝉儿转过头来满面笑容,说道:“这才对嘛。”李秀宁道:“这样锁着我,我怎么写?”刘蝉儿道:“好办啊,你只需要右手写字,我把你右手放下来就是。”说着找来钥匙,打开了李秀宁右手的锁链,李秀宁活动着麻痹不已的右臂,心中却在疑惑,如果陈默真的在她们手里,直接放到自己眼前用刑逼迫自己就是,何必说这许多废话。
监牢里早备好了纸笔,刘蝉儿将笔蘸饱了墨,递给李秀宁,李秀宁举手欲写,笔却掉在了纸上,雪白的纸被污了一大片,刘蝉儿皱眉看着纸,李秀宁说道:“锁了那么久,手都麻了,连笔都拿不住。”
刘蝉儿拿起纸换了一张,李秀宁却又说道:“我口渴的厉害,先让我喝点水。”刘蝉儿瞪了她一眼,对狱卒道:“倒杯水来。”不多时水倒来了,李秀宁伸手一端,颤了一下,洒出来的水浸湿了纸张。
刘蝉儿怒道:“你是故意的!”李秀宁道:“我手麻了,端不起来;纸湿了,换一张就是。”刘蝉儿瞪了她眼,转身吩咐狱卒再去拿纸来,李秀宁道:“我渴得厉害,你喂我喝点吧。”刘蝉儿气结,不去理会她,李秀宁又道:“你还要不要我写了?”
刘蝉儿无奈的端起杯子递到了李秀宁嘴边,李秀宁喝了两口,故意用下巴拨了一下杯子,杯子一歪,水全洒在刘蝉儿身上,刘蝉儿手忙脚乱的去抹身上的水渍,李秀宁讥讽的笑道:“笨死了,端杯水都端不住,真是没用。”
刘蝉儿恼羞成怒,扬手一个耳光甩在李秀宁脸上,怒道:“你根本就是故意,够了没有,立刻把信写给我,要不然我先割下陈默的耳朵给你看。”说话间狱卒已经找了纸来,刘蝉儿重新铺好纸,拽了拽湿哒哒贴在身上的衣服,转头对狱卒吩咐道:“你给我好好看着她写信,我去换件衣服。”
一百二十章
李秀宁冷笑着看着刘蝉儿离开,不经心的甩着手臂,狱卒走了过来,抓起笔递给她,催她快写,李秀宁道:“手麻的都动不了,怎么写?”狱卒是突厥人,但好像冉贡的突厥人多多少少都会些汉语,所以他听懂李秀宁的话还是没有问题的。
李秀宁伸起胳膊,笑道:“你来帮我揉揉好不好?”狱卒“啊”了一声,有些犹疑,李秀宁微侧着头,眼睛微眯着,似乎罩着一层薄物,看着狱卒说道:“我手麻的真的写不了字,你帮我揉一下嘛……”嘛字还拖了些尾音,听上去软软的,狱卒不自觉的咽了一下,终于凑过去。
刘蝉儿回到房间,换了一身衣服,习惯性的照照镜子,整理一下发鬓,却突然发觉,发上少了一只钗,钗是双股,细长尖利,她的心中猛然一惊,
这只钗在她的手里,基本上可以打开所有的不是很复杂的锁子,那么李秀宁拿到了这只钗,会用来干什么?
本来她身上带的全部东西,除了装饰以外,都有它的实用之处,她在江湖上混,靠的就是这些零碎。刘蝉儿转身飞奔出了房间。
关押李秀宁的监牢就在弥哲的书房内,是一间密室,外人几乎没有找到的可能,刘蝉儿冲进书房时,密室的门是开着的,她跃进密室,正如她担心的那样,李秀宁不见了,狱卒倒在地上,耳门附近有两个细小的血洞。
一击致命,那个狱卒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死了,刘蝉儿转身冲出了密室,到了外面大叫道:“快来人,立刻在府里搜查,平阳公主逃了!”,从换衣服到发现李秀宁逃走,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不信她这么快就逃离了王府。
后院中,一个下人打扮的男子遮遮掩掩的走着,猛然间一个人出现在他的面前,喝道:“站住!”下人急忙停住脚步,低着头一言不发,面前的男子说道:“你是王府的下人?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嫣然间一声清吒:“宋金刚,接招!”是个女子的声音,问话的正是宋金刚,他立刻转头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却不见人,被他拦住的男子却借机逃逸。宋金刚皱起眉头,飞身向方才声音传来的地方纵去。
前厅里,阿梅莎握着剑,说道:“想让我不告诉父皇可以,你们把平阳公主交给我,否则这件事没完!”弥哲阴着脸,一语不发,劼力头疼不已,说道:“我和你也是亲兄妹,你何苦一定要为了外人为难我?”
刘蝉儿急急冲了进来,说道:“王子,不好了,李秀宁逃走了。”劼力脸色一变,阿梅莎随即问道:“你们不是说不知道吗?这又怎么说?”弥哲已经拍案而起,厉声喝道:“你非要见她,那就去牢里陪着她!”
劼力急忙说道:“叔叔,还是赶紧找人吧。”刘蝉儿道:“她绝对还没有离开王府,我已经叫人四处搜查了。”弥哲盯着阿梅莎恨恨说道:“劼力,你这个妹妹该怎么处置,你自己看着办,这件事捅出去,你我都不好过!”说着起身出了大厅。
李秀宁故意把水洒在刘蝉儿身上,借着她低头抹水的功夫,巧妙的拿下了她头上的发钗,发钗是双股,长而尖利,很合用,解决掉狱卒后,她便用这把发钗打开了锁铐和牢门。
出了弥哲的书房,李秀宁看看天色,已经是傍晚了。她遮遮掩掩走出不远,突然一道身影从不远的地方闪过,她虽然没有看清楚那个人,但已经认出那是谁了,那道身影对她来说再熟悉不过了,陈默,李秀宁几乎忍不住要叫出声来,但随即又一道身影出现在视线里,宋金刚。
想必是陈默偷偷溜进王府想要救她,却被宋金刚发现,追到了这里,李秀宁来不及多想,跃身而出,拦住了宋金刚的去路,宋金刚一惊,剑已出鞘,向李秀宁刺来,李秀宁手中没有兵器,只有从刘蝉儿头上取下的发钗。
弥哲气极败坏的出了大厅,指挥下人各处搜查,一个人影猛然向他冲了过来,弥哲也是武将出身,当下左手擒拿,右手一拳向来人袭去,那人却滑溜异常,人才冲到弥哲身前,却又突然变招,转到一侧,一个旋身,一脚踢在了弥哲的腰上。
弥哲痛呼一声,被踢的侧退开几步,看眼前却是一个娇艳如花的女孩子,他皱眉问道:“陈默?”陈默笑着头道:“原来你认得我。”说话间弥哲身边的侍从已经将她围起来,她却毫无惧色,打了个呼哨,院子里忽然跳出许多穿着下人衣服的人来,手举着火把,一手抓着用布头塞住的小瓷坛,腰间还挂满了一样大小的瓷坛。
弥哲向陈默看去,这才发现陈默手里也抓着一个瓷坛,正疑惑间,陈默一手晃燃了火折子,燃瓷坛口的布头,手中的瓷坛脱手向他飞来,自己随即跳开,弥哲意识到危险不小,一跃而起,藏在了一根木柱后。瓷坛带着火焰撞在墙上,砰然一声爆炸开来,几个反应慢些的家丁被炸伤,倒在地上呼痛不已。
弥哲不由一惊,一阵后怕,说道:“你要干什么?”陈默冷然道:“秀宁在哪里?”弥哲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陈默冷笑道:“不知道我说什么是吗?是不是我把这里变成废墟,你才会明白我在说什么?”弥哲怒道:“你这样就想威胁我。”陈默冷哼一声没有答话,一挥手,身后一人点燃瓷瓶挥手对他扔了过来。
弥哲这次更不敢掉以轻心,立刻跃到了远处,谁知随着瓷坛的爆炸声,又有瓷坛对着他飞了过来,绕是弥哲身手好,也被接二连三的瓷坛炸伤,满脸鲜血,陈默拍拍手,身后的人停了下来,陈默道:“你还不知道秀宁在哪里是吗?”
弥哲大吼道:“快来人,人都死哪里去了?”陈默站在那里冷笑不已,不多时人确实来了,却都是穿着家丁衣服的陌生人,弥哲府中的下人,除了他身边近身的一些人外,其他的人早已换上了李秀宁带来的禁军。原来,陈默在到了军营以后,才说个开头,士兵们就群情激愤,陈默连夜和几名禁卫队长商出一个对策,抽出百余名精兵强将,化妆潜回了冉贡。
潜回冉贡以后,陈默想办法联系到了阿梅莎, 得知李秀宁很有可能就在弥哲府上,她便让阿梅莎想办法扰乱劼力和弥哲的视线,
拖住两人,自己立刻分派人手,弄来桐油,
瓷坛,做了许多的燃烧瓶。这里才准备好,阿梅莎的手下又传来消息,
确定李秀宁就在弥哲府中,阿梅莎拖着两人在那里纠缠,叫她赶快动手。
陈默先带了一批人悄悄潜进去,杀了弥哲府上的守卫,换上衣服,扮作下人,另一半人带了燃烧瓶,在前面人的掩护下,也潜了进去,找了有利的地形隐藏好,谁知一个扮作下人的人却被宋金刚察觉,陈默逼不得已,只好现身引开宋金刚,却不想和李秀宁几步之差,错过了。
陈默笑道:“弥哲,你不会是想那秀宁来要挟我吧?看看吧,你能从这里离开吗?”
大厅中弥哲恨恨的盯着阿梅莎说道:“你到底要怎样,那个平阳公主终究是我们的敌人,你现在帮她不帮我?”阿梅莎道:“人家是要来做朋友的,是你们非要当她是敌人,怪谁?”劼力道:“这件事一定不能让父皇知道,父皇现在年老昏晕,一直对我有猜忌,若是给他知道此事,我就完了,你总不会忍心看父皇废了我吧?”
阿梅莎却有些许疑惑,说道:“父皇为什么对你有猜忌?你是长子,理所当然的继承人,他终究是要传位给你的。”
一百二十一章
李秀宁手中的钗已经只剩下半截,她的功夫本就比宋金刚稍逊,此时手中没有剑,更是落在了下风,她索性一把将半只钗脱手射出,射向宋金刚的面们,趁着宋金刚分神之时,转身逃开。
转过一道走廊,李秀宁心中纳闷为何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