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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的身体?难道自己为了这样的一具身体,而舍弃了心爱的小秋?难道自己对性/欲地追求高过了一直向往的爱情?
罗立对这样的认知感到失望,他不愿相信自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于是他开始回忆起洛城的一些片断,他希望可以从这些片断里分析出洛城的一些优点。除了他那具销魂的胴体,他应该还有一些别的东西,让自己可以爱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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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立跟秋若寒从“明玉谷”出来的时候,正好是十八岁。他们有一腔的热血,满腔的抱负,他们不但要建功立业,还要主持正义。所以,他们加入了六扇门。
按罗立的想法,加入六扇门以后,他们理应留在京城才对。京城是天子脚下,繁华之地,最重要的是前途无量。谁知道一纸批文,他们新加入的十来个捕快全都被分到了岭南平城。
罗立一度很失望,但秋若寒开解他说:虽然岭南不比京城,但鱼蛇混杂,说不定更容易受到重用呢。罗立一想也是,便也接受了这样的任命。
来到平城衙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分配房屋。新来的捕快一般都会安排在衙门里居住,如果将来有钱了也可以去外面自己置购宅院。低级捕快的房屋集中在东南角的跨院,这里较为僻静,将捕快的房屋设在这里,也在一定程度上保证了县衙的安全。房屋是那种很简单的平房,一流儿很长,门门相对的那种。房间只有一间屋子,东南倒还齐全,条件虽说不是太好,但也不是太差。
唯一让罗立不满意地是他跟秋若寒的屋子并不挨着,秋若寒的屋子在紧东头,跟他至少隔了十几个屋子那么远,想见一面得多不容易?
他一个人站在门口生闷气,秋若寒就忙着给他打水,扫地,抹桌子,将刚领来的被褥整整齐齐地铺好。罗立就由着他一个人忙东忙西的,也不来帮他。事实上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帮他,他已经习惯了秋若寒在生活方面对他的照顾。在谷里的时候,就一直是秋若寒做饭,打水,扫地,洗衣服……他觉得这本来就是秋若寒应该做的,因为他是自己的爱人吗。而自己是一个做大事的人,自己只要保护他就好了。
因为是新来的,所以一些没有当差的捕快也都好奇地凑过来打听,“你是哪的人啊?”“叫什么啊?”“在哪学的武啊?”……罗立只是黑着脸谁也不理,那些人就只能耸耸肩去找下一个人打听了。
这时候罗立对面的房门慢悠悠地打开了,一个人就懒懒地倚在门框上,嘴里含了一颗槟榔,漫不经心地向他们这群新人扫视着。他像是刚刚睡起来,睡眼迷离,头发披散在肩上略微地有些凌乱,却更平添了他的慵懒之气。因为没有当值的原故,他只是随便的披了一件袍子,那袍子的衣带松松地系在腰间,好像随时都会敞开似的。
罗立见到这个人的时候,不由地惊艳了一下,竟是再也移不动目光。这个人其实长得也只是一般意义上的好看,跟秋若寒那种堪称绝色的美貌比起来,还是差了很多。让罗立觉得惊艳的并不是他的样貌,而是他这种慵慵懒懒的气质,这种在秋若寒身上无论如何也看不到的气质。“他一定很骚。”罗立这样判定着,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一直在勾人,简直恨不得全天下的男人都来上他。
这时候一个身材矮小的小个子有些战战兢兢地走到那男人跟前,踮起脚在男人耳边说了一些什么,男人便咯咯地笑了起来。小个子的脸已经有些发红了,男人就瞅着他,忽然伸手在小个子的跨间摸了两把,笑得更开心了。小个子的脸便更红了。男人张合着嘴轻轻吐出三个字,罗立看口型也看得出来,他说的是:“我——等——你——”小个子简直有些兴奋地不知所以了。男人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小个子红着脸还有些害羞地将嘴贴上去,再离开时,男人嘴里含着的那颗槟榔已经到了小个子的嘴里。小个子这回连路也不会走了,用双手捂着嘴,像是生怕那颗槟榔会从嘴里掉出来,一路傻笑着跌跌撞撞地往回走。
“骚货,果然是个骚货。不但骚,而且贱!”罗立心里骂骂咧咧地勿自想着,就见那男人冲他笑了一下,那笑容竟是带着一种嘲讽地意味。好像在说:“已经看了那么久了,还没有看够吗?没见过世面的小色/鬼!”
罗立不觉有些发怒了,他凭什么嘲笑我?他以为我看上他啦?他以为他自己长得很美?他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应该跪在地上去舔他的脚趾?也不照镜子看看,你从头到脚哪一点比得上我的小秋?他这样想着,就更来气了,冲着屋里喊:“小秋——出来——”
秋若寒这时刚刚把被褥铺好,洗了手准备泡一壶茶让罗立一会儿进来喝,听到罗立叫他,连手都来不急擦就忙跑了出来。
“已经把屋子收拾好了,你要是累了就去歇一会儿吧。”秋若寒将两只湿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说着。
“过来——”罗立带着一些命令地口吻说着。
秋若寒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走了过去。罗立一把将他拉进了怀里,紧紧地圈着他。
“别,”秋若寒有些紧张,“别在这里,有人。”
罗立却根本不在乎,他捏着秋若寒的下巴,强迫他把脸抬起来,对着他丰润地双唇就是一通长吻。
秋若寒又羞又急,又被吻的没了力气,只能瘫软在罗立怀里,将脸也埋了进去。
罗立搂着秋若寒,却冲对面的男人示威似的挑了一下眉毛。那男人面色慢慢地阴沉下来,转身进了屋子,然后“砰”地一声将房门关上。罗立“哈哈”地大笑起来,他胜利了,胜利后的心情果然很愉快。
他后来知道了那个男人的名字叫做洛城,是比他早两年进来的捕快。但他不知道的是,就因为自己的这个挑衅,改变了他们三个人的命运……
(十)
是夜,罗立本想好好地睡一觉,因为明日一早会有总捕头跟他们训话,他可一定不能有任何闪失。可无奈一只发了春的野猫一直在外面“喵——喵——”的叫,直叫得他欲/火中烧的从床上爬起来。
他抱起桌上的茶壶“咕咚”、“咕咚”往肚子里灌了几口冷茶,却也浇不灭他这股欲/火。
他有些焦燥地在屋子里走了两圈,忽然听见门外有敲门的声音,很轻,但不是敲他的,是敲对面的。罗立猛然一惊,忙将门拉开了一条缝,挤着一只眼睛向外面望去。
对面的门口果然有一个人正在敲门,看身形应该就是白天见到的那个小个子。没多久对面的门就打开了,洛城就拉了那小个子进去,然后房门又关住。
“骚货,骚货,果然是个骚货!”罗立在心里骂着,“那样的一个人他也能看得上!?”
罗立咒骂着,下/体的那根肉/棒又变得坚硬起来。
“混蛋,混蛋!”罗立只能把手伸进亵裤里揉搓,可是越揉越烦燥。
“骚货,骚货!”罗立又骂了起来,想着,“自己干嘛在这里受罪?为什么不能去找小秋?自己的小秋那么漂亮,那么温顺,比那个骚货强多了。”
他这样一想,立刻又有了精神,披了一件外衣开门走出去,临走时还对着对面紧闭的房门“呸”了一口。
罗立来到秋若寒的门前,也是轻轻地敲了敲门,没有动静,罗立又敲了敲,轻唤了一声:“小秋——”
房门这才打开了,秋若寒披着睡袍,惊讶地问着:“小罗——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罗立闪身挤进屋子,反手将门关上,回身一把就抱住了秋若寒,将他向床上拖,嘴里一个劲地念叨:“小秋——我要死了——小秋——”
秋若寒被他拖的难受,身体上有些抗拒,但还是问了一句:“你怎么了?病了吗?”
罗立不理会秋若寒的反抗,硬是将他拖到了床上,整个人都压了上去,有些狂乱地道:“我要死了,小秋,再不救我我就要死了。”
秋若寒感受到罗立的欲/望坚硬地抵着自己的小腹,不由得恐惧道:“不行——小罗,不行,明天总捕头要跟我们训话,不行——”
罗立根本不听他说这些,几下就脱掉了两人的衣服,分开秋若寒的双腿就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
“啊……”秋若寒只能停下自己的劝说,无奈地接受罗立的索取。
“为什么做了这么多次了,你这里还是这么紧?”罗立不快地抱怨着。
“小罗……轻……轻点……”秋若寒想略微地活动一下桎梏的双腿,但却被罗立用另只手狠狠在大腿上拧了一把,秋若寒便只能无奈地停止了动作,由着他对自己的身体来回的折腾。
罗立今日很粗暴,已经忍了十几天,罗立觉得自己的欲/望肿胀地都要爆掉了。可偏偏秋若寒却异常地紧张,那可人的小/穴紧紧地收缩着,就是不愿意张开。这样的窄小根本无法容纳他的巨大。为什么别人做/爱都是如鱼得水?自己的这个情人却比上了一场大刑还要艰难?
罗立一肚子怨气,又强行的伸了两根手指进去。
“啊……”秋若寒呻吟着:“疼……小罗……啊——”
罗立又狠狠地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气道:“小声点,别让人听见。”
秋若寒这回连呻吟也不敢了,他只能用牙齿咬住自己的下唇,痛苦地忍耐着。秋若寒心里很委屈,但却不敢表现出来。在这件事上,他是自卑的。他觉得自己无法满足罗立,他害怕罗立因此离开他。所以,他只能更加的委屈自己,他怕罗立生气,怕罗立厌烦。他努力在其他方面补偿他。他想吃面,他立刻就去厨房给他做上一碗,哪怕他已经在锅里焖好了米饭。他为他洗衣,叠被,为他打洗脸水,甚至洗脚水……但他的迁就并没有让罗立感动,反到让他更加的暴燥,更加的变本加厉。
他们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的时候,秋若寒很喜欢生气,一不开心就会闹一点小脾气。那时,罗立就会哄他,给他做鬼脸,想出一个又一个的鬼主意斗他开心。可是,现在是怎么了?他不对他生气了,不对他闹脾气了。他委屈着自己,甚至有些小心翼翼地跟他相处,生怕有一点惹了他不痛快。自己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他反到对自己不好了?以前的小罗,从来不会那么大声地吼着自己,也不会狠狠地去掐自己的大腿,更不会像对待仆人一样指挥命令着自己……秋若寒想着,眼泪已经委屈地流了出来……
命运是自己选择的,对错与否也是很难判断的,只是秋若寒忘记了:爱情是相互的包容,而不是一味的迁就。迁就忍让并不能拯救爱情,它只能将自己迷失……
罗立将手指抽出来,就感到指尖粘粘的,随之又闻到了一丝血腥气。
“怎么又出血了?”罗立皱起眉头在心里挣扎了一秒钟,还是顺从了自己的欲/望。他实在是忍到了极点,如果不做上一次,他一定会死掉的,他是这样子认为的。
后/穴的扩张显然并不充分,但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呢。将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对准了秋若寒的小/穴,临进入前又抬头看了他一眼。月光洒在他俊美地脸上,也照见了他满脸的泪痕。
罗立终是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