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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声,加紧了大腿。
颜厉咬住罗开的耳垂,向里面吹着热气,“我们找个刺激点的地方吧。”
仅仅是这样的字眼,已经让罗开虎躯一酥、菊花一紧了。罗开小媳妇似地点了点头,闭上眼睛放软了身体往后靠想要温存肉麻一下———可是颜厉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就起了身———罗开一脑袋撞在椅子的木框背上,眼冒金花。
颜厉拉着罗开的手跑到了大堂。罗开没来得及把风衣带出来,衣着非常的猥琐。他老脸一红,十万分地不愿意走大路,让人围观调戏。罗开脑袋进水肌肉发达,颜美人的力气并没有罗二货足,一拉一扯之下,颜厉竟然被带的后退了三步,差点跌倒。
颜厉松开手,狠踢了一脚罗小M的黑屁股,并厉声质问,“罗开,你怕小虫子么?”
罗开为自己的蛮力脸红,对着手指轻轻地说,“恩,怕的。”
颜厉又问,“你招蚊子咬么?”
罗开挠了挠胸‘部,羞涩地回答,“恩,招的。”
颜厉想,老子本来想对你温柔点,都怪你自己不要好。颜厉说,“那我们打野战吧。”
为了避免出现刚才的惨剧,罗开顺从地跟随颜厉进了香格里拉的后花园。
颜厉让罗开脱光了跪在草地里,然后用麻绳把他五花大绑在一棵樟树底下。颜厉踩了几下罗开的屁股,觉得不过瘾,就和罗开说,要去拿一下蜡烛。
五米开外,是香格里拉一楼的意大利餐厅。原本搭了一小块露台,有四五张户外的吸烟桌子,好在最近下雨频繁,并没有开放。后花园里有山有水有小红鱼,有树有草更有大蚊子。
他一直等到天亮,颜厉也没回来。
二十三、
等到早上五点多,罗开终于被尖叫的扫地大妈吵醒了。值班经理板着脸扔给罗开一块大白毛巾,命令他蹲墙角。所有早班的员工都在传达室窗外指指点点,小声地说一些“疯子”“沙子”“仙人跳”“变态”之类的词眼。
晚上有下小雨,罗开的头发很湿,雨水渗进骨头里,木木的疼。罗开好像已经丧失了遮掩重要部位的兴趣,任由他的阴‘茎软趴趴地挂着。牛魔王来接他的时候,一脸幸灾乐祸好像在说“你也有今天”。
罗开闭着眼睛装傻子,让牛魔王牵手开车回家。
他们开的车,是罗开的奥迪吉普,罗开把自己蜷缩在后座养伤,他觉得自己有一点发烧了。
牛魔王一路上各种嘲讽———兄弟之间,开玩笑都开习惯了———开到罗开家楼下,还要扭头指着当事人大笑。罗开猛然睁开眼睛,一拳砸在了牛魔王座位的后背,吼到,“有完没完!”
牛魔王一口口水呛到,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气之下,甩上车门跑掉了。
罗开抿着嘴唇在后座躺了一会儿,突然开始拿拳头打车顶,打到指骨摩擦破了皮,像是决定了什么似的,起身跳到了前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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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厉开早会的时候,完全心不在焉。很难形容他的心情,解脱?悔意?漠然?酸涩?经过这样的事情,信任肯定全部被消磨光了,罗二货肯定再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了吧。又或者他会找人报复?
颜厉自我嘲笑了一下。
其实,罗开的长相合意,性格温柔可人,床上放得开,大愚若智,是个打着灯笼也难找到的人。
颜厉自己心理清楚,劈腿吃醋什么的,都是他找的借口。他就是喜欢一次次的挑战一个人的底线,征服远远不够,他喜欢极限调教,激怒他们,推翻他们,可是他常常无法把握尺度。这样的他,这样的恶劣的个性,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正常人能受得了。
罗开……大概也不行。即便对他说喜欢……大概也不行。
秘书在后面推了他一下,颜厉抬头,顶头上司正怒目而视。颜厉收起苦瓜脸,开始汇报本季度的工作情况。
二十四、
罗开光着屁股开吉普,他已经不在乎旁边的车子里有人拍裸照了。红灯的时候,堵车的时候,他无处发泄自己内心汹涌而出的情绪,只能一根筋地按喇叭。
吸引了更多的围观的人。
罗开把车子开到颜厉工作的地方楼下。传达室不肯打开大门,罗开干脆就开车子撞了过去,吓得一堆保安人仰马翻。罗开手脚并用地从车子里爬出来,爬到车顶上。他不知道颜厉到底在哪一层工作———即便曾经来过,理智早已不存在了———他只能放开嗓子大吼。
“颜厉,老子喜欢你,稀罕你,想娶你做媳妇!!!”
“颜厉,老子喜欢你,稀罕你,想娶你做媳妇!!!”
“颜厉,老子喜欢你,稀罕你,想娶你做媳妇!!!”
他吼了不知道多少遍,回过神的保安赶忙跑来,拿晾衣棍子和各种能够找到的棍类武器打他,想要把这个黑壮疯子打下车。
罗开一直吼,吼到嗓子嘶哑,吼到泪流满面,吼到居然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对保安说,“都住手,我是认识他。”
颜厉拨开人群走近罗开的吉普车,一把拽住罗开的脚把他拉下来,“你果然过来了。”他温柔地说。
罗开点点头。
颜厉撩开了罗开的刘海,捏着他的下巴厉声质问,“谁是谁媳妇?”
罗开明显呛了一下,然后乖乖地回答,“我是你媳妇。”
颜厉满意地点点头,顺手戳了一下罗开健壮的胸‘部,“是不是又长肉了?”
他的神态特别自然,好像他面前站着的,并不是一个刚刚在他办公的地方暴露了他的性向的仇人,也不是一个刚刚在大庭广众下向他表白的裸‘体壮男。而是一个普通的邻居,或者同事,或者更加亲密的什么人。
罗开在脑海里演戏了一百遍,这并非单纯的报复。罗开想过甩颜厉一个巴掌,质问他,你到底懂不懂,但是他不敢———不敢面对后果。罗开觉得,如果在死前能看到颜女王的失态咆哮,或者被他吓得逃跑,又或者只是一点点的尴尬羞涩,又或者最最凄惨的情况,他见不到颜女王的表情,就光着身子被警察带走关押了。
也值了。
即便他真的什么都看不到,罗开能肯定,他会在颜厉的心头添上一笔重墨,就好比颜厉给他的心脏套上的另他无比性奋的枷锁。
“可是,”罗开想,“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即便追求他的人再多,男的、女的,即便颜厉逃跑了,茫茫人海再也不见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能为颜厉做一件这么样二‘逼的事情。”来的路上,罗开想到了这句话,自豪得就好像喝了十二杯浓缩咖啡,苦涩、暴躁、激动。
结果,真正的颜厉,比他脑海里勾勒的,要更有气场一百万倍。人特别紧张的时候,出汗的基本都是敏感‘部位。
罗开抹了一把屁股上的冷汗,弱弱地回答,“加量不加价。”
颜厉憋了一会儿,突然仰天长笑着,笑着笑着就搂住罗开亲了一口,“我也喜欢你,其实你家罗小康都早把你打包送给我了,用不着这样激烈的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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