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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时候再说吧。”低柔圆润的嗓音在迷离夜色中分外令人迷惑,类却丝毫没有察觉自己无意中散发的魅力,若无其事地把双手从撑着的阳台上收回来,插在裤袋里;“今天没有流星……衫菜,你也该回家了,要我送你吗?”
“不用,我自己回去吧。类应该也累了吧?”要和类分开的惆怅让衫菜露出郁色。
“那我叫司机送你回去,不然太危险了。”类拨通电话,指示司机在校门等待衫菜。
衫菜看着类:“那类怎么办?”
“我还想再呆一会。”
看着不大放心的衫菜,类忽然轻轻笑起来。柔和的月光中,充满灵气的轮廓闪耀出动人的光华。
“不要把我看得太软弱,我毕竟是花泽家的继承人。其实,我比较担心的反而是衫菜你。”
“担心我?”
“阿寺的火气,会冲着你来发泄。我希望你可以坚持到我需要的时候。”
衫菜不明白地蹙眉:“类需要的时候?”
类避重就轻地向杉菜微笑一下,走到天台的一侧,俯身弯腰,竟然象蜻蜓一样倒立起来。
看着一向优雅地类做出这个孩子气的动作,杉菜察觉类身边窜动着的孤独的空气。
“小时候,有一个朋友教我,当你眼泪忍不住要流出来的时候,如果能倒立起来,这样原本要流出来的眼泪,就流不出来了。”
“类……”
“我希望衫菜可以永远这么坚强下去。”
听见类深深蕴含着悲伤的话,衫菜简直有种要哭泣的感觉。
“那类呢,类也总是这样遮蔽自己的伤口吗?被道明寺那种人伤害的时候……”想起类身上不间断的斑驳伤痕,衫菜忍不住握起拳头。
类沉默。
阿寺,还有西门,美泽……
睫毛渐渐沉重,象有液体要透过浓密的睫毛涌出来。
“衫菜,回家吧。”类的声音里,带了一点疲惫。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衫菜,深深看了类一眼:“那……类自己要小心。”
看着衫菜的背影消失在通往楼下的楼梯处,类才停止倒立,盘膝而坐,身子靠在墙壁上。
已经筋疲力尽了吧?
阿寺他们那三个叫人头疼的家伙。
连一个隔得那么远的衫菜,都看得出我无言的疲倦,为什么你们却偏偏……不懂得爱和珍惜……
独对明月,又消耗了一段时间,类才站起来缓缓往回家的路上走。
夜风吹在脖子上,清爽宜人,享受着这感觉,心情夜渐渐开朗起来。英俊的脸上,说不尽优雅闲逸,恬静悠远。
“类!”
半路上,却被人挡住去路。
从树后走出来的,不但有道明寺,还有西门和美作。
“这么晚才回来吗?”等了整个晚上的道明寺闷闷地问。
“今天不是说……再也不是朋友了吗?”看着三人沉默地在自己身前排成一线,类若无其事地说:“我要回家,请让路。”
虽然对类的冷淡已经习以为常,但三人还是蓦然一震。
道明寺第一个忍不住,扑上去把类紧紧搂住:“类你说什么啊,什么不是朋友,你真的忍心这样做吗?”
“类,今天的事情还摆在心上吗?”美作走上来拍拍类的肩膀。
西门也开口说:“不要犯傻了,你也不是不知道阿寺的脾气,在气头上的话,怎么可以当真?”
“类,你要是再倔强下去,阿寺会拆掉道明家的公馆哦。”
“反正他不会流落街头。”类低头看着比自己高大,却象孩子一样抱着自己不肯放手的道明寺,唇边勾起一抹微笑。
“类,不要开这种恶劣的玩笑好不好?”一直试图缓和事情的美作和西门从两侧开始亲吻类的脸颊,讨好着说:“我们知道自己有点过分,但是类一向都是让着我们的,对不对?”
类默默接受着西门和美作的亲吻,清亮慑人的眼睛微微半闭:“今天不是我接受的日子。”
“可是……我们整整为类伤心了一天啊。”知道这次的难关已经过了,西门和美作立即故态重萌,磨挲着类的肌肤。
对着三个好朋友,类满腹的无可奈何又冒了出来。
心情非常矛盾,知道不可以太迁就他们,但是被三双平日只会朝天看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瞅着,心肠却立即软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这也许就是――天生克星的意思吧。
“类,我也好想类……”伏在类怀里的道明寺已经把头抬起来,露出一副所有过错都是西门和美作的表情,深情地凝视着类。
类不置可否地微笑,沉吟了好一会,才轻声问;“阿寺愿意为了我做任何事吗?”
“当然愿意。”
“西门和美作呢?”类转头。
“类,你想怎么样,就直说吧。要我一个月不泡妹妹也可以。”
“那……让我做主动的一方吧。”
清澄如水的星眸对上三双愕然的眼睛。
“不愿意吗?”
“类,要做主动?”美作不敢相信地摇头,目光落在类纤细的腰上。
“不可以?”
西门咳嗽一声:“不是不可以,但是类这么诱人的身体,叫我们只这样看着,然后让类主动,实在……让人忍得厉害。”
“阿寺呢?”
道明寺瞪大眼睛,似乎还没有把类的要求输入大脑反应过来。
但类的脸上,已经隐隐浮现受伤的颜色,连温柔的眼睛也开始变得冷冽。
西门第一个察觉类的变化,立即推了美作一下。
“啊,当然,如果类想的话,怎样也没有问题。”美作立即大声说:“毕竟类是最重要的。”
“我也没有问题。”西门点头。
“阿寺呢?”
道明寺总算反应过来了:“原来类找那个女人就是为了当主动啊?……要我当被动的话……知道答应类了。”道明寺抽搐着脸,比被人砍了一刀还痛苦。
西门说:“这样,类应该满意了吧?利用衫菜的试炼也该结束了。”
“还不到结束的时候。”类看着三位朋友,小巧的酒窝因为浅笑而显现出来:“但是你们肯勉强自己当被动,是个进步。今晚……”
道明寺露出惊恐的样子:“类你不会打算今晚就主动吧?”
类故意沉默片刻,让道明寺的神经绷紧到极点,才摇头说:“我不会勉强你们的。今晚,随你们的意思吧。”
“啊!太好了!”
道明寺第一个欢呼起来,紧紧拥抱着类。
西门和美作都高兴地靠拢过来。
类闭上眼睛,享受月亮下的欢笑。
不想勉强你们所表达地爱意,什么时候,才能借着身体,传递到你们处,再返回到我的生命呢?
我的爱人们,请不要让我失望。
道明公馆的狂欢,从黎明时分开始。
低垂的窗帘,遮挡妄想偷窥香艳镜头的红日。
类开始再度后悔自己对他们的纵容。
“呜呜……”
噙泪的眼睛勾在西门脸上,类优美的身躯,在道明寺的压制下勉强地扭动着。
西门若有若无地挑逗着早滴淌着透明液体的器官,懒洋洋地调侃:“类的这个地方总是美丽得过分啊,要是让女人们知道,我和美作的美美恐怕都会移情别恋吧?”
“类是不会看上女人的。”道明寺吼了西门一句,小心翼翼地问类:“对吧。”仿佛要确定类正接受着自己似的,狠狠地挺腰,挺立的欲望随着抽动的加快更加膨胀。
类发出低声的呜咽,哀求地抬头。
似乎每次上了床就会丢失所有得到的筹码……类心里有点沮丧。
“不……阿寺,慢一点……”
要被从中撕裂的感觉扯神经末梢,满头散乱的黑发,衬得类性感的项颈更雪白。唇被忍痛的洁白牙齿咬出一道红印,又立即落入美作的狼吻中。
“类的嘴唇实在太甜了。”
下身的火热,蓦然被温润包含起来,遭到西门的袭击。
“啊!”类倒吸一口气:“不要,西门……”
“别当心,我会很温柔的。”西门时轻时重的吸吮,简直让类发疯,被人控制着欲望的窘态,完全掩饰不住。
几乎要开始啜泣的时候,体内的率动到达颠峰。道明寺猛烈加快地频率,带动着类快要被折断的腰狂野摇摆。
“啊……呜……”不能连续的呻吟后,如同到达生命尽头的急促尖叫,从类被折磨得沙哑的嗓子里喊出来。
“呼呼……”道明寺一身大汗,从类身体里退出来。
刚刚稍微放松的人,却立即遭到另一方的攻击。
“呜……”已经充分润滑的甬道瞬间又被撑大到极点,类平日不可见的柔弱姿态,被西门毫无预兆的侵入逼得暴露出来。
“最美丽的类出现了……”赞赏着眼下赤裸优美到不可思议的情人,美作细致地再度低头照顾类的欲望。
身体每个敏感的地方都被熟练这身体的手尽情逗弄着,就象把类所有的神经都牵在手上如耍木偶一样控制。
坐在过山车上的感觉未曾停止,让类在顶端和低谷间做大幅度的摆动,却一直不让他到底终点。
西门的抽动比道明寺温柔,却也比道明寺更可恶,不断冲击着类体内最敏感的小点,偏偏在类快到达的时候放慢节奏,存心让类更痛苦一点。
“太过分了……不要……”
类无法容忍地发出低促的哀求,平静的神态已经被娇痴和欲望代替,是外人无缘窥视的美。
硕大的凶器在媚壁上狠狠地摩擦,五脏六腑仿佛都被挤压得移了位。类浓密的睫毛,已经沾上晶莹剔透的眼泪。
“类,不要哭。”道明寺笨拙地舔干他的眼泪,有点暴躁地瞪着西门:“搞什么?快一点,类受不了了!”
“喂喂阿寺,怎么可以自己舒服后就催促别人呢?”美作漫不经心地反驳,手指在类挺立的分身上游走,中指慢慢爬上顶端的铃口磨挲。
又一层密集的细汗,立即随着这种新的刺激冒出类的额头。原本纤尘不染的脸,漂游在梦幻和现实之间,带上靡丽的色彩。
美作毫不放松对类的折磨,对类附耳说:“等到最后,我会好好让类满足哦。类不要生气,熬过前面,最后的果实才甜美嘛。”
但类并没有坚持到最后。
过度的体力消耗,让他在极度的亢奋中昏厥在西门的怀里。
“类!”感觉到本来绷紧得几乎要断开得身体忽然一软,西门叫了起来。
“怎么了?”
“又昏过去了吗?”
“都是你们两个混蛋!说了不要太过分。”
美作瘪嘴:“阿寺你不是也很乐在其中吗?”
“你……”
“好了,不要吵了。”西门把两人分开:“还是快点照顾类吧。刚才我确实过分了,没有考虑类昨天才接受过我们。”
三人都有点内疚地低头。
美作小声问:“类醒来后会生气吗?”
“我们道歉吧。”
“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吗?”道明寺粗声粗气地说。
“好了,先帮类收拾一下吧。”
抱起晕倒的类,一起到偌大的浴室,帮类清洗。
第十七章
初升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