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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的好雇主正在愤慨着,作为弱势的“乙方”略微表示一下同情才是正道。鹤见酝酿了一下情绪,缓缓垂下眼睛,“竟然发生这种事情。”她的声音沉痛肃穆,演技逼真程度简直可以打上一百分。
“但实情并不是这样的!”她声泪俱下地向前一步,去抓迹部的胳膊。令她大感意外的是,迹部并未嫌弃的闪开。原本只打算虚晃一枪,不料竟真的抓在了对方的胳膊上,鹤见顿时有些尴尬,然而事已至此,戏只好继续演下去,她沉痛地哭诉着自己和忍足的关系清白,还装模作样的难过起来,要迹部千万不要为此同忍足介怀。
“本大爷当然不会同自己的朋友过不去。”任凭鹤见抓着自己的胳膊,迹部平静地开口。不等鹤见奉承他的大度,迹部继续补充,“因为这都是你的错。”
“我,我不明白,我哪里错了?”鹤见低着头依旧做出悲伤的模样,暗暗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大翻白眼。
“你目前的任务就是替本大爷打掩护,在此期间,却和其他男生传出绯闻,这不是乙方的严重失职?”
哦,好吧,她承认这一次迹部说的对,是她疏忽大意没有尽到乙方应尽的责任。在陷入被迹部说教的境地之前,鹤见干脆的为自己在此事上的错误道歉,并保证负起澄清的责任。
迹部却丝毫不为所动,“本大爷从来不屑于澄清这种无用功。”他傲慢地俯视着低着头装做乖顺的鹤见。
“你的面前只有两个选择。如果你不愿同本大爷秀亲密,那就只好请你与忍足保持距离,从而尽到你为本大爷打掩护的乙方义务。”
和忍足保持距离?鹤见惊愕的抬起眼睛,“你不觉得这种做法很幼稚吗?你是三流言情剧男主吗?忍足君是我的朋友,我不能为了这种捕风捉影的虚假报道舍弃自己的朋友。”
“朋友?”迹部象是想到了什么十分可笑的事情,“朋友对你来说,比诚信更重要吗,遵守与本大爷约定的诚信?”
“坦率的说,我的朋友不多。”鹤见摇摇头,“我不觉得这是很丢脸的事情,事实上,你真正的朋友也未必比我多。哦,我只是想说,每一个朋友对我来说都很珍贵,所以,我不愿因此同忍足生分。”
“那,你就是选择同本大爷秀亲密了?”
卧槽。别这样低俗小说好吗?鹤见望向他的眼神几乎变得同情起来,她松开了抓住对方上臂的手,缓缓在栏杆边坐下,“但是迹部君,你不会觉得丢脸吗?”
“哦?”迹部挑起了眉毛。
“说真的,我是不想跟迹部君太亲密。倒不是因为我讨厌你,你在关键时刻帮助了我,昧着良心我也不能说反感你。只是,我们毕竟是两个世界,我是说,目前这样放烟幕弹尚可,真的变成了秀亲密,最后大家都难以收场。你将来真正喜欢上的那个人,会怎么想呢。”
迹部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的脸,“你在恐惧吗?”他说。
“你在恐惧着本大爷的魅力吗?”
作者有话要说:啊哈哈哈哈,讨厌死了,怎么越来越狗血了,啊哈哈哈哈
谢谢yuki的两个地雷~你换了个留言id我也认得出你~
60他们的混战
章六十
胡扯。鹤见用傲慢的撇嘴充分表示对迹部发言的不屑。
“你并没有什么唯恐其误会的暗恋对象。这对你是再简单不过的交易不是吗?一边厌恶本大爷一边加入后援团你都做到了;这种小戏码你应该驾轻就熟吧。习惯了虚伪的三好鹤见君,你究竟在恐惧些什么呢?”
迹部戏谑的声音在耳畔萦绕;一瞬间心脏收缩,鹤见猛地抓紧了垂下的裙摆。
开什么玩笑。她有什么好怕的。他在暗示;她怕自己会喜欢上他吗?别开玩笑了。鹤见愤愤然地绞着手指。她当然不怕他那些浅薄的魅力,但她也决不会上他这激将法的当。她,她不能答应是因为;因为……
因为,天真绝对不会允许啊!
匆忙抓住这个紧急划过脑海的理由,鹤见振振有词,“如果我们再进一步,讨厌你的天真一定会反弹很厉害的。她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我不能这么做。我想你也不会愿意再同她对上;她的任性,你领教过一次已经够了吧。”
听到那个名字的瞬间,迹部的脸色变得有些奇怪。赢了!鹤见在心里高呼,她终于抓住了迹部的弱点。紧接着,那少年面上的表情却渐渐放松,露出了稳操胜券的得意神情。
“任性?本大爷竟不知道嫉恶如仇的三好鹤见会将恶毒解读为任性。哦,对了,按照你一贯的逻辑,你是不是应该替自己最重要的朋友造成的后果负起责任来呢?”
说着这样的话,他露出了恶意满满的笑容。
“鹤见!”天真冲进A组教室,不顾所有人的惊愕目光高叫着。那凄厉刺耳的声音仿佛刀剑划过盾牌,发出绝望尖厉的悲鸣。
迹部懒洋洋地从硬皮书上抬起眼睛,朝着门口面色灰败的少女扯开一个嘲讽的冷笑。那少女却当他不存在一般,径直冲到后排,抓住了鹤见的胳膊。
“那不是真的对不对!”天真用力摇晃着鹤见的胳膊,像是个拼命索要糖果的不知轻重的小孩。
鹤见飞快的瞥了眼迹部,尴尬地笑了笑,“你等等。”她匆忙将桌上的笔整理好,拉起天真的手向门外走去。
“鹤见,中午的约会别忘记了。”路过迹部身边时,那少年随意的提醒道,手上仍轻松的翻动着书页。
“你说什么!”天真像只炸毛的小母鸡作势向他冲去,却被鹤见牢牢抓住,挡在了身后。
“我记得。”鹤见点点头,“我先出去一下。”说罢,她强行拉扯着不情不愿的天真走出了教室。
天台上,两位好友呈相持之势对峙着。天真的脸上尽是泫然欲泣的心碎,“那不可能是真的,鹤见。”鹤见的手被她握得生疼,“你和迹部在交往,这种事情是骗人的吧!”
“是真的。”鹤见尽可能平静的说出这句谎言,她简直不敢去看天真的眼睛,“是我追求他。我故意和忍足暧昧想要迹部吃醋,最后还向他告了白。就是这么一回事。对不起,天真。迹部君是个很好的人,你不要太针对他好吗?”
天真猛地甩开她的手,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撒谎。”她无力的挣扎着。
“我没有撒谎。”用力深吸一口气,鹤见直视着天真的双眼,大言不惭的撒着谎,“我喜欢他,我追求他,我们交往了,就是这样。我知道你讨厌他,可是,这一次,请你接受好吗?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天真。”
“骗子,鹤见是个大骗子!”天真惨叫起来,“我不会接受他的,绝对不会!”她灰败的脸上失神的眼睛茫然地望着天台外的晴空,不断地向后退却。撞到铁门后,她突然转身拼命跑下了天台。
通往天台的楼梯栏杆发出咚咚的响声,像是什么重物撞在上面愤怒地发泄着不满。鹤见仍然立在原地,半饷,她低头去看自己的手指,新涂的粉色指甲油是上个周三刚刚和天真一起去涩谷买的。
“可是,我真的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啊,天真。”她蹲下来,困扰地抱住了自己的头。
“真是感人至深的一台戏。”熟悉的嘲讽声音从门外传来。鹤见蹲在地上不去理睬他。另一个声音却突然从变压器后面冒出来。“啊啦啊啦,我在这出戏里好像扮演了奇怪的角色。”
“你怎么在这里?”“你竟然在?”鹤见猛地抬起脑袋,迹部也大感意外的走进天台来。
“晒太阳啊,冬日的阳光多么珍贵。”忍足笑眯眯地从变压器背后绕出来,“什么叫故意同我暧昧?三好君你竟然连打嗝的时机都能够自由掌握吗?”他笑意盈盈地去看迹部,“我说,你们两个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鹤见尴尬地偷眼去看迹部,迹部正不耐烦的抚摸着自己的泪痣。根据经验,这是他感到尴尬时的下意识动作。他的手指缓慢地自泪痣下方慢慢上移动到额头上,趁着眼睛被挡住的瞬间,迹部飞快地向鹤见使了个眼色。
为雇主解困是乙方义不容辞的责任,鹤见一鼓作气开始了漫无边际的发挥,“啊,那个,总之,总之,就是我向迹部君告白了,然后迹部君异常大度的答应了我的无理要求。”鹤见讪笑着,“至于那些细节,忍足君就别计较那么多了好吗?你知道一位少女偶尔为爱情撒撒谎是无伤大雅的。”
“哦。”忍足点了点头,不知是认真还是嘲讽的笑起来,“祝福你们。”
“啊哈哈,是啊。谢谢你的祝福哦。”鹤见跳到迹部身边热情的抓住他的手摇晃着,“你也会找到属于你的幸福的,忍足君。”
“啊,已经找到了呢。”忍足笑着指了指颈间的围巾,“那我们各自加油吧。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
虽然有些疑惑,然而鹤见已没有多余的精力用于八卦,她夸张地冲忍足大力挥手,目送他离开了天台。
“那种拙劣的演技还想骗过忍足?”忍足前脚刚走,迹部便高贵冷艳地发起难来。
鹤见回过脸,狠狠地冲他翻了个白眼,“总比某些人尴尬到只会耍帅要强,蠢死了。”迹部冷哼一声高傲地仰着脸表示对该批评的不屑。
“重要的不是他相不相信吧。”鹤见耸了耸肩,“假的真不了,谎言说得再漂亮也不会变成真相,更逞论要别人相信。这种时候,勉强给出一种让大家面子上都过得去得解释不就行了。”
迹部懒洋洋地冲着柔和的冬日太阳伸了个毫不华丽的懒腰,“这次算你合格。”
真是死鸭子嘴硬。鹤见懒得去戳穿他,慢慢踱到栏杆边坐了下来。
“本大爷还真是意外。”沉默片刻,迹部突然出言打破了天台的寂静,“你竟然真的愚蠢到为所谓的好朋友承担起责任。”
“毕竟事情都是因我而起啊。”鹤见疲惫地将脸侧躺在弓起的膝盖上,“有钱人的世界真是难以想象。一句话改变他人命运什么的,如果不是拜托小初查到了相关信息,我怎么都不会相信的。”
“南美一只蝴蝶无意扇动翅膀造成的气旋,可能在几天后变成在日本登陆的,造成无数人伤亡的大型飓风。”
“啊,蝴蝶效应,我知道的。”
“有心作恶是件很简单的事情。越是身处高位便越是如此。”
“那还真是谢谢你忍耐了这么多年,没有变成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报复社会。”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个重要的朋友一样肆意妄为?”
一提到天真,鹤见的嚣张气焰便顿时偃旗息鼓。她将自己的双腿抱得更紧了,“天真她就是这样的性格啊,我能怎么办呢。”
“如果她再做些什么,本大爷不会饶过她的。那种中看不中用的大小姐,不会再有下一次的幸运了。”迹部几乎是恶狠狠地威胁道。
鹤见眨了眨眼睛,终于没有接话。
“呐,我听说小初说,前几天的music station,爱染又在后台昏倒了。”半饷,见迹部总部说话,鹤见闷闷地出声。
“啊,她恐惧着自己无法长红,一直拼足全力。”迹部丝毫不意外的样子。
“你就不担心她的身体撑不住吗?她才十五岁。”鹤见忧郁地将脸在膝盖上滚来滚去。
“那是她自己的决定。”
“冷血。你家那么有钱,你替她垫付一下欠款不行吗?她这么辛苦熬夜,会影响发育的。”
“愚蠢的女人,你以为是花样男子剧组吗?就算是本大爷,也不可能在十几岁的年纪里随意拿出十七亿日元来。”迹部自鼻底冷冷哼出一声,“你以为本大爷那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