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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过身去,揉了揉微微发红的眼圈,鹤见伸出双手在脸颊上狠狠拍击,将深深的不安强硬的按到心底。“胜利者是迹部,胜利者是迹部。“大声将后援团口号念了两遍,她确信自己已经敬业的将情绪投入到接下来的应援工作中来。
“很好。”鹤见点了点头,这一场,是侥幸获得全国大赛出赛权的冰帝网球部的复仇战。曾经因一局之差,冰帝负于青学而丧失了继续征战的资格,这次再度对上青学,以迹部,不,以冰帝网球部少年们强烈的自尊心,摆在面前的只有取胜这唯一一条道路而已。
比赛场地的喧嚣声越来越吵闹的传入耳朵,鹤见突然记起了网络上的基友流水姬那满是笑意的脸。
“青学那个小矮个虽然不起眼,可是有个前世界冠军的老爸,从他刚出生就教他打网球呐。”这个据说是极密级别的八卦,在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同她一番宣讲后,流水姬严肃的告诫她切勿透露出去。
虽然鹤见并没有“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样遗传决定论的偏见,还是忍不住为冰帝的前景担忧起来。毕竟,一般来说,这种有个无敌老爹的,都是漫画男主角的标准设定。而自家网球部那部长……
回忆着迹部那超级塞亚级欠揍的模样,鹤见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这简直就是正统到不能更标准的炮灰反派标配嘛。
但无论如何,鹤见还是比较希望自己学校能赢,这样一来,自己在应援团的工作也会减少很多——只要迹部赢了,高岛会长心情好,她三好鹤见便可以保持身心健康为由请假缺席社团活动。
“胜利者是迹部!”走到观众席的最上层,鹤见满腔热血,为了自己接下来的休假激昂的高声呐喊起来。
下一秒,眼前的景物剧烈的晃动起来……
再度恢复意识之时,鹤见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沉重。什么地方正钝钝的痛着,正是这种无法忽视的痛感,将她从梦一般迷迷糊糊的昏沉中拉回了现实。
耳边很安静,只有间或几点悉唆声。
好像哪里不对。尽管并不清楚究竟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直觉还是令她猛的一个激灵,突然的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长长的透明管道。
“你醒了。”淡淡的女声传来。因为不是问句,鹤见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回答一下。
“啊。”她含糊的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个音节,既没表示肯定也没表示否定。
“放心,你摔下观众席这件事情,我决不会就此姑息的。”高岛礼子放大的脸突然的横旦在极近的距离之上,仿佛一直存在于那里一般。她双眉紧蹙,象是极为义愤的模样,“那两个伸脚絆你的女孩子已经承认了罪责。这一次绝对不是团内处分那么简单。迹部君大为光火,要对此次恶行严惩不怠,杀一儆百,一定会勒令她们退学的。”
“怎么……”拼命的从干涸的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鹤见焦虑的紧盯着象是痛苦不已的高岛会长。
“你安心养病吧。我先回去后援团,毕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很多人都在惶惶不安。”高岛用鹤见从未见识过的温柔音调好生安慰着她。
眼见高岛离开了自己的视线象是要走的样子,鹤见终于无法忍耐下去。“怎……”她拼命的挣扎着想要调动声带发出清晰完整的字句,可是那干涩的喉头却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无法畅快的震动。
她听到了病房门把手的转动声。
“怎么可能安心啊!!”最后的关头,她终于嘶吼出声。
“诶?”高岛莫名的转回头,“啊,三好君有什么与众不同的惩罚方法想要亲自尝试吗?没关系,我能理解,说吧。”
“喂,喂!”第一句话顺利出口,堵住的喉头便如打开的龙头源源不断起来,“所以说惩罚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鹤见歪过脑袋,她听到自己的颈椎发出咔咔的清脆声,“什么把我絆倒的两人!我是自己踩空的好吗!”
“哈?”高岛震惊的打量着她,片刻,沉着的微微颔首,“我懂得。”她说道,“三好君你为人一向宽厚,不忍心见她们被勒令退学。但她们令你摔下观众席,险些酿成不可挽回的大事故,这已超出你个人恩怨,上升到危及我冰帝学园名声的地步了。我想就算我肯松口,迹部君那样爱惜声誉的人也一定不会同意姑息养奸。”
高岛遗憾的摇着头,“别想太多,好好休息吧,这不是你的错。”不等鹤见反驳,她便关上门,退出了病房。
“喂,喂,回来啊!”身体似乎被固定住无法动弹,鹤见只得冲着紧闭的病房门大吼大叫。然而久久无人回应,高岛会长似乎已经走远。
鹤见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虽然对自己摔下观众席这件事情印象不是那么清晰,然而凭着脑海中仅存的零星记忆,她记得自己分明是只顾想心事,不小心一脚踏空身体失去平衡而滚了下去。
那所谓的“推她下去”的两个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鹤见百思不得其解。虽然想不通,但唯有一件事情是清楚的,那就是,如果不及时澄清自己失足摔跤的事实,很快,将有无辜者受到惩罚。
“这样会遭天谴的吧!”她惨叫一声,努力转动脖颈试图在床头柜上觅得手机的芳踪。
“天谴?”空荡荡的病房里冷不防响起一个陌生的男声,鹤见顿时吓得肝胆俱裂,“鬼啊啊啊!”
“你才是鬼咧。”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床尾处转出,“看清楚了,我是人还是鬼?”
红色的爆炸头,还操着一口奇怪的关西腔,鹤见怎么看都觉得眼前的这位是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
“你从哪里冒出来的?”见对方是个比自己年纪小的男孩子,鹤见起初的紧张顿时去了八分。
“我一直都在这里呀。”男孩子眨巴着猫一般的圆眼睛,指了指病房的另一个角落,“是你没看见我。”
“你为什么在这里?”鹤见环顾一周,确认自己目前住的是堪称奢侈的单人病房,不消说,这一定是迹部的大手笔。
“那个。”关西腔的男孩子揉了揉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因为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哈?”
见鹤见不相信,男孩子很是遗憾的摇了摇头,“我就说你肯定不记得了,白石非让我留下来。早知道就溜掉好了。”
这怎么看都更象是肇事者,而不是救命恩人的发言吧。鹤见心中疑惑更盛,若不是清晰的记得自己确是失足跌下去的,她一定会抓住面前这个人大叫着“这才是真凶”的。
“那。”她犹疑着,“你是在等我道谢吗?那谢谢你哦。”
男孩子更加的不好意思了,”嘿嘿,那个,我叫远山金太郎。”
怎么突然切到了自我介绍频道,鹤见摸不着头脑,难道面前这家伙对自己一见钟情,想借救命恩人机会上位?她随即否定了自己这荒唐的想法,又不是少女漫,怎么会有这种剧情,何况,面前这孩子无论怎么看都是一副未发育的娃娃相。她三好鹤见可没有什么奇怪的爱好。
“那个。”远山金太郎踟蹰着,突然朝她伸长了脖子,“你的腰没事吧?”他眨巴着眼睛望着她,十分雀跃的等待着她的回答。
哈?
……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更新缓慢,可是我绝对不会弃坑的!虽然另一篇文已经请假了??
在工作繁忙的时候,就特别的需要写作,否则很快就会被淹没。虽然是这样微不足道的同人,对我来说也是无比重要的。
愁苦脸。
需要工作又讨厌工作,真愁人。
那么,这一章有什么意见吗?最近越来越失去自信了??
48我们的作战
章四十八
腰?
鹤见下意识的横向摆动了一下腰肢;好痛。眼眶中顿时泛出泪花。
“啊。果然不行啊。”见鹤见眼泪汪汪,远山金太郎遗憾的吞了口唾沫;“糟糕了,白石说要是出事了;要我负责呢。我还不想结婚呀,怎么办。”
“结,结什么?”鹤见觉得好像哪里更不对了。
“结婚啊。”远山金太郎认真的瞪大了眼睛;“你也不想吧。”
“啊,女孩子的话,总是要结婚的啊。呸,不对。你说什么结婚?”腰部的疼痛令她的表情显得十分狰狞,远山金太郎胆怯的向后缩了缩。
“白石要我和你结婚呀。”天真无邪的金太郎委屈的嘟囔着。
“哈?”鹤见觉得自己遇上了一个无法理喻的奇怪小孩,这家伙是从什么奇怪的部落里冒出来的吧;看他身上穿着奇怪的豹纹,一定是这样,该不会有什么救了女孩子就一定得娶她的奇怪习俗吧。念及此处,为了自己的前途未来着想,她决定好好教导一下对方“现代社会的规则”。
“我说远山君呀。”换上一副慈祥的嘴脸,鹤见扶着腰亲切的喊着对方,“我们东京呢,跟你们那里是不一样的,救了女孩子呢,是不需要娶回家的,懂了吗?别担心,你不用娶我的。”
“啊?”金太郎抓着脑袋,象是在思索着些什么,“那说好了啊,我不用娶你。”鹤见点头,金太郎顿时高兴起来,“太好了,这下白石也不能逼我了!呐,呐,你不知道白石有多可怕!他解开绷带的话,会死人的!”
所以说那个叫”白石“的究竟是什么奇怪的家伙啊。鹤见囧囧有神的冲天花板翻着白眼,她从来不知道日本还有这样奇怪的族群。
正在各自腹诽的两人无言以对时,病房外及时出现的叩门声拯救了这无可救药的沉默。推门而入的忍足勾起嘴角,“三好君醒了啊。”不等鹤见回答,他便转向一旁的金太郎,“小金还在这里啊,真老实呐。”
这两人认识?躺在病床上,鹤见打量着两人。病房一角,远山金太郎兴奋的对忍足嚷着自己不用娶床上那个女人了,忍足笑眯眯的揉着他的头发,仿佛对待什么可爱的小动物。
“忍足君。”她努力平复好自己目前复杂的心境,“可以请你解释下目前的状况吗?”
“哦?”忍足看向她,大感意外的模样,“小金没有和你说清楚吗?”
……
“也就是说,在我从观众席上摔下来的那一刻,是这位远山金太郎阻止了我继续滚下去的趋势?”经过忍足一番解释,鹤见总算模模糊糊的明白了点什么,“可是。”她不解道,“这跟他要娶我有什么关系吗?”
“哦,这个嘛。”忍足面露难色,然而金太郎的脸色比他更难看。“那好吧。”忍足簇起眉头,困难的字斟句酌着,“事实上,你要理解,三好君,人在情急之下总是来不及多做思考的。那千钧一发的时刻便是如此。”
“为了及时阻住正在滚落的你,小金他在你的腰上踢了一脚……”
擦!鹤见总算明白了在自己的腰上发生了什么,使得它仅仅微微挪动便痛不欲生。
“白石说,女孩子的肚子里有着非常珍贵的宝物,如果那里受伤的话,我就必须娶你了。啊啊,白石好可怕!”小金委实觉得见义勇为却好心办坏事的自己命运太过悲凄,躲在忍足的身后可怜巴巴的补充道。
珍贵的宝物?是说子宫吗?若是被踢到不孕不育的话,面前这位还真是必须负起责任来呐。鹤见翻着白眼想到。仿佛察觉到正在鹤见脑内运行的回路,忍足和事佬般微笑着,“我问过医生了,三好君,你是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和轻微脑震荡,内脏方面经过检查没有出现任何问题,放心好了。”说着,他拍了拍金太郎的脑袋以示安慰,“小金,你先在外面等一会,我和三好君说完话就送你回谦也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