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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泓尧微微的眯了眯眼睛,这件事他不会就这么轻易放手的。
“我和小维约吃饭,你要一起去吗?顺便找小铁出来!”礼貌的和黄泓尧道别,殷遇挽着刘慈盈的手臂离开图书馆。
那名高中男孩推了推眼镜,低头研究着手中的书籍,隐匿在人间的神只?这真是非常吸引人的题目。
隐身在小巷阴影中,林奉英偷偷的观察着雷蕾的PUB。还未到营业的时间,工作人员井然有序的准备着,时不时可以瞧见她穿着白色套装的身影进出,简洁、利落充满了生命力,漂亮的脸孔十分吸引人。
机警的隐身到黑暗中,林奉英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经过了与半成精的巨大蜘蛛拼杀后,他暗自决定,不管那个道术比赛了,他的首要目标就是先解决掉雷蕾这只白老虎精。
一辆跑车嚣张的甩尾停在PCB门口,正在门边指示着工作人员该搬搬抬抬啤酒的雷蕾,眼露凶光的狠瞪车主一眼。
林奉英紧张的握住袖中的桃木剑,他担心雷蕾会凶性大发的对车主不利,下一瞬间却让他有所迟疑。车上跃下一名俊秀、斯文的年轻男子,身上散发着.异样的灵光,温暖却强悍。
“你怎么来了?”挑了挑眉,雷蕾漂亮的五官写满‘不欢迎’,冷冷的瞪着那名年轻男子,一身的黑衣让他看上去有些神秘,异样的灵光却让林奉英有些心惊。
“我知道他醉倒在这里,怕他出事,所以就来接人喽!这也是为你好,你的小店经不起他折腾的。”优雅的笑了笑,那名男子不顾雷蕾敌意的目光,悠哉悠哉的迈开步伐跨进PUB里。
尚未营业的PUB有种奇特的气氛。某部份明亮、某部份昏暗的灯光;稀稀疏疏、忙着各自工作的员工;偶而飘出悦耳、舒服的音乐声,迷离得仿佛是另一个不真实的空间。
那名穿着黑衬衫的高挑男子,静静的环视PUB一眼。随后若有感应似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优雅的转身、片刻不停的走进包厢里,毫不费劲找到了醉得不醒人事的老友,火红色的头发柔顺的贴在颊边。
“喂……别装死啊!这点酒喝不死你的。”伸腿踢了踢那名红发男子,穿着黑衬衫的年轻人嫌恶的瘘了漏风急退出来,包厢里的浓浓酒味让人忍不住的恶心。
“别小看我的酒!”凶恶的瞪着那名黑衬衫的年轻人,雷蕾危险的眯着眼睛,连忙指挥着她的工作人员千万别靠近。
“我当然不敢小看。可是那酒再烈,对祝融老哥也不会有影响。在火上浇酒精,效果会比浇油更厉害吧?”呵呵的低声笑着,穿着黑衬衫的男子觉得雷蕾的反应很有趣。在这个年代,他的杀伤力不会比一辆车、一把枪更凶狠。说老实话,他一直都不觉得自己是坏人,可不可以别这么见鬼似的防备他?
“现在该怎么叫你?还是原本那个名字?”挑了挑细眉,雷蕾确定了工作人员全都退出PUB后,稍微的松了口气。眼前这个黑衣男子是天生的灾星,并不是他不想作恶就不会危害人间,她不想忠心耿耿跟着她多年的员工们出事。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意气风发的笑了笑,甚至有些挑衅的递了张名片。那名黑衣男子有个和他很相衬的‘名字’,夜巡。
“哼!你既然是来接他,那就赶快把人带走,省得给我多添麻烦!”看也不看的将名片随手一扔,雷蕾动手帮忙拉着、抬着祝融,将仍然醉得不醒人事的家伙塞进夜巡怀里。
夜巡苦笑的接过、扛起人,他真的很不想做这些琐事,偏偏这是他的工作,不分日夜的忙着。
“雷蕾你真是无情啊!我们曾经那么要好……”
“别再提起“当年’,你可以掐指算算,那个‘当年’有多久远。滚!现在就走!别碰我的员工!离他们远点!”
雷蕾气愤的指着大门方向,她发起怒来,有种形容不出的野性美。夜巡面带微笑的欣赏着,他一点也不担心对方失去理智后会扑上前来又撕又咬,相反的,他还有些期待哩!
“雷蕾,我们还会再碰面的!”顽皮的抛了一记媚眼,夜巡潇洒的挥了挥手转身离开。才刚关上大门,就听见一声夹杂着虎啸的怒吼。
“嗯……嗯,知道了!你自己也多保重。”夹着听筒,殷琳一边敲打着键盘,记录着她处理完的几场法事,一边闲话家常似的和雷蕾通着电话。谁会相信看似云淡风轻的交谈,其中包含着阳间又陷入大危机的讯息?
“发生什么事了?雷蕾很少主动跟我们连络。她不是正在扩展事业版图,贮得老是神龙见首不见尾?”陪在一旁整理教材的吴进,关心的询问。
他非常享受跟殷琳独处的时刻,即使这里是她小侄子的房子,即使屋里还多了个正在厨房忙着的式神,他仍然满心感激的珍惜着。
“阳间又要毁灭了!”
牙尖嘴利的冷嘲热讽,殷琳完全不当一回事的态度,在吴进眼中看来可以被归之为可爱。这个男人总是如此偏颇,在他心目中,就算是女神亲临也及不过殷琳一根脚趾头。
“这么危险?”语气轻松、平淡,吴进和这家人相处久了,也变得莫名其妙的从容不迫,反正天塌下来,还有殷坚、何弼学那两个家伙顶着。就算不幸死了,也能和殷琳一起携手共赴黄泉,绝对算得上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是啊!雷蕾打电话过来通知,说有个夜巡在外头乱晃,要我们没事别上街,不小心撞上他、犯冲,轻则大病一场、重则一命呜呼。”刻意学着电话那头雷蕾严肃、慎重的语气转述着。殷琳一脸的不以为然,就连女娲灭世她都没在怕了,这有什么好紧张的?
“夜巡?”停下手边工作,吴进茫然的注视殷琳,他就知道玄学的世界太浩瀚,可能穷尽他一生都研究不完。
“就是日夜游神……”
“我知道!山海经里有提及过,只是……我好奇的是……他们真的存在?”像是有什么重大发现般,吴进整个人兴奋的跳了起来,慌慌张张的就想找他惯用的笔记本记录。
殷琳没好气的摇了摇头,顺手倒了杯热茶让他顺口气。吴进也不是没经历过创世女神那一役,他甚至还陪着她去挖掘古墓,怎么一听见日夜游神的事迹,他的老毛病又犯了?
“他们当然存在,否则这一回的道术比赛岂不是白比了?”也替自己倒杯热茶悠闲的喝着,殷琳盘算着该不该通知小侄子。
告诉他就等于告诉那个惟恐天下不乱的何弼学,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肯定拉上大队人马公器私用的大街小巷去‘搜神’?而且还会很不要脸的说,这是为了节目收视率着想。
“既然这样,那赶快通知殷遇,她只要先找到夜游神,那她就赢了这场比赛啊!”开心的捉起电话,吴进也算是殷家的一份子,他自然希望他们能保住掌致的头衔。
眼捷手快的抽走吴进手中的电话,殷琳挑了挑眉的戳了他脑袋一记。白老虎精雷蕾这么慎重的通知他们别出门,他竟然还想让家中那个道术半桶水都不到的小鬼去捉夜游神?听说光是看见他就是不祥之兆了,和夜游神扯上关系岂不是会倒霉一辈子?
“别乱说话!等我想想该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通知小侄子!”
仔细的擦拭着收藏品,路易小心翼翼《的举到灯下端详。他的生命接近永恒,漫长的让他能用超乎人想象的耐性,去做一件简单又平凡的琐事。
“路易……你再深情款款的瞪着那只玻璃杯,我就把它砸个粉碎,再插进你心窝里!”伸长着腿瘫在那把骨董木椅上,沙娜细长的手指玩弄着烛火,时不时的朝着路易瞟上几眼,然后不耐烦的撇过头去。
“亲爱的沙娜,你真的该好好静下心来欣赏它的美……还有,是水晶杯,不是玻璃环。”
心满意足的将水晶杯摆回原本的位置,路易微微的拧了拧眉,再稍微的调整一番。他所有的收藏品全一丝不苟的放在专属的位置上,再经历几个世纪都不会改变。
“我不破坏你的收藏品,那只是因为它们值钱,真受不了你,你们这些吸血的是不是老爱晶晶亮亮的东西?玛丽也收集了一堆珠宝……”
“也许是因为我们最想拥抱的是阳光吧?这些东西只是替代物而已。”
“难怪你会喜欢那个男孩子,他身上有阳光的味道。”动了动鼻子,沙娜明亮的双眼像是看穿路易似的直勾勾瞧着。
路易沉吟了一会儿,想通了似的点点头,他得感谢沙娜灵敏的鼻子,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总对殷遇另眼相待。虽然他只能在夜晚出现,可是他身上有着路易深深着迷的阳光气味,并不是嚣张、外露的那一类,相反的是低调、隐藏在体内。这疯狂的吸引着路易,想更进一步亲近、素求。
“不知道你那位新朋友今天会不会来?”
“不晓得,不过我知道你的老朋友已经来了。”
杀气腾腾的拉开门,沙娜凶狠的瞪着门外那个黑衣男子,她不认得他,可是她记得他肩上扛的那个男子的气味。
“祝融?”
七手八脚的帮着忙,将人搬到骨董沙发上,沙娜狐疑的望着那名黑衣男子,危险的低吼声哽在喉咙里。她分不清对方是敌是友,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不寻常。
“我是他的朋友,我叫夜巡。”
“我叫……”
“我知道,沙娜!我听他说过,所以我才会知道你在这里,这家伙醉得太厉害,我不知道往哪扔,只好送到你这里。”优雅的笑了笑,夜巡喜欢眼前有着健康肤色的女子,她有不输雷蕾的野性,甚至比她更……火爆些。
因为身份关系,夜巡没有什么朋友,祝融绝对能算上一个,至于雷蕾,她只是不受他影响而已。现在夜巡似乎找到了新朋友,沙娜大概也有办法‘抵抗’他约影响力。
“你的朋友?”晚一步出现的路易,好奇的望着夜巡。他认得祝融那一头红发,倒是这个黑衣男子,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令人敬而远之的气息,路易还是第一次遇上让他觉得不舒服的人。
“不!刚认识,他说他是祝融的朋友,他叫夜巡。”不再理会夜巡,沙娜全心全意的照顾着祝融。
他们虽然分手很多、很多、很多年了,可是彼此都是特别的存在,所以还是有很深的羁绊,再加上她正处在‘特殊时期’,如果不是祝融昏迷不醒,她真有可能直接扑上前去气吃’了他。
“既然是祝融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欢迎。”友善的伸出手,路易的小店铺的大门永远为他们这些不平凡的朋友们敞开。
等待殷遇应酬完范维,姐弟俩找了家网咖互换身份后,削薄短发的殷遇就窝在计算机屏幕前,瞪着黄泓尧的研究一整晚。除去他某些太过天马行空的推论,殷遇必须承认,他真的是个天才,至少在这一方面绝对很出众。黄泓尧会跟吴进、何弼学结交成好友的,他根本是那两个人的综合体。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殷遇瞄了一眼他家老头发过来的简讯,只不过是要求殷遇别在街上逗留的短短几个字句,他都能彻彻底底发挥殷家的刻薄。
殷遇忍不住的低声笑着,他能了解为什么何弼学总会口口声声说殷坚可爱了,明明心肠很软,偏偏嘴巴故意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