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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黄!大黄!我快死了!捅我!用力捅我!捅死我啊!嗯啊!啊!」
哥哥应该快要射白水了,每次哥哥说要死要死了以後,就会射出那个白色的水水。
「咆呜!咆呜!」
啊,大黄也叫了,大黄也快射了。
嗯嗯~我的鸡鸡越来越硬了,可是我不敢用力搓,因为乾乾的搓会痛痛,上次弄过我知道。
眼前,大黄的大鸡鸡突然往哥哥的屁屁里顶,一直顶一直顶都不出来,所以我都看不到红红的鸡鸡,只剩黄色的毛毛贴在哥哥的屁屁口;然後大黄开始抖,因为他全身都是长毛,所以抖起来很明显,特别是下半身的毛都在动。
我知道大黄抖的时候就是在射白水时,果然哥哥的屁屁洞边开始慢慢流出一些白白的水了,这些是大黄射太多,白水只好顺著鸡鸡往外流。
我把手手伸过去,沾了满手的白水後,再拿沾著白水的手手握住自己的鸡鸡。
「啊~好舒服~」滑滑的不会痛,比上次大黄的口水还黏,这样圈著鸡鸡磨擦好舒服喔~
大黄把大鸡鸡插在哥哥屁股内,哥哥趴在草地上,我在哥哥的身体下左扭右扭,一手握著我自己的鸡鸡搓,一手继续往大黄和哥哥黏在一起的地方沾更多的白水。
咦…这个画面…不就是我今天画的日记吗?
舒服到一团混乱的小脑袋中,我这麽想著,然後眼前的哥哥鸡鸡也忍不住,被大黄顶到开始射白水了。白白的水从哥哥的鸡鸡头喷出来,刚好洒在我的鸡鸡上。鸡鸡沾到哥哥的白水变得更滑了,我用力一捏,一道白光闪了上来,一瞬间我什麽都看不见了。
後来,是哥哥把我叫醒的。
「抱歉喔宝宝,哥哥自己也快走不动了,实在没办法抱你下山。」哥哥很抱歉的说,不过我不会怪哥哥,他被大黄插的脚脚都快软了。
哥哥和我,还有大黄,三个人在月光下慢慢的从半山腰走回家时,都已经快九点了。
累到不行的哥哥也没力气煮饭,就弄了泡面和我一起吃光,再和我一起洗澡。
洗完澡宝宝我已经是东倒西歪快要睡著了,撑著最後的力气爬到床上正要睡觉时,哥哥问我说:「宝宝,你书包整理好了吗?」
「嗯~~不知道~~」快睡著了啦,我想不起来了。
「真拿你没办法…」沙沙沙的声音,哥哥在帮我检查吧。
…………
……………………
………………………………
「宝宝~~~~~~~~~!!!!!!!!!(怒)」
後来,我被哥哥硬是挖起来,一直弄到三更半夜重新画了一张日记(泣)。
完 2008/2/28
犬交兄弟8 by 饭饭粥粥
其实,我曾经很讨厌、很讨厌宝宝。
十二岁那年,我以为只是发福了的妈妈顶著藏不太住的大肚子跟我说,我会有个小弟弟。
在那个刚上过健康教育的年纪,同时也是我对自己的性向开始感到怀疑的年纪,我对於因为『性爱』而产生的『生命』的第一印象是肮脏。
然後,在不需要我的同意和反对下,妈妈从医院回来时,手上抱著宝宝。
红红的,皱皱的,好像猴子,丑死了。
其实,我最讨厌宝宝的原因是,自从他出现後,整个家就像绕著他在打转。
爸爸和妈妈结婚後就两人三脚开的贸易公司一直是不大不小的状态,也因此我出生後就一直是给保母带大,只有晚上妈妈下班会接我回家。上了小学低年级後虽然不再去保母家,可是放学後坐上安亲班的车,到安亲班待到晚上九点再由爸爸下班时接我回去。总之,我已经很习惯家庭是以爸爸公司为中心的运作方式。
可是,妈妈生下宝宝後,为了要照顾宝宝就不再去公司上班了。为什麽妈妈能为了宝宝不工作,就不能为了我待在家呢。
现在长大了,我当然知道宝宝出生时公司已经上了轨道,不能这样做比较。可是我那时也是个孩子,光是自己的心情就已经负荷不了,哪能去想这麽多。
除此之外,我会讨厌宝宝的另一个原因,是大黄的立场。
爸爸说,大黄是大型犬,对婴儿来说会不会太危险了。
妈妈说,新生儿很脆弱,养大黄会不会有寄生虫,或是什麽传染病的。
大黄是我一个人生活时唯一的朋友,为什麽他们要这麽说,就因为宝宝吗?
虽然到後来,爸爸妈妈并没有把大黄给送走,可是我还是很受伤,对宝宝的反感又更加深了。
讨厌的,讨人厌的宝宝!
升上国中後,不再像小学时的温和体制,渐渐的可以看的出来我的成绩不太好,虽然妈妈让我上了不少补习班,不过一直是从後面名次数过来比较快。对此我的自卑心又更重了。
相对的宝宝一直是很聪明。妈妈老是说,宝宝四个月就会翻身,八个月就会讲话,不到一岁就会认注音符号,真是神童神童。
每次听到妈妈夸宝宝,我就更加难过。好像我就是笨,不会念书,也没有能让她在亲戚前自傲的长才。
再加上我那时也对自己的性向非常清楚了,我不可能喜欢女生,我只会对男人的性器感到兴奋。
因此,我越来越没有自信,自然也不喜欢交朋友,没事就窝在家中。
只有大黄一直在我身边,不会因为有了宝宝就不理我,不会因为我不聪明或是我的性向排挤我。
那时候我的最爱就是瞒著爸爸妈妈,在半夜把大黄偷带到房间玩一些见不得人的游戏。
已经很清楚自己只喜欢男人了,可是因为内向又不敢和其他人告白,旺盛的性需求就原从大黄身上得到满足。
除了在阴茎及肛穴内涂满奶油让大黄用又湿又热的舌头舔到我射精以外,我自己也会去舔大黄的阴茎,甚至让大黄的阴茎插到我的後穴内,做著跟性爱一模一样的行为。
虽说大黄是一条狗,不过因为他是大型犬的黄金猎犬,跨下那根平常藏在长毛堆中的阴茎可不是普通的大。
基本上狗的阴茎平时全部藏在都是毛的包皮内,只是或看或摸可以摸得到硬硬的阴茎,然後在勃起时,没有任何皮毛的阴茎才会跑出来。因为没有皮毛,呈现的是显目的大红色,又带点黏液湿湿滑滑的。
自从我糊里糊涂跟大黄做过第一次性爱後,大黄也是爱上做爱的快感了吧,只要我脱光衣服,在下体涂上奶油後,他就会反射性的勃起,粗大的红肉从金黄色的毛皮中硬挺挺的跑出来,那种景象让我看了更加兴奋,恨不得赶快让大黄插到我的肛穴里狠狠疯狂上一顿。
不过,直接让他插进来的话,我是一定会受伤的。所以我一定会坐著或平躺著让大黄舔到够实,才会反过身趴著让大黄插阴茎。我永远不会忘记有一次,因为我趴著让大黄舔,结果他那个狗脑袋会错意以为可以插了,也不管我的惨叫哭喊就硬是插了进来,害我之後屁股整整痛了一个礼拜。
在充份的润滑後,我会趴在事先垫好的大浴巾上,这当然是为了避免精液或是流出来的奶油弄脏床单,到时我还要躲著妈妈洗床单。
看到我趴著,高高翘起屁股时,大黄也知道是可以插入的时候。此时他就会把前脚踩在我的背上,後脚一左一右踏在我的屁股後面,举起他高高勃起中的狗阴茎,一旦对准我的肛口後,就是用力一捅到底。
关於这点我跟他教了好久,才总算让他知道不需要急,可以先插一些,再慢慢把剩下的插进去。
可是刚开始跟他玩这种性爱游戏时,他的狗脑袋只生怕我不让他做这麽舒服的事,非要狠狠的插到底後就开始蛮干硬干,弄得我都习惯在这麽粗暴的抽插中感到快感了。
我还没跟真正的男人做过爱,不知道男人是否也是会有这种力道。可是大黄每次一捅起我来,几乎每捅必中我肛穴内敏感的那个小点,被他硬挺挺的龟头这样一顶再顶,还等不到大黄射精,我几乎都先被他顶到弃弹投降了。
说到射精,大黄从插入到射精大概都要花上半小时,加上他力道大阴茎长,有时我还会在大黄做一次时就射了两次,虽说我年纪轻复原快,但我还是觉得是大黄太厉害了。
犬科做爱上比较特殊的特点有两个。一个叫腺球,一个叫阴茎骨。
腺球又叫蝴蝶球,它的位置在於狗阴茎的根部,在快要射精前鼓起来卡住母狗的阴户,好让母狗在射精时不会脱逃,以提升受精率。
基本上这个东西让我在习惯前吃了不少苦头,因为一旦腺球鼓起,就会卡在我的扩约肌里,大黄的阴茎在射精前再也无法往外拔,可是他又特爱抽插的快感,所以会一再一再的往我肚子里顶,顶的我肚子都快要爆了。
至於阴茎骨则如其名,就是阴茎的骨头。人类的阴茎是海绵体,兴奋冲血时会是硬的,但一旦射了精後就会变软。可是狗阴茎因为有这麽一根阴茎骨在,就算大黄射完精,拔出我的肛口时还是硬挺挺的,磨在满是大黄精液的肠壁上,那种说不出的快感总是叫我双腿发软。
就在我跟大黄老是搞这些有的没有的时间中,原本皱著脸的红猴子宝宝也慢慢长大了。从原本完全不会打扰到我的爬行生物到扶著东西平行移动,一直到他开始学会自己一个人爬楼梯──最後当然就是进攻到我房间里来。
先不管其他的,宝宝的脸真的长的很可爱,个性又活泼,爱笑又爱说话,就算我不想理他,他也能黏在我身边玩不腻。只要一醒来就找我,一直玩到睡著为止。这叫妈妈不禁叹气,怎麽生的养的都是她,好事却都被我给抢走了。
因为宝宝这麽黏我,自然而然的我照顾宝宝的时间也变多了。虽然对宝宝不是没有心结,不过我也渐渐接受这个可爱的弟弟。
不过若是没发生那次的意外,也许我真心喜欢上宝宝还会再多个几年。
那天,宝宝已经二岁半了,照惯例窝在我的房间里玩机器人。
妈妈说她要去菜市场一趟,叫我帮她看一下宝宝。其实我要看不看都一样,宝宝总是黏在我身边,赶也赶不走的。
妈妈出去一个小时左右吧,我想去一楼厨房拿饮料,问宝宝:「宝宝要不要喝苹果汁?」
「好~~!」宝宝摇著手上的机器人大声回话。
走下楼梯,我倒了两杯苹果汁後,看到上次厂商送爸爸的饼乾礼盒,想了想我打开来,拿了一个小碗挑几种放在里面打算一起拿上楼。
也许是我在厨房里待太久,宝宝等不及了,从我房间走出来,手上拿著机器人往楼梯下叫:「哥哥~?」
「等一等喔,哥哥帮你拿饼乾上去。」
听到饼乾,贪吃的宝宝兴奋的跳了起来:「要要!宝宝要!」
我手上拿著饮料和饼乾走过去时,看到的就是这麽一副景象。
宝宝手上高举著机器人挥动,小脚在原地蹬个不停──在楼梯口上。
「宝宝!!!」
还没等我叫完,宝宝已经踩空了,小小的身体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我什麽都来不及做,来不及冲上去,也来不及抱住他摔到阶梯的身体。
机器人摔了下来,撞到墙脚,碎掉了,断手断脚的甚是可怕。
幸好的是,也许是因为冬天,宝宝穿得多,或是宝宝肉多(汗),有点反弹。总之,宝宝只有脑袋瓜撞起了一个包。
可是当时的我无法在瞬间搞清楚状况,恐惧和惊吓让我哭了出来。
「宝宝!宝宝!」丢下饮料和饼乾,我冲上去抱起宝宝,忍不住的眼泪一直掉在宝宝吓得呆掉的脸上。
左看右捏的,好不容易等到我确认宝宝没受到什麽大伤时,宝宝也回魂了。
宝宝开口的第一句,不是惊吓哭叫,也不是跟我说他头上的包包痛痛,而是伸出小手摸著我的脸说:「哥哥不哭!哥哥不哭!」
听宝宝这麽一说,我又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