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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你爱我,只开了个头的-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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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惠道:“陛下过誉了,容貌不过是皮相,陛下身具大智慧,不该为这些琐碎所惑。” 
陈佑暄道:“我喜欢以貌取人。”拉住空惠道:“难得你肯出来,陪我去游湖赏花。”看空惠露出为难神色。重重的叹了口气道:“我每日案头卷宗如山,奏折似海,你真的连陪陪我都不肯,还说什么慈悲,原来都是骗我们这些世人的。” 
空惠无奈笑笑,对他道:“你就将王子放在这里么?” 
陈佑暄欣喜道:“你答应就好,我已经吩咐小关子照顾他了。” 

阳春三月,美景无数。 
空惠与陈佑暄坐在船上,看两岸繁花。船上的侍女都是宫中选来的,个个相貌娇美,灵巧动人。她们知道二人的习惯,摆好了东西之后便全部退下了。 
莲花还没有开放,满湖的碧绿莲叶飘摇,露珠在上面滚动来去,别有一番美丽之处。 
陈佑暄亲自给空惠倒了杯茶,笑道:“既然美丑都是皮相,不值得执著。为什么你又不肯听我的话,要个美貌的宫女相陪。反正都是皮相,难道你这不是执著。” 
空惠笑道:“有也可,无也可,做个花和尚,也无不可。” 
陈佑暄抱怨道:“又是这句话,我怎么舍得你跟别人去做花和尚。”说完凑过去,横陈在空惠眼前,一手搭在空惠的肩上,另一手轻抚空惠的胸口:“难道我不比她们更美。” 
空惠苦笑道:“陛下美貌的确更胜一筹。” 
陈佑暄趁机道:“那你怎么……” 
空惠板起面孔道:“陛下要臣来赏花,还是赏陛下?” 
陈佑暄坐直了一些,叹息道:“赏花――”拖长了声音,表示他的不满。 

春花正好,有微风卷着岸边树上的花瓣,直送入船舱来。陈佑暄伸手接了,对空惠道:“桃李尤解嫁东风,大师以为如何?”他忽然改成大师而不称你,自然是在发脾气了,可怜又不敢明明白白的说。 
空惠道:“诗人借物抒发自己的情怀罢了。” 


1。4 

陈佑暄不满的撅嘴,看起来童心未泯,天真犹存。空惠却知道他残酷冷漠,幷非仁慈君主。在心里叹了口气,远远望著外面的花树,也伸指接了一瓣被春风卷进来的花瓣。 
陈佑暄握住他的手,轻轻抚摸他雪白修长的手指,低下头吻空惠掌心那瓣桃花。空惠看著他,目光就像望著湖水,碧树,没有任何的涟漪。 
陈佑暄推开两人间的桌子,偎到空惠身边去,在他的月白色的僧衣上轻轻磨蹭。 
空惠低宣佛号:“阿弥陀佛。” 
陈佑暄大觉无趣,枕著空惠的腿躺下,和他商量:“给我吹首曲子。”他在空惠面前从来不自称朕,空惠心中光风霁月,?#092;生平等,也不觉得有何不妥。 

空惠拿出随身的玉笛,手指轻按。曲音仿佛与春风同来,陈佑暄合上眼睛,觉得那带著露水的花瓣就在眼前。 
他听了一会,睁开眼睛道:“换一首。” 
空惠放下笛子,问道:“陛下想听什麽?” 
陈佑暄道:“纤腰”。这是教坊里的一只新进艶曲。 
空惠幷无异样,只道:“不会。” 
陈佑暄坐起来,绕到空惠身後,贴著他坐下:“我教你。” 
微微举高空惠的手,却又由宽大的袖子里摸了进去。 
空惠道:“陛下!”声音十分冷淡。 
陈佑暄不敢再招惹他,重新躺下道:“不学就不学。”他人在空惠的身後,手不肯老实的缠上空惠细瘦的腰身。 
空惠安静的坐在那里,陈佑暄的手继续向上摸索,按在他的胸口。过了良久,失望的收回来。 

陈佑暄扯住他宽大的僧袍,哀怨道:“你真成了活菩萨,我这样的美人摸你,也不能让你动心麽?” 
空惠笑道:“陛下若是做戏,想必也可红遍天下。” 
陈佑暄看他肯陪自己调笑,越发来了精神。缠在空惠身上,幽怨道:“多情总被无情恼,官人万万不要把奴家始乱终弃啊。” 
空惠正色道:“陛下!” 

陈佑暄道:“你年纪轻轻,做什麽和尚,快些还俗陪我。” 
这样话他自见了空惠,也不知说过多少次了。 
空惠面色自如,只道:“小僧比陛下尚且年长一岁。” 
陈佑暄道:“难道佛门弟子就可以不爱护弱小,你爲什麽次次都要顶撞我。” 
空惠道:“陛下既不弱,亦不小。” 

陈佑暄道:“我头疼,你帮我看看。” 
空惠无奈凝神细看,又给他搭了脉,悠悠道:“陛下头痛乃是过劳之症,该当回宫休息。” 
陈佑暄难得把他找了出来游湖,怎麽肯毫无收获,就这样回去了。贴在空惠身上道:“你一定是弄错了,我今天什麽都没做,怎麽会过劳。” 
空惠道:“陛下要小僧诊治,又不信小僧之言。小僧唯有下次退避三舍。” 

陈佑暄幷非嫡长子,能做到地位,又岂是好对付的人。他爲空惠的风华所迷,在他面前每每无计可施。手段用尽,往往难换空惠一璨。像是一只抓到刺猬的小狐狸,用尽了方法只把自己扎伤了,还要悄悄担心,刺猬是否在心里笑话自己。 

看著空惠永远的温柔平静眼神,陈佑暄贴过去,在他耳边道:“我今晚要临幸素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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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下阁楼上 01 BY 林寒烟卿 

 楔子 

云里亚七岁的时候在日记里写:我的同桌钟意是个漂亮的男生。同学喜欢追在他身后,大声喊:“钟意我好中意你啊。”要是我和他一样好看就好了。女生们就会也抢着和我玩。 

八岁的时候她在日记里写:钟意的妈咪去世了,他很难过。每天眼睛都哭得很红。一直一直不开心。妈咪带我去参加葬礼。他已经有新妈咪了,还有一个弟弟。妈咪说,钟意的爹地原来很穷,娶了钟意的妈咪,用他妈咪家的钱做生意。发达了之后又在外面养太太,把钟意的妈咪气死了。他弟弟只比他小一岁。 

九岁的时候云里亚还是喜欢观察钟意,她写:“钟意今天被校医带走了,有个人把球踢到我们旁边的窗户上,玻璃碎了,钟意也昏过去了。可是玻璃没有砸到他啊。我很担心。 

十岁的时候她继续记录自己的好朋友钟意:钟意功课最好,老师们都很喜欢他。他的弟弟钟源功课也很好。老师说钟家的孩子真聪明。 

人人都知道云里亚是钟意最好的朋友。十四岁的钟意去英国读书以后。十三岁的云里亚在家里吵闹了半个月,不舍得女儿离开身边的父母忍痛也送了掌上明珠去英国。 


第一章(一) 

云家举办了一场宴会,欢迎才从英国返回的女儿云里亚。云家这些年家资越发惊人。又只有这么一个女儿,香港算得上名流的少爷公子们倾巢而出。个个打扮的一表人才。 
钟源在露台上吸烟,楼下两个人在低低争吵。其中一个带着无奈的语气解释:“我根本不想来,是爸妈一定要我来。”另一个是女孩子,带着哭腔:“你骗谁,云里亚长得像个狐狸精。”男的急了:“谁不知道云里亚喜欢的是钟意。除了钟意她谁也不中意。”钟源进屋找到烟灰缸按熄了烟。他大哥钟意正和云里亚在一边聊天。钟源走过去对云里亚笑了下:“里亚,怎么把客人全晾着啊。”云里亚回头看了一眼,也笑:“本来就是花园聚会,大家在一起玩玩。各有各的朋友,我要戴个王冠冒充公主,就是不识抬举了。你还以为来的都是给我面子呢,太高看我了。”钟意没有说话。钟源对云里亚说:“我先借用我哥一会,绝不耽误你多长时间。”云里亚脸微微红了,做了个请便的手势。钟意奇怪的看他一眼,跟他去了露台。 

钟源关好通向露台的门。钟意冷淡道:“你找我什么事。”钟源讽刺他:“你才二十三,就要结婚了么。女朋友一追十几年,全港无人不知,真长情啊。”钟意反诘:“这和你有什么关系。”钟源只问他:“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云里亚?”钟意斥他:“无聊。”他也是今年才回香港,与这在美国念书暑假回国的弟弟不过三天前见一面,打过招呼而已。伸手去拉露台的门,钟源一把拽住他,把他按在墙上,钟意吓了一跳,挣扎不开。低声骂:“你疯了,放开我。”钟源贴近他,用身体压住他,往他唇上强吻下去。钟意有一瞬间惊得呆了,随即狠狠的咬了下去,血腥味在两个人的唇齿间散开。 

钟源在他腹部打了一拳,钟意痛得弯下腰去,又被钟源拽了起来。固执的去吻他。楼下有人叫了一声,钟源和他微微错开。男人穿上礼服,背影大同小异。钟意的脸却是向着外边的。他察觉了钟源的用意,忙低下头去伏在他肩上。钟源得意:“原来你口是心非。”钟意忽然伸手抱住他的腰,钟源才要说话,最脆弱的部位已经被重重的撞了一下,疼的几乎站不住。一点点蹲下去,看钟意拉开露台的门走了。 

抱愧的人们通常对待那个令自己抱愧的人有两种态度。补偿或者极尽所能的逃避。并且当他出现就感觉到不痛快。钟意与他那个以负心之名声闻全港的父亲之间便是第二种情形。自母亲去世后,连父亲的笑容都很少见。这和那个曾经有过的虚伪幸福的童年对比分明,也令钟意越发憎恶父亲。他极少回香港,因此暂时还与父亲继母后弟住在同一间屋檐下。 

钟盛荣其实对这个儿子很客气,钟意绝没有如八点档电视剧里前妻遗留子女的悲惨遭遇。当然。这并不是钟盛荣的人品尚有着残存的过人之处。全部的原因都只因为钟意手里母亲留给他的那占钟氏股份百分之四十的股票。这意味这假如钟意有心商场,钟盛荣便会不敌退位。昔日药业大王的女儿除此之外,尚有无数身家。世界各地的房产先不必提,三年前,云里亚满二十岁,钟意送给她一顶王冠,月桂叶盘缠的造型,通身的闪钻与红宝。而那只是他母亲诸多首饰中的一件罢了。钟意的后母毛利彩几辈子见过这样的东西,一面抱怨钟意没有心肝,养了二十年,倒要把这样的东西白给了别人。一面成日纠缠挤兑钟盛荣,终于也定做了一顶。好不容易生日会戴上展示一下,其他的太太们私下里偷笑,暴发户就是暴发户。除了年轻的女孩子与真正的公主,谁还戴王冠。古人说三代始知吃穿,真是半点不假。没有母亲的钟意自幼便会穿衣服,优雅两个字哪说得完。 

钟意回来时,钟盛荣与毛利彩都坐在大厅里。他点了点头,便径自回自己房间去了。毛利彩有点害怕他,也没有多说话。等他人走得不见了,才问钟盛荣:“怎么今天他回来的倒早,我看他手里有什么宝贝,都得让云里亚那小妖精弄过去。你可得跟他说,钟氏你做了这么多年,他坐享其成,应该分些出来给我们。”钟盛荣不耐:“你自己去说。”当年他娶了钟意的母亲,那是真正的大家闺秀,端庄贤淑大气。结婚三个月就自惭形秽,渐渐觉得自己手下做事的毛利彩热辣多情有味道。背着妻子在外面金屋藏娇。偷情始终是刺激的,等真在一起生活,立刻觉得毛利彩目光短浅,心胸狭窄,极度纳罕自己怎么会看上这样的女人。钟盛荣亦是哈佛毕业的高材生,如今身家也不用说。可在上流社会地位尚不如儿子钟意。 

钟源听腻母亲的抱怨,早已烦的不能再烦。知道今天回家肯定又会被罗嗦个没完,干脆外面找了几个朋友玩了一夜,天快黑的时候才回家。朋友带了几个女孩子,还有一个带的是男孩子。挺好看的,大家嘻嘻哈哈的说,简直不是男人。男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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