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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忘记-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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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翼忽然提出,“慕容,我们兄弟两个私下聊一下。” 
“好。” 
他们一起去了莫翼的房间里,关上门,目光碰上,不知不觉都摆出对峙的姿态。 
“你的小动作也够多了。”莫翼冷笑,“派人查我?” 
慕容惟说,“我派人查你?我为什么派人查你?” 
莫翼虽然在冷笑,但是态度并不尖锐,谅解似的说,“你不希望控制阿季的筹码都在我手上,这一点我可以理解。” 
“阿翼,我什么也没做。” 
“但是我早就提醒过你,阿季是我辛辛苦苦弄上手的,你不要往死里整。” 
慕容惟也笑得十分冷冽,“我把阿季往死里整?” 
莫翼眼神犀利,“慕容,我可不是瞎子,他身上那些伤,我看得很清楚。” 
慕容惟愣了一下,“什么伤?” 
“还有什么伤?阿季身上的伤。慕容,我知道阿季脾气不好,不开口很闷,开口就伤人,但是教训的方法很多,何必这么暴力。他皮肤那么漂亮,你伤得都不成样子了。”莫翼说,“不错,你是把他调教得乖了不少。可那么多伤的身子,我怎么和他做?” 
“喂!”慕容惟截断莫翼的话,“我以为是你弄伤他的。” 
莫翼蓦然安静了,片刻,抖着肩膀笑了一声,平淡的恍然大悟的表情里,掺和了极残忍的阴冷,打量着慕容惟,漫不经心地问,“你这个礼拜都没上过他?” 
“你上了?” 
莫翼看着慕容惟,笑容扩大。 
慕容惟知道,莫翼这个礼拜也没碰过张季,一个指头都没碰。 
莫翼问,“那我就奇怪了。你这几天对他态度很糟,好像处处看他不顺眼似的,怎么回事?不然,我也不会以为是他把你惹火了。” 
慕容惟苦笑,“我做给你看的。” 
莫翼开心地笑起来,问慕容惟,“我说得对吧?他是不是很聪明?” 
“迟早会发现的,何必这么做?难道我们能误会一辈子?” 
“慕容,”莫翼微笑着说,“他受不了我们上他,更怕你又射在他里面。这个法子不聪明,至少保护了他一个礼拜。你说,他还能有什么更聪明的法子?求你?你会三个晚上都忍着不做?” 
慕容惟想了一会,摇头,“不会。” 
莫翼很坦白地说,“我也不会。他求得再可怜,我一样会上。可是他伤得厉害了,强上会弄死他。” 
“够厉害,把我们两个都耍了,耍了一个礼拜。”慕容惟英俊的脸庞也浮现一丝被欺骗后的残忍,“阿翼,他就在书房,你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修理他。”莫翼轻松地耸肩,无情的眼神令人心悸,“让他记住教训。” 
“我去把他带过来。” 
“不忙。修理人,安棱法子最多,我看还是先问安棱借点有趣的东西备用。” 
“我去。” 

安棱正在房里试玩刚买的电子游戏,听见慕容惟进来借“调教的有趣东西”,惊讶得连游戏都不玩了。 
“喂,前几天,好像还有人半夜三更过来和我说什么太残忍之类的话。我还以为你真爱上阿季了,怎么又忽然打算调教?” 
“和你无关。到底有没有?” 
“调教的东西我当然有啊。”安棱打开柜子,一边翻,一边问,“什么类型的调教?情趣的?性技巧的?纯虐待的?” 
“够狠的。” 
安棱诧异地回头,瞅瞅慕容惟。 
慕容惟脸上的表情,明确说明,这不是开玩笑。 
安棱把脸转回去,喃喃地摇头,“倒霉,老子交朋友尽交疯子,还是朝三暮四的疯子,一下是个情圣,一下又变了个虐待狂。慕容,是你说要够狠的哦,东西我借你,不过人弄死了别怪我。” 
慕容惟声音不耐烦地骤然提高,“少废话,谁和你说要弄死他?” 
安棱翻了一大堆东西出来,都堆在慕容惟手上,“大部分都没开封,太疼了,没什么人肯配合,说明在里面。喂,你这样干,问过阿翼没有?至少和阿翼打个招呼吧?” 
“少啰嗦。就是阿翼叫我来的。” 
等慕容惟走后,安棱溜到隔壁乐澄的房间,把正睡午觉的乐澄扯起来,“喂喂,乐澄,我告诉你,今天阿季铁定惨透了。” 

第二十八章 

慕容惟抱着一堆东西进房,当着莫翼的面,往床上哗啦一扔,“都是安棱给的,还说很多都是新的,没用过。如果要用,拿酒精浸一下,应该不会太脏。” 
莫翼随手拿起一个,看了一下说明,打开包装,抽出实物一看,是个外形狰狞的黑色凸珠阳具,那个尺寸,看了就让人受不了,盒子上写着引人注目的广告词―――让你心爱的宠物为你溢出血丝。 
慕容惟毫无表情地盯着他。 
莫翼拿着那个东西,似笑非笑的说,“什么烂广告,也不知道是哪家广告公司想的。” 
也不把东西装回盒子,随手都扔回床上,对慕容惟说,“你挑。” 
“我挑?” 
“对啊,挑个你喜欢的。” 
慕容惟浑身不自在,绷着脸,半天仿佛咬牙切齿般的,在床单上乱翻一气,拿了一个东西出来,“这是什么玩意?” 
打开来,样子还不算太恐怖,银色的长形金属柱,长长窄窄,下面有一个小型把手。 
慕容惟看了一会,锁着眉说,“就这个吧。怎么用?” 
莫翼接过来,研究了半晌,“扩张后面用的,插进去,这样转把手。”一边说,一边试验着转,长形金属柱上面的凸孔里面都连着机关,从柱面往外缓缓撑开,转到把手再也无法转动时,原本的金属柱子几乎变成一个柱形金属框架,几乎比刚才莫翼看的凸珠阳具还粗。 
慕容惟觉得触目惊心,低声说,“会死吧?” 
“你可以不要转到最大,只要他求饶你就停。” 
“还不是一样?反正阿季死也不会求饶。” 
莫翼有趣地看着他,“还没有动手就心软了?” 
“我在说事实。”慕容惟放弃似的叹了一口气,“算了,我不是安棱,没这种嗜好。阿翼,你来挑。” 
“我挑,你动手。” 
慕容惟怔住,“为什么要我动手?” 
“呵呵,”莫翼笑着,精明的眼睛份外黑亮,“我动手,我做坏人,让你做好人?别想着置身事外,慕容。”他邪气地缓缓摇头。 
慕容惟环着手,直视莫翼,好半天,打定主意似的点头,“好,我们一人挑一个。我挑的,你动手,你挑的,我动手。” 
莫翼打量着他,脸庞高贵的曲线缓慢勾勒出诡异的笑意,“我就挑这个。” 
他把手里的扩张后庭用具抛给慕容惟,恶劣地笑得很开心,“慢慢来,撑到最大。放心,后面那里弹性很大,慢一点就好。我听安棱说过,用这类的东西,要一边撑,一边用灯往里面照,观察内壁的变化,黏膜扩到最大,快撕裂时会看见里面的血丝。那个时候停下,就这样撑着,会一直疼得很厉害。” 
慕容惟极有个性的脸几乎抽搐了。 
不知为什么,他痛恨莫翼的笑脸,比痛恨张季的小把戏更甚。 
他忽然动作,举手就把那可怕的扩张后庭道具扔出窗外,偏着头,抿唇看着莫翼,嘴角溢出针锋相对似的冷笑。 
莫翼不太在意,“那个可是安棱特地订购的高档货,还是全新的。” 
慕容惟深呼吸了几下,举起双手,做出个休战投降的姿势,“好了,阿翼。你说吧,你想怎样?你说,我听你的,OK?” 
“真的?我说你就听?”莫翼漫不经心地反问。 
慕容惟锐利的眸子里冒着一丝火气,但他勉强按捺住了,冷冽地笑着,“阿翼,够了。你不但调教阿季,你还连我一起调教啊?要不要我也脱光了让你上两次?” 
“谢了,我对你暂时还没那个兴趣。”莫翼的笑容里透着高深莫测,一会后,表情变得正经多了,沉声说,“慕容,先和你打好招呼。等一下动手的时候,你别又心软。我这个人,讨厌有人在背后捅我刀子,多熟的朋友都不行。” 
“知道了。” 
“知道得不够清楚。”莫翼的声音蓦然掺入了一股恶狠狠的警告,“我费尽心血把他困住,邀你进来是帮我的忙,不是要你拉我的后腿。平心静气地换个角度想想吧,换了你是我,你费功夫弄来的人,一天到晚扮黑脸,想方设法地把他关在笼子里,惹得他恨你恨得咬牙切齿,我却在一边演温情戏,讨他喜欢。你什么滋味?嗯?慕容,什么滋味?告诉你,” 
莫翼走到不做声的慕容惟身边,唇慢慢靠到慕容惟耳边,缓缓的,吹气般地吐出几个字,“很不是滋味。” 
退回一步,也环起手,亮得吓人的黑瞳盯着慕容惟。 
慕容惟站在那里,半天连根指头都没动。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睁开眼睛后,直直迎着莫翼的目光,沉声说,“阿翼,你这辈子都不会放了他,对吧?” 
莫翼问,“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见过我为这种事勉强人吗?” 
“没有。”慕容惟说,“阿季是第一个。” 
“他也是最后一个。”莫翼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异样的执著,轻轻说,“慕容,别打算从我手里夺走他,连想一下都不行。我会毁了你的,我不想这样做。” 
“知道了。”慕容惟点头,淡然地撇了撇唇,“真的知道了。” 

第二十九章 

书房的门打开的时候,张季正巧刚刚看完了书,正摆开画架,往上面放洁白的素描纸。听见声音,他转头去看,发现是慕容惟,怔了一下,不做声地把头转回来,继续从容地摆弄他的画架。 
慕容惟走到他身后,伸手向前,轻轻环住他的腰,“你身上的伤,到底怎么回事?” 
臂间的身躯骤然僵硬了几秒,张季却又很快放松下来,低声对身后的慕容惟说,“我说过你会后悔的,可是你又回答我说,绝不后悔。” 
“阿季,你耍我。我不喜欢被人耍。” 
“我也不喜欢被人强暴。” 
对质般的话,两个人都说得非常平和,仿佛不过是一般的交谈。 
张季问,“你现在是打算报复?” 
“不,我怎么可能报复?”慕容惟冷笑,“你那么无辜,是我没人性,强暴了你。你做得有道理,是我活该。” 
张季默默地低下头。 
他的脖子细而结实,肌肤仿佛充满韧性的剔透的温玉,曲线非常美丽,慕容惟在后面抱着他,觉得这个姿态不可思议的好看。 
即使是最美丽的女人也难以借这么一个简单的姿势,散发出新鲜清爽的撩人感。 
慕容惟忍不住靠近了,唇在细腻的颈侧轻微地触碰,若有若无的触感令人心旷神怡。张季仿佛不在乎他这般暧昧的动作,就着同样的站姿,若无其事地说,“我也不想欺骗你,但是莫翼的规定,太可怕了。你也许是隔天,我却是连续六天,慕容,我也是迫不得已。” 
“阿季,为什么做这种傻事?你瞒得了一个礼拜,可以瞒一个月?瞒一年?阿翼一直都夸你聪明,我真的想不到,你也会这么鼠目寸光。” 
他的唇已经贴近了,热热地覆在精致的有着淡淡象牙色的项颈上,缓慢而情热地啄着。 
“鼠目寸光?我有什么办法?能躲一个晚上,就躲一个晚上,被你们逼的。”张季脸上好像蒙了一层朦胧的光泽,稍微翘起一点唇角,形成一丁点柔和的微笑,“慕容,这次算我的错,行不行?” 
他说得很轻柔,却觉得心脏仿佛被人用绳子从中间狠狠勒住了,连呼吸都很困难,压抑着那股难受,咬着牙,轻轻对慕容惟说,“当我赔罪,明天我和你做一次,只要你肯用安全套,我配合。怎样?” 
这个条件,让慕容惟大出意外。 
他正抱着张季柔软的身子,亲吻着纤细漂亮的脖子,当属于张季的干净的味道落在舌尖时,这个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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