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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还有事吗?”
“你真的没……没醉?”她不好意思的问。
“真没醉!”我拍拍胸脯,她指着前面的一块牌子要我读出来。
“司机一杯酒!亲人两行泪!”
“记住啊!啊!你吐了我一身!唉!……!”徐智已经吐得一塌糊涂,她不停的给他按摩肚子,额头,好让他舒服些。那会;我想;人他妈就是互相折磨;好也折磨;不好也折磨。
看着他们相互搀扶上楼的时候,我想去扶一把,她拒绝了,她怕弄脏我的衣服。总是回过头跟我道歉,谢谢我。我觉得很内疚,因为我的到来给他们增添了麻烦。看着他们的背影,我想起我爸和我妈相互恩爱,相互搀扶的一生。诗人说;路的开始;我不知道你;路的尽头;我们死也一起。
我转身离去时,她追了下来,要我到屋里坐会,喝杯茶再走。我不想回过头再麻烦她,他喝醉了,已经把她累的够呛。我们正说话的时候,徐智从阳台的窗口探出头来对我大喊。
“胡大刀!你小子没醉啊!是你开车送我回来的!”半个身子探出窗外。她老婆大叫一声“天啊!”,疯了似的往楼上跑。
“你别走!咱们还要喝!”一会;他老婆把他扶了进去,我赶快跑掉了。我不敢再跟他喝酒了,这样会把他老婆累坏,急坏。所以,我头也不回的跑了。
后来,回忆这次喝酒的事,他还恨他老婆骗他。说什么不是骗他,非把我喝趴了不可,搞的他在朱三面前夸下海口,无法合拢。我说;找机会;咱再练练!他说;不喝了,跟你小子喝一欼?鬼门关走一遭。另外;他老婆会生气不理他;回头;他还得煮饭烧菜讨好老婆。
我说他怕老婆,他说呸!老子什么时候怕过老婆,到附近打听打听,老子是一条天不怕地不怕的硬汉。对于这种说法,我和朱三只是微笑,不置可否,这让他觉得很没面子。他说;迟早要在你们面前,把那娘们收拾一顿。到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也没见过他收拾他老婆,倒是他老婆经常变着法收拾他。
回到宾馆;看到住我隔壁的作家;笔名地狱蓝天的家伙蹲在走廊;手里点着一支烟;手指头在地上胡乱划着什么。看到我;一把抓住我的手;深情的看着我;老半天挤出一句话;张寡妇怎么样了?他可能真的疯了。
扶他进房;给他倒茶。他神情呆滞的看着地板;嘴巴念叨着什么。我把耳朵贴过去;只听他说;卡住了!卡住了!看着他失魂落魄;邋遢的样子。我忍不住问自己;这人怎么活成这样了;图什么呀?
我问;什么卡住了呀?他用力撕扯自己的头发;左右晃动。他被小说的主人公卡住了;他搞不清楚应该让他做个什么人。然后就看着我发呆;我说;千教万教教人学真;千学万学学做真人!这好象是一句标语。他大吼一声;跑了!之后三天;没见他出门。
第三天的半夜;我被失眠折磨的时候;他敲开我的门;兴冲冲的一把抱着我。嘴巴说着;完了!完了!我以为出了什么事。原来;他结稿了;写完最后一个字;把笔折断;他又经历了一次人生炼狱。
他坐在那里;抹眼泪。我倒了杯红酒递到他面前;他没接;转身出去。一会;抱着二锅头进来;两人举杯时。他说;我他妈这辈子;这辈子就是劣质香烟;二锅头的命!
他说;兄弟!你把许巍的放一放;我想听!哀伤充满激情的音乐响起的时候;我们喝着二锅头;抽着劣质香烟。他说;这就是生活!他妈的生活!
青春的岁月
我们身不由己
只因这胸中
燃烧的梦想
青春的岁月
放浪的生涯
就任这时光
奔腾如流水
体会这狂野
体会孤独
体会这欢乐
爱恨离别
体会这狂野
体会孤独
这是我的完美生活
也是你的完美生活
我多想看到你
那依旧灿烂的笑容
再一次释放自己
胸中那灿烂的情感
我多想告诉你
那依旧灿烂的笑容
再一次释放自己
楼层服务员进来时;我们喝的正兴起。她说;你们疯了吗?都大半夜了!怎么还放音乐啊!又吵又闹!还让人活吗?地狱蓝天有点生气;对她大吼;老子高兴;滚出去!服务员没见过这架势;一溜烟的跑了。最后;两人都喝醉了。
第二天;醒来时;他已经不见了。服务员不高兴的说;一大早就走了;疯疯癫癫的!还说;要我好好伺候着你?他以为他是谁啊?有的人永远都不懂生活;不懂自己的生活;更不懂别人的生活。我对她说;你还是扫地吧!她抓着脑袋;眨着眼睛看我;我没理她;转身走了。
桌上留着一张便条;兄弟!出来大半年了;该回家看老婆;孩子了!酒逢知己千杯少!人生无处不相逢!保重!那会;我深刻理解他说的话;走文学创作这条路;这辈子就得半疯半癫的过日子;没有回头的路!
不久后;他为小说取名《贫血的人生》;风靡一时。他说;现代人的生活;都他妈贫血!日文被翻译成《失血的生活》;因为版权;他差点和狗日的打官司。他说;狗日的!挂羊头买老子的东西;欺负老子不会日文;可老子的老婆会啊!他还说;人生有三大恨不能忍;一是民族之辱;二是杀父之仇;三是夺妻之恨。无论有多深的民族积淀;个人修为;都不可忍。
后来;楼层服务员捧着《贫血的人生》问我;胡大刀!问你一个问题?我说;你问吧!她说;你认得地狱蓝天这个人吗?我说;认得;一个疯子!她就不高兴;生气的说;你怎么这么说人家啊;他写的书可好了!你才是疯子呢!还有以前住你隔壁的那个!我又对她说;你还是扫地吧!她又摸不着头脑的看着我。
第十九章
更新时间 20080228 13:59:36字数 9042
自从作家;地狱蓝天走后;我又掉进了孤独的深渊;走上了失眠的老路。无穷尽的软件开发摆在面前,每天对着电脑。那会;生活真的贫血了。在我看来;不止贫血;而且还抽筋了。觉得自己围着一个奇怪的圈子不停的绕,没有方向,没有尽头。
公司给我配了两个助手,一对年轻男女 ,刚从学校毕业。说是助手,其实两人什么都不知道,整个就两大傻瓜每天在身边转。欣慰的是;杯子里的开水永远是满的。倒水这事他们都会做,有时,还抢着做。女的说;胡大刀;你知足吧!能帮着倒水就不容易了!男的说;谁他妈天生是伺候人的主啊!谁又天生是被伺候的主啊!
我理解他们,刚毕业,很多东西要学。当初,我和他们一样,我尽量教他们。男生聪明,一点就通;女孩脑子慢点,有时,无论怎么讲,她就是不理解。老半天,以为她理解了。回过头来,她又偏着头问;为什么呀?我就想死给她看;她就递给我一杯开水。多好的一个女孩啊!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皮肤白皙,长发披肩,乌溜溜的大眼珠子。脑袋怎么不开窍呢?乌溜溜的大眼珠子后面怎么藏着傻呢?我总是想这个问题。这时,她就会问我是不是在心里骂她笨,我无言啊!我能告诉她;我在心里骂她傻瓜吗?
“头!下班干什么呀?”她问我。
“没事!睡觉!”
“有女朋友吗?”她偏着头问,长发遮住半边脸。不清楚她为什么老是偏着头,她可能认为偏头说话多几份风情。可我不觉得;她偏头站我面前;我就觉得那是棵歪脖子树。
“不知道,搞不清楚!”我说。
“不知道!你怎么这么傻?”稍不小心,她还骂我傻。
“真的不知道!”。
“真的很傻!”而且还一再强调;真受不了她。
对于这个回答,她觉得很奇怪,不能接受。其实,我确实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她再问,我就懒得理她,提着包下班。我搞不清楚到底有无女朋友,对江小琴和马小花的感情,我也很模糊。
那时候,男女朋友太没标准了,被人搞乱了。到底是牵手算男女朋友关系,还是接吻,拥抱,又或是上床;前卫的还说;上床算个屁啊!我不太清楚,所以只能说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可这女孩不好对付,可能是湘妹子天生的辣,她有股不问明白不罢休的劲头。人说湘女多情;可又有好事者说;湘女多情;情不长;这可真矛盾。她几乎每天都要问我一遍,我的回答有几种;不知道;跟她没关系;数不清。我估计回答跟她没关系,她最伤心。
不过后来;她说;胡大刀!你小子这些说法其实都是在勾引我。我想不通,我从未想过要勾引她,引诱她,我呸!她说女孩是好奇的,而我的那些说法,恰好引起了她的好奇,所以她每天都要问我好几次有无女朋友。从另一角度讲,她每天都愿意被我勾引几次。可我想不通,因为我从未从她身上勾引到什么。
这种女孩通常把爱情当游戏。她从来都认为自己是游戏的主导者,操纵和玩弄着游戏,规则在她手里。她从未想过,有时候,爱情这种游戏,把她也玩弄了。
那次;她说;胡大刀!你他妈真臭美!她是我生平见过的最喜欢说人〃他妈〃的女孩;动不动就说人勾引她;引诱她。就如江小琴喜欢说别人〃下流〃;动不动就到人家里过夜一般。我并不在乎她说我什么;完成项目,回到北京,大家球不相干。当时,我是这么想的,所以我并不在乎她说;勾引她;引诱她。我只是她生活中的一个过客而已。
也许她想不通,自己这么漂亮的女孩,胡大刀怎么可能不喜欢呢?有了这份自信;她才敢在我面前撒娇。我说;你把文件再整理一下!有时候,我不想叫她名字马丽娜。
“可不可以不去啊!人家的手现在好痛了啦!” 娇滴滴的样子,我就觉得这话有点弱智。然后,她开始摆弄自认为漂亮的手,贴花抹油的紫红色指甲,我老觉得象爪子。有点象那段热播的里;杨丽萍所练的九阴白骨爪的那爪子。
“听到没有啊!我这赶着要!”
“人家是女孩子家家了!你怎么老叫人家做这个,干那个呀?都不知道心疼人!”她嘟着嘴巴,偏着头。那会,我的手真痒,我多想一巴掌扇过去啊!把她脑袋给扇正了;有头没脑的东西。
那会,公司里;确有不少人打她主意,可她看不上。公司人都说;真没情调;她居然喜欢胡大刀!可我并不兴奋;被人当靶子练;不好!马小花把我当靶子;让大家都很痛苦。
傍晚,马丽娜和几个朋友敲我的房门。当时,我刚洗完澡;裹着睡衣;舒服的躺在椅子里,看央视一套的《大风车》。跟着片头唱:“大风车呀!吱悠悠的转,这里的风景真好看,天好看,地好看,还有一群快乐的小伙伴……!”。
我以为服务员送水,准备把头从门缝探出去,把水接进来。那会,马丽娜花枝招展的站在那里。不等我请她们进来,就把门推开,大摇大摆走进来。看到《大风车》节目,她们笑的不行。马丽娜说;胡大刀;你多大了呀!还看这种小屁孩节目呢?
那晚上,马丽娜等着我向她表白爱情。然后,她会慢悠悠的说;别急嘛!爱情是不能勉强的;人家要考虑一下下了!可胡大刀这个王八蛋;他妈的不上道,故意说不喜欢她,调戏她。这让她很没面子,从小到大,还没丢这么大脸呢!未曾想栽在一个大老远的北京人手里。她们有自己的理解,这个理解让我很痛苦。她们认为;这么漂亮的女孩;胡大刀都不喜欢,肯定有病,病的不轻。咱以后不搭理这种人了;让他妈的病死;憋死算了!
在公司,这个理解让我郁闷,几乎所有的人都相信这个说法,老板都相信。有时候,他含沙射影的说:“小胡啊!有空到医院瞧瞧!稍带脚的事!身体要紧啊!男人嘛!”我能够想象大家在背后议论时的语气:“哦!原来有病啊!我说呢!”;好象他们看到似的。
不过那段,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