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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年轻,吻我吧-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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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到刘明家蹭几天饭的,可马小花不肯,态度坚决的做饭给我吃。吃了晚饭,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也不着急回去。小区里对于这事议论的沸沸扬扬,有人说,真不要脸啊!一个大姑娘,天黑就往人家里扎。可马小花不在乎,她说,随他们说去吧!
晚上,我们看电视的时候,李珊来找我,有点事想和我谈谈,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马小花堵在门口,不许我出去。她说,这种不要脸的女人,还有什么谈的呀?可我还是去了。我觉得,没重要的事,她不会来找我。马小花生气的说,胡大刀,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然后就跑了。
李珊说,不该去流产,便宜了死秃子,她的眼神里充满仇恨。我从未想过,一个女孩一旦被仇恨占据了心灵,会变的这么可怕。她说,反正这一生也完了,没指望了,一定要报复他,报复有三种方法。
一,秃子和她结婚。
二,把秃子告了,让他蹲大牢。
三,秃子给她一笔钱,这事就算了了。
她要我参谋一下,选哪种,我说哪种都不能选,都是没有回头的路。首先,和秃子结婚算什么呀?李珊有点糊涂,她说,就是结婚啊,过有钱人的日子啊!我说,这种生活幸福吗?她说,管他妈的幸福吗?把秃子告了,让秃子蹲大牢,你自己身上也不干净啊,一个愿买,一个愿卖吗?那就剩第三种了,要钱得了。李珊说,钱不到手不算钱,空头支票,按先前协定的,老板已经欠一大笔钱了。没见过包二奶还赊帐,打白条的。
我无法给她做出选择,因为这只能继续害她。我劝她算了,以后好好过日子吧。李珊有点不高兴,我是她在北京唯一的朋友,原以为我会给她出主意,没想到我会这样说。她说,市场经济,商品社会,瞧你那点出息!然后就走了。
不久后,到另外一家公司上班,公司老板亲自上门找我。继续软件开发,一个我很讨厌的行业,但它能给我带来可观的收入。我妈觉得光荣,在邻居大婶们面前,吹嘘我有多厉害。王大妈最不愿意听到这些,但是她再也不敢说胡大刀不好。
公司派我到南方出差,有半年多时间。我妈很不高兴,如果要我离开她半年的话,她宁愿不要这份工作。但是公司里,除了我能去,别人做不来,这就是老板亲自请我的原因。
大学时,我妈一个学期跑学校看我两次。早上起床,她跑到我的卧室,看到我不在床上。她就特别的想看到我,于是往学校赶。从家里到我读书的学校,要坐二十个小时的火车,我爸怎么都拦不住。她想象着我不在她身边,没人照顾,很可怜,就忍不住掉眼泪。
我妈是个可怜的人,几岁时,成了孤儿,记不清是怎么长大的。与我爸之前,没有一个亲人,从未得到过来自亲人的温暖。我的出生是她生命的重生,她几乎无法忍受我离开她。我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她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借口把我从她身边夺走。
最后,我爸说服了她。儿子长大了,总是要离开父母,这是我的前程,我的人生,男儿应该要远行。
那会,想起江小琴,好久没见到她,我突然很想她。于是跑到学校去找张敏和朱玲,问一下有关江小琴的情况。找到她们时,她们正坐在草地上讨论诗歌,聊天。我拍拍张敏的肩膀,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没理我。我又拍了一下,她有点不高兴,不耐烦的说,干什么呀?我说,我想问一下江小琴在哪里。她说,不知道!然后回过头继续和别人讨论。
当时,我真想抽她一嘴巴。一会,有人站在我面前,当胸给了我一拳。原来是那次被刘明摘了帽子的秃子,气势汹汹。他说,上次让你小子给跑了,这回没那么便宜。他只及我下巴高,本来很恼火,我顺势给他脑袋拨拉一下,他就摔倒在草地上。
围过来一群人,有人说,他妈的,跑学校来打人,太嚣张了,今天要他横着出去。我说,老子就是横着进来的。张敏也不阻止,双手环在胸前,站一旁看热闹,也许她想看我被人收拾。一会,秃子和几个人操着棍子直奔过来,我撒腿就跑。
出校门,我没走远,打电话给刘明。这口恶气不出,我想我一辈子都过不好。一会,刘明就和修配厂的人赶了过来,修配厂那几个家伙说,上次收拾小六不过瘾,这次要找回来,家伙都带来了。刘明招呼他们,悠着点,别下狠手,吓吓就行了。
秃子一伙人仍旧坐在草地上讨论,刘明从背后踢了他一脚。这架势,该秃子害怕了,坐在地上,瞪眼看我,我又给他踢了一脚,你小子不挺横吗?要我横着出去,瞧你那点出息,还学人耍横。那会,张敏站起来阻止我们说,给我个面子,算了。我说,给个屁面子,刚才哑巴了!张敏脸红,不说话。
秃子坐在地上,不动,脸色煞白。突然爬起来,撒腿就跑,被修配厂那几个家伙又抓了回来。围上去,想再收拾他一顿,被我拦住了。这小子还想跑,会飞吗?怎么不飞啊!张敏又走过来说,算了,学生,胆小,不知轻重。
我也不想为难他,就放了他。转身离开的时候,张敏在后面大声说,我真不知道江小琴到哪去了!
收拾东西,准备出差。与刘明的告别显得男性化和富有激情,在路边摊,喝得差不多了,他给我肩膀打了一拳,什么都没说。当年,我读大学时,也是这样。
我没跟马小花说出差这件事,怕碰一鼻子灰。我把这件事情想得很简单,可后来,证明我错了。
乘晚上的火车去长沙,我不想我妈送我,刘明开车送我到车站。出门的时候,我妈眼眶红润,头埋在我爸肩膀上,她很难过。
在车上,又想起江小琴。半年没看到她,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往她家打电话,接电话的是她奶奶。耳朵不好,说什么她也听不清楚,我几乎是在大声叫唤。最后,她才明白不是找她,是找江小琴。我找个老太太干什么呀?江小琴不在家,她也不知道到哪去了,然后,电话那头就挂断了。
打完电话,有种莫名的失落感。这种失落几乎可以把自己淹沼?如喉咙被堵一般踹不过气。凝视车窗外的北京城,闪出灯光的高楼,变换不一的霓虹灯。不觉中想起电视剧《忠诚》里面,高长河的扮演者张国立说的一句话:“高楼背后有阴影,霓虹灯下有血泪!”。
美丽繁华的北京城,江小琴到底在哪个角落?再次的觉得自己很孤独,虽然身边坐着我最好的朋友刘明。有时候,我觉得人孤独的是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感情。
想起江小琴的同时,王言那漂亮的脸蛋在我眼前闪过。王言的项链被我糊里糊涂的送给了江小琴,如果王言真的要看她的项链,我应该怎么办。那会,我决定撒谎洗澡时掉了,不知道掉哪了,真令人头痛。
在车站,挥手告别,我头也不回的登上了南下的火车。火车启动时,刘明站在原地,透过车窗看着我。再次挥手后,头也不回的走了。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仿佛理解了什么是真正的朋友。正如周华健的《朋友》所唱:“朋友不曾孤单过,一声朋友你会懂,还有伤,还有痛,还要走,还有我!……”
二十个小时的颠簸,一天后,到了长沙这座文化古城。因为不熟悉交通,对方公司没派人接,要我到预订的宾馆休息。费了很大力气才找到地方,进门,洗澼?倒床,睡觉。因为在火车上,感冒了,所以整晚都很难受,鼻子被堵,张着嘴巴哈气。第二天,服务员敲了很长时间的门,没人应,以为出了事。叫来保安,冲进房子,把我叫醒。保安说,兄弟!睡觉成这样也不容易啊!被人杀了都不知道。
初到长沙,水土不服,吃不惯辣椒。嘴巴上火,长满水疱,扁桃体发炎,说话都困难。在公司不远处的医院坐下,医生叫我把嘴巴张得天大,然后要我“啊!”,手持棉签在我的嘴巴,喉咙里乱搅一顿,算是做完了检查。
这医生也是神人,我说,这就算做检查了。他说,都一样,打针,消炎,青霉素。我说,怎么都一样了,总有个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啊!他说,真要具体分析,那就危险了!
一会,一位漂亮的护士手持针筒,叫我脱裤子,把屁股露出来,好让她下手打针。我不肯,好多年没让人在屁股上打针了。小时候,经常生病,隔三差五的打针,屁股都打成筛子了。所以我很怕打针,从心里厌恶打针。漂亮的护士小姐看着我,示意我脱裤子。
   “能不打针吗?”
   “不打针!一时半会好不了!”护士说。
   “您给我开药吧!多少都行!”我几乎是乞求她,陪我同来的一位女同事,隔玻璃看着我笑。
   “打针的药都开了呀!”护士小姐把针筒在我面前晃,我就有点晕。她说,都开了,不打白不打。
   “我给钱!”
   “不打针,会越来越严重的!一点都不痛!”护士说。我觉得这不是痛不痛的问题,而是习惯不习惯的问题。人说,老虎屁股摸不得,男人屁股也摸不得,即使是为科学也不行。
   “死不了就行。”拿着一大堆药,逃出了医院。医生说,北京人,那你就等着遭罪吧!女同事跟在后面喊,胡大刀!你的钱包!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下班回宾馆,没人说话。同时扁桃体发炎,吃药不管用,我已经讲不出话,说上几句就呕吐不止,不停咳嗽,我总觉得会把肠子呕吐出来。吃不进饭,喝水困难,痛的受不了,精神恍惚。
只有看电视,医生一再嘱咐不能抽烟,可忍不住,我甚至还想喝酒。那会,我害怕我妈打电话,如果知道我不能说话,她肯定从北京跑到长沙来看我。
站在窗口看湘江,夜晚的湘江显得格外妩媚动人,沿江路灯如两根纽带般,随着河流弯曲扭动。站在窗口欣赏夜景时,有人敲门,服务员送开水,懒得去开。没人开门,她们会把水放在门口。一天下来,太累了,长时间盯着电脑显示器,眼睛疲劳,甚至流眼泪。
敲门声不止,起身开门,马小花站在面前,头发散乱,贴在前额,一脸汗水。看到我,扑倒在我怀里,眼泪止不住流下来。马小花一个劲的说,抱紧我!抱紧我!
她哭得很伤心,最后变成了抽泣,我用力的抱着她,不知道怎么样安慰她。等她停止哭泣,我找了几件衣服给她。她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我要她先洗澡。在她走进浴室的时候,我准备到服务台开个房间,马小花突然大叫一声。
   “怎么了?……!”我隔着门问,因为大声说话,我呕吐不止。
   “怎么是冷水啊?”马小花从门缝探出头。
   “你怎么了?怎么了?”看到我呕吐不止,她关切的问。
   “没事!……!我去提开水!……!”强忍住呕吐,宾馆经常不供应热水。下楼往开水房走,从一楼提了两大桶热水到四楼,可恶的宾馆没有电梯,我几乎累趴下。
她说,少了!我还要两桶!在我看来,她这是故意刁难我。我没说话,怕再呕吐,把水倒在浴缸里,提桶下楼。开水房的女服务员惊奇的看着我,她不能理解我为什么要这么多开水。
把水倒进浴缸的时候,我几乎倒在地上,马小花则用浴巾包着身体,站在旁边。一会把浴巾掀开露出身体,一会又裹着说,你看!你看!我没理她。
   “洗……!”我感觉又要呕吐,赶忙走出了浴室。趁她洗澡的空档,我到服务台开了隔壁房间。在大厅坐了会,我想等她洗完后再上去。再上去的时候,她坐在镜子前梳理头发。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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