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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年轻,吻我吧-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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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去吧!做个好梦,生日快乐!”我拍拍她的肩膀。
   “谢谢你!送我项链!”站在门口的时候,她朝我挥手。我转身的时候,她又叫住我,然后走过来,站在我面前。她问,你有多高啊?我不明白她为什么问这个,我说一米八五,而她只及我下巴高,她踮踮脚。然后跳起来,双手搭在我肩膀上,在我脸上吻了一下,然后就跑了。
后来,她说当时就是想吻一下我,不知道为什么。每件事都有原因,但是为什么也许永远都无法知道。她说,既然想到了,那就做,江小琴做事就是这样的。这个时候,她什么都不是,就只是江小琴。
转身走出院子的时候,我傻眼了,我忘记了出去的路,一路上是江小琴带着我绕进来的。我抬头看天,满天的星星,不停的闪。不好又折回去,再叫江小琴把我送出来,那脸就丢到家了。只能硬着头皮,四处乱窜,引来一阵阵狗叫。转了近一小时,才算转出来。
后来回忆起这晚,江小琴很生气,说我居然在她过生日的时候,请她吃臭豆腐,而且把她辣的不行。
回到小区已是晚上两点,经过广场时,见张寡妇一人坐那里,雕塑一般。我说,婶,这么晚了,怎么不回屋睡觉啊?她不理我。我也没多说,准备离开。她说,唉!还是你们年轻人好啊!我不懂她是什么意思,没理她,径直回家。
到楼梯口的时候,我觉得奇怪,又折回来。
   “婶!出什么事了吗?”我问,她还是不说话。一会,她说,人活着怎么这么累啊?我的命真苦啊!说着眼泪就流出来了。我有点不知所措,因为这样被人看到不好,别人还会以为我对她做了什么,我赶忙跑了。
进门,我妈歪斜着脑袋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给她盖被子的时候,她醒了过来,责怪我晚回。我心里还想着张寡妇的事,就把事跟我妈说了。张寡妇想起男人来了,伤心不过才那样的。
原来今天是张寡妇男人的祭日,张寡妇在几年前的今天之前,她还不是寡妇。张寡妇的男人算不上优秀,但在她的眼里,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虽然他没让她过上好日子,但他一直努力让她过上好日子,无奈死不了的阎王索命。张寡妇说,这样就够了,人活一辈子能找个知冷知热的人不容易。


第八章
更新时间 20080130 10:38:49字数  12018

寒冷的冬天伴随着毛毛细雨,纷飞的飘雪,在人们慢慢往身上加衣服的时候,不知不觉来临了。天空始终灰蒙蒙,地上铺着刺眼的白雪。晚上的时候,睡在床上,听下雪的声音,我觉得那是最美妙的乐器弹奏出来的最美妙的音乐。
人们很少在晚上出门,步子踩在雪地上的声音是如此动听,在这点上,我觉得自己象一个诗人。小时候,我很喜欢雪,小时候的冬天里,没有寒冷这个词。我和刘明一天到晚在雪地里玩,从未觉得冷。长大后,走在雪地上,再也没有堆雪人的兴致,总是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丢掉了什么,老回头往后看。
生活依旧,上班,下班,回家,吃饭,睡觉。生活是死的,思想是活的,虽然有时候,我总是命令自己不去想有些问题,可这很难做到。有时候,在梦中想起王言,想起机场离别时她的眼泪,她的一步一回头,她送给我的项链,往脖子上摸,项链不在,才想起送给了江小琴。醒来时,发现我妈坐在床沿看着我。
   “又做梦了?”我妈用手帕抹去我额头上的汗珠,用忧虑的眼神看着我。她认为这是我把长命绳的小鞭子剪了,所以上天要惩罚我。
   “没事!妈!你去睡觉吧!”她抓着我的手贴在她的胸口,同时抚摩着我的脸蛋。看着日渐消瘦的我,她痛心不已,努力寻找原因。重新到庙里为我求了一根项链挂在脖子上,还有一些所谓的灵符贴在我的床头,放在枕头底下。
这是我妈跟庙里的酒肉和尚学的套路,我不相信。我妈说,当年,毛主席他老人家都相信风水什么的,宁可信其有,不信其无。所以菩萨保佑主席,过雪山,踏草地,风餐露宿,没得过风湿,关节炎,老寒腿之类的。我妈的意思是,毛主席都相信,我凭什么不相信。于是我就相信了,跟着主席走,错不了。
看着她起身离去的背影,听着她的叹息,我眼眶湿润。我无法想豼?如果我没了,我妈怎么办,我几乎是她生活的全部。
这期间,我重新思索了人活着到底为了什么。仅仅因为人是动物,所以象动物般本能的活下去吗?遇到危险就逃,弱肉强食,雌雄通过血战来占有与被占有吗?很多人在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有意把人和动物分开,脱离。
我认为,人只是把原本动物的行为加了层伪装而已。如动物不穿衣服,人要穿衣服一样;狗可以在人的追打中完成性交,而人要躲起来,藏起来,在黑暗中,在东西的遮掩下,以免显得和动物一样俗套。其实这个想法很矛盾,不这样做,那还是人吗?
我问过我妈人活着为什么,她回答很简单,她说,当然是为了你和你爸。在她看来,我活着就应该为了她,以及她将来的孙子。那时候,她要求我回北京,她说,你要不回北京,那你还我的青春。
我妈根本不懂我的想法,在她的一生当中,她从未试图去想这些问题,她觉得这个很遥远。只是在我爸向她求婚的时候,说将来一定让她幸福,但她没想过将来有多远。她注重的是每天幸福,这幸福里面,包括我和我爸的幸福与健康,我们的幸福是她幸福的前提。幸福从来就不是孤立的,而是相互的。
在这段时间里,刘明也消失了,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人间蒸发一般,连招呼都没打一声,他妈也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所以他妈一次次的问我,她认为我知道,但是不告诉她。关于刘明的事情,我知道的比她要多。可我真的不知道,我还不知道问谁去呢?她说,从小到大,就没从你那听到真话。在她那里,我一生都在撒谎。
没有了刘明,突然觉得生活不知道怎么过了,下班后不知道干什么。一个人再也没有兴趣站在街头吃羊肉串,也不可能一个人跑到歌厅唱歌,觉得一个人做什么事都没意思。那会,我觉得刘明是我人生里面的重要角色,我的人生不能没有他。
期间,我妈一再的追问给我买衣服的是谁?请我唱歌的女孩又是谁?每天都是同样的问题,我每次都是同样的回答。不知道,坚强的象个在敌人枪口下不怕死的共产党员。之所以引起她这么大的兴趣,因为江小琴给我打过几次电话。我妈在这方面从来都是敏感的,多疑的。
那段时间里,我爸学起了二胼?这种所谓中华艺术的一朵奇葩,在我爸那里被糟蹋的一塌糊涂。象电锯发出的声音,但是他自己很陶醉,每天乐此不疲。只要把架势一摆开,就半睁着眼睛,摇头晃脑,陶醉的不行。瞎子阿炳的《二泉映月》,多好的音乐啊!被他拉的如杀猪般嚎叫。他说,阿炳这小子的《二泉映月》怎么这么难听啊?
楼下,一位孕妇的老公找他理论了好几次,说我爸只要一拉二胡,肚子里的小孩就不安分,不停跺脚,妇女就难受,这样最容易早产。那人说,叔!求你了,生孩子不容易,行行好吧!
最后,我爸决定放弃这个爱好,毕竟不能害人啊!改学下围棋,这让我妈受不了。因为他每天下班回来后,石头一般,拿着棋谱不停研究,不说话。我妈不说话就闷得慌,所以有时候,她在我爸的棋盘上乱放棋子,小孩一般捣乱。这时候,我爸就会求我陪她说话。我爸就说,乖!听话!你和大刀去玩吧!我爸这种说话的语气,我妈受不了。她就说,放你的屁,我才不稀罕你。
可是那段时间,我们的话题总是停留在红色衣服上面,后悔江小琴给我挑了件红色的衣服。那时候,我想,如果能让我妈也象我爸那样,喜欢上一种活动该多好啊!我鼓励她去跳老年芭蕾,她说她受不了那种穿着。鼓励她跟着老太太去学跳老年舞,她更加受不了,对我发脾气,说她没老。
想了很久,没找出她喜欢的活动。她平时没什么爱好,站在楼道口,和邻居大婶说长论短是她的爱好,她的这种爱好和很多的妇女一样,带有中国妇女自古以来的传统性。她们每天讨论的问题都是如张寡妇是否搞破鞋,谁家有多少存款。哪个妇女买了好首饰,是不是在外面野了,浪了,野汉子送的。
最主要的是讨论张寡妇是否搞破鞋,偷汉。但很奇怪,她们讨论的是张寡妇是否偷了别人老公,从来不去想张寡妇是否偷了自己老公。
那会,张寡妇很恼火,对着李大婶说,我和你老公睡过了。李大婶不相信,骂张寡妇不要脸。张寡妇说,你老公腋下有一颗痣,李大婶还是不相信,因为腋下有痣的男人多的是。张寡妇就说,你老公大腿上有一颗痣。这会,李大婶急了,因为她都不清楚自己男人大腿上是否有颗痣,冲上去就和张寡妇拼命,幸好被众人拦住。
于是,跑回去和男人闹。
   “遭天杀的!背着我搞女人!我跟你拼了!……!”接着就看到有东西从窗户里扔下来。李大婶在家里大声吵闹,小区广场都能听到。
张寡妇站在楼底下笑,大伙不解,都说张寡妇这样缺德。那么多男人不偷,专偷小区里的,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张寡妇就说,呸!我才没偷她男人呢!她男人还不够格。众人说,你没和人家男人睼?你怎么知道别人大腿上有一颗痣!张寡妇说,谁知道她男人大腿上有一颗痣啊!老娘我随口说的,天知道有没有痣。这会,众人就迷惑了,分不清真假。
小区人都想知道李大婶男人的大腿上是否有一颗痣。如果没有,那就是张寡妇随口说的;如果有,那就说不清了,就不知道张寡妇到底是亲眼看到,还是随口说的。
后来,李大婶和张寡妇成了仇人,这就说明,李大婶在看了自己男人大腿后,发现确实有一颗痣。但她不敢逼她男人,因为这样的话,她极有可能会成寡妇。张寡妇则后悔了,一再解释她是随口说的,无心的。她真的没有偷汉,更没偷李大婶老公,否则被雷劈死,被车撞死。小区的大婶对于这种解释笑而不答,转背就说,天知道他们睡过没有。所以李大婶,李大婶男人,张寡妇都很郁闷。
吃完中餐,我躺在办公室的椅子里,做美梦的时候。一个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吓得又从椅子上摔了下来,为什么用又,因为已经从椅子上摔下来好几次了。从这里,我觉得自己不应该单独拥有一间办公室,门脸上更不应该有“副总经理”几个字,老觉得不踏实,我认为这是从椅子上摔下来的原因。
叫我接电话的是李珊,从我骂了她以后,她说话的口气没有友好过,眼神没有温柔过,好象我们有深仇大恨一般。为什么每次都是她叫我接电话呢?因为她是公司的前台,专管接电话这档子事。
打电话的是江小琴,她说下班以后来找我,我还没开口,她就把电话给挂了。站在一旁的李珊,眼睛斜视着我。说实话,我曾一度深深的爱她,喜欢她的一切。那次以后,再也找不到爱她的感觉。在她斜视我的时候,我说:“其实以前,我真的很喜欢你!……!”。话说一半,我觉得后悔,把下半句生吞了回来。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透过办公室的玻璃,我看到她立在那里不动。猜不出她在想什么,隔一会,她闯进我的办公室,站在我面前。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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