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水菡的一只手紧紧攥着脖子上的项链吊坠,她在犹豫自己到底要不要去当铺将这项链当了。
她昨天从彭娟家离开回到出租屋,今天房东就来家里催她交房租,说她如果交不出就搬走。
水菡拿不出三个月的房租,不交就没地方住,逼得她没办法,她也没有值钱的东西,除了这项链看起来似乎价值不菲,所以她想把项链当掉,然后立刻去找工作,争取尽快将项链赎回来。
可她舍不得,这项链是一个纪念,她的记忆中有一个善良的天使救过她,即使如今天使变成恶魔,但她难以割舍的是四年前那一份纯纯的感动……【我的几部完结文在简介旁的“其他作品”里,题材各异,亲们看。看吧,会有你喜欢的文。】
第19章:销魂滋味
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将夜晚打扮得花枝招展,马路上的车流在闹市区里缓缓而行,各式各样的车子让人眼花缭乱,其中不乏名车豪车,但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尤其引人注意,不管是不是识车的人,只要看到这样的车都会不由自主地被它吸引,多瞄上几眼。
这是新一代迈巴。赫62S。它是尊贵与典雅的彰显。精雕细琢的线条完美无缺,卓越迷人的气质内涵独具魅力,突显出它的不同凡响,其唯我独尊的恢弘气魄。车如其人,拥有这辆车的主人必定不是普通人,光就车的价格都足以让一般的有钱人望而却步。它不只是一辆豪车,它更是身份地位与尊崇的象征。
车里的人能看到外边的一切,而别人却无法窥探到车内的情景。坐在后座的男人心情似乎不太美丽,原本就是波澜不惊的样子,现在更是沉静得如同冰山上的积雪。
他的视线懒懒地投射在这熟悉的街景,总是会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好像怎么都无法融入到这个城市的繁华与热闹。心是空的,心是凉的,即使身在闹市也等同于置身荒野。
蓦地,他无意中瞥见一个纤细的身影站在一家店铺门口,那铺子的玻璃门上贴着一个大大的“当”字。那是一家典当行,也就是当铺。
似乎也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只是,当铺门口的少女,看上去有点眼熟……
尽管晏季匀不是刻意去记得,但这个昨晚才与他在酒店共度一夜的人,今早才从房间出去,他不想记得都难。
是她。那个昨晚带给他销。魂滋味的女孩,今早离开后被晏锥接走的女孩。就是她,没错。
此刻的水菡全然不知自己落入了某男的眼中,她看看时间,距离店铺关门只有十多分钟,她再不进去就不行了。
水菡心里十分难过,取下脖子上的项链,看了又看,极为不舍,眼睛发酸。
坐在车里的晏季匀,从他这个角度望去,正好能看到水菡手里拿着的项链吊坠在灯光的折射下散发出点点光泽,他心里不由得一动,眉头倏然皱起。
“洪战,我以前戴的那根项链是在什么时候遗失的?”
洪战愣了愣,随即答道:“是四年前,在少爷您去澳洲留学的前一天。”
洪战跟随晏季匀多年,不止忠心,还很细心。
“停车。”晏季匀薄唇里轻吐出这两个字,车子已经开过了当铺。
洪战即刻将车停下,静候着晏季匀的吩咐。
当铺里,水菡已经进来了,老板见这关铺之前还有顾客上门,自然是热情招呼。
水菡不知是紧张还是身体不适,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但嘴唇却是格外惨白,清澈的眸子也变得有些浑浊不清。实际上她此刻确实是浑身都难受,似冷似寒又好像发热,头重脚轻的。尤其是被那天花板的耀眼灯光一照,更是感觉头晕目眩……
水菡有气无力地说:“老板……我想问问,这块玉能当多少钱?”
【请收藏,方便下次阅读!】
第20章:再遇昨晚的男人!(求推荐票票)
当铺的老板是个看上去精明圆滑的人,一脸堆着笑,手里正拿着水菡的项链仔细鉴别。
老板是行家,自然能识别这是一块货真价实的“和田玉”,并且是其中最受人青睐的羊脂白玉。入手温润滋泽,如油脂一般细腻,形状古朴自然,价格定然不菲,只不过嘛……
“小姑娘,你这块玉,有发票吗?”
“发票?”水菡愕然。
“怎么你没发票吗?这可就难办了……”老板故意拖长了尾音,露出为难的表情,实则偷瞄着水菡的脸,心想啊,瞧着小姑娘好像未成年少女似的,一看就是个很好忽悠的主儿。
“小姑娘,你没发票的话,我可不敢收下你这块玉,万一这是赃物,我会惹麻烦的。”老板这话半真半假,只是他的目光忍不住往那块玉瞅瞅,隐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窃喜。
水菡哪里会料到老板的心思,她一听这话就揪紧了眉头,亮亮的眸子望着老板,坦荡荡地说:“这玉不是我偷的,不是赃物。你就让我把玉当在这里,我一定尽快来赎回。”
水菡说得真诚,纯真的面容上有着小小的坚定,但当铺老板并没有因此而心软。
老板假装叹气,一副大发慈悲的样子:“我看你这年纪轻轻的也不像是说谎的人,这样吧,我就让你典当,但是因为你没发票,我可不敢让你当太高的价格。顶多一千五百块。你去其他地方只会比这价更低。”
“一千五百块?”水菡窘了,不由得慌张:“老板,一千五实在太少了,我……我急需要用钱,能不能再多一点?两千,两千行吗?”
“两千……”老板犹豫了,其实他乐呵着呢……这要是换做其他人,只怕这玉最少也得典当四千块,而它的实际价值绝对是要上好几万块的。眼前这小姑娘真好骗啊。
“唉,好吧,我就当做个好事,两千就两千。”老板不急不慢地开始写单子了,心里却在暗笑,他就是故意说一千五的,估计着对方会讨价还价,原本他就是想的当出两千。可从水菡嘴里说出的两千就更像是她在求他,而他在做好事。
歼商啊!
水菡数着手里红红的钞票,心里酸涩得要命,紧紧咬着唇,很不是个滋味……三个月的房租就是一千五,交了房租只剩下五百块,加上身上的两百块,她也只有七百块钱。
她必须要尽快找到工作,趁学校放暑假的时间,尽量多赚钱。
可下学期的学费,还有赎回这项链的钱,加在一块儿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她就算日夜不休24小时工作也不可能赚得到啊。
到了开学时该怎么办?她才大学一年级,她不想辍学。
水菡只觉得一阵头晕目前,手扶着玻璃门……下身那处传来的疼痛让她混沌的意识清醒了一些,强打起精神,走出了店铺。
她昨晚被晏季匀折腾得浑身像散架一样,早上出去又淋雨……原本身体底子就薄,清瘦,哪里还经得起这么遭罪,当然会生病。
水菡前脚跨出店铺门,一个男人的身影即刻闪了进去,很快又出来了……
水菡的目标是前边公车站,可是她精神状态实在太差,恍恍惚惚的,低着头走路,冷不丁撞上一睹肉墙……
“哎哟……”水菡揉揉小鼻子,鼓着腮抬头望望撞到她的人。
水菡眨眨眼睛,瞬间惊悚地瞪大了眸子,僵立不动,心如捣鼓……他不是昨晚那恶魔吗?他怎会出现在这里?他的眼神好可怕!
“你……你要干什么……”水菡惶然无措地后退,可她身后是一棵大树啊……【请收藏,方便下次阅读,今天还有更新。】
第21章:落进他怀中
男人一身冷冽的气息让人心头发毛,冰魄般的凤眸中射出的光芒直直戳在水菡身上。他往前踏出一步,她就感到仿佛一座大山压来,一后退就抵在了树上。
晏季匀长臂一伸,撑在她头顶,高大的身体与她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她禁不住瑟瑟发抖,有种想逃的念头。
“你……”
“真看不出来你胆子还挺大,连我的东西都敢动。拿来!”男人一声低吼,虽然只有她才能听到,但还是引来了周围不少驻足的目光。
晏季匀的气势,别说是水菡了,就算是许多有头有脸的人都难以与之抗衡,这是一种心理上的威压。
水菡霎时有点胆怯,心慌,可一想到这个男人昨晚对她做的事,她的害怕又转换成了怒意,强忍着头晕目眩的感觉,迎上他的目光:“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拿过你的东西了?你是指今早我离开的时候?我……我穿着睡衣光着脚出去,我能拿走你什么?”最后这两句格外凄苦,她不会忘记自己光着脚走在雨中的情景,像极了一只流浪狗……
她看起来那么娇小柔弱,却敢这样嘴硬吗?晏季匀被她纯净无暇的眼眸所吸引了一丝,但只是短短几秒就回过神来……纯净?这么神圣的词,她也配?一个为钱出卖身体并且跟晏锥是一伙的女人,何来的纯净?
“既然你装不知道,我就告诉你……刚才你当掉的项链,我才是它的主人。把当票拿出来。”晏季匀森冷的语气淡淡的,却极具压迫感。
没错,晏季匀在水菡刚走出当铺之后就进去了,让老板给他看了那根项链,确定那就是自己四年前丢失的。项链是他去世的母亲留给他的,他发现不见的时候曾四处寻找,可是最后他只能怀着遗憾离开这里去澳洲留学。在澳洲那几年他每每想起丢失项链就会自责和痛心……
“项链?你……你……你想起来了?”水菡的惊愕中含着几分复杂的情绪,她自己都不明白那是什么。还以为他想起四年前救她的事。
晏季匀冷然嗤笑……这个外表单纯的女人真是不简单,到这时候还装出一副惊讶的神情。
“四年前,我不知道你在什么地方见过我,可你偷走了我的项链。昨晚我没仔细看,所以让你从我眼皮子底下溜走。现在,把当票交出来你就可以滚了。”他薄唇里吐出的字句比刀子还伤人,而他眸中的嫌恶和鄙夷,更是刺痛了她。
“项链不是偷来的……不是……”水菡心里又痛又怒,想不到竟被人当成小偷。这是对她人格的侮辱!而她心里从今早开始就将眼前这男人与四年前救她的恩人分隔开来,对于她来说,那是两个人,即使长相一模一样,可却不是同样一颗善良的心。
水菡忽然笑了,笑得很轻很淡,清透的水眸亮得令人心颤:“有钱就了不起吗?有钱就可以随意践踏别人的尊严吗?我没偷……我没……”她的声音一下子弱了,两眼一黑,昏厥过去……
在她彻底失去意识之前的一秒,她感觉自己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她的体温好烫……
【关闭页面之前别忘记收藏啊宝贝儿们!】
第22章:无声的诱惑
站在一旁的洪战见状也不由得感到有点棘手了,出声提醒:“少爷,我们快上车吧,不然被记者拍到就不妙了。”
晏季匀眉头一皱,洪战说得不无道理,此刻他怀里抱着个女人,实在不适合再继续逗留。他不怕记者,但他不喜欢跟不相干的人一起登上报纸。
她的身体很烫,这是发烧了。晏季匀心里有点窝火,自己怎么遇上这种事儿呢,不就是想要回她手中的当票然后将项链赎回来吗,可现在却横生枝节……
半小时后。晏季匀住所。
时尚典雅的卧室里,柔和的灯光下,一根针筒上的细针泛着冷森森的光芒,被一位身穿蓝色衬衣的男人拿在手里,他的目光落在一片雪白的肌肤上……
“匀,按着她,免得她要是乱动的话,针断在里边我可不负责啊。”男人轻松的语气里透着几分调笑。
晏季匀嘴角抽了抽,没多说,弯腰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