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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姿在接到晏季匀的道别电话时,哭着说她今后不会再联系他。因为这句话,让爱恨交织的晏季匀更加难过,怀着心痛,回到国内,却一直都在等待着沈云姿学成归来。
沈云姿是晏季匀的初恋,他不只是爱她,更尊重她。两人交往的过程中,他始终克制着自己,没有和她发生关系,他是想将她的初。夜留到结婚那一晚……如今这社会,像晏季匀这么纯情的男人可以说几乎绝种,可想而知,那时的他,对沈云姿的爱有多深。场请的记半。
这样深刻的爱,也难为他无法在一年的时间将她忘记,听到她归来,就在飞机场,听到她说愿意和他在一起,他的心如何还能平静?而当他因为要送水菡去医院,彻底失去了与沈云姿见面,复合的机会,从此佳人杳无音讯,断绝来往,他怎能承受……
晏锥是沈云姿在去澳洲留学之前就认识的,只是沈云姿一直没有接受晏锥的追求,只把他当朋友。现在,坚持了几年都不曾放弃的晏锥,终于能战胜晏季匀,得到沈云姿点头。虽然过程中,他利用了水菡来达到目的,但结果就是这样,他真的赢了。
晏季匀有时想起水菡,都会产生一种矛盾的心态……究竟是水菡本身吸引了他,还是因为她身上有着某种与当年沈云姿类似的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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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酒浇愁,向来不是晏季匀这么强势冷傲的男人会做的事情,但今晚,他不想回家。
夜店,灯光迷离,音乐劲爆,处处都透着you惑与刺激,嘈杂的环境中,人们肆意宣泄着蠢动
的灵魂,尽情跳舞,尽情迷醉。某个高大的身影从后门出去,一头扎进昏暗的夜色中,脚步有些虚浮,头有点晕,但他觉得自己喝得还不够,只是这里太吵,他打算换个地方继续。
一股冷风吹来,将男人浑身的酒劲吹散了两分,冷空气灌进脖子里,却丝毫没有对他造成影响……或许是喝醉了,或许是心太痛,总之,现在他感觉不到冷。
甩甩头,迈开长腿走向前方的路口,这里是夜店的后巷,比起前门的热闹,这里显得清静了许多,因此,当身后传来异响,也就格外惊人。
“妈的,臭婊。子,装什么清高?”随着这怒骂,一声清脆的耳光声传来,同时还有女人的尖叫。
“啊——!”女人痛苦地捂着脸,还没等她痛过,另一边脸已经被打了。
“老子叫你出场,那是看得起你,你竟敢不给面子?是不想在这混了是吧?”男人揪着女人的头发,一口唾沫星子喷人脸上。
女人愤恨地盯着眼前的男人,趁其不备,猛地冲着对方下身狠狠一踹!
“啊——!!”男人杀猪般的惨叫,蹲下身体痛得直不起腰。
女人拔腿就跑,另一个男人奋起直追!
“站住!死婆娘!”男人边骂边追,看这架势,女人被逮到的话,铁定要被收拾得更惨。
这一切都发生得突然,只不过是一两分钟的事,晏季匀已经走到路口,蓦地,身后闪过一道白色的身影,一把拽着晏季匀的胳膊,惊恐地大叫:“先生,救救我!”
晏季匀眉头一皱,下意识地想要甩开这女人,可就在这时,追赶他的男人已经到了!
“死婆娘,敢踢我大哥的命根子,你TM的今天就等着被轮J!”凶神恶煞的男人冲着女人咆哮,张牙舞爪地拉扯着她的身体……
在女人绝望的哭嚎中,在街口路灯渲染的光影下,一只蓄满了力量的拳头高高举起,轰然落下!1790321
宁愿被晏季匀骂个狗血淋头也别去挑战他的拳头。这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的事。
这男人被晏季匀一拳头捶在背上,随即又立刻挨了一记飞腿,痛得他哭爹喊娘,哪里还有力气去抓那女人。
“快走!”女人焦急地低吼,拉着晏季匀的手就跑,只听身后传来怨毒的咒骂声,她跑得更快了……
没跑多远,拐进一条僻静的小路,晏季匀不耐地甩开了女人的手……他打架还需要跑吗?对付两个男人而已,他就算喝了酒都能容易将对方打趴下,这么跑,还真不是他的作风。
女人气喘吁吁地看着晏季匀,眼中充满了感激,近乎哽咽的声音说:“谢谢你……”
晏季匀连眼都没眨一下,盯着眼前这似曾相识的面孔,他内心有几分触动……这个女人,他原本没打算管闲事,只是刚才借着路灯,他看清了女人的长相,竟是前不久他和杜橙来这家夜店时曾见过的那位,脱衣舞娘。当时他还在她进入包厢时,多看了她几眼,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个女人,与沈云姿的样貌,有几分相像,所以,晏季匀才会记得她。
晏季匀眼底的痛意又深了几分……老天爷是故意捉弄他吗?偏偏在云姿消失的这一天,让他再遇到这个与她长得相像的女人。他出来喝酒,不就是为了忘记烦恼么?然而,烦恼似乎从不曾想远离他。
“既然没事了,你回家吧。”晏季匀涔冷的口吻,漠然转身。
“等等……”女人叫住了晏季匀,尴尬地指指自己的衣服……已经被人撕烂了,肩膀处露出一大片白嫩的肌肤,胸前的沟壑几乎遮不住。
“我家就在前边,可以送我回去吗?我现在这样,如果再遇到几个酒醉鬼,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女人乞求的语气,泛着泪光的眼睛,楚楚可怜地注视着他。她心里其实没把握,孤注一掷的心态才说出了这番话,尽管知道几乎是奢望,但是能遇到晏季匀,是多么难得的机会,她不会允许自己错过……
第82章:极致诱惑迷醉夜
每一个企图用酒精来麻醉自己的人,都有一颗难以抚慰的心。
昏黄的路灯下,一个瑟瑟发抖的女人饱满泪光的眸子盯着晏季匀,仿佛他就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他英俊无双的面容在淡淡的光晕中散发着极致魅惑,即使他面无表情,也是那样完美得无懈可击。他越是高如冰山积雪,她越是渴望着能融化在他怀里。
今夜他喝得有些醉意,今夜他格外想念某一个女人,今夜的他原本就打定主意不想回去面对水菡……恰好就在这样敏感的时刻,眼前这与沈云姿长相相似的女人,正用一种写满了渴望的眼神凝望着她,而她也确实需要有人护送回家。
晏季匀眼底的异色敛去,长臂一伸,喷薄着酒香的呼吸带着暖意:“走。”
一个字,简单直接,女人惊喜万状,心跳加速,揽着晏季匀的腰,缩在他怀里,肩并肩一起走向前边不远处的出租屋。
出租屋是单间,客厅和卧室合二为一,加上浴室和厨房都不过才三十平米,没有阳台,只有一扇小窗户透气。没有空调,没有沙发,只有一张梳妆台,一个布柜,一张看上去并不柔软的床。
女人将门打开,招呼晏季匀坐下,略显紧张地拿出布柜里的衣服,尴尬地说:“我去换衣服,你先坐一下。”
晏季匀不置可否,打量着这窄小的空间,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记得上次去夜店时,听说这位脱衣舞娘是卖艺不卖。身的,假如不是因为这样,她也不会住在这样的出租屋里吧。思及此,晏季匀心里到是对这个女人的印象加了一分。
脱衣舞娘的身份,在许多人眼里都是低贱的,对于上流社会的人来说,更是看不起她们,而晏季匀本就是富人圈中的一个异类。身份,地位,在他眼里,只是浮云。他的心思,从来都没人真正猜得透,说他像大海一般深不可测,一点都不夸张。他的喜好,他的情绪,很多时候是随意为之,让人预测不到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他这个人,像雾像云又像风,谁能想得到,堂堂炎月集团的总裁,在自己的新婚夜,没在家与新娘温存,而是在一个脱衣舞娘家中……
换好衣服出来,女人穿戴整齐,洗了脸梳了头,看上去比先前那副狼狈的样子顺眼多了。17903626
她洗干净了脸上的妆容,素面朝天,能清晰地看见她小巧的鹅蛋脸上,五官精致,眉目如画,她的鼻子挺直秀气,嘴巴不是那种薄薄的樱桃小嘴,而是厚度适中的,性感妩媚的双唇……这两处就是她与沈云姿最为相似的地方。
女人坐在晏季匀面前,眼睛有些泛红:“晏……晏先生,今天多亏遇到你,我真不知该如何感谢你才好。像我这样身份卑微的人,在夜场里工作,还想要保住自己的身子,太难了……我……我都快要坚持不下去了……”最后这句话到是特别真实的,她确实感到举步维艰,尤其是在被人打的时候。
“为什么要坚持?既然都跳脱衣舞了,还会在乎跟男人上床吗?”晏季匀这么问,并非是认为她不该坚持,只不过,想听听这女人的说法,听听她的理由。
女人脸色僵了僵,忍着没掉下泪来,嘴角的苦笑又深了:“我也说不清楚,或许,只是自己心里的一个执念吧……不想将第一次交给自己不喜欢的男人。有些东西,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虽然那只是一层膜,可对我来说,那是我的信念……我为了生活,去当脱衣舞娘,这已经够卑微了,如果我再为了钱而将初。夜卖掉,然后任由自己彻底堕落,那么,等待我遇上自己真正喜欢的男人,对方就会更看不起我了……我留着干净的身子,至少将来还能在男朋友面前抬得起头。”
她的话,是真是假,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如果只是理解她字面的意思而不去深究真实性,这女人到是有着值得欣赏的一面。出淤泥而不染。说的就是眼前的她吧?
晏季匀对她的印象不差,至少她并没有借着自己的衣服被撕烂而趁机做出勾。引他的举动,而是一进门就去将衣服换了,穿得整整齐齐地站在他面前。这就使得她与以前晏季匀遇到的那些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区分开来。
晏季匀身子一动,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倏地点燃了,粉红的薄唇轻启:“你胆子很大。”
这算是对她的赞赏吗?她不确定,但却因这句话而展开了笑颜,娇羞地望着这个俊美得令人目眩神迷的男人:“晏先生,上次……上次你去夜店的时候,其实进去伺候你的姐妹,她们都知道你的身份,事后,她们也都时常炫耀自己曾经被你选中去作陪,我当时没有被你看上,还以为再也没机会见到你了,可现在你却在我家里坐着……我觉得,就好像做梦一样不真实。”
这像含羞草一般的神情,丹凤眼深情款款地注视着他,分明就是在表达她对晏季匀的仰慕之情。此情此景,让那个晏季匀有些恍惚,仿佛时光交错,脑海里浮现出一幕画面……曾经,在澳洲时,刚认识沈云姿没多久,某一天,她也是这样用虔诚的目光仰望着他,含情脉脉地说:“匀,你是天之骄子,我只是你脚下的一块泥,而你现在却牵着我的手,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相似的话,从两个长相相似的女人口中说出来,这种感觉,会让人内心深处的记忆都被勾动……1d7ya。
晏季匀的心颤了颤,一个念头涌上心头,随口问道:“你的真名叫什么?”
女人一愕,想起到现在还没好好介绍过自己呢。
“我真名叫沈贝,今年二十岁。”她心里可是甜滋滋的,他问名字,说明他对她感兴趣了吗?
“沈贝?贝壳的贝?”晏季匀墨色的瞳仁蓦地一缩,眼底快速掠过一道复杂的光线。
沈贝没有看出晏季匀的异样,只是点点头,痴痴地看着他。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一的精泪醉。
“我有个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