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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隼吓了一跳,忙道:“不是吧,娘娘你要去下官家里?那可不是娘娘去的地方。”
“你们住的,为什么我就去不得了!”金鎏知道因为夜鹰和夜隼不能暴露身份,自然不能给家里最好的,想必也不过是在平民住的巷子里买了个小院子,可是那样的地方她又不是没去过,还是在京城里,她怕什么。
“不是……只是……”一想到堂堂皇后娘娘要去自家的小院子,夜隼就觉得头皮都开始发麻了。
“那到底是什么,难不成你们家还不如富源县的义庄了?那种地方我都去过了,害怕去你家!”金鎏有些不耐烦了,没等夜隼说话便下了决定。
“这是要去谁家啊?”正说着话,秦之翦带着福禄走了进来,正好听见了金鎏说的最后一句话,开口问答。
金鎏一听秦之翦的声音忙站了起来,虽然二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并不这样拘谨,可是有外人在的时候她还是有些分寸的,两厢的下人见了礼,这才拉着秦之翦在软榻边坐了下来,把碧玺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越说越觉得碧玺可怜了,横了一脸无辜的夜隼一眼,道:“皇上你说说,碧玺有什么不好的,人不仅长的好,又是个勤快的,性情就更不用说了,夜隼若是娶了她那可是几辈子休来的福分,可是罗大娘却不让碧玺进门,哪里有这样的道理,所以我才非得去罗家问问,看看她是怎么想的,为何要反对这门婚事!”
“还有这事?”秦之翦倒是不管属下的嫁娶这事,之前撮合碧玺和夜鹰也是金鎏在他面前提了一句,他才上了心插了一手,眼下两人真好上了,他自然也高兴,却没想到夜鹰家里还有人反对。
秦之翦的一个冷眼扫过来,夜隼忙跪了下来,道:“皇上明鉴,为了这事大哥已经跟家母闹了许久,可是家母就是不松口,大哥也没有办法!”
“所以我才说要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总不能无缘无故的就不让人家两人在一起吧!”金鎏忙接话,拉着秦之翦软软的道:“皇上你就让我去夜鹰家看看吧,不管怎么说夜鹰和碧玺的事情也是你应下的,如今遇到阻力,你不好出面干涉,总不能连我也不问问吧,这样一来让你手下的人多寒心呐!”
见金鎏为了自己的事还开口求秦之翦,碧玺一阵感动,眼眶又忍不住红了,她也不是多爱哭的人,若不是这事除了金鎏没有人能帮自己,她还真不想麻烦主子为她办这样的小事。夜隼的嘴角却抽了几下,心里想着自己母亲的脾气,还真怕金鎏去了被气出个好歹来,总不能让金鎏用身份来压自家母亲吧,那岂不是暴露了他和夜鹰的身份,不过他还真有些好奇金鎏要怎么做了。
说到底他和自己的母亲是没有什么感情的,六岁的时候便和夜鹰一起被买去了庄子里,不管罗大娘当时有多么不得已,毕竟这么多年没有在一起相处,加上罗大娘又是那样的一个脾气,他对罗大娘也生不出什么感情来。
秦之翦犹豫的看了金鎏的肚子一眼,“话是说的没错,可是你现在挺着个肚子……”
“挺着肚子怎么了,太医不是说我的胎象很好,五个月也已经稳了,要多走动,将来才好生吗?若是成天呆在宫里什么都不做才不好呢,再说我去四根罗大娘说理的,又不是去跟她吵架的,难不成我还那肚子顶她吗?”金鎏忙说道,又看了夜隼一眼,“况且我要去自然会带着夜隼,有他在你难道还不放心吗?”
夜隼这回不止嘴角抽了,连脸都抽了起来,他可不想去受那夹板气,要去也该死他大哥夜鹰去吧,想是这么想,可是金鎏都开口了,他也不能拒绝,只能哭丧着一张脸站着等秦之翦的最后决定。
第三百三十六章 独宠
更新时间:201457 9:46:07 本章字数:3482
“是有点不放心!”一点也不给金鎏面子的说道,见她脸一沉,轻笑了一下,道:“行了,我也不是真不让你去,横竖你记得自己是个怀着孩子的人便是了,还有,早去早回,别把夜鹰和夜隼的身份暴露了才好,他们两个一直跟着我,我还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见金鎏起身便要走,秦之翦忙又加了一句。
“晓得了!啰嗦!那我这就去了?”金鎏嫌弃的瞟了秦之翦一眼问道,见他点了点头,这才用力咳了一声提醒一直低垂着头的夜隼,带着他一起走了出去。
“皇上,你真让娘娘去啊!”金鎏一行人一走,福禄便凑近秦之翦的身边有些担心的道:“娘娘肚子里还怀着小皇子呢,若是有什么闪失可怎么是好,况且夜鹰大人和夜隼大人为了不招摇,必定不会给他们的娘买多好的院子,娘娘怎么能去那样的地方?”
“人住的地方有什么不能去的,只要她高兴便好了!”秦之翦气定神闲的喝着茶碗的茶,随口说道。
福禄见秦之翦不为所动,着急的直叹气,悄悄的看了皇帝一眼道:“皇后娘娘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有皇上这样*着,这历朝历代,哪位皇帝不是三宫六院满后宫的美人,只有皇上你对皇后一心一意,除了皇后娘娘以外旁的一个都没有,还顶着朝廷里那些大人们的压力执意不开恩选秀女,好在皇后娘娘肚子里已经怀了小皇子,那些大人们才不敢太过分,可若是皇后娘娘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万一……呸呸呸,瞧奴才这张臭嘴,奴才是担心啊!”
“行了,朕晓得你想说什么,朕已经说过了,只要鎏儿高兴便好!”秦之翦并没有因为福禄的失言而生气,却不想再听他说下去了,金鎏出去他怎么会一点都不担心,可是他也知道让金鎏进宫已经难为她了,若是不让她时不时的出去走走,便是他自己也过意不去了,况且早在他和金鎏在一起的时候,金鎏便直言过不愿意与人共伺一夫,他当时是满口答应的,怎么能因为当了皇帝便违背自己的诺言。
秦之翦放下茶碗慢慢的站了起来,视线在屋子里转了一圈,面上露出些许惆怅,况且当年他的生母贤妃娘娘就是因为后宫的争斗而牺牲的,他不想让金鎏在步贤妃的后尘,甩了下衣袖,秦之翦抬脚往门口走,他是抽空来看看金鎏的,尚书房里还有许多奏折没有看过。
“皇上,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夜鹰大人,也好让他有个心理准备?”福禄见秦之翦真不打算管这件事了,由着金鎏折腾,赶紧上前跟着问道。
“不用,告诉他反而让他难做!”秦之翦没有放慢速度往前走。
“那要不要再找几个羽林卫跟着?”
“你是不相信夜隼的能力?”
“不是……”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某人有点恼了。
“……是皇后娘娘说皇上话太少,所以才选了奴才伺候皇上,皇后娘娘说……”
“闭嘴!”
“是!”
且说金鎏带着也夜隼一行人从宫里出来后,才想起来自己还没问夜隼他和夜鹰在外面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一路行夜隼都是在暗处,她又不好把人叫出来,只得吩咐赶车的小太监先把马车赶到了院使府,因为时常回来走走,这回又没有带仪仗,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便是门房的看见她回来都愣了一下,忙开门把她们迎了进去。
“母亲和我娘可在?”金鎏一进门便开口问门房道。
“大夫人这些日子时常往是非庵去,早上才去的,怕是要到晚上才会回来,茹夫人倒是再府里,小的这便去禀告一声。”门房躬身说道,虽然金鎏没有架子,又时常回来走走,可如今毕竟也是皇后,一人之上万人之上,又得了秦之翦这个皇帝的独*,自然不敢得罪。
“不用了,我自己过去便是了!”金鎏挥了挥手,打发了门房,带着碧玺等人先去了主院茹夫人的屋子。
茹夫人才在宫里陪了金鎏些日子,见她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愣了一下,忙要上前心里却被金鎏一把扶住了,笑道:“娘这是做什么,自己家里还需要讲究那些劳什子的规矩不成!”
“规矩不可废!”茹夫人笑着说道,倒也没有再行礼,拉着金鎏在罗汉*上坐下,又赶紧让人去到了茶来才问道:“今儿个怎么回来了?也不让人知会一声,好让娘去门口迎接你!”
“都说了不用这般了,我不过是回来看看!”金鎏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打量了茹夫人一眼,见她气色不错,想来如今自己做了正宫娘娘,大夫人也不敢再为难她,才笑着问道:“方才进门的时候,听门房说大夫人最近时常往是非庵跑?”
茹夫人点点头,捏了一块红枣糕递给金鎏,看着她吃了一口才道:“你五妹妹如今在是非庵剃度出家了,她可不得时常往那跑吗?”
“金幸汐在是非庵出家了?”金鎏惊讶的望了吃掉口中的红枣糕,望着茹夫人问道。
“可不是!”茹夫人叹了口气,道:“按理你五妹妹犯的是死罪,原是不能放出来的,若不是因为……端王爷原本便是乱臣贼子,皇上登基大赦天下,她怎么也免不了一死,可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流放是免不了的,是她自己说愿意到是非庵出家,才免了流放的事,想想这倒也好,虽然一辈子就这么毁了,可是非庵怎么说也在京城附近,离家近,有个什么病痛家里还能照应这点,若是真流放,怕也只有死路一条了!”虽然金幸汐不是茹夫人亲生的,又跟她不亲近,却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如今金幸汐落得这样的下场,她多少有些唏嘘不已。
金鎏是知道本朝有犯了罪的人出家免罪的,只是没想到金幸汐也会走上这条路,她还以为依着金幸汐的性子,便是一死也不愿意看着她风光的,现在看来她是真的有些改变了。既然是这样的话,就像茹夫人说的让她出家倒也是件好事了。
“五妹妹出家,爹怎么说?”金鎏问道。
“你爹……只当是没有这个女儿了,大夫人晓得他见不得五姐儿,关于五姐儿的事也不跟他说。”
金鎏轻笑了一声,大老爷凉薄的性子她也不是第一天见识了,自从她当了皇后以后,大老爷没炫耀过,若不是她当着大老爷的面下过他的面子,说不定会嚣张成什么样子呢!
茹夫人知道金鎏一直对大老爷颇有微词,从老夫人在的时候便是,想为大老爷说几句话,可看了一眼金鎏一副不愿意再提大老爷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轻轻的叹了口气,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笑着道:“你今日回来的倒是巧了,你外族家有件喜事,我正想让人传消息给你呢!”
“娘说的是彦表哥要娶亲的事情吧?”金鎏吃下最后一口红枣糕笑着说道。
“你晓得了?”
“彦表哥如今是新科状元,风头正劲,他的事情我自然也能听到一些,况且皇上也更为提了一下,娶的是翰林院曹大人府上的嫡出二小姐是吧,听说是个贤良淑德的才女,与彦表哥这位新科状元倒是绝配!”金鎏笑呵呵的道。
“可不是,听说女方派了人去提这事的时候,你外祖父……”茹夫人话说到一半没了声音,抬头看了金鎏一眼,金鎏和何公甫不对盘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何公甫人虽然私自了些,却也是有些骨气的,直到金鎏做了皇后二人之间的关系都没有缓和,她没有往下说,是怕金鎏不高兴。
金鎏却面无异色的接着她的话尾道:“外祖父一定很高兴吧,他老人家从前不就是一心想让何家的子孙入仕,好光耀何家的门楣吗?如今彦表哥不仅高中秀才,还娶了京城的名门闺秀,他自然是最高兴的一个了!”
“鎏儿……”
“娘是想让我不要再和外祖父置气了?”金鎏抬头看了茹夫人一眼。
茹夫人点了点头,“你外祖父虽然是古板了一些,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