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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我现在只能用这个被倭国那群矮冬瓜轮过的烂货解解馋了。”小虫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旁若无人地脱起了裤子。
他肆意张狂地掐着腰,听着他挺起的下身,道:“饿不饿?想不想饱餐一顿?”
本来毫无生气的女人听到他这么说,像是灵魂附体一般,使劲点了点头。
“乖,你说你如果早有只伺候我一个的觉悟,也不至于被那群矮矬子轮番侮辱,如今想通啦?”
女人又点了点头。
“好,想通就好,等一会儿有多少能耐就使多少能耐,把爷们儿伺候的舒服了,我上你一顿大餐,保管酒肉全有。”
此情此景,王富的眼睛都直了,他觉得自己前半生都白活了,只有今天看到的才算是真正的世界。王富道:“我说小虫哥,像她这样的良家妇女被你们私自囚禁起来,难道朝廷就不追查吗?”
王富的年纪比小虫足足大了一倍还多,他却低三下四地称呼小虫为“哥”。
小虫并没有因此感觉到惶恐,坦然地接受了,道:“早晨那些矮冬瓜三寸丁看到没?”
“看到了。他们不是从倭国来的倭奴吗?”
“你以为他们如何能深入我朝?那是王公公手下的王臣透露了线路给他们。作为回报,他们必须把掳来的女子,挑一些质量上乘的送到这里孝敬王公公和许大仙人。许大仙人体恤我们,知道我们辛苦,把这些女子赏给了我们,如此,我们才有幸品尝平时连看都难得看一眼的女人的肉味。朝廷。哼,朝廷那群酒囊饭袋,能找到这儿?”
小虫脱得赤条条的,来到女人的床前,解去绑在女人手脚的红布,女人一直很是顺从,动也不动一下。
小虫对女人的举动很是满意,道:“站起身来,让爷瞧瞧。”
女人依然如绵羊般温顺,站了起来。她毫不设防地把自己的玉体展现在小虫的面前。并羞赧地向小虫笑了笑。
小虫的脑袋轰的一下就大了,他猴急地扑了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女人突然抬起膝盖。一下子重重顶到了小虫的分身,顿时,小虫蜷缩成了一只小虾米,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滑落。
他侧躺着,来回翻腾。连呻吟的劲儿都没有。
女人虽然看到外面还有三名男人,但是她还是以近乎悲壮的举动,证明着她想逃出去的渴望,她扯过床上的一条床单,简单在身上绕了两周,赤着一双脚向外面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声尖叫:“救命,救命。这里有没有人,快来救救我。”
“鞋匠”一身的好武艺,却一动不动,躺在椅子上拍着膝盖笑着小虫:“你个没用的东西,哈哈。中招儿了吧。”
小虫像一条苟延残喘的病狗,呻吟抽搐着捂住裆部。冲着王富喊道:“你他娘的是猪吗?愣着干什么?赶紧……赶紧把那个臭娘们儿给我逮住。”
王富人生这头几十年都在商海里摸爬打滚,会的是尔虞我诈,像这种擒拿势若疯狂的女人的事情,他哪里碰到过。
当小虫唤他的一瞬间,他下意识来到偏厅的中间拦着这名女人的去路。但是当他看到女人像一头视若拼命的幼兽,红着眼睛,呲着牙,一副逮到谁咬谁的样子,他又赶紧闪到了一边。
“你……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如果被女人跑出去,虽不至于惹出多大的乱子,毕竟在许大仙人和王公公那里不好交代,小虫忍着剧痛,翻转了下身子,头顶着地,拱起了身子,他猛地吸了口气,想站起身来,没想到这口凉气吸入肺部后,他的分身如同千百把小刀刀尖扎着般疼痛。这种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巨颤不止,好一会儿他才站起身来。
女人在闯过王富这一关时,来到了“鞋匠”所在的位置。
看着这个体型宽硕的男人,她迟疑了一下,然而,“鞋匠”没有要拦着她的意思。女人脚步缓了缓,便冲了过去。
女人的手已经摸到了门栓,她的心剧烈的跳动着,只要打开门,她就能够看到许久不曾见到的天空。
但是,当她把这扇门打开的时候,门外闪进来一只脚,这只脚一下踢中女人的心窝处,硬生生把充满惯性往外奔跑的女人踢了回来。
女人如被人大力扔出的麻袋,往回飞出了近两丈远,才噗通一声,砸在了地上。
就这么一下,女人便再也站不起身来,似乎竟是昏了过去。
房门外,传来了一阵风骚魅惑味极重的娇笑,踢出这一脚的竟然是名女子。
这名女子道:“我说小虫,这些年你算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连一名两天滴水未进的女子也摆不平。就这德性,还整天自吹自擂,说什么自己是许大仙人的嫡传弟子,你也不怕传扬出去,砸了他老人家的招牌。”
小虫正捂着肚子,等待剧痛一点一点减弱,听到有人嘲笑他,恼羞成怒道:“胡娘娘,你这个克死无数男人的天魔星,你不止是命硬,嘴比你的命还毒,你信不信等老子好了,我会让你在我身下求饶不能。”
房门外那名叫做“胡娘娘”的女人咯咯笑着,道:“哎呦喂,我看还是算了吧,省得自找难看,我们私下里不是没较量过,就你那点斤两,三寸长点物件,老娘兴头还没有被挑起来你就缴枪投降了。好啦,再过段时光,许大仙人差不多也该尽兴,等一会儿禀告许大仙人,说时辰差不多了,外面信徒已经到齐。”
小虫精神一振,道:“胡娘娘。信徒中有没有我说的那两位美貌绝伦的姑娘?”
胡娘娘道:“我仔细打量了一番,是有那么三位丫头和你描述的有几分相似。”
“三位?”
“是的,三位,而且看起来应该是一同前来,彼此相互认识的。”
小虫一听这话,也没有心思和胡娘娘一逞口舌之快,他还不能完全站直,有些佝偻着,慢慢向书柜密室走去。
胡娘娘道:“我真担心你以后还能不能行,不过。也无大碍,不行的话,就随王公公进宫。伺候贵妃娘娘吧。”
小虫恨声道:“我真想撕烂你的嘴。”
胡娘娘道:“不管是床上功夫,还是床下功夫,你没一样比得上我,请问,你怎么撕烂我的嘴啊。”
小虫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就等着吧。”
胡娘娘道:“好,我希望有那么一天,到时候,我叫你爷。”
小虫道:“你别张狂。”
他一边说一边去捡掉落在地面的衣裤。在艰难地把自己收拾差不多后,他来到女人的身边。抬起脚,用脚尖狠狠一下踢了上去,正中女人侧腰的肋骨。只听咔嚓一声响,这一脚下去,竟然把女人的肋骨踢断了两根。本来已经昏死的女人被剧痛刺激,再次醒了过来,她捂住侧腰。满头大汗。
“臭女人,敢暗害老子。这就是你不识好歹的下场。”看着女人撕心裂肺地叫着,小虫恶从胆边生,扬起手掌,迅速切向女人的脖子,他这一手刀下去,哀嚎连连的女人顿时没了声息,头歪向一边,眼珠翻白,再一次昏厥过去。
胡娘娘是一名蜂腰细臀的妩媚女人,她双手抱怀,依靠着门框,啐道:“小虫,你也太不是东西了,我们女人给了你多少快活,你居然还恬不知耻的当着我的面如此对待女人,如果不是同为许大仙人效力,我真想这就废了你。你难道不担心坏事做绝,死后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吗?”
小虫道:“别,你我都是人们口中所说的那种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坏到不能再坏的人。谁的肚子里不是满满的心狠手辣,别跟我在这装什么慈悲为怀。反正老子求今生不求来世,这辈子怎么痛快我就怎么来。”
他把昏厥过去的女人拖回到书柜密室,手脚重新绑上,道:“等老子忙完了正事儿再来收拾你。”
他不解恨地冲着女人的脸又给了一巴掌,才有启动机关,书柜嘎巴嘎巴恢复到原位。猛一看上去,看不出有任何的异常。
他咬牙挺了挺身,来到了胡娘娘的身边,道:“你他娘的在这里卖什么风骚,跟个狂蜂浪蝶似的,院外那几只鲜嫩的肥羊可正等着我们呢。”
胡娘娘骂道:“你就是一被禽兽之欲侵脑的东西,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要糟蹋更多的美娇娘。哎,那个胖子是什么人?怎么那么窝囊?”
小虫抬起手指向王富,道:“他?他是王敬王公公新收入麾下的一人,很有可能成为我们的财神爷,以后你想吃多好,想穿多漂亮,可都要指望着他了。”
胡娘娘道:“哦,原来是他,听小聪他们提起过,我就说嘛,王公公不会让一个废物到这里来的。”
小虫挑衅道:“怎么着?难不成你对他感兴趣?”
“滚蛋,我就是看上你爹也看不上他。”胡娘娘句句不离浪荡之语,与她风韵犹存的美貌少妇模样大相径庭,“我看上他?如果你跟母猪睡上一觉,我就能看得上他。”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贬损着,连带着王富也遭了秧,听着自己被人糟践得一钱不值,王富哪里受得下,顿时,红润肥胖的脸憋得成了紫色,如同一颗猪肝,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你……你……”的重复着。
胡娘娘见状,连忙道:“哎呦喂,我的爷,真对不住你了。我们两个嘴上没个把门儿的,平日里斗嘴斗习惯了,这一斗嘴,哪有好话不是?你可千万别当真,不能往心里去啊。”
王富道:“可……可你也不能那样比喻。”
胡娘娘狐媚一笑,道:“怎么?还真生气啦。财神爷,要不然这么着,待今日日头落下,奴家到你的住处,为你暖脚,如何?”
王富盯着胡娘娘那张春泉潆水的双眼、水蛇般柔软无骨的腰肢、挺拔丰满的玉乳以及肥硕浑圆的屁股,吞了口馋涎,从看到第一眼便心生了念头,经她这么一软语相求,那三魂七魄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哪有不答应的道理,连忙点了点头。
胡娘娘道:“那奴家先去忙了,爷如果觉得白天无聊,无法打发的话,可以先尝尝书柜后面密室的那个女人的滋味,怎么说也曾经是大家闺秀。
也许被小虫制造的环境影响,王富也旁若无人地笑了笑,他恬不知耻地道:“不,我只要你。”
胡娘娘羞涩地低眉顺眼,如同乖巧的小媳妇儿,虽然和小虫并肩向外走去,却又回眸向王富飞了个媚眼,这才扭扭捏捏般出了门儿。
这处院子的隔音做得非常好,关上门,走不出多远,里外的声音都听不到了。
小丑反手伸出大拇指向后指了指,道:“就这种脑满肠肥的货色,你也勾搭?”
胡娘娘得意道:“怎么?不服气啊。老娘生平最喜欢做的就是勾搭男人,各种各样的男人都喜欢,只要是底下带把儿有卵子的,老娘都能给弄上手。”
小虫不屑一顾道:“很本事吗?年轻的时候就是个骚浪蹄子,眼看着大了,更加饥不择食起来,老子不稀罕搭理你这种色中饿鬼,走,随爷到府院门外瞅瞅,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倾国倾城、玉洁冰清。”
胡娘娘道:“你是说哪三位小娘子?”
小虫顿了下:“我明明记得两位,怎么又多了一个出来,差不多差不多就她们。”
胡娘娘道:“真的是不服不行啊,我胡娘娘活了三十几年,头一次见到这种只要看一眼,便永生难忘的女人。我也算是阅人无数,但是看过她们,以前的那些所谓的美人儿,不过是庸脂俗粉,她们那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便轻而易举地把别人的魂魄给勾走了。作为女人我都有这种感觉,像你们这群只凭长相去判定女人优劣的男人,根本把持不住。”
小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