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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都要追求完美?有完美无缺的人吗?有没有遗憾的事吗?与白蒙蒙有过那事之后,他就可以无忧地和钱丽芳远走高飞了!当然,他是舍不得只和白蒙蒙亲热一次两次的。这样的女人,能让她呆在身边做足了,过瘾了,才有味儿啊!
让水泉源没有想到的是,在小旅店里洗了身子与白蒙蒙躺在一起的时候,他却没有了*。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渴求,他对她一直存贮的那种非常浓厚的兴趣,这时,从生理上怎么也点燃不起来。那种狂飙与爽愉,成了心底深处的东西,表象上的形式,关键部位的动感,一点点儿也没有,一丝丝儿也没有。他搂抱着她,狂吻着她,压在她身上拉着架势,却就是不能成功。她笑着问他:“紧张的还是其它什么原因?”他说:“不知道,也可能你太漂亮了,以前想得到你太不容易;而这次能和你在一起,似乎又太容易了。两个极端,变化太大,让我心理上承受不了了吧?”
整整一个小时过去了,无论水泉源如何努力,不管白蒙蒙怎样给他刺激,他就是不行!这让一直以来都很旺盛的水泉源,很没有面子,特别失望!
当水泉源和白蒙蒙拉着手从旅馆里出来的时候,坐在车里等着两个人的钱丽芳,心里不无醋意脸上却笑着对水泉源和白蒙蒙说:“半夜三更,洞房花烛;才子佳人,极度欢腾!我说得没错吧?”白蒙蒙笑笑,没吱声;水泉源长长地叹了口气说:“没成功!”
钱丽芳不相信。她问白蒙蒙:“我是知道水泉源这个男人的,亲身体验过啊!那功夫可是非同一般,以前和马丽丽在一起的时候,三天两头一次,简直是胡说,一天两三次,差不多!就是和我这样的女人,也不会少了一天一次!而你白蒙蒙,这么漂亮,如此性感,美艳异常,魅力无穷,怎么会不成功呢?”
水泉源把车开上正道加速之前对白蒙蒙说:“如果再不行,我就自杀!”
钱丽芳笑道:“我赞成!老大,能说说自杀的几种可能吗?”
水泉源说:“当然能了。第一,死在钱丽芳身上;第二,死在马丽丽身上,第三,死在白蒙蒙身上!”
钱丽芳说:“还想着马丽丽?她不是和黄光遥在一起吗?蒙蒙,马丽丽是不是也喜欢上黄光遥了?”
白蒙蒙说:“不知道,也可能吧?”
钱丽芳说:“男人怎么都是那个味儿?老大,接着你的话题说:要是还不能和白蒙蒙成功,你准备怎么自杀?干么全是和女人有关系?怎么都是死在女人身上?”
水泉源边把车开得飞快边说:“我的意思是说,死在你钱丽芳身上:是那事做到不能再做了,力疲精竭而死;死在马丽丽身上:是先把她弄死,用刀子或枪,用棍或其它东西,让她没有一点儿气息之后,我再躺在她身边,憋住气,死一小会儿;死在白蒙蒙身上:是不和她成功,就不停地试;不试成功,就一直试;什么时候成功了,什么时候罢了!到了那时候再死:飙爽死,快活死!”
钱丽芳说:“行了,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吗?好好开你的车。我好像听着有警车追来似地!钻小道!不,弃车!把车开到河里去,抢辆别人的车,不算难事!”
几分钟之后,钱丽芳开着她和水泉源抢来的大小差不多颜色不同的轿车,带着水泉源和白蒙蒙,开着小灯,往另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145 她对他说:“你觉得可能吗?”
快到天明的时候,水泉源带着白蒙蒙和钱丽芳,住进了一家离明珠市数百公里远的小镇上的一个家庭旅馆里。
看着只有一张大床的房间,钱丽芳笑着对水泉源和白蒙蒙说:“我是在外面的车上替你们俩守夜呢还是坐在沙发上或躺在床边上眼睁睁地看着你们俩亲热?”
白蒙蒙笑着,不说话,眼睛看着水泉源。
水泉源想笑,却故意忍着不笑的样儿对钱丽芳说:“随便了!”
钱丽芳看着白蒙蒙和水泉源,笑道:“我看我还是到外面的车上打个盹吧,顺便当个保安式的女人。不然,有了事,影响了你们俩要做的大事,怪我怎么办?”
水泉源笑了说:“说废话呢!”
白蒙蒙微微笑着对钱丽芳说:“芳妹,我也想让老大早点儿成功,那样的话,我好早点儿回去不是?”
钱丽芳叹了口气,先看着白蒙蒙,又看着水泉源,然后更认真更细致地看着白蒙蒙的脸蛋和身材说:“老大对你说了吗?他要是满足了,就放你回去?”
白蒙蒙说:“只要我愿意回去,他不会不让我走的。”说着,用深情样儿的目光看着水泉源说,“是不是老大?”
水泉源没说话,没点头,也没有摇头。看着钱丽芳准备出门的样儿,突然对白蒙蒙说:“蒙蒙,你还记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我说过几次‘我爱你’的话了吗?”
白蒙蒙笑着,没停顿,张口就说:“四次。三次在房里,一次在大门外。”
钱丽芳看着白蒙蒙,似笑非笑地问她:“你是真爱水泉源吗?”
白蒙蒙说:“当然……不是。”
水泉源说:“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说那三个字,还那么大声,那么认真?”
钱丽芳说:“还用问吗水泉源?她不是怕我们把黄光遥和他的朋友打死吗?多打死几个吗?大门外的那个女的,可是她的妈妈!她大叫着说爱你,是为了保护她妈妈的命!是不是蒙蒙姐?”
白蒙蒙说:“是,不完全是。”
水泉源说:“是,是什么?不完全是,又是什么?”
白蒙蒙说:“是,是为了保护他们的生命;不完全是,是什么呢?那就是为了保护我自己。稍微一想就知道,你们俩不管是谁,如果把黄光遥打死了,把黄光遥的朋友打死了,把我的妈妈打死了,我会是什么感受?我还能好好地活着吗?退一万步说,就算我能苟且偷安,还有生活的乐趣吗?在那种情况下,我要是不大声地说爱水泉源的话,不把‘我爱你’三个字加重语气增添分量说的话,你们俩能放过那么多人吗?甚至,能放过我吗?”
水泉源说:“尽管蒙蒙这话说得让我听了不是滋味儿,可我还是要说,她这个女人,不是目光短浅的女人,她看得不近,想得较远。因此,她就是为了保住她真爱的人不被打伤或打死,为了护佑她至亲的人不受伤害,对我只是表面上的喜欢,我也不怪她,一点儿也不怪!正相反,我是真喜欢她,真爱她!”
钱丽芳用酸酸的表情看着白蒙蒙说:“瞧他这个男人,动辄就把直白地说出来,不是太虚伪了吗?实际上,他这样的男人,怎么能配谈爱呢?我和他在一起,手上沾了多少血,有了多少条人命,他说不清,我也说不清!我们不管是什么样的人,都是不配谈情说爱的!”
白蒙蒙对水泉源说:“你不会忘了你的承诺吧?当着那么多的面,你说,只要钱丽芳能把我白蒙蒙弄走,你就爱她一辈子!是不是?”
水泉源笑道:“那当然,我绝对说到做到!蒙蒙,我就是不说你也明白,哪个女人真心对我好,除了钱丽芳还有谁?你知道马丽丽这个女人,你知道她以前和我在一起多长时间吗?我救过她,给过她不少钱,后来呢?跑了,不打招呼就跑了!跑到黄光遥那儿去了!我不知道她和黄光遥是什么关系,有没有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种事,我只知道她对我的心没有钱丽芳百分之一千分之一万分之一!”
钱丽芳听了水泉源的话,很受用。可她笑了笑之后,依然用嘲弄的语气对水泉源说:“别夸我了老大!你正准备当着我的面和白蒙蒙这个漂亮女人玩激情,还有心情说我好?行了行了,我这个女人就是贱,除了对你这个男人好,其他的男人,怎么也入不了我的眼!走了走了,你们俩好好玩……一定要玩成功,不然,像什么话啊?”
警察来了后,该做的做了,该问的问了,该照的照了,该记的记了。一二零来了,该救的救了,该拉走的拉走了……当黄光遥和王凯乐曹芳馨马丽丽和金慧萍一起来到黄光遥的办公室里坐下来之后,黄光遥对王凯乐说:“你的肩膀的伤虽然不是多重,但毕竟是子弹打的,枪伤啊!”他又对曹芳馨说:“马上到医院去,住着看。你的伤尽管只是擦破了皮,没有伤筋动骨,和王凯乐一样,毕竟是子弹打的,怎么能轻视呢?”说着,拿出一张银行卡对马丽丽说:“你和他俩一起去。这卡上还有好几万,够他俩治伤的。不够,我再拿钱!回头我把密码发给你。”
金慧萍说:“我呢?黄光遥,安排我做什么事?”
黄光遥说:“主要是整理账目。”
金慧萍说:“好!”
黄光遥对王凯乐和曹芳馨说:“快去医院,马丽丽先陪着你们。打车过去。过会儿,我和金慧萍一起去看你们。”
王凯乐曹芳馨和马丽丽走了之后,黄光遥对金慧萍说:“虽然快天明了,我还是要好好和你谈谈。”金慧萍说:“谈吧,我等着呢!吴香淳死了,我没死,也没伤,还能看到你,我已经很满足了!问我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全都告诉你,一点儿也不保留!”
“行,那我就问了?”
“问吧。”
“是你和吴香淳合起手来把白蒙蒙弄到那个小山村里去的吗?”
“是的。”
“谁是主谋?”
“我。”
“为什么?”
“报复你。”
“报复我什么?”
“因为你和我做了那事,却退缩了,没有对我负起责任来。”
“金慧萍,我说过的,我和你,不,你和我之间发生的事,我不但没有印象,我还觉得是你弄了手脚,我才是受害者!你说,你在我喝的饮料里,用没用能够睡觉的东西?”
“说这些话还有用吗?”
“怎么没有用?我们俩先要把事情搞清楚,其它的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我们俩之间的事,能搞得很清楚吗?”
“为什么不能?”
“因为……因为……因为,我爱你!”
“啊!”
“你‘啊’什么?”
“这三个字可不是你的发明,白蒙蒙对着水泉源说了好几次!你在我面前乱说什么?”
“黄光遥,白蒙蒙对水泉源说‘我爱你’,假话的成分大,很大;我在你面前说‘我爱你’,你觉得有水分吗?没有!真没有!一点儿水分也没有!”
“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爱情是单方面的吗?我爱的女人是白蒙蒙,不是你,不是其她女人。”
“其她女人?包括马丽丽吗?”
“包括。”
“黄光遥,你说实话,自从你第一次看到我并帮了我,到现在为止,喜欢过我没有?”
“单从相貌上看,只从生理上说,还真不能说没有喜欢过你。”
“那就行了黄光遥!我就是死了,也瞑目了!”
“说什么呢?”
白蒙蒙和水泉源终于成功了。用水泉源的话说:“不仅很爽,还享受到了漂亮女人的温情与爱情!”白蒙蒙说:“知道我为什么像对待我真爱的男人一样地对待你吗?”
“想早点儿离开我。”
“是的。”
“可你想过没有,我要是迷恋上你了,我能很快放你走吗?”
“你会的。”
“为什么如此自信?”
“因为我知道你是个能让女人信赖的男人。上次我们打交道的时候,我就领略过了。当时,你要是只想在生理上满足的话,早就达到目的了。可你一直等待着我点头,在我没有笑脸的时候,你从未强迫过我。”
“有道理。不然,你在用了计策把我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