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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解忧嘴角含笑,媚眼一瞟,这一眼翁归靡的心又犯痒了。“果真是好事,翁归靡啊,这样说来,西域之中可以与匈奴抗衡的就只有乌孙一国了。再加上汉朝的帮助,吃掉匈奴也是可能的事。”
翁归靡摇了摇头,“匈奴大多强悍,现任单于不是疏通兵法,为阴险狡诈。乌孙还是不要把敌看得太轻,理应小心为妙。”
翁归靡已经不是以前刚上任的乌孙王了,处理政事来游刃有余。最不可多得的是,他从来都不会被暂时的喜事冲昏了头脑,始终保持冷静的头脑。
“所言甚是,骄兵必败,只有时刻保持清醒,乌孙才会发展地越来越好。”
翁归靡摸了摸帅帅,“以前事情多,都忘记办这两个孩子的满月酒了。等到了一周岁,给这两个孩子办周岁酒。”
刘解忧脑子里立即出现了抓周这两个字,“翁归靡,周岁的时候可要给帅帅和小瓜抓周。”翁归靡身子一顿,眼睛露出疑惑的光芒。额,现还没有出现抓周吗?刘解忧扯了下嘴角,“抓周啊,就是把各种各样的东西,比如胭脂啊扇子啊刀剑啊这些放桌子上,让帅帅和小瓜任意抓。根据第一次抓到的东西不同来判断孩子未来有没有出息。”
翁归靡哦了一声,随即出声:“孤的孩子,不管抓到什么东西以后必定都是有出息的。”好大的口气,刘解忧视线小瓜和帅帅之间来回逡巡,孩子啊,们以后可得有出息啊,要不然们爹爹的面子就没地方放了。
“解忧,晚上准备准备,出席晚宴。康居国使臣这次是虔诚来到乌孙的,万不可怠慢了去。”刘解忧点了点头,一计上了心头。“翁归靡,何不让表演一下,以助喜庆呢?”翁归靡翻了一记白眼,轻吐出声:“想都别想。”
“大王,夫君~~~想想啊,现是唯一的夫了,让出来表演可谓是对康居国的绝对尊重。如果让舞姬表演这和接见一般的使臣有何区别?”
“哦?那张骞来的时候怎么不见表演,还是娘家。”
刘解忧将怀里安静下来的小瓜放了小床上,随后拉着翁归靡的手臂:“娘家哪会计较这么多?看啊,康居国王一看,汉朝来使都没有表演,康居来使反而表演了。说明是对康居国的尊重礼待。”
翁归靡瞟了下刘解忧,沉思了一会后,点头表示同意。末了不忘加一句:“衣裳不可穿的太薄了。”
看到正中央如精灵一般舞动的女子时,看到康居使臣貌似倾慕的眼神时,翁归靡吃醋了,是的,他周身都是醋意。他不应该答应让解忧跳舞的,让解忧别穿暴露的衣裳,他倒是忘记提醒她别跳太过柔媚的舞蹈。看看,现,场地正中央,皎洁的月色下,一袭白衣。双颊抹上淡淡的胭脂,一头黑色如瀑的长发只用一根玉簪挽脑后,盈盈一握的小腰如杨柳般舞动。一抬腿一踢脚,尽显女子娇柔风姿。是个男都会心动的好不,翁归靡决定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惩罚这个女。
给刘解忧配乐的是冯嫽,冯嫽吹得一手箫。与刘解忧配合极为默契,舞姿轻缓时箫声凄婉,舞姿轻快时,箫声欢快。一曲舞罢,一曲停歇。最后,康居使臣和一众大臣都拍手叫好。场中一共有两个男黑了脸,一个是翁归靡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另一个便是均昌,多日不见冯嫽,均昌心里的异样情绪再次翻腾,如波涛滚滚的浪潮永不停歇,猛烈地拍打着他的心房。
坐旁边的均伊大偷偷地拍了下儿子的腿,眼示警告。均昌一盏一盏地喝着,只有酒才可以让眼前女子的声音自脑海中淡去。他是有了婚约之,即使娶的不是他爱的。
“乌孙王,只有如此天资的右夫才得以配得上乌孙王啊。”
翁归靡心下想着,当然了他的这位夫厉害着。
“康居使臣言重了,来,今天是喜庆的日子,大家一起来喝酒。不醉不归。”
一众大臣纷纷领意。
刘解忧捧起酒壶,“大王,来,让臣妾给斟酒。”刘解忧站起身来给翁归靡倒酒,因为穿着汉族的服侍,翁归靡透过那处缝隙隐约看到了里面的风采,不禁□一痛,喉结一滚。刘解忧到完酒后,坐了一旁。翁归靡拿起酒盏双眼盯着刘解忧看,刘解忧被他看得不知所措,刘解忧低头理了下自个儿的衣裳,她的衣裳明明严严实实的,翁归靡的眼睛怎的红了。
桌子底下伸过来一只大掌,低低的沙哑嗓音传来:“今晚小瓜和帅帅到冯嫽房间里去。”一句话,让刘解忧明了翁归靡想要干嘛了,这个色|狼。
刘解忧睨了眼翁归靡,不理睬她。桌底下的那只大掌居然她大腿上掐了一把,隐隐有向里面探去的意思,刘解忧急了,底下那么多呢。赶忙低低回应:“行了行了,一切听吩咐。”翁归靡满意一笑,这才移开了大手,刘解忧万分窘迫。
49情趣
晚宴过后,翁归靡走进汉宫左居室刘解忧住处。这小妮子说自个儿不胜酒力先回房了,他估摸着她肯定是想躲避今日的……既然答应了孤,就要兑现承诺。翁归靡手轻轻推开房门,只见解忧静静地躺在雕花红木大床上,左手优雅地放置在头顶上,右手松松地握着小拳头放在小腹上,神态慵懒地好似在闭目养神一般。
翁归靡顿时哭笑不得,这女人明明在晚宴上答应了他,这可好一个人躺在床上香甜地睡了过去。翁归靡轻轻关上房门,转身慢慢走到床边,坐在床侧。看着解忧沉睡的容颜,翁归靡伸手大手抚在她那黑如锦缎的长发上。刘解忧穿着一身淡白色内衣,长长的袖子因为双手的动作,一个垂在额头上,一个垂在小腹上。整个人看上去和平日里很是不同,清新淡雅,俏丽无双。
只是仿似睡着的刘解忧不知道在想什么,两道弯眉微蹙了起来。翁归靡轻轻笑出声音来,今儿晚上可不能就叫你这么睡过去。
耳边有着炙热的鼻息,刘解忧被这股气息扰得睁开了眼睛。在晚宴上,康居使臣敬了自己一杯酒,翁归靡起初不让她喝,为了表达对康居的友谊,刘解忧硬是将那一小盏酒喝了。没想到自己竟这么不胜酒力,在现代她还能喝两三两白酒呢,到了古代愈发没用了,一小杯酒就让她睡了过去。
刘解忧抬首,发现了此刻正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的翁归靡,突然想到了晚宴上答应翁归靡的事。睡意立刻没了,头低了下去,眼睛自下往上偷偷瞄着翁归靡,这家伙,酒量真是无敌了。此刻兴致盎然,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翁归靡的大手紧紧握住刘解忧的双手,将她斜侧着的身子掰正。烛下翁归靡容颜如画,胸膛上酒香四溢。一股大力袭向刘解忧的下颚,刘解忧背叛抬起头来。弯眉轻蹙,翁归靡大手摸索着刘解忧的下颚,饶有兴致。“你说,你该怎么兑现承诺呢?”刘解忧啪嗒一下打落翁归靡的手,好好一个君王,偏偏学得和地痞流氓一样。
翁归靡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床上的刘解忧。而后嘴角扬起,双手轻动,一件明黄色的鹰纹外袍应声而落。刘解忧抬起头来,直视翁归靡。在烛光的映照下,此刻的翁归靡眉挑若锋,凤尾似剑。刘解忧第一次感觉翁归靡如同水墨画走出来的人一样,即使身材高大即使力大无穷,周身依旧散发出文人的雅致,飘逸却不失霸气。
翁归靡的双眼微眯,双瞳中氤氲着淡淡的笑意。只着里衣和里裤的翁归靡坐在床边,对着刘解忧,身子微微倾斜。“解忧,孤好看么?”刘解忧一怔,未能及时反应过来。
“解忧,孤好看么?”翁归靡加重音调,吐字极为清晰地重复了一遍。刘解忧脑袋当机了,翁归靡怎么问这样的问题,这个样子的他,刘解忧当真还没有见过。
翁归靡不等刘解忧回答,修长的手指缓缓抚向刘解忧的脸颊,轻轻得沿着刘解忧脸部细小的轮廓上下滑动了起来。
翁归靡倏地低下头,带着十分动情和九分湿|意,绵延如春雨般在刘解忧的脸颊,脖子以及露出的锁骨上落下了无数个缠绵的细吻。蓦然,翁归靡的里衣宽袖一翻,一只手抱起了刘解忧的头,另一只大手则抚摸住了刘解忧的下颚,把刘解忧的头转向他。刘解忧深深对上翁归靡含笑的眼眸,他的左手大拇指似不经心地摩挲着刘解忧的下唇,:“刚才还没有回答我呢,孤好看么?”
刘解忧真想说,孤孤孤,孤你个头啊。
“看你这模样,都看呆了去。傻瓜,我再是好看,你再是不好看,你我都是夫妻,我生生世世都不会抛弃你的。”翁归靡溺爱地抚摸着刘解忧的脸颊,刘解忧无语凝噎,翁归靡,我该不该感动……他这句话夸赞了他自己一番又说了对她的承诺,可听在刘解忧的耳朵里,就是他妈的不舒服,有这么讲话的么,她也很好看的好不好。
翁归靡大掌伸进刘解忧里衣衣襟一把掬起胸前的乳|峰,捏在掌中细细摩挲,仿若是在把玩着一件上好的饰品,爱不释手,辗转往复。终于,翁归靡喉结一滚,按耐不住地低下头来隔着衣物含住那颗圆圆的凸起,刘解忧受不住地仰头轻声哼了哼。这一声轻哼入了翁归靡的耳,舌头的动作慢慢地加快了。
翁归靡强悍地从身侧将刘解忧卷入怀中,伸长手指将刘解忧胸前的青丝拂至耳后,又撩开刘解忧的里衣,扯掉大红色的肚兜,握住刘解忧颤颤的胸|乳。不像往常一贯的作风,这次却是换了动作。轻拢,慢掐,重捏末了还在粉色的乳|头上弹了弹,刘解忧看过去,差点没气晕过去。这家伙,在她那上面弹琴么?
“解忧,你可知晓,我在你这里弹得是什么曲子吗?”翁归靡俯□子轻轻地在刘解忧耳边喝着热气。
刘解忧翻了个白眼而后摇了摇头。翁归靡笑地风姿绰约,“此曲名为只羡鸳鸯不羡仙。”刘解忧在汉朝乐坊里也呆过一些时日,纵然她只是一个舞者,乐坊中还是有些厉害的乐师的。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曲子刘解忧听过不下四遍。今日翁归靡弹的这曲子,刘解忧很想说,好吧,翁归靡,你无敌了。
突然间一阵天旋地转,刘解忧的身子被翁归靡抱着旋转了一圈,头在床榻上,双脚却已经落入了翁归靡的双手中。
“翁归靡……”刘解忧诧异地唤道。
“解忧,你睡觉袜子也不脱。”说罢,翁归靡脱掉了刘解忧的袜子,继而一把撩起刘解忧将她的孰裤里衣给扯了,翁归靡宽大的袖子在刘解忧赤|裸的肌肤上引起了刘解忧的阵阵轻颤。翁归靡的眼越发红了,站起身来,甩掉鞋子。一把扯开里裤,只见他的一柱擎天高高挺起,有股睥睨天下之势。
翁归靡迅速来到床上,一把抬起刘解忧的双腿,挂在自己的腰上。然后身子往前一顶,彻底洞|穿了刘解忧。
“啊……”翁归靡太大了,痛苦铺天盖地向刘解忧袭来,刘解忧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世间应该没有女子的穴能承受如此巨大。
“别,别动。翁归靡,我疼。”嗓子似乎被掐住了一般,刘解忧的指甲在翁归靡的背上寻了个易于掐的地方陷入他结实的肌肉中。刘解忧使劲往后缩臀部,一缩再缩。翁归靡的硬|肉却是在刘解忧的甬|道中一抽再抽。
“别缩。”翁归靡死死捉住刘解忧不停退缩的纤腰,唇瓣来到刘解忧耳边:“解忧,别缩。要不然你会更疼的,明明已经做了很多次了,你怎么越来越受不住了?”刘解忧汗颜,翁归靡你到底吃了何方圣药,那物一次比一次大。
翁归靡的双眼此时已经一片赤红,黑白分明的眼现在只剩下浓浓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