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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夫,使力,使力。不要放弃啊,再来一次。一,二,三。”
刘解忧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整张脸憋得通红,额前的汗水一滴滴顺着脸颊往下淌。嘴巴里的布头似乎被咬烂了,刘解忧再次用力,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右夫,再来啊。已经看到孩子的头了,快要出来了。”刘解忧鼻子呼哧呼哧喷着热气,两只手垂床单上,她好累,生孩子可真累。都这么长时间了,只是看到孩子的头,刘解忧心里顿时很难受。
稳婆一看到右夫躺床上不再使力了开始急了,身旁的侍女赶忙递了一块热的干布头过来,稳婆将这热干布头放了刘解忧的额头上。而后狠命地掐了下刘解忧的中,腰际和大腿。三阵来自不同地方的痛意让刘解忧的意志瞬间回笼,这次使力一定要让孩子的头出来。
“右夫,跟着的口号。”稳婆看到右夫清醒了些,立刻抓住这个机会开口。刘解忧点了点头,跟着稳婆开始使力。
守外面被侍卫架住身子的翁归靡听到房间里头没了声音,更加暴躁了,架住他的侍卫被他一脚踹掉一个,一手甩掉一个。侍女又是些弱不禁风的,早被翁归靡撂倒了,眼看着翁归靡就要破门而入,一声苍老却带着无尽威严的声音传来。“大王,不可坏了规矩,要为右夫着想。”
一众侍女和侍卫看到来,都正了脸色,脸上无不带着崇高的敬意。“拜见大祭司。”来对着侍女侍卫点了点头,再次转向了翁归靡。“大王,您不可坏了乌孙的规矩。依老臣看,右夫和肚子里的王子公主都不会有事。”
乌孙王是乌孙地位最高的,而乌孙大祭司通天晓地,一之下万之上,可谓是乌孙的精神领袖。这位大祭司辅佐了好几代乌孙王,年逾古稀,白发苍苍,下巴处是一把柔顺的白长胡须。翁归靡的名字就是这位大祭司所取,相当于是翁归靡的启蒙恩师。
翁归靡停住身形,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房门。房间里面又响起了一阵阵痛苦的呻|吟声。解忧,撑住。垂双侧的手已经紧握成拳。
大祭司来到翁归靡身旁,“大王,右夫定不会有事。臣已经夜观星相,右夫必生一男一女。”
“哇哇哇……”房间里传来分外响亮的婴儿声,翁归靡心中一喜,总算生了一个下来。房间里头的刘解忧不敢有丝毫懈怠,因为肚子里面还有一个,两只手继续紧紧拽着床单,身体因为用力而颤抖,枕头已经被汗水浸染,濡|湿一片。
“右夫,这个孩子的头没有第一的大,用点力,马上就能出来了。”刘解忧已经没有力气回应稳婆了,现的她,只知道阵痛来临的时候使力,每次使力过后浑身都会止不住地颤抖。身体还未停止颤抖,又一波阵痛来临。她只能不顾身体的颤抖强行用力,天杀的,这个孩子的头不是小一点吗,怎么还是这么磨蹭,怎么这孩子还是不肯出来。
先出来的小皇子已经被侍女紧紧地包着送出了房间递到了翁归靡的手上,翁归靡颤抖地接过孩子,他与刘解忧的孩子,他的第一个孩子。目光仔仔细细地看着孩子,想伸出手来摸摸他,又不敢,小家伙此时正闭着眼睛不时地砸吧几下嘴,可爱至极。
“大王,这孩子长得很像小时候。”大祭司的话犹如一道蜜|水流过翁归靡的心间,“大王,估摸着小公主也快出来了。”可巧了,大祭司话音刚落,房间里面又传来了一声婴儿的啼哭,紧接着稳婆手里抱着包裹着布头的小公主兴高采烈地打开了门,“恭喜大王,喜获一王子和公主。”怎料,翁归靡并未接过小公主而是将手里的小王子递给了大祭司,大步一迈迅速地跨入了房间。
看着床上没有一点力气,两手无力地垂身体两侧,额前的发丝因为湿成一缕一缕。翁归靡的心霎时一抽一抽生疼生疼。刘解忧已经痛得昏了过去,翁归靡的表情形容不出来,有喜悦有愧疚有心疼,颤抖地跪床边,伸出手握住刘解忧的手,而后放到唇边。“解忧,辛苦了。生了两个孩子,龙凤胎。”
刘解忧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三天中午了,孕妇月子里是不能吹风洗漱的,刘解忧身上黏|湿|湿的,很是不舒服。翁归靡受不住她撒娇,同意让她用帕子擦擦身子。不过,这擦身子的过程…。。。此时的刘解忧脸红彤彤的,因为怀孕很久没有和翁归靡这么亲密接触了,虽然彻底同房,但该摸的地方都摸了,该调戏的都调戏了。翁归靡是越来越色|情了,火辣撩的话信手拈来,这功力不是盖的。
刘解忧喜滋滋地望着怀里一边一个孩子,小脸皱巴巴的,看不出来像谁,至少她看不出。翁归靡非要说两个都像他小时候,男娃娃像倒也罢了,女娃娃像……还是算了吧,女娃娃还是像她比较好。
44取名
“大祭司占卜过了,男娃娃叫元贵靡,女娃娃叫弟史。”原本面露笑意的刘解忧听到翁归靡这句话时差点一口喷出来,元贵靡…弟史…还有比这更奇葩的名字吗?
刘解忧连连摇头,“好难听的名字。”翁归靡无奈地摇摇头,“男娃娃取这个名有君王之像,女娃娃取这个名亦会名垂千古。解忧,你要给这两个孩子取什么乳名?”
刘解忧眨巴眨巴眼睛,嘿嘿,“男的叫帅帅,女的叫小瓜。”这下轮到翁归靡无语了,这些都是什么名字,稀奇古怪的。心中虽是这样想,嘴上不敢这么说。这两个孩子没少折腾解忧,解忧爱取什么名儿就取什么名儿吧。
“小黑和冯嫽年关那天归来,这次年关我想好了。你不必出席我与大臣的晚宴。我们开小灶,让冯嫽烧一桌子菜,你我,小黑和冯嫽一起吃年关饭。大臣的晚宴我早点结束。”刘解忧听到这句话更加开心了,冯嫽要回来了。
“翁归靡,这次他们俩立了大功,小黑可会加官啊?”
翁归靡手刮了刮刘解忧的鼻子,“不止加官,宫里头还要办喜事。冯嫽与小黑的事要快点了,均昌这小子,我今儿早朝给他指派了一门婚事。”
翁归靡给均昌指派了一名婚事,噗,翁归靡啊,你这招好损。
“知道我把谁给许了均昌吗?”
刘解忧翻了个白眼,两手不停戏弄着两个孩子。“我怎么知道你把谁许给均昌了,翁归靡,你别自个儿喜事连连。乱点了别人的鸳鸯谱。”
翁归靡摸了摸鼻子,哪有,这不是为了你的贴身侍女考虑为了谋求你的欢欣么。“还记得当初扶你上软榻的那个结实的女子吗?乌孙第一女壮士。”
刘解忧骇得停住了戏弄两个孩子的手,“啊,你把他俩凑成一对儿了?不会吧,均昌和……”一个细皮嫩肉的儒雅男子和一个强壮结实有力的女子,均昌以后的生活……
“没有亏待了均昌,那个女子是宫里面伺候主子了好久的老人的侄女。那老人我都要尊称一声夫人,她的侄女虽说是侍女,可待遇全都是按照主子级别的。再者,她早就看中均昌了。”
刘解忧抬起了头,“你这君王,连姑娘家的心事你都知道。”被娘亲暂时冷落的两个孩子不满意了,厥起了小嘴大哭了起来,依依呀呀的哭闹声响彻整个房间。刘解忧马上抱起两个孩子,发出清脆的哦哦声哄着,翁归靡霎时眼红了,他很想取代那两个孩子的位置。天下有羡慕自个儿孩子的爹爹么……
刘解忧一边哄着一边也不忘继续问翁归靡。“你这么知道人家姑娘中意均昌了。”翁归靡眼睛直瞅着刘解忧抱在怀里的两个孩子,两个孩子的分量都在解忧一个人身上,抱得手臂肯定酸疼。“把元贵靡。。哦,不,帅帅给我抱。”翁归靡笑着将帅帅抱在怀中,看着那张白皙红润的笑脸带着点点泪花,翁归靡忍不住捏了下帅帅的脸,这小子哭的更加厉害了。“哭什么哭,将来是要当乌孙王的,可得给我坚强点。”
“你会不会哄孩子啊,不行的话给我。”
翁归靡和刘解忧抗上了,偏不给刘解忧。“闺女你可以娇生惯养,男娃坚决不行。好了好了,
一个月前,她已经把自己的心事告诉我了,我看她是真喜欢均昌,遂同意了她。”
刘解忧也不想烦这些事了,乌孙第一女壮士人蛮好的,刘解忧第一次看到她就觉得她不错,不过,她委实强壮了些。她和均昌以后的日子,哎,都是苦涩的单恋。
“翁归靡,我觉得孩子应该是要吃奶了吧。”刘解忧听到两个孩子都在哇哇地不停地哭闹,猜测很有可能是要喂奶了。翁归靡在这时却是起身,将刘解忧手中的小瓜也抱走了。
刘解忧一把拉住翁归靡,“你要干嘛?”
翁归靡一把抱住一个,“给候在门外的奶娘喂奶。”
刘解忧怒了,尼玛你看不到亲妈么,亲妈在这里,要奶娘干什么。“我要自己喂,我历尽千辛万苦,怀了九个多月,好不容易生下这两个孩子。现在倒好了,你一声令下,给了奶娘喂奶,我…。。”刘解忧说道委屈的地方,眼泪啪啪啪直掉。站在床边的翁归靡立刻坐在床边上,将帅帅和小瓜都放在了刘解忧的怀中,坐月子千万不能掉泪,稳婆的话翁归靡铭记在心。刘解忧擦了擦眼泪,瞪了眼翁归靡,撩起衣裳,坐月子的衣裳很是宽松,肚兜带子也没有系上。
翁归靡看到刘解忧硕大的胸|脯,当初自己还说那个地方小了,现在的情况是…大了好几倍。看到白花花的胸|乳暴露在空气中,刘解忧先将小瓜抱了起来,将乳|头放在了小瓜的口中,小瓜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小手都抓住了刘解忧的胸|乳,极为卖力的吮吸起来。
刘解忧第一次喂奶,这感觉好奇妙。湿|濡|濡的小嘴在胸|乳上吮啊吮的,好奇怪又很兴奋喜悦的感觉。刘解忧欣喜地抬起头想要诉说自己的感受,不料却是和翁归靡的视线撞上。他的双目她可以用通红来描述吗,充满情|欲的眼神。
翁归靡再次羡慕起了自己的孩子,比先前的那次还要浓烈。本来那个地方是他的领地,现在却被另外一个人占有了。
“翁归靡,你忍耐下,我还在月子里,不可以……”翁归靡喉结滚动,低哑的嗓音传出:“我知道,你喂吧。小瓜吃好了,轮到帅帅了。”刘解忧哦了一声,放开小瓜,将小瓜置于床的内侧。一把抱起帅帅,再次喂了起来。
“解忧啊,月子过后,你可别忘了我。我也渴。”
刘解忧冷汗连连外加三条黑线,赶快把这男人打发掉是上策,保不准他又语出惊人。“你还不去批阅奏折,在这里傻呆着干什么。只有当个好君王,才可以保护……”
翁归靡挥了挥手,“好了好了,谨遵右夫人旨意。月子过后……”刘解忧马上打断翁归靡,“快去快去吧。”
刘解忧的月子生活过得很不错,两个小孩几乎每天都会抱到自己房中来。不过,每天晚上都要抱到奶娘房里去。想到自己的孩子晚上和其他的女人睡,晚上饿了让其他的女人喂,刘解忧心里就不畅快。后来,刘解忧缠着翁归靡要将孩子彻底交给她照顾。知道翁归靡这丫说什么吗……夫人的床是留给孤的,两个孩子留在夫人房中会吵闹。刘解忧当时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之后月子过了,知晓翁归靡饥渴,就是不遂了他的心意,不管他怎样耍闹。他来强的话,刘解忧就耍出哭招。
遂,还有三天就要到年关了,翁归靡的饥渴还没有消解。这些天来他面对刘解忧可谓是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可这女人和自己倔上了。什么方式都用上了,这女人还不遂了自己的意。到后来自己不耐烦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