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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都爱美,即使穿越到千百年前,爱美的心思依旧不变。刘解忧提起衣裙,原地转了一圈,“怎样,这样看上去可好?是不是既不扎眼也不普通?”哪知道翁归靡迟迟未出声,等了一会儿,一只大手袭了过来,刘解忧马上往后退去,该不会兽|性大发了?
大手来到衣领子处,翁归靡弯着身子,浓墨色泛着星光的眼眸盯着刘解忧,然后开始帮刘解忧整理衣服领子。“领子都未整好。”刘解忧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整理衣领子。
“耳朵根子红了,莫不是刚才的一番举动让你动了歪心思?”低低的声音传来,刘解忧倏地退离翁归靡身侧,“你才动了歪心思呢,走吧走吧。”刘解忧被说中心思又不肯承认,急切地转移话题。
翁归靡的嘴角上扬了起来,看在刘解忧心里分外扎眼,可又不能说什么,她到底哪一天才可以完胜翁归靡呢?他总有办法对付她,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推开御衣房的门,刘解忧一把扯住翁归靡,上上下下地打量他,“你不换件衣裳?”刘解忧刚说完,不知哪里冒出来一个侍卫,双手递上便衣外袍,好吧,刘解忧承认,她自作多情了。
翁归靡将穿在身上的外袍解开丢给侍卫,然后迅速穿起侍卫手上的便衣外袍,翁归靡系着衣服腰带,刘解忧踮起脚来帮翁归靡整领。一切准备就绪,翁归靡拉着刘解忧的小手往宫门迈去。
御衣房拐角处一名容颜娇丽的女子此时紧紧咬着嘴唇,双手死死拉扯着衣摆,眼睛冒出点点火星。
“左夫人。”一旁的奴婢颤抖地小声开口,每次左夫人一露出这种表情,受罪的就是她们这些做下人的,现在宫里面的婢女谁不想做右夫人的贴身女婢,哪怕是打扫汉宫左居室的粗使奴婢。
啪的一声,婢女立即跪下,粉嫩的脸上立即出现了火红的掌印,“贱|人。”须卜格咬牙切齿地小声骂道,然后转过拐角,走了。跪在地上的婢女立即起身跟着左夫人,再次挨了打,只能忍着。
一顶普通的轿子在距离热闹集市几十米的拐角处停下,一名伟岸男子并着一名明丽女子步下轿来,远处小贩的吆喝声,讨价还价声并着茶馆酒馆的香味一并传来。乌孙民风相对汉朝来说比较开放,遂,大街上男女手拉着手也无事。
刘解忧看到了挂在门柱子上一串串的葡萄干,还有好些果仁摊在地上。还有很多卖牛肉羊肉的,切下来的一大片肉用个火炉子在外面烤着,腾腾往外冒着热气。有吃喝的地方,也有卖乌孙普通头饰和类似于现代化妆品的地方。
刘解忧拿起面前一罐罐的小盒子,打开来一看,各种颜色啊,可以用来画油画?小贩看到摊前来了队俊男美女,衣着也比一般的人光鲜,立即热络地推销。啪啦啪啦一堆乌孙语,刘解忧这些年来并未学乌孙语,跟在她身旁的也都是些会说汉语的人,乌孙大臣在猎骄靡时期听从猎骄靡的吩咐学习汉语,是以,那些个老顽固也会汉语。只是,小一辈儿的年轻人不学习了。
翁归靡意识到刘解忧的窘态,再看一旁的小贩仍旧自卖自夸着,便伸手在那罐子里头一抹,而后在刘解忧脸上一涂,一道红杠便出现了。刘解忧立即拍下翁归靡的手。“你干嘛啊?”“这是乌孙图纹饰用的,可以在脸上画不同的纹饰,有的人画狼有的画花而有的干脆画三条杠。”翁归靡的解释让刘解忧瞬间明白了,敢情这是类似于印第安土著人的图腾啊。
“画了可以洗掉吗?”
翁归靡点了点头,随即与那乌孙小贩商量了起来。刘解忧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的,最后看到那小贩摇了摇头一挥手一咬牙,那瓶小罐子就入了翁归靡的衣袍。
离了那小贩的摊子,刘解忧问着翁归靡:“刚才你和那小贩说什么啊?”
翁归靡眼睛看着前方,一字一句道:“当然是讨价还价了。”
刘解忧头顶上瞬间飞过一溜排乌鸦,越富有越抠门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是真理。
34恶趣
看着一间充满乌孙民族情调的茶馆,墙壁上面画着各式各样戴着乌孙民族帽围着篝火舞动的年轻男女,每步阶梯上被刀刻着各式图腾,最后一步阶梯上是一只彩色的张着大翅膀的……是老鹰么?样子看上去像,可老鹰哪里是长红翅膀的。
“这是火鹰,一部分乌孙百姓信这个,火鹰充满活力,浑身如血。酒馆多半绘有火鹰,希望火鹰能都带来源源不断的财富。”翁归靡耐心地解释,酒馆小厮早就搭了白长帕子在肩膀上,来到了翁归靡的身侧,躬着身子,笑眯眯的眼眉像月牙一样,亮灿灿的仿佛看到了无数的银子。
刘解忧坐在临窗的座位上,听着翁归靡和小厮说了一大段她听不懂的话。小厮连连点头,唇边的笑意也越来越盛,刘解忧手撑着下巴,估摸着翁归靡点了许多菜。酒馆里的人渐渐地也多了起来,小厮并不多,一个人要顾着好几张桌子。
刘解忧也逐渐见识到了乌孙的菜肴,卧槽,真是大。那只盛在大白盘子里的整只蜷着的小羊,上面插了两把银晃晃的刀,配上超大的圆滚滚的酒罐,刘解忧心里慎得慌。当自个儿面前也摆了这么一道菜的时候,刘解忧更加慎得慌,羊肉烤的油滋滋的,可以听到油花向外冒的滋滋声,噼里啪啦像现代牛排店里,翻开牛排盖子油腥子直往上涌的声音。刘解忧看着冒着热气的烤全羊,手攥得紧紧的。
“我们吃得完么?这么一大只。”翁归靡对着刘解忧一笑,拉起袖管,拿起圆鼓鼓的酒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大口大口咕噜噜喝了起来。刘解忧看着翁归靡的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再看那喝酒的姿势和旁边的乌孙大汉一个样,一点都不优雅。
当翁归靡一碗酒喝完,就着手腕擦拭了下嘴边的酒渍。嘴角边尚且遗留的酒渍顺着下巴往下落,沿着骨节分明的脖颈低落在敞开的衣领子,刘解忧心里叹了一声。翁归靡到底是不一样的,喝酒的姿势说不上优雅,可却充满了浓浓的魅惑。感觉像是明面上是一严肃透着股清俊的人,转一个身儿,眉角含笑魅惑丛生。
“吃不完自有它的去处,解忧,赤谷城的烤全羊名扬乌孙,甚至偷偷贩卖他国物品的客商冒着被抓的风险到这里来吃。没吃赤谷城的烤全羊就枉为来赤谷城。”翁归靡一边说着一边用刀切了一块羊肉给刘解忧,刀子上挂着片羊肉,加上翁归靡带着股引诱的口吻:“吃吃看。”
刘解忧张开了嘴,就着刀子,小舌一出,一舔一绕,腮帮子吧唧吧唧咬了起来。擦,烤得这么好吃,看着油腻,吃在嘴里居然没有那么重口味,还隐约透着股清香,烤全羊,烧烤的东西透着股淡淡清香?没搞错吧。
“是不是有股清香味儿?赤谷城的烤全羊,依照不同人的不同口味,里面放了不同的料。我们点的烤全羊里面加了乌孙独特可以吃的香料,可以去油腥。”刘解忧吃完了这片羊肉,看着上面还插着一把刀,自个儿亲自动手切羊肉吃。
“那其他的放了什么?”刘解忧边问边看向了旁边的几桌,看到旁边一张火红的烤全羊,再看那大汉满嘴的辣椒,油渍顺着下巴流了下来。登时移回目光,还是嘴角泛着酒渍的翁归靡养眼。
“辣椒,干果,葡萄,野菜等等。”
古代的烤全羊真真是赛过了现代的烤全羊啊,古代人真是会吃,利用有限的物质资源吃出不同的花样,够猛够厉害。要是哪天她回去了,开个烤全羊店说不定就发了,顺道把翁归靡也带回现代如果可以的话。
刘解忧越吃越开心,慢慢地,硕大的烤全羊越变越小,不知不觉中,半个已经没了。刘解忧的肚子撑得不得了,摸着圆滚滚的肚子,眼珠子瞄向还有半个的烤全羊,还想吃,作为资深吃货,已经好久没有吃得这么痛快了。为毛,乌孙王宫没有捏。
翁归靡如同刘解忧肚子里的蛔虫一般,知晓她脑子里想的一切。“这东西难得吃一回甚是好吃,吃多了也是会腻的。王宫中没有固定的菜,君王喜爱的菜肴也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懂了,怕有人在菜里面下毒。
“吃饱了?”
刘解忧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无奈地点了点头。
翁归靡整理了袖子,又喝了一大碗酒。然后放了一锭乌孙银子在台子上,小厮应声而上。又是叽里呱啦的声音。说完后,翁归靡起身,拉起刘解忧。
“你又说了什么?那菜那酒不带走吗?”
翁归靡撇了眼刘解忧,“王宫中是饿着你了?酒菜已经让小厮分发给乞儿了,要是哪天没有乞儿,每个人都吃饱穿暖喝足,乌孙兴已。”怎能可能呢,过个千把年,物质超级发达的现代,无论多繁华的大都市,都有乞丐的存在。这个现象不可能终止,只能相应地减少数量。君王有爱民之心,是要鼓励的。于是乎,刘解忧拍了拍翁归靡,“肯定会有这么一天的。”
“我再带你到别处转转,这一天是转不完的,等上元节再带你来逛夜市可好?”翁归靡好大方啊,刘解忧乐得连连点头,逛街什么的她最是喜欢了。
翁归靡这家伙脚力太猛,连逛了好几条街都不累,逛啊逛的一直逛到了晚上才匆匆回到汉宫。清扫阶梯的婢女都不在了,上头只冷冷清清地站着几个侍卫,汉朝宫廷侍女啊侍卫啊太监啊挺多的,怎么乌孙王庭木有太监木有宫中老妇类似于嬷嬷的那种呢,只有侍卫和婢女而且数量看上去也不是很多。
洗漱完毕后,刘解忧一边揉着酸疼的腿,一边思考着这个貌似很难的问题。吱嘎,屋门开了,翁归靡处理完政事回来了,唇角边挂着让刘解忧毛骨悚然的笑,待翁归靡在她面前宽衣解带时,刘解忧揉捏腿的手啪嗒一声落了下来,半个多月已然过去,而且貌似多过去了几天。今天晚上怕是凶多吉少。
啪的一声,一瓶罐子掉落在了地上,刘解忧低头一看,这不就说今儿下午在集市上杀价买回来的在脸上画图腾的东东么。刘解忧伸手就要去拿,却被翁归靡一把夺过去,往枕头边上一扔。
“怎么答应我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嗯?我衣裳快要脱完了,你怎么都不动?”看到翁归靡宽衣的速度,今天晚上,他就是老大。汗,在那事上,他本就是老大。眼神一触到翁归靡危险的视线,刘解忧立即低头,迅速脱衣,等到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终于看到了翁归靡满意的眼神。
刘解忧眼神立即瞄向翁归靡的那处,神呐,那东西是什么时候硬起来的,高高地抬了起来,像怒龙一样,藐视一切。翁归靡大手袭来,刘解忧注定只有被压倒的份儿。
一只手在刘解忧的下面揉捏,伴着翁归靡带着调戏的话:“你我都旱了这么久,看到我赤|裸的样子你那处都没湿。”擦,你以为我和你一样色么,女人那方面本就没有男人来得快,男的不抚慰抚慰就湿了的女人,肯定是淫|娃|荡|妇。
脖颈处被翁归靡狠狠地亲着,他手上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有时还刺了进去,前后进出。好久没做那事的刘解忧身体非常敏感,翁归靡此番来得又是那么激烈。等到一波热流自体内流出,刘解忧发出满足的喟叹。
翁归靡将刘解忧双腿挂在他腰间,人站在床前。扑哧一声,进去了。刘解忧水渍连连,也并不感觉到痛,一下一下地撞击,两团绵|乳上下左右直晃荡。刘解忧为了不让自己过分剧烈地移动,手拽着床被,止不住地□从唇间溢出。翁归靡听在耳里,动作越发快了起来。
房间里蔓延着一波波情|潮,在一声高昂的女声伴着男子低哑满足的吼声中达到巅峰,最后化为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