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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然,我大哥刚刚来了,你看看他给我带的什么?”正在想问题的刘解忧被突然冒出的萨琪一吓,立刻拍了拍胸口,“你要吓死我啊,一点声音都没有,突然就出现,突然就说话。”萨琪厥了厥嘴,“哪有,我走路的声音明明很大,是你想问题想得太入神了。你快来看看,我大哥给我带的什么?”刘解忧这才看到萨琪拿在手里的丝绸,上面绣了一朵梅花。
刘解忧摸了摸丝绸,手感甚好。“忧然,我大哥还给我带了蔬菜籽呢,好多好多,可我哪里会种啊。若是种起来了,我们就可以吃到蔬菜了,就不用靠其他部落运送了。”刘解忧眉眼一挑,种植蔬菜,这倒是个好办法。
“萨琪,你这个主意好,明天你就带着些蔬菜籽,哈撒尔附近的绿洲周边先弄一块地出来,小心地种植,以保护绿洲为准。哦,对了,还可以帮助哈撒尔人挤羊奶呢,叫那些小家伙也来帮忙。”刘解忧一扫愁绪,这些孩子终是可以有事情做了,但愿翁归靡能早点控制疫情。安定民心也是个技术活啊。
萨琪的眼睛睁得溜圆,继而拍手叫好。“哇塞,忧然,你太厉害了,右夫人身边的侍女都这么厉害,那右夫人岂不是仙女下凡,惊为天人了?”
刘解忧扯着嘴角干笑着,“这……是自然,右夫人很厉害。”
萨琪捧起手撑着脑袋做崇拜状,“真希望亲眼看看这位右夫人啊。”刘解忧继续扯着嘴角干笑,萨琪,你现在已经看到了,咳咳。
翌日,天刚亮,刘解忧就带着萨琪去了哈撒尔部落长老那里,那翻译正巧也在那里。刘解忧畅快地把事情与长老说了,哈撒尔长老慈眉善目,对刘解忧种种做法想法甚是满意,当即叫了好几个壮年带着刘解忧,萨琪和翻译去绿洲。
几个哈撒尔壮年男子听从刘解忧的吩咐在绿洲划出一小块地出来,在那边翻着土。这边,刘解忧查看萨琪带来的蔬菜籽,都长得黑黑的,长出来的到底是什么菜呢,刘解忧拿着一小粒蔬菜籽,仔细看着。“萨琪,你哥哥从哪里带来的蔬菜籽,这些蔬菜籽叫什么名字?”
“经商的人居无定所,商品都是四处流通,我不知晓我哥哥从哪里弄来的。只晓得哥哥说这一袋子是胡瓜籽,另一个袋子是韭菜籽。”胡瓜?刘解忧没有听过,韭菜倒是听过了,哎,好想念度娘啊,不知道,立刻百度一下,烦恼轻松解决。
那边几个壮年刚开垦好,从远处就来了两个妇人,手里拎着个盒子,翻译说这两个妇人是来送饭的。刘解忧笑嘻嘻地接过一盘牛肉饭,心里很是欢喜,终于吃到饭了啊,白花花的大米饭啊,好香好香。一口下去,哎,牛肉木有去腥,算了,就这么凑合着吃吧。
“忧然,我在汉朝呆惯了,但那里到底不是我的家。来到了乌孙,对这里的饭菜倒是不怎么习惯了,每天都盼着哥哥回来的时候带些好吃的给我。”刘解忧看到这个平时活蹦乱跳的萨琪此时满面忧伤的样子,心绪也被她感染了几分。歧视商人,商人走到哪里都不好过。为毛要歧视商人呢,商人多好,可以流通货物,带来各国物品,开个通商口岸该多好,什么时候对翁归靡说说呢,这对乌孙绝对好啊。
“萨琪,别难过了,这次还得感谢你哥哥呢。回头,我和右夫人说说,记你哥哥一功。”萨琪一听满心欢喜,末了,语气又低了下来,十分地不好意思。“哪怎能,哥哥身为乌孙之人,当然要为乌孙尽心尽力,怎可以此换取功劳。”
刘解忧一个栗子敲在萨琪头顶上,“怎么突然学起文人讲话来了,听得我慎得慌,快点吃,待会种菜呢要。明儿让小娃娃来观赏一下,省得他们没有事情做又要想着见家人了。”萨琪连连点头,吃饭的速度也愈发快了。
开垦的土地并不大,刘解忧生怕将绿洲给破坏了,是以,播种就交给刘解忧和萨琪两个人。播种之前,刘解忧先让其中一个壮年男子将土又给松了松,继而手指头在土里微微戳了一个洞,然后将蔬菜籽撒进去,最后在蔬菜籽上面盖一层土。萨琪也学着刘解忧将蔬菜籽慢慢播种在土壤中,过了好一会儿,刘解忧站起身拍了拍后背捏了捏腰。
“我们走吧,明天再来看看,过几天再施肥,反正牛粪羊粪多。”回去的路上,刘解忧又问起了翻译书信的事情。
“我们书信是在早已经备好的牛皮羊皮上写的,忧然姑娘是想要让哈撒尔人互通书信吗?”刘解忧点了点头,“有了信就有了念想,民心更加安定。”
翻译点了点头,却又面露难色。“现在瘟疫时刻,羊皮牛皮这些要省得点用。”
“这好办啊,吩咐下去,由一人书写,每个人对家里的人说一句话,这样只要用一块皮就好了。”
一旁的萨琪突然窜了出来,翻译被她这么一吓,脚步一个不稳,萨琪看到自己做了坏事,立即伸手一拉,就这么翻译被她这个女子拦腰抱在怀里。刘解忧心里顿时笑了,可好歹西域男子要面子,被这么个姑娘家抱在怀里,刘解忧只好憋住笑,腮帮子一抽一抽的。
翻译立即站稳了身形,面露羞愧尴尬之色。“忧然姑娘,我这就去准备羊皮,姑娘的办法甚好。”
刘解忧拍了下萨琪的肩膀,“缘分啊缘分,这小伙子不错,长得结实,一脸正气,要不,萨琪……”刘解忧撇了撇嘴角坏笑了起来。
萨琪立刻红了脸,“你取笑我,哼。”
如此这般过了几日,孩子们时不时去绿洲看看蔬菜籽有没有冒出小苗来,互通了书信后,孩子们都盼着能收到爹爹娘亲的书信。刘解忧看到哈撒尔居民脸上的灿烂笑容,想着另一边的翁归靡,心就这么安定了下来。
从哈撒尔的另一边传来了回信,刘解忧怎么也想不到翁归靡这家伙居然也给自己写了信,单独的一张小的羊皮纸。上回自己取笑了萨琪,这回萨琪也取笑自己,说什么竟然瞒着她偷偷在哈撒尔有了情郎,刘解忧嘴上挂着笑,回了句,就是有情郎了,你给我出去,我要看信呢。
终于把碍事的萨琪赶走了,刘解忧坐在了椅子上,打开了羊皮纸,用汉字书写的。这字煞是好看,有棱有角,末尾的一勾很霸气,那弯又十分之温柔。刘解忧笑了,多日未见,光看个字都给自个儿看出霸气温柔来了,中毒不浅啊。
看了羊皮上的内容,刘解忧嘴角的笑意是越来越深,这家伙,倒是埋怨起来了。说大家都有家人的思念宽慰之话,这么多日不见,他日日想念着她。看到别人喜滋滋的模样,她却没有只言片语。满羊皮的醋味,刘解忧心下大爽。没有只言片语,她已经让翁归靡派在她身边的人传了话给他呀,让他注意自己的身子。
刘解忧翻出了柜子里的笔墨,在羊皮纸的下面写道。不是你拦着让我别见你么,既然这样,那我就等着你来见我喽。拿出本事魄力,将那瘟疫给制止。前不久,我得到了蔬菜籽。我在这里认识了萨琪,萨琪的哥哥经商带来的。突然,觉得,经商对乌孙的发展是极有利。
将羊皮叠好交给了他,那侍从行了一礼,便走了。
23浓情
“嘿,忧然,被我逮着了吧,白天,情郎送来羊皮书信。晚上就巴巴地赶来了,刚走的那个人身形极快,个高,看来是个很有力气的人。忧然,情郎哟。”萨琪的轻言慢语配着她戏谑的笑,刘解忧张了张口,翁归靡听了去恐怕醋意要爆发了,萨琪真真是……
刘解忧拍了几下萨琪,“进帐子去,就你话多,明天还要忙呢。”说罢,刘解忧不再理睬萨琪径自掀开帐帘往里面走。萨琪乐呵呵地跟着进去了,明明就是幽会情郎。
刘解忧将帕子往架子上一甩,脱衣准备躺下,见着萨琪仍是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刘解忧挥了挥手,“赶快给我睡,得了得了,我的情郎不是那个男的,他只是个传话的。真正的情郎在哈撒尔的另一边,等瘟疫一过,就能团聚了。还不给我睡觉。”刘解忧朝萨琪一吼,命令她赶快睡觉。
萨琪撇了撇嘴,脱衣躺了下来。“不想说就不说嘛,等瘟疫过了,我要看看你的情郎。能配得上忧然的男子必定是顶顶英勇无比的。”
刘解忧背对着萨琪,萨琪要是知道了她是右夫人,而她口中的情郎是翁归靡,她会是何表情。萨琪对自己是无话不谈,家里的各种事情都和她说了,而她却对萨琪隐瞒了身份。刘解忧闭上眼睛,这些等以后再说吧。
日子又过了几天,这几天,哈撒尔居民脸上的笑容是越来越灿烂,越来越大。哈撒尔的瘟疫逐渐被控制住,大家都说大王是如何如何爱民,如何如何英明神武,简直要把翁归靡神化了。汉家公主如今的右夫人也同样被哈撒尔人尊崇,刘解忧看到哈撒尔一日比一日好,心中愈发愉悦。
又是一张羊皮,翁归靡的笔迹,他告知自己,瘟疫已经被控制住,不日就会来和自己汇合,一解相思之苦。最后一句话的末尾也学着刘解忧画了个笑脸,刘解忧看着这张笑脸,想象着翁归靡画笑脸的模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萨琪突然从后面冒了出来。
“又是情郎给的?”
刘解忧将羊皮一合上,手往萨琪肩上一点。“怎样,是情郎给的。我还没问你呢,这几日只有晚上见着你,说说,白天去哪里了?”
看着突然愣住后脸色又红红的萨琪,刘解忧暗暗笑着。这丫头估摸着是谈恋爱了,那红润似乎要滴出水来的脸蛋,估摸着是正处于恋爱的甜蜜期。萨琪没有少打趣自己,现在报应来了啊。
刘解忧大拍了几下手,然后围着脸蛋红红的萨琪转圈。“好啊你,你白天是不是去见小伙子了?让我来想想是谁?哦,是那个会讲汉语的不?”看着萨琪低头不语,脸蛋越来越红,刘解忧嘿嘿一笑,果真是那个翻译。不管在哪里,到处都有意想不到的JQ啊,美人拦腰抱到了个英雄,缘分啊缘分。
“咳咳,既然这样,我也不能打扰你们是不。萨琪,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和那个精通汉朝语言与乌苏语言高大无比的小伙子幽会。”刘解忧故意慢慢且意味深长地说出最后两个字,萨琪嘴巴一厥,手一甩,快速地去洗漱了。“我不与你说了,我要马上洗漱睡觉,夜深了,赶快睡觉。”刘解忧干笑着,看吧,你在逃避呢,行了,就不打趣你了,凡事都要有个尺度。
听着耳边匀称的呼吸声,一丝皎洁的月光透过帐帘照了进来,乌孙的月光就是亮,看着这月光,刘解忧想起了现代的生活,现代的爸爸妈妈和好朋友牛莉,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发现她不见了,估计会很伤心,哦,不,她是魂穿,身子还在现代。会不会,真正的刘解忧到现代去了?咳咳,那还是算了,刘解忧可是个刚落地的婴儿,她莫忧然可是个快要毕业的大学生了。
忽的一道黑影自帐子外迅速闪过,刘解忧心突地一跳,立即起身拿起架子上的衣裳,一边迅速穿了起来一边喊着正呼呼大睡的萨琪。那道黑影闪得特别快,以前帐外从来都没有黑影。是翁归靡派来保护自己的人?不会啊,她明明今儿让人拿了羊皮书信走了。
刘解忧看萨琪还未醒,蹲下身子直拍着她。“萨琪,萨琪,快醒醒。”喊着喊着,刘解忧闻到了一股莫名的香味,这香味闻着就和喝了酒一般,竟有醉意。刘解忧心中警铃大作,抬起衣袖,捂住鼻子,屏住呼吸,闭紧嘴巴,立即奔向帐子,掀开帐帘。
刘解忧跑到外面,凉风一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那股醉人的香味终于散去。脖子突然一凉,刘解忧身子一矮,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