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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娘亲口里说着七国之乱。七国之乱,汉景帝平定,多数王侯将相被削官减职,累及后世的子孙。
好吧,她莫忧然真的穿越到了汉朝,成为了汉朝的解忧公主。慢着,公主?自己现在连个郡主都算不上吧,楚王现在已经不是楚王了,挂个楚王的牌子而已。想想就悲催,自己对汉朝的解忧公主只知晓她嫁给三个男人还有牛沫说的解忧公主很厉害,其他一概不知晓。穿成平阳公主也好啊,她对平阳公主熟悉。自己连刘解忧还没有好好研究呢,就被拉来真正体验她“辉煌”的人生了。莫忧然在心里呼爹喊娘着。
时光蹁跹,莫忧然,现在要叫刘解忧了,此时已经十五岁,刚刚行成人礼。楚王府真是败落地很彻底,普通人家闺女行成人礼,都要洗脸穿新衣,娘亲亲自扎辫子。而刘解忧还是勉强穿着两年前娘亲缝制的衣裳,成年礼没有钱买新衣服穿,穿的也是粗布衣裳,别说时下流行的丝绸了。
“冯嫽,外面怎么了,吵吵闹闹的?”刘解忧放下手中毛笔,这么多年,虽然楚王府穷,但是身为贵族的傲气依然存在。娘亲一直亲自教授课业,练字弹琴,大户人家闺女要学的刘解忧通通学了个遍。哎,虽然讨厌这里,该学的还是要学,要不怎么生存下去呢。
“郡主,江都王的女儿,细君郡主被封为公主,不久就要到乌孙去了。这事情今天一早上就马上传开了,大家都在讨论着呢。”刘解忧听到这里,手募得一顿,细君?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她,对于历史上的细君,她根本就不了解。细君被奉为公主出使西域和亲,那代替刘解忧在这里生活的她,也逃不了和亲的路。但何时去和亲?她不知道。
“郡主,乌孙很远呢,连着天山那边。烟尘漫步,黄沙飞天,细君郡主真可怜。”刘解忧瞧着此时嘟着嘴在喃喃的冯嫽,刘解忧不禁摇了摇头。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丫头,什么事都不知道呢,以后,她也要去往西域。到那时,这小丫头又会说什么呢。
“对了,郡主,差点把这事给忘了。常惠公子叫你今儿去香阁喝茶呢。”
“你这丫头,不要把我什么事都告诉常惠。尽想着牵线,你以为自己是媒婆啊?”刘解忧取笑着冯嫽,常惠比自己大两岁,他心里藏着什么猫腻,她早已知晓。常惠对自己很好,可是,自己未来的路注定她和常惠不能走到一起。既然没有结果又为何要白白浪费时间,少点痛苦,快点斩断常惠的念头,总是好的。
“郡主,常惠公子待你这么好,你怎能如此绝情呢。就去一趟么?”
刘解忧起身来到窗子边,看着窗外杨柳飞飞。常惠待她的好,她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年她五岁。在这楚王府呆的实在是闷了,偷偷跑了出去玩。贪玩让她巧遇了常惠,当时的常惠在河边抹鼻子哭着呢,谁曾想现在倒成了能文能武的偏偏公子哥了。常惠的家里虽是没有曾经的楚王府那么高贵,但父亲在朝中当着个不大不小的官,再加上常惠俊俏的模样,想嫁他的女人多了去了。在这些女人中,永远也不会有刘解忧这个人。
“郡主?”一旁的冯嫽许是看到郡主许久不说话,呆愣楞地看着窗外的柳树,生怕郡主就这样不理不睬了。
刘解忧回头笑了笑,有些事还是早点解决比较好,拖拖拉拉总是不成的。
“好,那就暂且去趟。香阁泡的上等好茶我可是许久没有喝到了。”
听到郡主笑着答应了自己,冯嫽心里顿时轻松多了。上前立刻给刘解忧开了房门。
一出房门,刘解忧却是见到了娘亲。不知道娘亲突然上门来找自己有什么事情。
“娘亲?”刘解忧疑惑地开了口。
“解忧,娘有话和你说。”
刘解忧示意了一下冯嫽,冯嫽应声退去。
“细君出嫁了,昨天西域乌孙来使刚面见陛下,禀着乌孙王的旨意求取汉家公主。陛下立刻答应,将细君封为公主,赐予乌孙王。解忧,细君是罪臣之女,走上了和亲路。我怕……”娘亲的话没有说完,刘解忧却是懂了。她怕自己也和细君一样走上和亲路。
刘解忧伸手拍了拍娘亲的后背,即使知道日后自己逃不了这条路,现在也要安抚娘亲:“细君不是已经奉旨要出嫁了,暂时轮不到我。娘亲,我永远陪着你。”
娘亲脸上的泪滴已然滚落,就着衣袖连忙擦了擦。“可怜了细君,嫁了个年龄足以当自己爹的人。”
15惊讶
刘解忧抡起拳头砸向翁归靡,却是被翁归靡的手整个儿抓住包了进去。刘解忧抬眸望去,翁归靡此时咧开了嘴挑着眉看着刘解忧。刘解忧当场挫败下来,龇着牙齿恨恨地将拳头从翁归靡手中抽了出来。而后,两手撑着床板,往翁归靡的相反方向撤去。那东西还在她里面呢,可得赶快撤出来。
翁归靡不动声色地任由刘解忧撤离,却是在刘解忧快要成功的时候狠狠将自己往前一送,可想而知,那东西也便由着翁归靡的动作往前送了。刘解忧一阵吃痛,眉毛皱的紧紧的。
“看来昨天并没有把你累着,看你早上活蹦乱跳的,有劲的紧。”翁归靡伸手搂住刘解忧的细腰,低头在她眉头上一吻,而后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
刘解忧紧皱的眉头在翁归靡那不轻不重的一吻之后慢慢松弛下来,眼睛却还是瞪着翁归靡,“你还好意思说,昨天可是我的第一次,女子的初次很痛。你却硬来。”
翁归靡抬头望了望床顶,随后眼睛定定地看着刘解忧:“是我昨天鲁莽了,我也是第一次,有点没有照顾你的感受。等得空了,把那时候的书再翻翻,画再看看,然后我们一个个的动作轮着试一番,以后你就不会疼了。”
刘解忧被翁归靡的这番话惊得嘴巴都要合不拢了,他这是什么思绪啊。□裸地在她面前说春宫图,黄书。有这样的乌孙王么,军须靡如此清冷的一人有着这样的弟弟,性情大不一样啊。这事,翁归靡你想都不要想,你以为每次都会给你这么得逞。不过,现在不是纠结于这件事情的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翁归靡,既然你硬来了得逞了,我便告诉你,其他的女人你休想碰。我肯定会不择手段的,到时别说我是妒妇。”
一个纤长的手指轻轻刮着刘解忧的鼻子,温热的手指刮在有些凉意的鼻头上,有股说不出来的滋味。
“知道,以后你也得练练身子骨,别像昨晚那样半道晕过去。”
刘解忧伸手狠狠往翁归靡腰上一掐,看着翁归靡嘶嘶得抽着气,刘解忧脸上一阵得意,让你挖苦我。
“大王,大王。”侍卫的声音从帐子外响起,帐子内的翁归靡瞬间正了神色。随后,翁归靡慢慢挪动了下身子,将男性独有的物什从刘解忧体内退出,刘解忧瞬时觉得身体里头一空,随后一道液体落在床铺上,混着惊心璀璨的处女红。
“解忧,昨儿弄疼你了。你好好歇息着,等我忙完了再来看你。”翁归靡嘴角带着笑,回到了原先看到的温润模样。刘解忧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翁归靡不紧不慢地穿着衣裳,看着翁归靡走出帐子。
刘解忧伸手摸着床铺上的那片红,那片夺目的红,刘解忧就这样看了好久好久,久到奴婢进来伺候刘解忧洗漱。
刘解忧洗漱完后,床铺已经被换了下去,没有了原先的那抹红。看着端上来的肉,刘解忧没有胃口,大早上的吃肉,她到现在都没有完全适应。看着厚厚的帐帘,刘解忧有颇多感慨,初来乌孙时的坦荡,面对军须靡变化的脸色,遇到翁归靡,和翁归靡发生的一系列的事,还有相夫,尔敏佳。
说实话,和翁归靡在一起,没有压力,能找到莫悠然的影子。能恣意一些,但是,翁归靡会一直这样吗?自己能相信他吗?
刘解忧在帐子里歇息了大半天,最终好奇外面的响动而出了帐子。一出帐子,听到奴婢口中的话,刘解忧才知道,匈奴公主须卜格已经到达乌孙,婚礼就在今天晚上。自己是本就是军须靡的夫人,翁归靡顺从乌孙的习俗娶了自己是不需要再进行婚礼的,须卜格就不一样了,这是她第一次嫁人,第一次做新嫁娘当然要有正规隆重喜庆的婚礼了。
刘解忧望着透着股夕阳红的天空,望着远处泛着绿光的黄沙,黄沙的远处就是绿洲吧。伸手拍了下额头,刘解忧,你怎能听信翁归靡的话呢,他到底是乌孙的王,为了乌孙,他不能得罪匈奴,他怎能冷淡匈奴的公主呢。
“右夫人,大王请你前去宴席。”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奴婢搅动了刘解忧的一方宁静。
刘解忧点了点头,想当初,自己出嫁到乌孙的时候,左夫人须卜其就被邀去婚礼,现在的自己就像当时的左夫人那样。真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刘解忧坐在了翁归靡的右手边,一落座,手就被一个温暖的大掌握住,翁归靡定定地笑着看
着刘解忧。刘解忧回望过去,想挣脱却挣脱不了。
“解忧,你无需担心,我早上说的话我记得。”随着晚风飘来翁归靡轻轻的话语,刘解忧身形一顿,随即感到一阵莫名的心安,被握在翁归靡手中的手也不再挣扎,任由翁归靡握着。头却是低了下去,直到听到大臣向匈奴公主,此时的左夫人请安的声音,才抬起。这一抬,将刘解忧刚安下的心再次给悬起。
刘解忧瞪大了眼睛,手不自觉地握紧,连带着握住刘解忧手的翁归靡都疑惑地看着刘解忧。刘解忧心上仿佛一道绳索啪的一声断了,匈奴公主,须卜格?呵呵,为何会和尔敏佳长得一模一样?一样的眉毛,一样璀璨的眼睛,一样的小嘴。只是神情不一样,尔敏佳是温顺的,而须卜格温顺中带着股与身居来高人一等的傲慢。
是巧合?还是,尔敏佳和须卜格分明是同一个人。
“臣妾给乌孙王行礼,卜格初来乌孙,很多事都不懂,还请乌孙王体谅。”须卜格一边说着一边转头看向了刘解忧,“这便是右夫人了吧,右夫人比卜格先嫁入乌孙,由此,卜格叫您一声姐姐吧。”
如此得温文有礼,有退有进,这是原来的尔敏佳做不来的。刘解忧脸上恢复了常态,对着须卜格点了点头。可是,心还是疯狂地不安地跳动着。这样的情况一直延续到晚宴结束,她都没怎么看须卜格是怎样在篝火旁像精灵般地跳动,都没有听进大臣们恭维翁归靡和须卜格的话语。
被刘解忧忽视的还有翁归靡不时投来的担忧眼神,须卜格被安排坐在了翁归靡的左边。须卜格很懂得怎样和男人相处,不停地给翁归靡布菜倒酒,并且说着,自己在匈奴听到的关于乌孙的诸多事情。愣是把乌孙夸上了天,刘解忧表面上点着头,对须卜格说的事情表示认可,有的时候累了直接自己喝着闷酒。
直到奴婢引着刘解忧回到帐子,刘解忧又在床上呆坐着,整理自己纷乱的思绪。连翁归靡什么时候入帐的时候,刘解忧都不知道。
床的另一边深陷了下去,“解忧,你今晚是怎么了?一直心绪不宁恍恍惚惚的。我不认为是我娶了须卜格的原因,娶须卜格是一早就安排好的,我是不会碰她的。”翁归靡伸手抓住刘解忧搭在腿上的双手,放在嘴边轻轻吻着。
“翁归靡,我不是因为这个。我是,须卜格长得太像一个人了。”
翁归靡松了口气,“像一个人?”
刘解忧点了点头,“是的,以前伺候我的丫头,叫尔敏佳,后来跟着相夫去了赤谷城。最后,失踪了。我怀疑,须卜格就是尔敏佳,虽然性情不一样,但外表也太相像了。我不认为这是巧合。翁归靡……”不是巧合,匈奴到底还派了多少人潜伏在乌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