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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中拖着一个男人,往那大帐之中一扔,冷冷道:“你在我帐中下药,又扔个半死不活的男人进来却是为何?”
钱宗主一见那男人也是凤鸣宗之内的,看似是中了什么药了,浑身赤红着。
钱宗主嘶吼道:“凤箫旎,事实都摆在眼前,你还在狡辩什么!”
“我没有,”她哭着,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这大帐之中定然是被人下了药了,我和那个男人都是凤栖梧拖到这里的,她才是害我的罪魁祸首!”
凤栖梧不过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道:“难道钱夫人,你就没有往我的帐中下药,往我的帐中拖男人吗?”
这情景,让众人不明白了,只见凤鸣给了那凤鸣宗的中毒男子施了针,那男子恢复了正常,吓得满地乱爬,爬到了凤鸣的脚下,“宗主,都是那钱夫人做的,是她悄悄对我下了药,还将我拖到了凤姑娘的帐中,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饶命啊宗主,饶命啊宗主!”
凤栖梧那是内定的宗主夫人,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对凤栖梧做什么的,幸好,他一个凤箫旎给扔进帐中便被凤栖梧给制住了。
“你血口喷人,我何事做过这种事情,”凤箫旎还在狡辩着,哀求凤鸣道:“宗主,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才是受害者啊!”
凤鸣懒洋洋地掏掏耳朵,本想在得瑟一会儿,但见凤栖梧那冷冷的目光盯着自己,今晚他老人家也是累了,被轮番折腾了这么救,若不是看在花脸猫的那点薄面,他老人家早就撂挑子不干了,凤鸣忙正色地对凤箫旎道:“神说,你身负罪孽,若是你坦白从宽,神或许会饶恕你。”
凤箫旎一怔,突地那楚楚可怜的神色大变,指着钱宗主便骂道:“钱曲,你个望向吃天鹅的癞蛤蟆,若不是我家中遭逢剧变,需要你的实力为我报仇,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嫁给你这个老色鬼!”
此话一出,众人都惊住了。
钱夫人,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种话!
简直就是不要命啊了!
钱宗主更是气得青筋暴起!
“你哪里比得上凤鸣公子的万一,凤鸣公子他温柔俊美,实力超强,只有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我,只有凤鸣公子才能做我的男人,你这老男人根本就不配。”
凤箫旎对着凤鸣做出个含情脉脉地模样来,凤鸣则是一副无赖,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所以,我一定要不计手段地爬上凤鸣公子的床,成为他的女人,成为那高高在上的凤鸣宗宗主夫人,而你,跟他比起来,简直就连污泥也算不上!”
凤箫旎声声指责,句句钻心,若不是身边人拉住了,钱宗主恐怕都要找她拼命了。
“可是,凤栖梧那贱人,始终不知廉耻地跟在凤鸣公子的身边,他明明喜欢的是我,那贱人还妄想争夺我的位置,她抢了我的小姐身份,抢了我的王妃身份,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她再抢走我的凤鸣!”凤箫旎的目光又变得阴狠,冷冷地瞪着凤栖梧。
凤栖梧冷眼看了一番,果断地转身出了大帐。
这种事不关己的场合都是够无聊的。
“只是可惜,本想用个男人毁了她,让全宗门的人都看见她与人苟合的情景,没想到,却让她逃过了一劫,我真的好不甘心。”凤箫旎说得咬牙切齿。
这时候,她才突然醒悟!
方才自己,竟然将心底的话都说出来了!
怎么可能!
她用那恐惧的眼神看着那围观着她的众人。
钱宗主正用那恨不得撕了她的目光盯着她,手中的剑已经备好了,凤鸣和白莲花已经出了大帐门了,还将身边的人都照走,“钱宗主的家务事,便由他自己处理吧,我们回避。”
众人虽然还很想看,但听宗主发话,也只得悻悻地出了大帐去,但也是守在大帐不远处,仔细地听着那其中的动静,就算是凤箫旎哼一声,众人也是听得仔仔细细的。
看着那凤鸣就这样决绝而去了,凤箫旎还在奢望着,大呼道:“宗主,不要丢下我!”
可惜,凤鸣是听不见了。
他可没这么好的耐心听钱宗主如何发落凤箫旎,就算钱宗主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将她放了,凤鸣也有千百种方法,让她死得很意外!
白莲花踢踢那受了伤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武修,“这人怎么处置?”
凤鸣看那半死不活的武修,一个玄阶高手成了这般模样也真是够可怜的。
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竟然不知死活地趁爷来想害凤栖梧,理所当然地撞进了孔雀的手中。
若不是凤鸣回来时候正巧发现了动静,恐怕他连脸都露不了就得在孔雀手下成一摊飞灰了。
孔雀那厮下手可是从来不会留情的。
几人正在商议如何处置武修时,凤箫旎又恰巧拖着个男人撞了进来。
于是,凤鸣给凤箫旎下了点迷幻药,她看到任何男人都是凤鸣,让那武修和她成了好事,做了一场夫妻。
凤鸣也踢踢那武修,知道他是没死,不过知道自己任务失败了,知道自己此番是必死无疑,已经提前进入状态而已。
“你主子叫你来做什么?”
武修不语,如死人一般躺在地上。
“神说,神要听你说实话。”
言灵术的力量果真是强大,迫得那武修睁开了眼,面部一阵扭曲,心里挣扎了一番,还是道:“公主让我来,毁凤栖梧青白。”
原来蔺曲和凤箫旎的目的都是差不多了,毁了凤栖梧,然后爬上凤鸣的床。
呵呵,却不想,这两人,本就是一个人!
颜如壁那温润的脸上浮起一丝丝的戾气,抽出腰间软剑,凤鸣忙将他拦住:“杀了这种小虾米是没用的。”
白莲花才收好了软剑,将那武修托在手中,如脱死狗一般地拖向了皇家学院的阵营。
那武修知道自己没有完成主人交予的任务,为了不给主人添麻烦,从腰间摸出了一把匕首,便刺向自己的心脉。
凤鸣将那匕首眼疾手快地收住了,点了武修浑身的大穴,让他动弹不得,只能任人宰割。
皇家学院的阵营之中,蔺曲有一个独立的小帐篷,此时已经是夜半了,却不见她就寝,反而是亢奋非常。
现在,凤栖梧已经和武修睡到了一张床上了吧。
到时候,凤栖梧就再也没有机会和自己争了,凤鸣便就是自己的了。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武修那处也该得手脱身了,就等着武修回来复命,然后她前去将凤栖梧抓个正着,让凤鸣看看她那无耻的模样。
帐外传来了急促的声音,“公主,武修回来了!”
回来了?
蔺曲大喜,出了帐篷去,精神抖擞的便要去会会凤鸣,顺便帮他捉奸。
但没想到,等待她的却是那凤鸣,和似笑非笑眼中深藏杀气的颜如壁。
而武修,如死狗一般地被他们拖在身后,一动不动。
凤鸣将武修放在了蔺曲面前,“公主,这件事情,你得好好的解释解释了。”
蔺曲知道事情可能已经败露了,脑袋便是‘嗡’的一声。
完了,被发现了!
她眼珠子一转,上前去一脚踹到了那武修的身上,“你个贱奴,为何半夜私自出入营地,你可知罪。”
蔺曲知道武修的忠诚,他是蔺曲从街面之上带回来的乞丐,无亲无故,是她将他培养成了一个玄阶高手,对于蔺曲,武修那是百分之一百的忠诚,纵然是天下最残酷的酷刑,也休想撬开修武的嘴。
凤鸣一定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可以退到武修的身上。
凤鸣挑眉,知道蔺曲是要撇清关系了。
蔺曲对凤鸣诚恳地道:“武修一向是胆大包天,我也不曾知晓这贱奴竟然敢私自出入营地,不知道他是干了什么,若是他胆敢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本公主定然不轻饶。”
凤鸣笑道:“也就是偷入了我营地之中,我见他偷偷摸摸的不知道是要做什么事情,将他拿住了,送还公主。”
蔺曲暗暗死松了一口气,武修没有暴露就好。
武修偷偷地看了一眼凤鸣,眼中带着疑惑。
但见蔺曲招呼了左右之人来,“来人,这武修胆大包天,竟然敢惊扰了凤鸣公子,将他割了舌头废了功力挑断手脚筋,扔到森林之中喂狼。”
凤鸣微楞,没想到这蔺曲这么狠。
武修则已经是面无表情了,对着蔺曲摇摇磕头,沉声道:“属下行为不端,甘愿受罚。”
他将头深深地伏在尘埃之中,再也不敢抬头,看那个耀眼的女人,他知道,自己让她失望了。
这样的惩罚于他来说,并不是太残忍,这是他应得的。
至于武修最后是怎么被行刑的,凤鸣没看见,这是和呢蔺曲闲扯了几句便和白莲花一起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凤鸣便被外面的动静惊醒了,原来是那神奇出世之处七彩的神光已经变成九彩了。
九彩跟七彩可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啊,各大门派的人都在讨论着,就连那些个前来围观的人也不禁心痒痒了,恨不得马上冲上去,去查探一下神器的究竟,但神器未曾出世,若是现在去惊扰了它,它定然会离开,再也寻不到了,众人便就是永远地错过它了。
神器即将出世!
就连雄霸和王小月都似乎是将那坐骑的事情给忘记了,人人都是跃跃欲试的模样。
袂阙牵着那头花豹,遥遥地‘看’向那神器孕育的地方。
为何,有种熟悉的感觉,如同游子听到了家的呼喊……
而且,那方向,便就是众人惊呼着的,神器即将出世的地方。
凤鸣出来一观,见那九彩贯穿天地,这等神器若是出世,定然能震惊天地,兴许连南大陆都能被惊动。
蔺曲疑惑地过来问道,“凤鸣哥哥,你看见凤栖梧姐姐了吗?怎么从今早没有看到她呢?”
凤鸣也左右看看,看见花脸猫带着孔雀踱着步子过来了,孔雀竟然是它的原型模样,正对着那九彩的神器光芒扑腾着翅膀。
看见凤鸣那疑惑的目光,他微微有些脸红了。
话说,春天到了,他经历了几百个春天,却从未像这个春天这般难过,有种不顾一切的冲动充斥了他的神经。
恨不得……
每次有那种冲动的时候,他脑子里想的都是凤栖梧。
他不敢想,他知道自己这是发春了,发春的对象还是凤栖梧。
发春也就罢了,这不过是兽族的正常生理现象,可恶的是他还每日顶着一个绝色美人的花皮进进出出。
他的手,总是情不自禁地朝衣服里摸去,脑子里想着的,却是凤栖梧本尊在那夜里和那两个男人精彩绝伦的大戏,幻想着,凤栖梧也在自己的身下……
那幻想越来越真实,冲动越来越难以遏制,他知道,自己这是猥琐了,他是高贵的北斗伏魔兽,绝对不能这样!
于是,他除了凤栖梧的外表,以它的本尊现世,心中那股蠢蠢欲动总算是遏制了下来,虽然心境还是漂浮不定的模样。
凤鸣看见孔雀那模样,知道他这是撂挑子不干了,凤栖梧的敌人太多了,才来两晚上,每晚都有人‘探班’,想他老人家肯定是不乐意的。
他便对蔺斐语重心长地道:“我已经连夜将她送走了。”
“为什么要送走栖梧姐姐?”蔺斐忙问道。
凤鸣道:“这营地之中人多眼杂,她又如此惹眼,你看昨晚,那凤箫旎便就是设计陷害她,若不是我提前惊觉,她恐怕现在已经中了招了。”
蔺斐恍然大悟,忙点点头,又兴奋地对凤鸣道;“那坏女人被钱宗主狠狠地惩罚了,还被赶出去了!”
蔺斐高兴地拉着凤鸣往那森林之中跑去,跑了一段时间便听见断断续续的辱骂声响彻整个云霄。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靠着那树无法动弹,浑身衣衫凌乱,肮脏不已,便就是那凤箫旎,被废了功力,完全就是废人一个被仍在此处自生自灭。
钱宗主还算是对她好了,将她仍在这处,以她的脸蛋的手段,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