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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宇听那大口,大怒道:“你又是何人,我乃是白宇,我爹可是海皇。”
“哼,我不管什么海皇,此地乃是我儿白虬的修炼之地,我不许你们来打扰此地清静。”
原来是白虬的母亲!
凤栖梧眼珠子一转,上前道:“这位前辈我们实在无意冒犯,我乃是东大6之人的人族,在几年前与白虬前辈在大6之上有过一面之缘,机缘巧合之下来到此地,只想拜会一下白虬前辈,不曾想他还未曾回归。”
果真,听见凤栖梧这般说,那老白龙更怒了,直接便扇动着尾巴,扇出了强大的海浪,将两人给卷着出了院门。
“你们给我滚!”
听那老者凄厉的怒骂,似乎是带着无比的愤怒,凤栖梧几乎已经确定了,白虬定然就是玄武的爹。
他本身已经身死,却因为那所谓的叛徒之名,而密不外传,甚至连白宇这海皇的儿子都不知道,但是作为白宇的娘,她自然知道自己的儿子被人杀死。
此时一听便知道凤栖梧说谎,才会如此凶恶。
那白宇一见那老者竟然如此凶恶地对待自己,而且还是在女人面前,怒气上来,大袖一挥,便发出两道白光,将那老白龙给重伤。
凤栖梧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见那老者惨呼一声,浑身鲜血四溢,龙躯在半空之中扭曲了几遭,鲜红的鲜血侵入了海水之中,最后落在了地上,不断地哀嚎着,那身子之上已经有了两个几乎将她拦腰折断的伤口。
凤栖梧大惊,忙掏出两颗疗伤的丹药来,飞快地走上前去,却见那老者一尾巴将她扇远了。
“滚!我不需要你的施舍!”
“你——”凤栖梧不曾想这老者如此倔强,这般的伤势,若是无人来照管她,不出几日她便会死的。
白宇狠狠道:“不知好歹,栖梧我们走!”
凤栖梧也只得作罢了,回头又看了几眼那老白龙,心中期盼着她能再熬几日,等着玄武来,想必才有办法救她了。
出了那院门,便有人来叫白宇,说是海皇有事寻他,白宇心中烦躁,还是随着那些人去了,还是不忘派人将凤栖梧给送了回去。
回到了房间之中,凤栖梧便一直是闷头不语,其实是在思考。
也不知道玄武什么时候来,她一定要把这事告诉他。
正是思考着,那跑出去玩的花脸猫跑了回来,兴奋道:“孽畜,外面有人找你撕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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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学会一个新词…。网络小说加点网络词汇,不会不给过吧?
章节目录 083 开始复仇!
更新时间:2014820 0:32:29 本章字数:8807
“孽畜,外面有人找你撕逼!”
其实凤栖梧早知道有人接近了,此时听见花脸猫一咋呼,忙上前去一把揪住它的耳朵,怒道:“哪儿学来这些怪话,以后不许说脏话。”
花脸猫从她手中扑腾出来,道:“我跟我宫里的小伙伴学的,他们说我不在我宫中的时候,我的媳妇儿们天天撕逼,撕逼就是打架!”
凤栖梧可没时间跟这群女人‘撕逼’,她正等着玄武来,好做他们的正经事,不想在这种事情上浪费精力。
但别人可不许,马上便听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凤栖梧,你给我出来。”
听那声音,竟然是那相语。
按说她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虽然跟着白宇相好多年,但是她没有正式过门。
凤栖梧不想理她,闷声不响,那相语敲了半天的门,还是不见回应,那门外便想起了众多的讥讽的议论声。
“相语姐姐我看那人是没将你放在眼里吧。”
“听说是一个下界来的,还是带个孩子的,就这条件,也不知道殿下怎么会看上她,还带她出去玩。”
“她怎么可能比得上咱们相语姐姐,相语姐姐可是老太妃钦点的人选呢!”
凤栖梧听着那些女子一边贬低着自己,一边抬高着相语,就盼着那相语来找自己‘撕逼’。
她还是稳坐如山,偏偏不动,并不是怕,而是现在这情况,不适合动手,免得打草惊蛇,坏了玄武的大计。
那门外叽叽喳喳地围了不少的人,那相语喊了几句,还是不见凤栖梧开门,一时怒上心来,一脚便将那门给踹开了。
“凤栖梧,我知道你在!”
那相语大踏步进来,花脸猫忙化成了那懵懂的小破孩,躲到了凤栖梧的身后,看那众多的女子鱼贯而入,将凤栖梧给完全堵住了。
这小小的房间之中,瞬间便挤满了莺莺燕燕的女子,那门外还有不少挤不进来的,也在殷切地关注着这场即将开始的撕逼大战。
但众人都知道,这场站,赢的只能是相语,虽然她还未入门,但早已经端起了正妃的架子,只要哪个女人稍微得宠,她便闹上门来。
被那众多女子围着凤栖梧却是面不改色,稳稳地喝了一口香茶,才道:“找我有事吗?”
那相语大怒,这女人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敢如此轻慢,简直太不把自己放在眼中了,她阴阳怪气地道:“没什么,只是听说殿下和妹妹出去赏花了,姐姐心中好奇,来问一问,不知道你们都去了何处,看见了些什么东西,可有什么好玩的东西,明日我让殿下也带我去瞧瞧。”
凤栖梧又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似乎完全没将她放在眼中,就待相语就要发作的时候,才慢慢地放下茶盏,道:“我为何要跟你说。”
相语似乎是料定了凤栖梧会这么说,冷笑道:“这是不知好歹,这里可是南海,我是长老的女儿,在本小姐的面前,你最好给我姿态放低点,若是不然,我让你好看。”
说罢,还一掌将那桌上的茶具都掀翻了,吓得旁人忙往后退去。
却见凤栖梧还是面不改色,起身,对相语道:“你是长老的女儿与我何干,这里可是你的家?可曾是你说了算?你若不是,有何资格喧宾夺主。”
“我可是未来的王妃,我现在便可以让你死得很难看。”
“未来而已,未来之事你能做主?”凤栖梧冷冷回击道,真是觉得自己和这么一个可悲的女人‘撕逼’真是太掉自己的身价了。
那相语不再说话了,想是知道这凤栖梧现在仗着宠爱气焰嚣张得很,决定来点实质性的,直接便抬起巴掌,就欲给她一巴掌,却被凤栖梧抢先出手,一巴掌便扇在她脸上。
“啪!”
一掌落下去,整间房子都清静了,众女实在是没想到,这来历不明的新人,竟然敢打相语!
她可是有后台的人啊!
那下手之重,直接便将那半张娇颜给扇肿了,相语捂着那半边肿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凤栖梧。
“你竟然敢打我?”
砰——
凤栖梧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敢不敢,便一脚将她给踹了出去,那力道大得能将她的场子踹成一锅粥,还连带着撞飞了好几个在这房中等着看好戏的女子。
在众多女子那目瞪口呆的神情之中,凤栖梧冷冷道:“我不仅敢打你,还敢踹你。”
那围观的女子一见她如此强势,纷纷退避,片刻之内便跑了个无影无踪,但还是有不少在那门口远远地围观着。
那相语马上便奔了回来了,肚子上还有个清晰的脚印,此时那张脸那叫一个狰狞,半边脸浮肿不堪,简直快认不出原样了。
花脸猫从角落里探出脑袋来,看见那相语的尊荣,不禁惊叹道:这就是撕逼啊!
“凤栖梧,纵然是殿下再如何宠你,今日也休想活命!”
说罢,她竟然指尖便逼出了两道剑气,就欲上前来格杀了凤栖梧,凤栖梧也无惧,盈身而上,掌中祭出灭顶之力。
这真正的大战就要开始了,却听外面有人惊呼道:“殿下来了。”
果真马上便见一个白色的人影冲了进来,挡在了两人中间,痛心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怎么如此大打出手!”
一见白宇来,相语那狰狞的面孔马上便变了个模样,身子一软,宛若是脱力般地倒入了那白宇的怀中,似乎是马上便要断气了似的,断断续续地道:“殿下,奴家不过来找栖梧妹妹说说话,谁料她竟然对我大打出手,殿下要为我做主啊——”
白宇见她那凄惨的模样,心中也甚是心痛,忙道:“栖梧她脾气不好,以后你可要和她好好相处,莫要再弄出这般的事情来了。”
那相语一听,泪眼汪汪的,两眼一番,便‘昏死’过去了,白宇忙咋咋呼呼地将她抱着去疗伤。
一大群围观的莺莺燕燕自然也是散了。
凤栖梧冷冷地回了房间,一进门,花脸猫便兴奋地蹦了过来,“孽畜,你方才好厉害!”
凤栖梧冷冷一瞥它,道:“你怎么不喊我娘了?”
“干爹不在,我才不喊你娘。”它傲娇的扭过头去。
正此时,一道冷冷的水流灌了进来,在凤栖梧的身边便化成了人形,正是玄武。
“干爹,你回来了!”花脸猫高兴地蹦上了他的肩膀,虽然也是个爹,但玄武对于它来说不过只是个奴隶的奴隶,这干爹,好似一个代号。
没这个干爹在身边,花脸猫还真是不习惯啊!
凤栖梧见玄武来了,也放心了,道:“事情怎么样了?”
玄武一脸的凝重,道:“他有邪神的气息,但是他不是完整的邪神,还缺了些什么,而且他的实力也在恢复之中,与我持平而已,我追了许久,还是没能将他追上。”
他看看凤栖梧,再看看这皇宫,不禁担忧道:“你呢,你没事吧?”
自己那个时候丢下他们走了,让她落入了白宇的手中,若是那白宇对她做了什么的话,玄武定然会现在去宰了那白宇。
凤栖梧淡定道:“我没事,只是你说的他不是完整的邪神,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他还缺了什么吗?”
玄武笃定地点头,道:“他的气息就是他,但是给我的感觉又不是他,总觉得是少了什么。”
凤栖梧低头沉思,她心中还是抱着一丝幻想的,希望他不是邪神……
她也对玄武说了方才的见闻,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你的父亲,十有八九便就是白虬了。”
玄武听之,大惊道:“父亲他还有亲人在世!”
二话不说,便与凤栖梧一道往白虬曾经的居所追去了。
凤栖梧带路很快便寻到了,寻到的时候,看见那楼阁完全被血水包围了,想来是那院中老白龙的血水。
凤栖梧大惊,这恐怕是知晓当年真相的少数几个人,也是玄武的祖母,若是出事便麻烦了,“快!”
两人入了院中,见那白龙还在地上躺着,身上的伤口依旧狰狞着,似乎连血都要流干了。
玄武大惊,上前去,二话不说将那白龙用法力拘成了人形,是个白发的女子,只是面色惨白,已经快要没有呼吸了。
那肚腹之上两个伤口几乎快要将他的命,只见玄武大手一招,生生地将那海水之中的血给招了回来,重新汇入了这女子的伤口之中。
强大的灵气从四面八方涌来,飞速地修复着女子的伤口,很快便见那伤口已经结痂了。
老者的呼吸也趋于平稳,凤栖梧和玄武都舒了一口气,还好赶来得及时。
玄武又给她输入了一些修复的真气,便抱着她,静静地等待着她醒来。
他能感觉到,眼前这老人,就是他的亲人,因为她身上流淌着与她一样的血。
玄武紧张而期待着,许久之后,那老者的眼皮才动了动,艰难地睁开了眼,首先便看见了凤栖梧,正想呵斥她,却在那刹那与一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相对。
她看着那脸许久,似乎连不能相信眼前的事情,许久之后才热泪盈眶,痴痴地道:“虬儿,是你吗?为娘知道我儿不会这么容易便被他们害死的,为娘等了这万年,终于将你等回来了——”
玄武嘴巴动了动,想道出实情,但还是没有人心张口,任凭那妇人伏在他怀中痛哭着。
“我知道,他们一直想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