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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刀!有人握着刀!”
看着他衬衫被划了一道口子,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天啊!老天啊千万别让他受伤啊!
双手没了禁锢,不管不顾也朝前面的战场奔去。
不管了!能帮多少就多少。
我像个疯婆子似的揪住一个大汉,张口就他手臂上咬了一口:“操妈的!谁让用刀划他的!老娘咬死你!我要咬死你!”惨叫声过后,我的身子被一股大力一推,头便重重地撞向了一旁的墙壁。
眼前变得迷蒙一片,恍惚看到有人朝这边奔来,接着就失去意识了……
醒来时,看到华姐红着一双眼正看着,微隆的脸颊上还贴着绷带。见到醒来,眼里划过一丝惊喜:“天啊!双双终于是醒了!”
头痛欲裂,不觉得摸了摸,感觉额头上也缠了一圈绷带。
“我这是怎么了?”
华姐欲言又止:“……轻微脑震荡了……”
神马!靠!难得想威武一回,结果把自己搞成了轻微脑震荡!不知会不会有后遗症啊!
环顾了一下四周,白色的一片外加刺鼻的消毒水味,活了23年,第一次光荣地住进了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的大肥章来啦!我的心在滴血~昨天跟你们说本攻要休憩一天,结果改了一天的稿子有木有啊!!!还是没有休息到,我都被我自己感动到了~~
第42章
也亏得华姐在一旁唾沫横飞的讲诉;将我没参与的情形再现了。
“当你被那大汉汇到墙上抠也抠不下来的时候;燕总整个人都不对了。”
“怎么不对法?”
“总之很恐怖。他把那个打你的大汉撂倒后;只问了他一句话‘你刚才用哪只手打她的?’,那个大汉被燕总揍得已经没力气,躺在地上直哼哼。燕总就没跟他废话;直接将他的两只手给折了……”
我撑着床沿的手一阵痉挛,耳旁也仿佛听到了那“旮旯旯”骨节错位的声音。
哎哟妈呀!想不到燕笙还有这手段。
“后来那些流氓的头头,就是郑美的那个新姘头亲自上阵了;最后被燕总面门上一踢,还被踢掉了两颗槽牙。”
我想当时的场面应该很威武很雄壮,只是我却无法亲眼瞧见燕笙那除恶扬善的英姿。
“那……那郑美呢?”我想这个问题才是我最关心的。
“她啊!哼~看到燕总整个人多软了。”华姐站起身,一双眼突然冷冷地看向我:“当时燕总就是这么看着郑美的,他说‘你以后不用来公司了’。”
说完;她笑得眼角弯弯。
“其实我一直挺纳闷的,你和郑组长哦不,是郑美是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啊,她是不是也抢过你男人?”
她支支吾吾,我问了她半晌,终究是被我给套出来了。
这郑美是比华姐晚几天进公司的。那时公司招新人数已满,这郑美就那么突兀地进了“建业”。
本来华姐对郑美也没什么成见的,两个人还第一次合作了一个案子。就那么相处一个月下来,华姐便觉得郑美这个人光有一张面皮,肚子里却没有什么实货,总得来说就是绣花枕头一包草,也不知是怎么进“建业”的。这个疑问她一直压在心里,后来也终究是弄明白了。
话说那一日,她刚好轮到值夜班。晚饭她又吃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闹了肚子。解决完内需之后,她刚想开厕所的隔门出去,便听到外头有了响动,过了一会儿便是厕所门上锁的声音,而且就在她蹲坑的隔壁间。
就隔了一扇板门,隔壁间就开始上演限制级的影片了。而且两个主演她还都认识,一个是郑美,另一个竟是年过半百已经谢了顶的那个部门总监。隔着那“嘎吱嘎吱”作响的板门,华姐的听觉和心灵都受到了强大的冲击,关于郑美是怎么进公司的,她也了然了。
等到隔壁间办完了事,她才抖着脚从厕所走了出来,自此就再也没给郑美好脸色看过了。
我听了唏嘘不已,难怪呢难怪呢,每次看到郑美和梁总监嘻嘻笑笑地在一起,总感觉很微妙呢。
我看到华姐隆起的左面颊,心中越发的愧疚。
“华姐。”
“嗯?”
“对不起,如果不是我硬拉着你出来喝酒,又胡乱发酒疯,你也不会……”
她摆了摆手:“没事!是谁都不会料到接下来发生的事。不过想到郑美被炒了鱿鱼,我这一巴掌也白挨。再说燕总也说了,这算工伤,医药费他报销还会给我补贴,还让我在家里养好伤再去上班,嘻嘻嘻……”
莫名的,我负罪感全消了……
房门被人推开,见到燕笙冷峻着一张脸走了进来。
华姐吐了吐舌头:“我……我觉得自己有必要回家养伤去了……”
说罢拎起手提包,一溜烟就跑没了踪影。
床边上瞬间塌下去了一块,他帮我调了调点滴的速度。我看到他手腕上颤着绷带,一急:“你受伤了?怎么伤到的?”
他语气淡淡的:“没事,一点小伤。”
他这么一说,我便觉得心头酸疼的厉害:若不是我,华姐便不会受伤,若不是我,燕笙也不会受伤。总之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这心头一酸,眼睛也开始泛酸了。
“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说完,自己也不知怎么了,直接“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燕笙被我吓得一愣,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一时间找不到纸巾,直接就着衬衫袖口开始帮我擦起了眼泪鼻涕。
“我……我……你别哭,先别哭好不好,没人怪你。”
我知道没人会怪我,只是这样,我更难过了……
“以后一个女孩子家别随随便便进那地方了。”
我吸溜了一下鼻涕:“嗯,我只是心里难受才去的。”
“为什么难受。”
我一愣,总不能说我是因为他和赵莹莹的关系才因为吃醋去的酒吧借酒消愁吧,这样好让人难为情啊!
他一下子掰正了我的脸,声色俱厉地说了一句:“余双双!”我一吓,眼泪水又在眼眶打起了转。
他语气一软:“我该那你怎么办才好。”额间突然感到一阵温热的触感,我如遭电击竟忘了反映。
他吻我了!竟然又吻我了!
燕笙的吻一路向下,从眼角到面颊,再到嘴角,似要将我脸上的泪痕都抹去。
“别再哭了……我心疼……”
我一把将他推了开来,一手颤颤地指向他:“你你你你……你……干嘛亲我?”
他面上泛起了一片绯色,两只眼睛一闭又凑了上来在我嘴上啄了一口:“明白了么?”
“不……不明白。”苍天可鉴,我因为轻微脑震荡的关系,反映都变迟钝了。
他叹了一口气,身子微微倾,将我搂住,凑到我耳畔说了一句:“余双双,我喜欢你,我们开始吧。”
我一颗心如小鹿乱撞了起来:他说他喜欢我,他竟然说喜欢我!只是,他怎么会喜欢我呢?
我一手探上他的额头:“燕总,你发烧了吧。”
他有些烦乱地扯开我的手,一字一顿道:“余双双!我现在再说一遍!我喜欢你!是真的……喜欢你……”
我脑子已经呈现呆滞状态,半晌才问:“你真的喜欢我?”
他轻咳了两声,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我妈说我不能这样,要好好地跟你表白一次,我觉得这次机会就挺好的。”
我背后一阵秋风扫落叶:什么叫你妈让你好好跟我表白一次,感情还是母上大人威武啊!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我脑中搜罗着陈圆圆给我看的那几本言情小说的情节:“难道是我在公司上班的这一段时间?”
传说中的日久生情型。
“再早些?”
我掰着手指算了算:“难道是酒吧见面的那一次?”
一见钟情型?
“再早些。”
还要早?!不是吧,这已经是够早啦。
我越是想,脑仁就越疼,还是想不到他到底是有多早。
“那你怎么不早说,还要让你妈来教?”其实我这句话真的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如果他早点说了,我也不至于像个怨妇一样黯然**了这么久,还没事跑到酒吧里面去借酒消愁,无端挨了两记拳头回来。唉,其实燕笙这人看上去很大老爷们,其实比女孩子还害羞,真是受不了。
他的神情有些崩溃:“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其他人都看得出,就你个白痴看不出!”
这……
我……我还真没看出来,不知是我太笨了,还是他的表现太含蓄了。
其实我这人想法还挺简单的。他既然已经开口说喜欢我了,我好像也满喜欢他的,就属于两情相悦型又何必在矫情呢。
他现在把话说开了,但有些事情我还是需要交代一下的。
“我这个人优点太多,但也谦虚。俗话说美玉也会有瑕疵。我喜欢睡懒觉,晚上还磨牙,早上还喜欢赖床,有的时候上厕所出来还会忘记洗手,你……还确定喜欢我咩?”
我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心里有些紧张。
我眼见着他嘴角抽搐了两下:唉,还是嫌弃我了……
“余双双,我这人说出去的话从不像放屁!”
我听了心里虽然很高兴,但“放屁”两个字从燕笙嘴里说出来还是觉得有那么些惊悚。
23年以来我一颗红鸾星只在大二的时候动了一动,后来一直呈蒙尘的状态,现在终究是来了一个清洁员将上面的灰尘给我擦去了,只是不知他会不会一直帮我扫……
我象征性地娇羞了一下:“那咱俩的事情……就这样吧。”
他眼里闪过一丝不置信:“就哪样?”
爱情果然能让人变成傻瓜,我想我还得再直白点。
“咱俩就先试试呗,不行的话……”
后面的话直接被他堵了进去,是用嘴堵的……
……
中午的时候,燕笙他嫌弃医院的伙食不够好,说要到外面买饭给我吃。我面上说着“哎呀,干嘛要那么麻烦,医院里的吃吃就好了”,心里却满载着甜蜜。
他前脚刚走出去,后脚就有人进来了。
那人纱布裹着半边脸,要不是他那嗓子一亮,我还真认不出那是孙启诚。
他将手里的百合花束放到床头柜上,余下的一只眼灼灼地望着我,那神情,那小模样……哎哟~看得我心肝脾肺肾外加蛋都疼了……
“你来干嘛?”
总得来说,孙启诚的伤应该比我还重,让他一个重症患者来探望我一个轻度患者,还真是有点……莫名其妙。在小巷子的时候,他还算有点良心,让我快跑,我就勉为其难将他从不是好人的档次提升到不太好的档次,允许自己大发慈悲和他说几句话。
他侧着身想要坐到我床边上,我手一指:“旁边有凳子……”
他讪讪地挪了过去。
“双双,我想清楚了。谁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只是我这份轻狂却让我错失了人生中最美好的事物……如今回想起来,却是你陪我的那段日子是我最开心的时候……”
我被他绕啊绕头晕,直接说了四个字:“亲,说人话。”
“我们重新开始吧?”
病房门被打开,却是燕笙一脸阴郁地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隐隐还飘散出食物的香气。
“你不用问了,她不会同意的。”
孙启诚虽只有半张脸露在外面,但依旧能窥见那百变的丰富表情。
“我想,你应该没有权利替双双回答吧。”
哟哟哟~孙启诚被挨了几拳倒变得爷们起来了咩。
“你在对我的女人求爱,还说我没权利替她回答?”
第43章
愣了半晌;孙启诚才顶着那半张木乃伊的脸傻傻道:“……你们一起了?”
燕笙冷着脸,不发一语,直接拎着塑料袋走了过来。他将病床上的小